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作男妓寫作老攻,霸道金主,愛上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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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遮住月亮,烏鴉棲息在枯枝上,四處驚得可怕又鬧得嚇人,風過激起窸窸窣窣的一片聲音。 現(xiàn)在可謂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所以被追殺的楊扶柳算是倒大霉了。 他匿身于一叢灌木后,頭頂冒虛汗,大口喘著粗氣,手捂住嗚嗚冒血的腹部。 專門往肚子這砍一刀,還真是過分。 又是窸窸窣窣的一整聲音,楊扶柳提起心來,他感覺這陣聲音越來越近了,不知道這波是命喪當場還是純良的好心人相救。 實在沒力氣了,他也懶得跑了,這一次就讓老天爺決定他的死活吧。 忍著虛焦的眼睛恍惚間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他面前,這時被云方才擋住的月亮現(xiàn)身,透過月光他看到一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穿金戴銀,王霸之氣鋪面而來的熟悉面孔。 "小男妓?" 聽這聲音楊扶柳算是安心了一點,現(xiàn)在他有六成的把握可以活過今晚。他逞強著張開已經(jīng)泛白的嘴唇,套近乎道。 "你好啊,莊主大人。" 眼前這人就是江湖上響當當?shù)挠绣X山莊莊主,百年難遇的有錢人。 "你看上去可不太好。"看似言語中帶著關切,這人照樣不該常態(tài)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嘶,好痛,越來越難忍了。 為了他目前還需要茍延殘喘的性命,楊扶柳拋去那些拐彎抹角的話,直截了當?shù)耐鲁鰞蓚€字:"救我。" 莊主盯著眼前難得露出如此狼狽一面的人,先是沉思了一會兒,說:"不救。" 好一個不救兩個字讓楊扶柳氣得吐血,既然不救還在這面前站著湊熱鬧。 "我好痛。"他無奈示弱道。 "那就痛你的吧。" "……" 楊扶柳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只是瞬時腦子空白干脆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單衣躺在莊主大人的西方定制大床上,正對著的就是坐在他面前像是看菜市烤鴨一樣看他的莊主大人。 "嗚嗚,莊主大人對我真好。"楊扶柳佯作哭狀故意惡心道。 這撒嬌對于已經(jīng)看清楊扶柳真面目的莊主是一頓惡寒。 "如此大恩大德無以回報唯有……"楊扶柳支起身將嘴湊過去,"以身相許了。" "啪"的一聲,迎接他的是一大嘴巴子。莊主神情冷漠,沉聲道:"幾天不見,膽子越來越大。" "這不是想您嗎?"嘴上這么說的,捂著臉的楊扶柳新里像的倒是,幾天不見莊主真是越來越娘們了,打人還扇耳光。 "呵,想我?"莊主聞言冷笑一聲。"我這幾日也一直念著你呢,小男妓。"最后幾個字說得是咬牙切齒。 事情回到幾個月前,莊主在南風館遇到一主動獻媚的小男妓,當時覺得有趣便帶在身邊,結(jié)果就在幾天前這小男妓就將他壓在身下,像女人一樣對付一番就跑了。 想也知道莊主念著舊仇,楊扶柳向后一躺陷在軟乎乎的大床里,一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樣子。"反正我現(xiàn)在又落在莊主的地盤了,任莊主您處置。" 莊主冷哼一聲,他知道這個可沒有看上去好說話。 "莊主要是還沒解氣,不如這次讓您壓回來。" "滾。" 莊主一臉深深受到侮辱,你根本不配的表情。 "那要不拆我手腳,反正無名無籍爛命一條?;蛘甙盐屹u到窯子里,那里我門清。" 無論楊扶柳說什么,莊主還是一副雷打不動的黑臉。 "哎。"楊扶柳長嘆一口氣,湊到莊主身邊,說。"無非是我讓莊主不爽了,這次我讓您爽回來好不好呀。" 楊扶柳雙手握住莊主的手覆在自己臉上,眨巴眨巴眼睛。 "計量無效。"莊主狠捏了他一把臉,留下一輪紅印。"嘴巴倒會說,說說,你打算怎么讓我爽。" "當然是用我的巧嘴。" 楊扶柳雙手環(huán)住莊主的雙腿,毛茸茸的腦袋向胯間探去。他小狗似的用臉頰蹭了蹭莊主胯部的衣料,夏日炎炎,著的就很貼身輕薄。 小男妓果然就是知道很多下路門道。莊主直直站著看這小男妓能玩出什么花樣。 加緊了手里的力氣,讓自己整個人都埋在莊主身上,不是用臉頰而是張開嘴用他柔軟的舌頭隔著衣料勾畫莊主性器的輪廓,舔和輕咬。 莊主明顯很滿意,他挺了挺身子,手由扶著兩肩慢慢地插入了楊扶柳的發(fā)絲間。 用嘴咬開腰帶,那碩大的性器就張牙舞爪地暴露在莊主面前。莊主慵懶地靠在床頭,微瞇著兩眼看他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