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初次|koujiao,高潮控制
“準(zhǔn)備好了嗎?”經(jīng)理頭也不抬地坐在椅子上,寫著什么協(xié)議。 任璟堯全身赤裸地從門后走了出來。他身上剛洗過,帶著沐浴露的清新,可他眼角泛紅,下身玉莖內(nèi)深入了一根細細的器具,行走時腿腳發(fā)軟,給他渾身帶上了nongnong的欲氣。純潔和欲望,兩種矛盾的氣息完好地結(jié)合在他的身上,會讓每一個男人胯下硬到發(fā)瘋。 任璟堯踮著腳走到了桌前,看著眼前的合同。這是最后的反悔機會,可醫(yī)院繳費單上刺眼的六位數(shù),讓他沒有選擇。 他顫抖著,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鐘臨接過合同,難得笑了笑,溫和地摸了摸他的臉:“別怕。第一次的客人,都是在我們這里有信譽的客人,不會做出毀壞器具的事情。說不定,你還會愛上這種感覺?!?/br> 鐘經(jīng)理勾著嘴唇,笑得意味難辨。 一個特制的椅子被推了過來,任璟堯坐在了上面,手腳被扶手上的束縛帶輕輕綁住。不疼,但是剛好卡在關(guān)節(jié)處,令他動彈不得。 “我,我要做什么?”任璟堯慌張了起來。 事到臨頭,就算有心里準(zhǔn)備,他還是陷入了對未知的恐慌。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安靜地,當(dāng)一個‘容器‘就好。”鐘經(jīng)理把這兩個字咬得很重,然后從旁邊拿出了一瓶紅酒。 任璟堯臉色白了起來。酒容器,這三個字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他身下那根顫顫巍巍的軟rou被帶著手套的手輕輕抬起,特制的漏斗對準(zhǔn)其上小口的機關(guān)插了進去。任璟堯咬緊了嘴唇,不是因為疼痛。 前些日子,他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多次軟管的入侵,那種長不到頭,細微的摩擦才是要把他給逼瘋。而現(xiàn)在這個特制漏斗,不過是在入口處有比較明顯的異物感,有些刺激,但……還在忍受范圍內(nèi)。 紅酒被打開,順著抽吸式漏斗,一點一點地,把冰涼的液體液體無法拒絕地松進了他的體內(nèi)。 “嗚……啊……”任璟堯以為自己能忍住。但是冷藏的紅酒和溫和的甘油完全不一樣,刺痛和酸澀的感覺加了倍地從敏感的,不該有東西進入的內(nèi)壁源源不斷地傳進大腦,他無法控制地流下了眼淚。 流動的液體比軟管還要可怕。 好可怕。 在任璟堯小聲的嗚咽聲中,半瓶紅酒進了他的體內(nèi)。 鐘臨摸了摸他的肚子,在任璟堯的痛呼聲里,終于取下了漏斗,關(guān)閉了固定在任璟堯馬眼處的小開關(guān),令一滴紅酒都無法漏出來,才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叫來了普通服務(wù)員。 “把他送到606去。” …… “段哥,聽說這邊新進了個雛,品相還不錯,一會兒您品品?”一個黃頭發(fā)小子臉上帶著些微猥瑣的笑,尊敬地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 啪! 段坤一巴掌拍到了黃毛的頭上,雙腳交疊在面前的茶幾上,揮開了旁邊想給他喂水果吃的精致少年,棱角分明的臉上盡是不耐:“你再敢用那些歪瓜裂棗來糊弄我,我今天晚上就弄死你!” “段哥,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這個云間會所嗎?”黃毛嘿嘿笑道。 云間會所,以獨特的酒容器迅速攻占了市場,聞名于各個階層。身在深市,像段坤這樣愛玩的富家子弟,和黃毛這種陪著富家子弟玩樂試圖獲得點好處的人,誰不知道云間會所的大名? 這次,黃毛也是花了大價錢,這才訂上了一個新到的雛,試圖討好段坤段二公子。 “人呢?怎么還不來?”段坤有點不耐煩。這云間會所他也來過不少次,第一次還新奇,但來多了,就沒什么意思了。不就是捆綁,加上人體體溫的紅酒嗎?被綁住的人和不會動的咸魚沒什么兩樣,還不如一個會動的,技術(shù)好的美人…… 包間的門突然打開,服務(wù)員推著一個皮膚白到不可思議,渾身還打著顫,眼睛被黑布死死蒙住的人走了上來。 “客人,這是您的訂單,還請驗貨。我就在門口,如果有什么需要,請隨時叫我?!?/br> 段坤這才把眼神從中間那人的身上移開,看了一眼眼前的體檢報告。 “段哥,這怎么用?” “怎么用都不會,你叫我來?下面有個開關(guān),自己摸?!?/br> “嘿,真行,居然插在他的幾把里……嘿嘿,你別說,這兒的人那個地方長得跟我們都不一樣,還挺可愛的?!秉S毛撥弄了兩下軟軟白白的一根。 任璟堯腰部微微顫動,他想掙扎??上В皇`帶牢牢綁住,沒有半點動靜。 他幾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感受著那個陌生的人走了過來,好玩地把他的小雞吧拿在手里玩了一會兒,手指上的硬繭把他磨得有點疼,然后才終于找到了馬眼處那個小小的開關(guān),輕輕一擰。 溫?zé)岬囊后w便無法控制地從身體里流淌出來,刺激地沖刷過他敏感的尿道內(nèi)壁,在別人的手的把持下,順著小口噴涌而出。 這種類似于在別人面前失禁的感覺,瞬間就讓任璟堯崩潰了,他死死咬著唇,卻還是嗚咽出聲:“不……嗚……不要了,關(guān),關(guān)上……” 聽到聲音,段坤猛的抬頭,眼神如箭般刺了過來! “聲音還挺好聽,嘿?!秉S毛撓了撓自己有些發(fā)硬的下面,呼吸粗重起來。 然而,本來一副不感興趣樣子的段坤突然站了起來,兩步走過來,熟練地關(guān)掉了任璟堯下體上的開關(guān),搶過了黃毛手里的杯子。 “出去。”他臉色很冷。 黃毛被打斷了欲望,本來有些上頭,但看到段坤的冷臉,他猛的清醒過來,猜測段哥大概是對先前的人有了興趣,所以才急不可耐地把他趕出去…… “您請,您請!”黃毛趕緊帶著包間里不情不愿的精致少年,走出了門。 哐當(dāng)--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靜。 任璟堯縮在椅子上,身體無法控制地微微顫抖。被看不見的陌生人撫摸,是一種恐懼。而被放置在椅子上,遲遲沒有下一步,讓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對待,這種恐懼更加令人難熬。 他不知道,面前的那位客人,也正疑惑地打量著他。 這個人,怎么那么像我之前的同學(xué)……? 段坤摸了摸任璟堯的眼罩,猶豫了一下,粗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任……”任璟堯下意識開口,突然反應(yīng)過來,咬住了唇,閉口不談。 段坤確定了他的身份。但他突然有了興趣。 在段坤的印象里,那個人家境確實不富裕,在學(xué)校的日子一直穿著那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校服,時刻抱著書,不參與任何活動,非常不合群??墒敲看?,段坤這個早就經(jīng)了無數(shù)人事的老流氓,都會注意到他白皙到耀眼的皮膚,以及校服都遮掩不住的纖細腰身。 段坤從不對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下手。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曾經(jīng)的好學(xué)生,現(xiàn)在竟然兩腿大張綁在椅子上,身體里灌滿了紅酒等著人品嘗,以這種yin靡的姿勢擺在他的面前。 包房里的空氣,突然有些灼熱。 段坤拉扯了一下自己衣領(lǐng),眼神落到旁邊的小桌上。他伸手,打開了旁邊那瓶開了一半的紅酒,澆在了任璟堯的身上。 “?。比苇Z堯被身上的冰涼刺激地叫了出來。 然而這只是開始。 一只男人的手,撫上了任璟堯的身體,涂抹著黏膩的紅酒,撫摸著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輕柔地滑過rutou,在他身體的震顫里用指尖帶過喉結(jié)、下巴,停在了他的嘴唇上,緩慢而堅定地探了進去。 任璟堯想吐出去,他的舌頭剛剛一動,就像是自己送到了他的手指間,被他挑逗,被他玩弄,直到嘴唇合不攏,不自禁流下了晶瑩的口水,把他的手,和自己的嘴唇都沾濕到水盈盈的樣子。 段坤輕聲笑了出來。他很滿意任璟堯這幅什么都不會的身體,他手指一摸,就知道他的舌頭都還沒被人調(diào)教過。但他還是壞心眼地問道:“有沒有跟人接吻過?” 怎么會有人問這種問題? 任璟堯有些難堪,也不想回答,可是舌頭被人鉗住,根本沒辦法扭過頭去。他只能盡量地把自己的舌頭往回縮,任由那人的手指在自己溫?zé)岬目谇焕飺v亂。 段坤見他不說話,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嘴唇。那張本就水潤的嘴唇被他玩的變得殷紅。 任璟堯又痛又難受,有什么酸麻脹痛的感覺從心口跳了出來,擴散到全身,逼得他眼眶熱熱的,浸出了一些眼淚。 “呼……沒,沒有……”任璟堯艱難地吐字,扭過了頭。 “沒有什么?”段坤根本不放過他,手指放過了他的舌頭,捏住他的下巴不讓他扭頭。 任璟堯呼吸一窒,破罐破摔道:“沒有,沒有接吻過!” “哈……好孩子。”段坤滿意地揉了揉他的臉,突然杵近來,緊貼在他的臉頰旁邊,低聲道,“好孩子有獎勵。” 任璟堯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一片黑暗中,他的嘴唇忽然被什么用力地壓了上來,掠奪了他的呼吸。 那個和手指觸感完全不一樣的軟rou交纏住他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任璟堯從來沒想過,原來人的嘴巴里,有那么多奇怪的地方,光是被別人的舌頭碰一碰,就讓他頭腦眩暈,渾身發(fā)軟。 段坤的手并沒有停下,而是順著他的身體往下摸,輕輕地滑到了他的下身,一把捏住了那根什么都沒開始,就已經(jīng)激動到硬挺的小東西。 他停下了吻,看著面前黑布都遮不住紅潤的臉頰,貼在任璟堯的嘴邊問:“那這個呢?有沒有被別人碰過?cao過誰?” 任璟堯暈暈乎乎的,下意識坦白:“沒有,沒有cao過……” “乖孩子……”面前的男人笑了起來。 任璟堯卻突然清醒過來,想到剛才這個人聽說他沒有接吻過,就親了他的嘴。現(xiàn)在他說,沒有……過,所以…… 他心里突然猛烈跳動起來,有些惶恐,但里面似乎更多的是以前從未體驗過的,對于未知刺激的興奮。 任璟堯感覺到了,自己的大腿被大大地撐開,別人硬直的頭發(fā)緩緩劃過他的胸膛、小腹、最后停留在他雙腿之間,粗重的喘息混雜著熱氣,停留在他那個從沒有受到過這種刺激的玉莖上。 “唔……啊……”任璟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他激動得腿根都在顫抖,感受著自己最羞恥的地方,被另一個男人含在了溫?zé)釢褴浀淖炖?,甚至用柔軟到不像話的舌頭舔了一下敏感的下溝。 “嗚……”任璟堯幾乎要射了出來,他渾身發(fā)熱,腰部發(fā)酸,要不是肚子里早就被灌滿了液體,尿道里還被那個小小的機關(guān)給堵住了,他早已經(jīng)嗚嗚叫著,挺著腰肢射了出來。 可是現(xiàn)在也沒什么不一樣。 不過一瞬間,任璟堯就到了高潮的邊緣,可他卻只能顫抖著腿根,咬著唇硬生生把高潮憋了回去,只剩那根可憐的小東西,在別人的嘴里無法控制地跳動了幾下。 這還遠遠夠不上結(jié)束。 “放,放開,嗚嗚……”任璟堯聲音顫抖著叫了出來,整個人好像潤出了水。 “放開?這可是你說的?!倍卫男难坌Φ?,用手指輕輕在那個顫抖漲紅的小家伙的頂端輕輕一挑,里面的環(huán)扣便被打開了一個小口,汩汩紅色的酒液緩慢地淌了出來,散發(fā)出和普通的酒不一樣的味道。 段坤一向是不喜歡這種被人體裝過的食物的,但面前白嫩的男生哭叫著,大張著腿抖著身體,從干凈可憐的筆挺rou莖流出來的酒,卻讓他覺得分外香甜又醉人。他幾乎有些急躁地低下頭去,用舌頭從圓潤的兩顆小球一路舔了一遍,把滲出來的酒液一滴不剩地吃進了嘴里,又含住最頂端的頭部,輕輕地吸了兩口。 “啊……??!不要!”那個無比脆弱的地方,就連羽毛掠過都能清晰感覺到的頭部,怎么忍受得了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的刺激? 任璟堯繃直了腰肢,身體好像被電流通過一樣酥麻,熱意從小腹唰地?zé)搅巳恚X子里一片混沌。他好像到了平時的高潮,又好像沒到,因為他并沒有射精??墒撬麩o法控制地流出了生理性眼淚,打濕了眼眶周圍的黑布,整個身體都無法控制地微顫,連被人輕輕碰一下都能產(chǎn)生巨大的反應(yīng),失去控制。 在腦子一片混沌之中,任璟堯久久回不過神來,也沒有聽清面前的男人說了什么話。等他再重新找回神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腿被解開,架在了他的肩上,而后面的xiaoxue里也多了什么陌生的觸感。 “好濕,你天生會流水?”段坤幾乎是輕易地就插了兩根手指進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身體果然很適合承受男人。 他也沒等任璟堯回答。他幾乎是有些性急地拉下了拉鏈,像個正在經(jīng)歷第一次的小男孩兒一樣,對準(zhǔn)了那張小口,就緩緩地探了進去。 “什,什么?等一下……嗚??!”任璟堯甚至都來不及害怕,就感覺一個巨大而熱燙的東西,從后方深入到自己的體內(nèi),幾乎把他劈開成了兩半,他無意識地哭叫道,“痛……好大……嗚嗚,出去,出去……” 身上的男人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他狠狠壓住任璟堯的大腿,緩慢而堅定地,深入到了底部,就連下面的兩個鼓鼓囊囊的囊袋都貼緊了那敏感的小口。 任璟堯仰著頭,喘不過氣來,他的脖子和鎖骨扭成了緊繃而好看的線條,讓身上的男人著迷的親吻了上去。他顫抖著哭道:“……饒,饒了我……” “寶貝,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我保證,你會喜歡的?!倍卫べN在他的耳邊笑,聲音里帶著粗重的呼吸。他撫摸著柔軟的腰肢和大腿,在任璟堯剛剛放松的時候,就緩慢地挺動起了腰身。 他先是在深處緩慢地摩擦,在阻力慢慢減小后才逐漸加大了動作,但也是動作輕柔,讓任璟堯不自覺放松下來。 “嗚……啊……嗯……別,別動……嗚……”任璟堯嘴上還在拒絕,可聲音里的痛楚已經(jīng)少了很多。他的身體適應(yīng)能力很強,已經(jīng)慢慢地接受了身體里的異物。 不僅僅是接受,隨著男人的律動,他的身體里逐漸升起了奇怪的感覺,似麻,似癢,又帶著熱意,從尾椎漸漸擴散開來。 他身體的變化當(dāng)然瞞不過段坤,僵硬的身子變軟,里面一直在拒絕他的軟rou也放松了起來,甚至有些配合地吞吐著他的rou刃,明顯就是得了趣的樣子。段坤一下子加快了速度。 “怎么……啊,慢一點,嗚……啊,啊……”任璟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那種和刺激前面的roubang完全不一樣的快感一下子就壓過了他極力的控制。 因為先前的疼痛而微微耷拉下去的roubang又緩慢地挺了起來,直直的一根,豎在自己的小腹旁,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上下顫抖,甚至在自己的小腹上摩擦頭部。而每到這個時候,任璟堯都會不自覺挺一下腰,讓自己的rou莖磨得更舒服一些。 “舒服嗎?”段坤又是深深的一挺,感覺著身下的人不停的顫抖,然后半抽出巨刃,在淺處微微刺探了兩下,劃起了圈。 任璟堯晃動著腰身,下意識追尋過來時,又被他狠狠地一撞。 “啊嗯……”他收緊了身體,明顯的舒服到不成樣子,卻咬緊嘴唇不愿意回答。 段坤也沒有追問,而是放慢了速度,深深淺淺地律動著,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任璟堯沒被逼得那么緊,剛喘了兩口氣,突然,在身上男人撞到他某處的時候,宛如被電流擊中的快感瞬間在他身子里炸開! “啊,啊,那里……不要!”任璟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調(diào)都變了,這樣的聲音在男人的耳朵里不是在示弱,而是在誘惑。 任璟堯驚恐地發(fā)現(xiàn),身體里的roubang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更加漲大了兩分,而且直接對著剛才那個奇怪的地方狠狠地頂住,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內(nèi)壁描摹出那個rou刃頭部的模樣。 “啊……?。 苯^頂?shù)拇碳ひu上了他的身體,任璟堯瘋狂地掙扎想要逃離,可是渾身都被束縛帶牢牢綁住,無處可逃。不過三兩下,他前面的rou莖就在沒有經(jīng)過任何刺激地情況下脹大到極致,前端發(fā)紫,小口不斷翕動,眼看著只憑被男人cao著后xue就要射了出來。 可是他前端rou莖的出口,是被酒容器的機關(guān)牢牢堵住了。 足足兩次,在達到高潮的時候被硬生生攔了下來,任璟堯幾乎要瘋掉。 “舒服嗎?”段坤第二次問道。他被瀕臨高潮的rouxue牢牢裹住,卻還是咬著牙,對著微微凸起的地方?jīng)_刺起來。他每一次探入,都會受到rouxue熱烈的歡迎,顫抖又親密地包裹上來,討好著兇殘的入侵者。 任璟堯也軟著身子,繃直了腳背,他挺直的rou莖隨著入侵者的節(jié)奏努力跳動,卻怎么都射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地流出混雜著紅酒的透明粘液,在自己的肚子上連成了yin靡的絲線。 “嗚……舒服,舒服……啊,不要進去了……嗚嗚,讓我射,讓我射……”任璟堯崩潰地哭喊著,他從未想過,極致的快樂也能成為酷刑。 段坤終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事實上,他也忍不住了,眼前的人yin亂到不成樣子,他的身體也熱情到像是要把他榨干一樣緊緊地吸住。段坤手臂上的青筋也在顫動,他最后一次把自己挺到了任璟堯身體最深的地方,在他的尖叫聲中終于撥弄著任璟堯rou莖頂端的小口,把管道式的機關(guān)一口氣抽了出來。 “?。叭苇Z堯尖叫著,伴隨著帶著痛意的摩擦,乳白的濁液噴涌而出,甚至射到了他的臉上,把他的小腹和胸膛弄得一塌糊涂。 與此同時,他的體內(nèi)也有粗硬的roubang極速顫動著,灌入了一股又一股熱燙的白液,量多到肚子都裝不下,在男人抽出身體后便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 任璟堯還在余韻中,大張著腿,久久回不過神來。就連自己身上的束縛帶是怎么被解開,男人什么時候走掉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