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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泱脖子上的掐痕一個星期都沒消。第二天起來,他看著站在洗手池邊的鏡子里的自己,伸手摸上脖頸處,有些發(fā)愁。 這痕跡太明顯了,想遮都遮不住,仲春的節(jié)氣,總不能戴著圍巾吧。 聞人上已經(jīng)醒了,手一摸,旁邊的人不在,他找了條內(nèi)褲穿上,到浴室里來找陸泱,看到了那一圈明顯的紅痕,清醒了許多。 他想起昨晚的瘋狂了,他差點把陸泱掐死。 陸泱只穿了條內(nèi)褲,是昨天那條黑色的女士內(nèi)褲,聞人上走到陸泱身后,手往他的前胸處撫摸,吮吻他的后背。 陸泱沉默地看著鏡子里的兩人,仿佛昨天那個引誘者只是一個幻影。 聞人上悶悶地說:“抱歉……我沒想下那么重的手?!?/br> 陸泱略微抬高下巴,唇上還帶著殘留的唇彩,看著鏡子里他背后的人,問:“昨天,shuangma?” “爽?!甭勅松险\實地回答。 陸泱笑了笑,又問:“你喜歡我穿那條紅色的裙子?” 聞人上點頭,手掌揉弄陸泱小小的rutou,說:“你穿著很漂亮?!?/br> 陸泱“嗯”了一聲,聲音沙啞綿長,又說:“一穿女裝,你硬得好快。” 聞人上有些詫異,陸泱似乎只是在和他隨便地聊天,這樣的閑聊應(yīng)該是在做完之后,他沒有想太多,只說:“是啊,我喜歡你穿漂亮的裙子?!?/br> “嗯?!标戙簏c頭,掙了一下,從聞人上的懷里掙出來,“讓我先洗漱吧。” 回家上樓前,陸泱有些躊躇。陸盈盈一定能看到他的脖子,但他沒有想好怎么解釋,他害怕她反應(yīng)過度。 陸泱初中時在一所普通中學(xué)上課,因為成績一直都很優(yōu)秀,每年都拿獎學(xué)金。他的班主任是數(shù)學(xué)老師,戴一副銀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一身書卷氣,對他格外照顧,時不時就會把他叫到辦公室去,給他開小灶補課。但每次他被叫去的時候,辦公室里都沒有其他老師,班主任一邊講課,一邊對他動手動腳。 陸泱察覺到不對勁,他看他的眼神和那些男人看他mama的眼神很像。他盡量避免和班主任發(fā)生肢體接觸,那個男人發(fā)現(xiàn)他的抗拒就會收斂些,但后來越來越過分,到最后發(fā)展為想要扒他的褲子。 班主任大概是覺得十三四歲的孩子,不能怎么反抗他,沒想到陸泱的力氣奇大,他把手伸向陸泱的褲子時被他一把掀到地上,然后被一拳砸到臉上,他的臉青了兩個星期。 那之后班主任不再對陸泱動手動腳了,改為體罰。陸泱幾乎每天身上都帶著被抽打過后的痕跡,那時候?qū)τ谶^度體罰的判定并沒那樣界限分明,老師體罰學(xué)生是很正常的事情,班主任惱羞成怒,就鉆這個空子給陸泱穿小鞋。 陸泱并不在意。痛就痛吧,他可以忍受的。 但有一天陸盈盈發(fā)現(xiàn)了陸泱身上的痕跡,密密麻麻的,之前的傷還沒好就又添了新傷。 陸盈盈幾乎是暴怒地指著陸泱身上的痕跡,尖著嗓子問他:“是誰?” 她平時也會打陸泱,有時會打得很重,但根本不舍得下這樣的狠手,那是她的兒子,揣了十個月從身上掉下來的rou,卻被別人這樣虐待。 陸泱閉著嘴不說話,陸盈盈看著他那副鋸嘴葫蘆的模樣,氣得快吐血。 她拎著陸泱的耳朵,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一字一頓地問:“是、誰?” 陸泱本來是不打算說的,他不想給mama惹麻煩。但他看著離他不到十厘米的陸盈盈的臉,她的眼淚在漂亮的眼睛里打轉(zhuǎn),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來,牙齒咬得很緊,像是要吃人,那一刻,陸泱覺得自己身體的某處很痛。 他低聲說:“蘇老師?!蹦鞘撬麄儼嘀魅蔚男?。 陸盈盈怔了怔,先是不敢相信,反應(yīng)過來后,保持著最后的理智問:“他……他為什么打你?” 陸泱又不說話了。 陸盈盈抖著唇問:“他、他是不是……”后面那句話她說不出口。 當(dāng)初生下這個兒子時,她的心情十分復(fù)雜,但最高興的一點是,生下來的是兒子不是女兒。她并不重男輕女,只是她的身份這樣敏感,女孩子待在她身邊,影響大概比男孩大許多,同時她也慶幸,至少……至少不用擔(dān)心她的孩子走夜路時被哪個混蛋侵犯。 她著實沒想到,她知道有喜歡男人的男人,不知道這種事會發(fā)生在陸泱身上。她把陸泱生得這樣好看,這樣招人,但她給不了陸泱太多保護。這是她最痛苦的地方。 陸盈盈看著陸泱靜靜望著他的眼眸。陸泱和她長得七分像,剩下的三分也長得討巧,把他那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爹的優(yōu)點都遺傳過來了,這樣一結(jié)合,他漂亮得像是上天偏愛。 陸盈盈到底忍著沒哭出來,她到陸泱學(xué)校大鬧了一場,把那蘇姓老師的臉都抓花了,舉著陸泱被抽打過后的手臂,拿著拍下的陸泱身上的痕跡,要學(xué)校給她一個說法。 她沒有提陸泱差點被猥褻的事,只說老師無故過度體罰陸泱,那老師被陸盈盈的做派嚇得魂飛魄散,生怕事情被她抖落出來,差點尿褲子。 學(xué)校對其中的事情不太清楚,也不明白為什么陸盈盈和那個班主任對這件事反應(yīng)如此之大,但是還是第二天就把老師辭退了。 這么鬧了一通,陸泱在學(xué)校完全出名了,他本就出名,現(xiàn)在更是幾乎人人都知道他了,陸泱只當(dāng)那些看他的眼睛不存在,該怎么樣就怎么樣,陸盈盈卻忍不了,她費了好大的功夫,把陸泱轉(zhuǎn)到了另一所學(xué)校去。 那個老師對陸泱母子懷恨在心,時不時的還來sao擾,會說些很難聽的話,陸泱終于忍無可忍,拿一塊板磚把他拍進了醫(yī)院,清靜了。 陸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shè),邁步上樓梯,拿鑰匙開了門。 一開門,他就聞到了一些難以形容的味道,不像是性交之后的味道,但他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 mama在房間里睡覺。陸泱輕手輕腳地進了她的房間,陸盈盈沒有卸妝,臉上像戴著一副半永久的面具。 陸泱給她掖好被子,盡量小心地拿走化妝包,回了自己的小房間,從里面找出遮瑕膏來,把脖子上的痕跡遮住,又悄悄地放了回去。 放好后,陸泱半蹲著看陸盈盈的睡顏。睡著以后,她的攻擊性就消失了,眉眼也不顯得那樣凌厲美艷,倒變得脆弱。這時,陸泱突然像,mama卸妝以后,到底是什么模樣呢?好像自從自己記事起,就很少看到過她素顏的樣子了。待了一會兒,他在房間里聞到了一股味道,比剛進家門時還要濃一點,是從這個房間里散發(fā)出來的。 陸泱暫且放下這點怪異的地方,出去坐到餐桌旁把周末作業(yè)寫了。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陸盈盈醒了,她打開房門時已經(jīng)又化好了全妝,瞥了陸泱一眼,進到洗手間里去了。 經(jīng)過陸泱時,陸泱聞到了很重的香水味。 他放下筆,問陸盈盈:“mama,你換香水了嗎?” 陸盈盈扔下一句:“關(guān)你屁事?!?/br> 陸泱抿著唇,沉思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