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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泱在醫(yī)務(wù)室里待了一個上午,他不想缺掉下午的課,盡管趙卓和孔代容一再讓他多休息會兒,他還是回了教室,最后一節(jié)課已經(jīng)上完了,他今天中午不準(zhǔn)備待在天臺,到食堂準(zhǔn)備打飯吃完后回寢室,結(jié)果這兩人還是一直跟著。 陸泱有點(diǎn)無奈,他說:“我沒有生什么大病,你們不用這樣……” 趙卓說:“陸陸你想吃什么?我請你吃啊?!?/br> 陸泱說:“我吃素。” “啊……”趙卓覺得陸泱就是因為吃得不夠好才會生病,“那我請你吃小炒?!?/br> 陸泱:“……” 算了,這些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他們對他所做的事情并不以他的意志為前提。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慢慢來。陸泱告訴自己。 下午上課時,陸泱感覺孫明輝總是看著自己,可他看向?qū)O明輝時,孫明輝又立刻把頭轉(zhuǎn)開了。 孫明輝這個人很好懂,他不用壓抑自己的脾氣和天性,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有什么心事,馬上會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 陸泱把注意力移回來,心想,明天孫明輝大概不會再和他一起打球了。他還得解決趙卓孔代容和丁槐的問題。 周五的最后一節(jié)依然是語文課,讓陸泱非常頭疼的語文課。筆記都記得很全,套題也做過不少,能拿到的分都拿全了,只有作文…… 作文。陸泱在草稿紙上寫下這兩個字,又在旁邊寫了個“50”。 今天講的是古詩詞的鑒賞技巧。老師在黑板上寫下板書。 “要鑒賞一首古詩詞,首先要對作者的生平背景有所了解,作者寫詩風(fēng)格是什么派別,豪放也好婉約也好……但是要記住,一個作者一生不會永遠(yuǎn)寫一個風(fēng)格的作品,諸如李白這樣的豪放派詩人,也寫過這樣傷感現(xiàn)實的詩句?!?/br> 陸泱的筆尖指著他記的這一部分的筆記。先對作者進(jìn)行分析,再對詩歌的意向進(jìn)行分析,其中包括表層和深層含義,然后對所抒情感進(jìn)行分析。 由淺到深,循序漸進(jìn)。 一個詩人是多面的,一個高中生也是如此。如果這幾個人有什么一擊即破的弱點(diǎn),如果他可以找到,那就應(yīng)該先看到他們不輕易表現(xiàn)出來的那一面,從表層看深層。 下課后,高儕家里管得嚴(yán),先走了,孔代容今天要回的是本家宅子,不能久留,也被司機(jī)接走了,孫明輝不知什么時候走的,不過也不出陸泱所料,他今天不會留下來。最后剩下來的,只有趙卓一人。 陸泱并不著急,等丁槐來找他,再說其他。他把周末作業(yè)拿出來做,趙卓就坐在高儕的位置是看陸泱寫作業(yè)。 一個人專注地做某件事時,是很有魅力的,趙卓看著陸泱低垂著眼微抿著唇在草稿紙上演算,覺得陸泱的確是充滿魅力。他就這么盯著陸泱看,傍晚的金色陽光灑在陸泱臉上,把陸泱向光的那半張臉變得很圣潔。 趙卓看呆了。 直到丁槐走到陸泱面前時,趙卓才回過神來。 丁槐手里拿著一個籃球,說:“走吧,打球去?!?/br> 陸泱沒有馬上動,他今天沒有提前收拾書包,先是輕輕偏頭看了一眼趙卓,才開始收拾。 趙卓覺得自己讀懂了陸泱那一眼的含義,但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教室里就只剩他們?nèi)肆?。陸泱看上去不像能打的樣子,他比陸泱還矮點(diǎn),丁槐那么高壯的個子,如果跟丁槐打起來,恐怕只有被碾壓的份兒。 他急中生智,說:“你們要打球啊,帶我一個唄?!?/br> 陸泱低頭收拾書包,把說話的機(jī)會讓給丁槐。 丁槐上下打量了趙卓一眼,認(rèn)出這是陸泱的室友,他轉(zhuǎn)著球,不慌不忙地說:“不必了吧,你們平時和陸泱待著的時間還不夠多嗎?!?/br> 他之前無意間看到過陸泱和他們寢室的三人在器材室里zuoai,那天就這么湊巧,三個人急得不行,忘了鎖門,丁槐想找一個打氣筒,在新的那個器材室沒找到,想著到舊的這個找找,卻撞見了陸泱被cao的一幕。 他還沒打開器材室的門,就聽到了一些不太尋常的聲音,放輕了動作沒有聲音地把門打開一條縫,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陸泱潮濕的有點(diǎn)失神的眼睛。 他的目光和陸泱的對上了。 那三個人全副身心都在陸泱的身上,沒有注意到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他們,陸泱卻看到了。 陸泱沒有一點(diǎn)被撞破的窘迫感,他只是緩慢地眨了眨眼睛,那雙失神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很亮,但里面什么情緒都沒有。 丁槐怔住了。他平時看毛片兒,什么樣的都看過,里面的女主角被各種姿勢干得合不攏腿,面色潮紅目光失焦的樣子說實話,有點(diǎn)猙獰,有點(diǎn)丑。他沒見過陸泱這樣的,很冷靜,冷靜得不正常,好像被人打開雙腿進(jìn)入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個和他無關(guān)的人。 陸泱好像是個很有趣的人。從前,“陸泱”這個名字在丁槐這里是一個帶著窮困優(yōu)等生符號的平面,從此刻開始,他變得立體。 丁槐沒看太久,他和陸泱對視了一會兒,出于偷窺的隱秘和刺激快感,他沒有出聲,也沒有別的什么動作,又輕輕地把門帶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么做,在這天之前,他從沒想過會對一個男生產(chǎn)生興趣,他交過很多個女朋友,什么樣的都有,共同點(diǎn)是都很漂亮,也做過一些擦邊球的事,他喜歡她們輕軟的聲音和帶著美妙弧度的身體,沒有對哪個男生格外關(guān)注過。 陸泱讓他破了這個例。丁槐連續(xù)好幾天做夢都夢到那天在器材室的事,不同的是,主角變成了他和陸泱。 他知道這樣不正常,他不能成為一個同性戀,那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每天早上醒來感受著內(nèi)褲中的一片黏膩,覺得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 他點(diǎn)了支煙,一邊抽一邊回想那天陸泱露出的那只形狀好看又清亮冷靜的眼睛,又想起他媽告誡他的話:“槐兒,你想怎么玩都行,別做出格的事,你知道你爺爺?shù)钠狻!?/br> 他深吸了一口煙,把它捻滅了,想,偶爾出次格而已,能怎么樣。然后他周五就把陸泱堵在廁所cao了,按著陸泱的手腕把人摁在廁所隔間的門板上,從后面上他。陸泱好像對這件事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掙扎過發(fā)現(xiàn)掙不脫就不做抵抗,塌腰抬臀好讓自己好受些,丁槐頂弄著他在他耳邊說:“很識時務(wù)啊。” 陸泱不說話,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叫出聲來,只有偶爾忍不住的一兩聲喘息,都被他壓進(jìn)喉嚨里,丁槐拔出來后,陸泱有點(diǎn)站不住,他用低低的聲音問丁槐:“夠了嗎?” 丁槐坐在馬桶蓋上,從上往下地看陸泱那張清清冷冷的臉,說:“不太夠。” 這樣cao起來太沒意思,他要陸泱在他身下被cao得尖叫,高潮,失禁。他想看看那樣的陸泱是什么樣子。 他后來這么做了,果然很漂亮,性感又迷人,他覺得一個人被cao到高潮是的樣子好像沒有他想象中那樣丑陋猙獰了,也可以很……很讓人心動。他對陸泱更加感興趣,陸泱在他眼里是多變的,他喜歡去探究他,尤其是周三那個三分空心球后,他想更多地了解一點(diǎn)陸泱,像是探險,或者尋寶。 他想要知道,這個擁有美好皮囊卻沉默寡言的優(yōu)等生,他真實的模樣,到底是什么樣。 丁槐并不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多么特別的、重大的決定,不過臨時起意而已,他玩得起。 趙卓被丁槐的這句話堵住了,但他不想放棄,硬著頭皮繼續(xù)說:“多帶我一個……也沒什么吧?哈哈哈……” 丁槐這次拒絕得干脆,他說:“不?!彼牧伺年戙蟮募绨颍白吡??!?/br> 陸泱全程沒有說話,只沉默地收拾書包,把書包背起來跟著丁槐走了,趙卓坐在高儕的位置上,恨自己怎么就慫了呢? 在快要走出教室門時,陸泱突然回頭看了趙卓一眼,趙卓看到陸泱漂亮的側(cè)臉,那張臉上沒有過于激烈的表情,只是有一點(diǎn)難過。趙卓被那一點(diǎn)難過攫住了心臟,他站起來,想要再做點(diǎn)什么,陸泱和丁槐已經(jīng)腳步不停地離開了他的視野。 趙卓頹然坐下,說了句:“我靠。”過了會兒,一拳捶上墻壁,嘟囔著,“媽的,媽的,媽的!” 他的心里涌現(xiàn)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后悔的情緒。 丁槐帶著陸泱到了離教學(xué)樓最近的一個室內(nèi)體育場,這時不算太晚,還有人在打球,大多是高一高二的,丁槐找了個沒人的位置,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時間,問陸泱:“不著急回家吧?” 陸泱搖頭。一開始周五晚上沒回家時被mama狠罵了一頓,說得很難聽,不過陸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后來他再夜不歸宿,mama也沒說什么了。 “那行,”丁槐點(diǎn)頭,“等會兒打完球,帶你去吃點(diǎn)好的?!?/br> 陸泱繼續(xù)點(diǎn)頭,丁槐看他點(diǎn)頭的樣子覺得很可愛,沒忍住上手摸了摸陸泱的頭發(fā),軟軟的,很滑很好摸。比馮靈珊的頭發(fā)還好摸。馮靈珊燙過頭發(fā),發(fā)質(zhì)就沒那么好了,燙成很性感的大卷發(fā),只是年紀(jì)太小了有點(diǎn)撐不起來,得化大濃妝,但她人是真的長得好看,陸泱也好看,比馮靈珊好看,他不用化妝都……丁槐找了個形容詞,足夠讓人傾倒。 丁槐渾然不覺他竟然把自己的女朋友和陸泱拿來做比較。 陸泱把校服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看起來躍躍欲試,那張平時沒什么表情的臉都生動了起來,他活動了一下手腳,問丁槐:“怎么打?” 丁槐覺得自己這個決定做得很對,果然看到了不一樣的陸泱。 他痞里痞氣地笑了笑,拍了幾下球?!捌綍r不怎么打籃球嗎?” 陸泱搖頭。沒那么多時間。 “那就……先教你運(yùn)球吧。我們慢慢來。”丁槐把這句話說得有點(diǎn)曖昧,陸泱似乎沒聽出來,像個準(zhǔn)備嘗試新事物的小朋友,很認(rèn)真地點(diǎn)頭,“好。” 丁槐看著陸泱的目光變得深邃,他想,陸泱真的很有趣,還有點(diǎn)可愛。 他把籃球扔給陸泱,解開了校服POLO衫的一顆扣子:“先試著拍兩下,找找手感?!?/br> 陸泱很上道,讓丁槐意外的是,他的運(yùn)動神經(jīng)很發(fā)達(dá),并不是那種除了讀書一無是處的書呆子。丁槐的成績只是一般,他對學(xué)習(xí)也沒有太大的興趣,但仍然覺得那些能學(xué)得很好的人厲害,不過或多或少有點(diǎn)書讀多了的呆板,這一點(diǎn)他沒在陸泱身上看到。 陸泱給了他很多驚喜。 一開始陸泱的動作還不太熟練,有點(diǎn)手忙腳亂,慢慢地找到了門路,丁槐?;@球隊隊長的頭銜也不是名不副實的,他打籃球確實厲害,這樣的人教著,陸泱的理解能力和學(xué)習(xí)能力都強(qiáng),在運(yùn)球過人的時候還真的讓他把丁槐過了過去。 丁槐看著陸泱把球投進(jìn)籃筐,豎了個大拇指:“你打球還挺有天分的?!敝皇怯悬c(diǎn)可惜,現(xiàn)在都高三了,能打球的時間越來越少,陸泱錯過了學(xué)打球的最佳時機(jī)。 陸泱好像被丁槐的夸獎弄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揪了揪頭發(fā)尖兒,沒說話。 丁槐看著陸泱被汗水浸濕的臉和跟他同款的POLO衫下因為劇烈呼吸而起伏的身體,眼神暗了暗。 他把球扔一邊,走近了陸泱,伸手捻了捻陸泱帶著點(diǎn)汗的耳朵,說:“累了沒?今天差不多了,我們?nèi)ァ背燥堖@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后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阿槐!” 丁槐頓了頓,把放在陸泱耳朵上的手拿開,回頭看到了馮靈珊。 “哇,真的是你??!”馮靈珊小跑過來,“我朋友說看到你在這兒打球,我還不信,你說今天有事,結(jié)果就是打球呀?” 馮靈珊撅著嘴,有點(diǎn)不高興,但她知道丁槐確實很喜歡打球,不好拂他的意,于是說:“你要打球就打呀,我又不會說什么,到時候等你打完球我們就一起去吃個飯逛個街什么的,多好啊?!?/br> 等跑近后,馮靈珊才看到丁槐身后的陸泱,她知道陸泱,很厲害的學(xué)霸,不太愛說話,但這么近距離看到真人還是第一次,她看著唇紅齒白的陸泱,一下子紅了臉。 “啊……你……你是,陸泱吧?”馮靈珊知道陸泱好看,但不知道陸泱這么好看,剛打完球臉上帶著汗珠有一種鮮活的生命力,但她總算還記得自己的男朋友就站在旁邊,沒有太過花癡,“我……我知道你,你好厲害的。” 陸泱淺淺地笑:“是嗎?謝謝你?!?/br> 馮靈珊被這個笑給迷住了,腦子里開始循環(huán)“這個男人為何如此美貌”的彈幕,丁槐看著自己小女朋友癡迷看著陸泱的樣子,皺了皺眉,把陸泱往身后一擋,輕描淡寫地說:“我約了陸泱一起打球,怕你無聊,就沒給你說?!?/br> 陸泱被丁槐擋在身后,覺得現(xiàn)在這情況雖然不在他的計劃內(nèi),不過也挺有意思。 “我不無聊啊,我老……”馮靈珊想起被丁槐擋在身后的陸泱,換了個詞,“我男朋友打球這么帥,怎么會無聊?對了,你和……陸泱,怎么認(rèn)識的呀?” 丁槐沉默了。 他和陸泱認(rèn)識的過程不太正常,對著咋咋呼呼又嬌憨的女朋友,他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說辭。 在他身后的陸泱卻說話了:“我看過丁槐打籃球,很厲害,讓他教教我,就認(rèn)識了?!?/br> 丁槐繃緊的肌rou松弛下來,舒了口氣。 “這樣啊……”馮靈珊對陸泱的說法深信不疑,她又看向丁槐,丁槐太高了,仰著頭看他實在有點(diǎn)費(fèi)勁,“親愛的你們打完了嗎?我們一起去吃飯呀,想吃什么,我請你。嗯……陸泱也一起吧?” 陸泱剛要拒絕,丁槐搶在他前面說:“好啊。珊珊你想吃什么?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一起吃飯哪能讓你給錢啊,別鬧,乖。” 陸泱權(quán)衡了一番,一起吃飯實在太尷尬了,他說:“算了吧……” 馮靈珊挽上了丁槐的手臂:“沒什么的呀,一起吃個飯嘛,新朋友一起吃個飯很好的,對吧阿槐?” 丁槐下意識地想把馮靈珊的手給別開,但他忍住了,看向陸泱:“對啊,吃個飯而已,陸泱,一起吧?!?/br> 陸泱站在原地,剛打完球出了一身汗,這時候覺得有點(diǎn)冷,他先是看了看表情有點(diǎn)僵硬的丁槐,又看向不施粉黛,扎一個清爽單馬尾把大波浪卷攏在一起笑得沒有陰霾的女生,終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的?!?/br> 他們沒有去什么高檔餐廳,馮靈珊雖然單純,但是心思卻很細(xì),知道陸泱家境不太好,為了不給他壓力,選了家學(xué)校附近的火鍋店。 三人之間的氛圍其實有點(diǎn)詭異,但馮靈珊這個傻女孩并沒有察覺到,她嘰嘰喳喳地和丁槐說著這周的見聞,什么喜歡的明星又出了新歌啦,買到一只很漂亮的口紅啦,最近在追的電視劇劇情啦,像只有點(diǎn)聒噪的小孔雀,但不討人厭。 陸泱坐在他們倆對面,只是安靜地聽著,并不插話。 吃到一半,丁槐起身去上了個廁所,馮靈珊突然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陸泱說:“陸泱,你好好看。” 陸泱失笑,馮靈珊真是率真得可愛。 他仿佛是隨意問了一句:“你和丁槐,是怎么在一起的?” 馮靈珊有點(diǎn)害羞,別別扭扭地說:“就是……看他打籃球挺帥的,他又跟我告白……就、就在一起了?!?/br> 真是簡單粗暴的方式,丁槐長得不丑,可以說挺有男子氣概,打球確實也不賴,馮靈珊喜歡上他并不奇怪。 只是……陸泱看著他對面這個眼睛亮晶晶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一邊和自己談戀愛,一邊在床上cao另一個男生嗎? 在這一瞬間,陸泱有想過要不要告訴馮靈珊,但他有些不忍,這個女孩是無辜的,沒必要讓她知道這些骯臟的事,而且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太不合適了。 他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好像剛才真的只是隨便一問。 吃過飯后,已經(jīng)有點(diǎn)晚了,丁槐哄了馮靈珊一陣,打了個的送她回家,記下了車牌號,讓她到家給他發(fā)消息,陸泱在一邊看著,發(fā)現(xiàn)如果丁槐愿意,他也可以做一個溫柔體貼的男友。 送走了馮靈珊,丁槐轉(zhuǎn)過頭看著陸泱:“去我家?” 陸泱幽幽地看著丁槐,他輕聲說:“不太好吧?!?/br> 剛和女朋友一起吃過飯,轉(zhuǎn)過頭就能和他上床,盡管陸泱在貧民窟里待了快二十年,不該見識的該見識的都見識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 丁槐大概確實有點(diǎn)尷尬,但他很好地說服了自己:“我有分寸?!?/br> 陸泱知道他的話沒有參考價值了,丁槐不會聽,想走也走不掉,索性跟著丁槐上了出租。 丁槐帶著陸泱回了那棟他家里為他買下的公寓,大概因為今天馮靈珊的突然出現(xiàn),他比平時要冷靜許多,沒有一上來就脫陸泱的褲子。 他先是給陸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了支煙。 陸泱坐在丁槐旁邊,小口地喝水。他又想起了那個活潑可愛說他“好好看”的女孩子,可是箭已離弦,沒法收弓了。 丁槐抽完煙,側(cè)過身和陸泱接吻。陸泱抬頭被動地接受這個吻,感受著丁槐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翻攪,覺得有點(diǎn)滑稽。 太奇怪了,兩個人像是在偷情,但又根本不是在偷情,只是一場甚至不需要理由的性交,僅此而已“”。 吻著吻著,丁槐把陸泱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一邊親吻一邊揉捏陸泱飽滿挺翹的屁股,沒一會兒,兩人的喘息就亂了。 陸泱被丁槐野獸似的親吻逼得不斷后退,身體后仰成了鈍角,丁槐親得不舒服,顛著陸泱換了個姿勢把他按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說:“羊崽兒,別動?!?/br> 陸泱似乎被丁槐警告的語氣和盯著獵物一般的眼神鎮(zhèn)住了,他仰躺在沙發(fā)上,大口地喘氣,伸手顫顫巍巍地抓住了丁槐的手臂。 他說:“你……” 丁槐似乎猜到陸泱想說什么,先他一步用更加狂熱的吻堵住了陸泱的嘴,他把陸泱的POLO衫往上推到鎖骨處,因為常年不見陽光而白得幾乎反光的大片皮膚就暴露出來,有幾道淡淡的長條傷疤,丁槐的手掌在陸泱的小腹處游離,又移到腰間,腰和臀連接的那一段弧度莫名的色氣,丁槐沒辦法抵抗陸泱的身體,他嘗過許多次,百嘗不厭。 陸泱被丁槐撩撥得起了反應(yīng),他還想往后退,然而退無可退,丁槐的手伸進(jìn)了他的褲子,隔著內(nèi)褲一把抓住了他已經(jīng)半勃起的yinjing。 “羊崽兒,你今天不乖啊?!倍』蔽⑽⒅逼鹕?,看著他身下被吻得臉頰泛紅的陸泱,嘴唇擦著他的耳朵說,“不聽話的人……是會被懲罰的?!?/br> 陸泱顫著睫毛看著丁槐,微張開的嘴露出一截鮮紅的舌頭,看起來秀色可餐。 丁槐cao了一聲,陸泱就是個妖精。他粗魯?shù)匕殃戙蟮难澴舆B同內(nèi)褲一起扒下來,掛在陸泱纖細(xì)的腳踝上,拿出茶幾下抽屜里的潤滑劑,擠出一大灘在掌心搓熱了,往陸泱那個隱秘的小洞伸去,擴(kuò)張得很著急,他想馬上進(jìn)到陸泱的身體,把陸泱cao哭、cao死、cao得神志不清。 粗暴的擴(kuò)張讓陸泱沒忍住叫了出來,但再掙扎恐怕丁槐會更加興奮,他喘著氣說:“丁槐……丁槐……你輕點(diǎn)……啊!” 丁槐戳到了某個點(diǎn),陸泱沒忍住發(fā)出一聲尖叫,本來就被cao得知冷知熱的后xue已經(jīng)逐漸開始放松下來,吸咬著丁槐的手指,又sao又yin蕩。 丁槐的手指很長,指關(guān)節(jié)粗大明顯,用手指cao他時就足夠刺激,但陸泱不想就這樣被手指cao射,那會顯得他真的yin蕩得像個婊子,他有那么一點(diǎn)可笑的堅持。 陸泱聲音有些發(fā)抖,他說:“夠……夠了,別弄了……” “不弄了?”丁槐低笑一聲,把手指插到更深處摳挖,“什么不弄了?” 陸泱不知道為什么一到床上丁槐就變得格外強(qiáng)勢,他盡力讓自己說出完整的字句:“別……啊……別用手了……你……你插進(jìn)來吧……” 丁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終于不再用手指折磨陸泱,他掰開陸泱的大腿,一條架到肩膀上一條用手壓著,抵著因為潤滑過度而緩緩流出液體的后xue,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自己粗大的性器擠了進(jìn)去。 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十分鮮明,陸泱咬著唇承受著,那只抓住丁槐手臂的手顫抖著,被丁槐反手抓住,按在沙發(fā)上,這是一個獻(xiàn)祭一樣的交合姿勢。 丁槐開始動作。慢慢地加大力度,看著陸泱在他身下被cao得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呻吟,眼睛逐漸開始失焦,身體也變得柔軟,任他擺弄。 他太喜歡這樣的陸泱了。 他空出一只手玩弄陸泱敏感凸起的rutou,啄吻他的脖頸,問:“羊崽兒,你喜不喜歡這樣?爽不爽?” 陸泱被cao得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被欲望和快感抓住了,他不對這樣的感覺陌生或者抗拒,只是還是覺得有點(diǎn)惡心,不可避免地。 丁槐狠cao了兩下,一定要聽到陸泱的回答:“說話啊,爽不爽?老公cao得你爽不爽?” 丁槐惡劣地朝著陸泱的敏感點(diǎn)反復(fù)頂弄,陸泱受不了了,他掙扎起來,丁槐反而楔得更深,陸泱覺得自己快被捅穿了,他最后幾乎是哭著說出口:“爽……爽!你……你輕點(diǎn)……我……我受不了了……” 丁槐聽著陸泱的顫音,果真把抽插的速度放慢了點(diǎn),他輕淺地插入又退出一點(diǎn),玩兒似的,把陸泱打濕的額發(fā)撩開,看到了陸泱光潔漂亮的額頭,有個小小的美人尖,在接近發(fā)際線處有一道疤痕,平時被頭發(fā)遮住,不長,只有兩三厘米。 丁槐抓著陸泱搭在他肩膀上那只腳的腳踝,迫使陸泱把屁股抬得更高,他一下一下地把形狀猙獰的jiba撞進(jìn)陸泱身體最深處,每撞一下,陸泱都會顫抖,到最后,陸泱沒了力氣,被丁槐cao得渾身都痙攣,顫抖著射出來。 射精時陸泱的后xue不自覺地收縮,丁槐粗喘著氣在陸泱身體里射出來,把自己壓在陸泱身上,綿密地親吻陸泱的面頰、眼睛和嘴唇。 丁槐一米九二的大塊頭,就這么壓下來,陸泱被他壓得喘不上氣,沒什么力氣地推他:“你好重……起來?!?/br> 丁槐笑著說:“你說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你胸腔的震動,你感覺到了嗎?” 陸泱沒答,丁槐知道自己很重,再壓真的把陸泱壓壞了,沒一會兒就起來了,橫抱著陸泱進(jìn)了臥室,陸泱怕摔,伸出手?jǐn)堊×硕』钡牟弊?,低垂著眉眼,明明剛剛才?jīng)歷過一場性事,他卻好像很快就從場景中脫出。 丁槐看陸泱長長的睫毛,鬢角還是濕的,嘴角輕抿著又變成淡漠的樣子,抱著他脖子的手卻是尋求安全感的動作,有點(diǎn)矛盾。 丁槐要撕下陸泱面前那層朦朧的霧。 到自己的臥室后,丁槐把陸泱放在床上,把被子一把掀到床下,騰出空間,盯著陸泱那個被打開后容納過他現(xiàn)在流出白濁液體的小洞看。 他伸出一根手指,摳挖著陸泱后xue他射進(jìn)去的jingye,跪坐上床,把陸泱的腿壓成M形,沒隔多久又精神起來的jiba從前回到那個溫暖又緊窒的所在,丁槐舒服地嘆了一口氣,胯部又動了起來。 “啊……嗯……”陸泱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嘴中吐出一串又一串yin靡的呻吟,丁槐快把他折成180度,強(qiáng)勢地壓著他,把他的兩只手抓住壓在頭頂,調(diào)笑著說:“擋什么?還害羞嗎?” 陸泱面色潮紅地看著他,好像有點(diǎn)委屈,眼睛里覆著層薄薄的水霧,皺著眉低低地呻吟。 丁槐被他看得差點(diǎn)射出來,狠狠地cao了兩下說:“別用這么sao浪的眼神看我,我會想把你cao死在床上?!?/br> 陸泱閉上眼睛,呻吟聲卻不停,丁槐干脆把陸泱翻過來,用后背位cao他,一只手橫過去把陸泱帶起來強(qiáng)迫陸泱直起身體,一只手?jǐn)]動陸泱硬挺的yinjing,jiba在陸泱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撞出啪啪的聲響,他吮吻陸泱的后背,聲音不太穩(wěn),他說:“羊崽兒,叫聲老公來聽聽。” “老……老公……”陸泱喘息著滿足了丁槐的要求,聲音黏膩又帶著點(diǎn)沙啞,很性感。 丁槐就著這個姿勢cao了許久,再次在陸泱身體里射了出來,每次射進(jìn)去,陸泱總抖得很厲害,跪不住馬上就要軟倒的樣子,全靠丁槐橫過去的那只手臂支撐,丁槐撐著他,另一只手重重地擼動著陸泱的性器,讓他也射了出來。 丁槐沒有馬上抽出,他等了一會兒,開始在陸泱身體里釋放另一種液體。 陸泱馬上反應(yīng)過來,手腳并用地往前爬,但這時那只支撐著他的手成了他的桎梏,他抓著床單,無力地說:“不……丁槐……” 丁槐按著陸泱的胯部,讓自己和陸泱貼得更近,有力的水流一股一股地噴出,打在陸泱的腸壁,直到在陸泱后xue里尿干凈最后一滴。 他放開陸泱,陸泱往前倒下,好像被抽出了靈魂,軟軟地倒在床上沒有動作,后xue不斷流出的黃色尿液讓丁槐更想弄臟他。 丁槐揉了揉陸泱的兩瓣白屁股,手指按了按他后腰處的腰窩,等著陸泱緩過神來。 過了會兒,陸泱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下傳來,他說:“丁槐?!?/br> “嗯?什么?!倍』碧袅颂裘?。陸泱臀部的弧度太過美好,他總?cè)滩蛔∠肴ト唷?/br> “你知道……”陸泱頓了頓,“什么物種,會在zuoai的時候進(jìn)行尿液標(biāo)記嗎?” “什么物種?”丁槐還是沒忍住,又上手揉了兩把,很有彈性,頂弄的時候會顫得很厲害,摸起來很舒服。 “那種只有獸性的野生動物。沒有規(guī)則,沒有人性,只有欲望?!蹦憔褪沁@樣的物種。 “是嗎,我很榮幸。”丁槐拉著陸泱的手臂把他拖起來,陸泱的后xue一直淅淅瀝瀝地漏出尿液,但他反應(yīng)還算平靜,任由丁槐把他半拖半抱地弄進(jìn)浴室為他清洗身體,在清洗的過程中,丁槐又做了一次。 有時候,陸泱真的很佩服這些人好像永遠(yuǎn)用不完的精力。 最后一次做完,丁槐把手腳軟得無處安放的陸泱抱著放回床上,把他當(dāng)一個大型玩偶那樣抱著。 陸泱很沉默,背對著丁槐,丁槐能看見他消瘦的肩胛骨和細(xì)瘦的腰肢,雖然瘦,但陸泱是軟的,抱起來很舒服,丁槐把他抱得更緊了點(diǎn),嗅他頭發(fā)淡淡的香氣。 不知過了多久,丁槐都快睡著了,突然聽見陸泱輕聲說:“丁槐,我們以后不要這樣了吧?!?/br> 丁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問:“什么?” 陸泱被他勒得有點(diǎn)痛,但他沒說:“我說,我們以后,不要再這樣了。你有女朋友,和我做這種事,很奇怪。馮靈姍是個很好的女孩子,你不應(yīng)該這樣?!?/br> 丁槐的表情陰晴不定,他沉聲說:“陸泱,你管得是不是有點(diǎn)多?” 陸泱轉(zhuǎn)過身來,那雙不沉溺于情欲而格外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丁槐:“我不是在開玩笑。我和馮靈姍,你總得對一個人負(fù)責(zé),對嗎?” 丁槐沉默著,摟著陸泱的手放開了。 陸泱并不在意,他知道丁槐會好好想他說的這幾句話就夠了,他就是要攪亂丁槐的思緒。陸泱沒再說什么,他把自己蜷成一團(tuán),就這么面對著丁槐繼續(xù)睡了。 丁槐卻沒能再睡著。他看陸泱似乎是睡著了,掀起被子到陽臺抽煙,琢磨著陸泱對他說的話。 陸泱大多數(shù)時候是沉默而安靜的,既然他說出口了,丁槐當(dāng)然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 丁槐想著還像個小孩一樣活潑靈動但過于單純的馮靈姍,和現(xiàn)在在他床上躺著全身赤裸遍布他留下的痕跡的陸泱,抽完了半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