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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泱抱著一疊作業(yè)穿過走廊。 有人喊住他:“羊羊?!?/br> 陸泱先是頓了頓,才回頭,沒有說話,只用眼神表達疑問。 孫明輝湊近他,看四下無人,狠揉了兩把他的屁股,在他耳邊黏糊糊地說:“今天周五,放了學(xué)去我家。” 陸泱看著他,那雙眼睛黑沉沉的,他說:“我下了課有事?!?/br> 孫明輝冷笑兩聲:“能有什么事?又去搞你的破兼職?” 陸泱搖頭,說:“李老師讓我留下來幫她批改試卷?!?/br> 孫明輝“cao”了一聲。 “那個死女人……”孫明輝嘀咕兩句,恨聲說,“我才不管那么多!既然她讓你留你就留,快點弄完走,我在西校門等你。” 陸泱看著他,沒吱聲。 孫明輝就掐他后脖頸,把他按得弓起腰:“聽見沒臭婊子!答話!” “聽見了?!标戙鬀]掙扎,孫明輝按的那一下很重,讓他站都站不穩(wěn),手里的作業(yè)撒了一地,他穩(wěn)了穩(wěn)身子,又說,“丁槐也讓我去他家?!?/br> 孫明輝的臉色黑了幾分:“媽的這個發(fā)情的泰迪,這一周他就搞了你兩次了,還想把你弄回家,想得美……” 陸泱靜靜聽著。他知道孫明輝在猶豫。 丁槐是?;@球隊的隊長,人高馬大長了一身腱子rou,打架很厲害。雖然孫明輝也不弱,他是班上的體育委員,但也不愿意就這么跟他硬碰硬。 孫明輝思索了好一會兒,陸泱趁著這個間隙把地上散落的作業(yè)紙撿了起來,又把它們摞好。 最后孫明輝說:“既然他在我前面說,我也沒道理把他攆走,那就我倆一起。你還是到西校門,到時候別磨磨蹭蹭的,不然有你受的?!?/br> 陸泱臉色白了白。這兩個人體育方面很發(fā)達,所以cao起人來很暴力,每次他都會被cao得半死不活,兩人一起,他屁股和喉嚨會痛一星期。 說完孫明輝又搡了他一把,問:“聽到?jīng)]!” 陸泱被他推得差點摔倒,幸好作業(yè)紙沒再掉,他低著頭,輕聲說:“聽到了?!?/br> —— “陸泱,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臉色有點不對勁?!崩罾蠋焼枴?/br> “我沒事,老師,可能昨天晚上受了點涼?!标戙蟮椭^用紅筆給最后一張卷子打上分數(shù),“李老師,全都改完了?!?/br> “呀,這么快?”李娟有點驚訝,她這里的才改完2/3?!澳切校x謝你啊,陸泱,早點回家吧,路上小心啊。” 陸泱點頭,背起他半舊的帆布書包,下了辦公樓,疾走向西校門口的方向。 孫明輝和丁槐可能已經(jīng)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其實他有點害怕,根本一點都不想跟他們回家,不在學(xué)校他們就玩得特別瘋,陸泱怕自己受不住。但他知道如果現(xiàn)在不去,后面他們會找他算賬,到時他更慘,可能就不止兩個人cao他了。 可他的屁眼現(xiàn)在都還在痛。 等陸泱走到西校門口時,孫明輝和丁槐已經(jīng)抽了一地的煙屁股。 孫明輝靠著一棵樹一邊抽煙一邊玩手機,還沒注意到他。 丁槐蹲在地上,看到他來了,把煙頭捻滅了站起來,一把把他摟過來,低著頭就吻了上去。 這地方?jīng)]監(jiān)控,人也三三兩兩走得差不多了。 陸泱兩只手抓著書包帶子,仰著頭被迫承受這個粗暴的吻。他不算矮,雖然瘦,也有快一米八的身高,但在丁槐面前根本不夠看,跟個小雞仔似的。 丁槐翻攪陸泱柔軟濕滑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模擬性交地進進出出,堅硬的胡茬扎痛了他,又咬破了他的嘴唇。 他們親到一半時,孫明輝終于發(fā)現(xiàn)人了,他把手機熄了屏揣進兜里,很大聲地“嘖”了一聲。 沒人理他。陸泱的嘴唇被堵住了,連呼吸都困難,丁槐并不在意他的挑釁。 過了會兒,丁槐把陸泱放開,揉了揉他變得紅潤水亮的嘴唇,喊他:“小羊崽兒。” 陸泱被他放開后喘勻了氣,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丁槐攬過他往前走,孫明輝也不甘示弱地把手搭上陸泱的肩膀,三個人一起往前走,陸泱長得白,丁槐和孫明輝跟他的膚色差都很明顯,看起來他們?nèi)讼褚粔K夾心奧利奧。 今天回的是孫明輝家。 他和丁槐都是家里買了一套公寓住,周末就住這里沒人會來打擾,最適合做些齷齪事,只是他家更近些。 一進了門,孫明輝急不可耐地就把陸泱往墻上一壓,抱住他就開始啃。 陸泱被書包硌著很難受,推了推孫明輝,被他重重地打了一下屁股。孫明輝說:“怎么,都進來了,還要立牌坊???” 陸泱被他的狂犬病弄得很無語,但是他只是輕聲說:“你讓我先把書包放下?!鳖D了頓,他看著孫明輝的眼睛說,“好不好?” 孫明輝被他這句話給說硬了。陸泱很少有這種軟綿綿的時候,他長得漂亮,白得跟個瓷器似的,但沉默又堅硬,像塊石頭,就算被cao得站都站不起來,他也不會輕易向他們求助,最多在地上躺會,然后扶著墻坐起來。 雖然他一直是被cao得合不攏腿的那個,但他總有些莫名的執(zhí)著。 這時他的服軟就顯得尤為可貴。 丁槐進房間找道具和潤滑油,出來的時候陸泱已經(jīng)在給孫明輝koujiao了。 他跪在地上,校服的襯衫扣子被全部解開了,扶著孫明輝的大腿吞吐,指節(jié)修長,皺著眉,眼睛半睜著,雙頰凹陷,每一下都吃得很深。陸泱的koujiao技術(shù)很好,丁槐知道,這是他們調(diào)教出來的。 孫明輝爽得低喘,他抓著陸泱的頭發(fā)一下一下地把自己往前撞入陸泱口中更深的地方,看他因為撞擊而流出生理性的淚水,有一種奇異的快感。 陸泱像個婊子一樣跪在地上給我koujiao。盡管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陸泱的嘴也不知道多少人cao過,他還是覺得非常、非常地爽。 丁槐蹲下來,因為常年運動而變得粗糲的手掌從陸泱擺設(shè)似的襯衫下擺伸進去,把衣服推上去,長長的手指揉捏他光滑細膩的脊背。他低著頭在陸泱背上撮出一個又一個的印記,一只手伸到前方,拉扯陸泱翹起的rutou。 他拉得重,陸泱的rutou被他扯得很長,他又把撮改為咬。 陸泱吃痛地輕哼了聲,下意識地弓起身子想讓丁槐放過他可憐的rutou,但這個動作激怒了孫明輝,孫明輝抓緊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來,在他口中加快了速度,一邊cao一邊說:“睜開眼睛看看啊,看看現(xiàn)在cao你嘴的是誰?!?/br> 陸泱的眼淚嘩嘩地流,把他的視線都模糊了,他覺得耳朵里嗡嗡的,什么都聽不清,只看到孫明輝的嘴巴在張合,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身后的丁槐吻上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的敏感地,碰一下反應(yīng)都很大,他渾身都開始顫抖,喉嚨下意識地絞緊,吸得孫明輝的喘息聲一下就亂了,直接射了出來。 他抵著陸泱的喉嚨,jingye一股一股地噴出打在他的口腔上顎,等射完后,他放開陸泱,陸泱一下子軟倒在丁槐懷里,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嘴里緩緩流出乳白的jingye。 孫明輝盯著他的嘴,說:“吞下去。” 陸泱的喉結(jié)就動了動,把嘴里的jingye咽下去,又伸出舌頭把嘴角的舔干凈。 “sao貨,真乖。”孫明輝說。 陸泱喘著氣不答。身后的丁槐開始揉捏他的屁股,以一種及其色情的方式,沒兩下,他就硬了。 丁槐一邊揉著他的臀一邊含吮他的耳朵,說出來的話也有些聽不清,他說:“自己脫?!?/br> 陸泱奇異地聽懂了。他直起身子,把掛在身上的襯衫脫下來扔到一旁,拉開校褲的褲鏈,丁槐的親吻讓這項工作變得有點艱難,他好不容易才把校褲和內(nèi)褲脫了。 孫明輝找了包煙抽,深吸了一口彎下身來跟陸泱接吻,把煙霧全都渡進他的口中。 陸泱被嗆得直咳嗽,又咳出了淚。 孫明輝哈哈大笑,用打火機拍拍陸泱的臉,敞著鳥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抽一邊看著他倆搞等著賢者時間過去。今晚他們有一整夜的時間happy。 丁槐橫著手臂勒住陸泱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懷里按,陸泱翹著因為被經(jīng)常揉捏而過度飽滿挺翹的臀,方便丁槐抹了潤滑劑的手指的插入。 “戴套嗎?”陸泱問。他希望答案是戴。 “不戴?!倍』闭f。 陸泱點點頭,閉著眼枕在丁槐的肩窩處,一只手揉搓胸前的乳粒,一只手擼著自己翹起來的性器。 他知道他們都喜歡他這個樣子,那會讓他們溫柔一點。 他那玩意兒跟他本人一樣,也長得好看,因為沒怎么用過,再加上他本人膚色也夠白,所以是漂亮的淡粉色,看上去很可愛,現(xiàn)在因為后xue里插入的手指而滴著清液。 “咔擦”一聲,陸泱睜開眼,看到離他不過十厘米的手機攝像頭。 又是“咔擦”一聲。 孫明輝把拍好的照片給陸泱看,照片里的他看上去yin靡非常,白皙的膚色跟身后的人形成了明顯對此,露出一小截漂亮的鎖骨,仰著脖子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翹翹的,又長,像小扇子,挺翹的鼻子上有細密的汗珠,殷紅的嘴唇微微張開,還能看見嫩紅的舌尖—— 太欠cao了。 孫明輝看得口干舌燥。后面的丁槐也看到了,無聲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把陸泱插得一顫一顫的。 孫明輝又劃到下一張。 陸泱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半睜的眼眸像把小鉤子,要把人的魂都勾走,但神情卻有些懵懂,像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小孩,天真得讓人想把他弄臟。 孫明輝和丁槐從來都知道陸泱漂亮,不然也不會cao他cao得食髓知味,但他在床上真的尤其漂亮,好像生來就是要被人插進屁眼,被cao到高潮,cao到失禁,cao到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 他太漂亮了。從前沒被他們拉下水的時候漂亮,現(xiàn)在被他們弄臟的時候也漂亮。 丁槐懶得再擴張了,他等不及了,褲鏈拉下把粗長堅硬的幾把放出來,把陸泱的腰往上一提,rou刃似的幾把就捅了進去。 陸泱痛得一跳,又被丁槐按住了胯,只能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cao。 丁槐開始cao干,他每下都全部頂進去,然后退得只剩個頭,再狠狠地推進去,陸泱被他干得跪都跪不住,全靠他橫過來的那只手支撐著,他仰著脖頸嘴里發(fā)出哭泣般的顫音,連呻吟聲都變得破碎了。 客廳里一時間充滿了rou體相撞的啪啪啪的聲音,夾雜著yin亂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