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燕禧(劇情-后宮百態(tài)、女主受調教-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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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帝晨起上朝,發(fā)覺昨夜自己有些過了。 低下頭,青娘胸前的牡丹沾沾黏黏,已荼蘼成一片,只大致能看出一些些形態(tài)。勵帝笑揉了兩把,吩咐宮人給青娘上藥,臨走前又吩咐了汪永,交待睡醒后伺候著前去燕禧宮,叫嬤嬤們好生調養(yǎng)一番。 青娘睜眼時已快到午時。 天可憐見,勵帝今日政務繁忙,沒回得來,午膳也在前頭正殿用了。她xue兒里含了一上午的香膏,已略有所緩,只沐浴時對著鏡子才瞧見那滿身的牡丹花,竟就這般叫服侍的宮人看了個正著,頓時羞得不住,縮在水里半天起不來。 汪永在殿外聽候,小心謹慎地預備轎攆。他因在寢殿貼身服侍,向來眼高于頂,六宮等閑妃嬪也不能令他折腰賠笑。只細觀這幾日勵帝與青娘相處,同食同寢,言談默契,全不似一般寵姬,也便不敢輕怠。又見勵帝不在時梁銓來傳口諭,在青娘面前竟爾一副俯首聽使喚的模樣,納罕不已,服侍上便更為上心了。 殿內,青娘洗凈了身子,依規(guī)矩系了白裙,著青色素緞曲裾,繞兩掌寬的淡綠繡藤蔓束腰,挽蒼青色長披帛,款步走了出來。 汪永見了,便他是內侍監(jiān),也不受控制地眼前一亮,竟有些可惜自己早早入宮去了根。待青娘入了轎攆,他喚聲“起轎”,領著四個內侍、六個宮人,便去了燕禧宮。 ...... 永安六宮,鳳藻宮。 “主子,您瞧瞧,多大的排場??!她以為自己是誰呢!” “咱可不能輕饒了這sao狐貍!待三月三春宴上,您可得好好收拾她一頓,叫這滿宮上下都見識咱們中宮的威風!” 郁皇后皺緊眉頭,只覺姚黃蠢到了極處。 一旁魏紫見了,不著痕跡瞥過一眼,道:“奴婢以為不妥?!?/br> “怎的不妥?”姚黃急道,“難道咱們主子還動不得一個承恩宮人了!便她再怎樣得寵,也是奴婢!皇后殿下統(tǒng)領六宮,管教她一個小小宮人,難不成還怕陛下責罰?” 郁皇后眉心急跳兩下,魏紫心知不好,忙跪下叩頭,心道你腦子沒長全,嘴上功夫倒是好,三兩句便挑起主子火氣,口中卻娓娓道來:“殿下息怒。奴婢的意思,殿下不宜在此時——處置陸宮人?!?/br> 郁皇后挑了唇笑將起來,“孤身邊到底還有個聰明人!” 魏紫叩頭謝恩,起身笑吟吟道:“殿下貴為六宮之主,母儀天下,處置個把宮人自然不在話下,只是此時不宜。一來那陸氏剛剛入宮,又得盛寵,殿下若在此時發(fā)難,便我們做得再完美,也免不了被人指摘,反教殿下白擔一個‘嫉妒’的名聲?!?/br> “嗯,不錯,”郁皇后點一點頭,轉身向殿外緩緩行去,“那二來呢?” 姚黃魏紫一人扶了一邊,魏紫瞧了主子面色,續(xù)道:“二來,陛下此時將陸氏留在紫宸殿,用意在于分離她與六宮,若殿下要發(fā)落她,我們實難做到‘名正言順’......” 郁皇后哼笑兩聲,“咱們這位陛下啊,最是護短了!”轉頭問姚黃,“你可知這‘二來’是個什么意思?” 姚黃到底沒傻到底,想了兩息,試探著說:“大明宮......是前朝,紫宸殿又是天子便殿,不屬六宮之列.....” “你可算說對了!”郁皇后緩緩行至殿外,歪在廊下的紫竹木躺椅上,“所以我們不能急。如今陛下擺明了是叫六宮中人管住手,別伸得太遠,傷著他的心肝寶貝兒......” 說到這里,郁皇后咬一咬牙,面上做出微笑,問道:“前些日子,是誰在紫宸殿伴駕多些?” 魏紫奉上一杯茶,答:“有毓秀宮管淑儀,館娃宮姜美人,還有就是......”她一笑,手指著西邊,“翠微宮那一位了!” 郁皇后笑了笑,姚黃此時腦子倒是轉得快,立刻道:“奴婢這就安排人傳過話去!”一邊說一邊歪著頭笑,“管叫舜昌夫人和那陸氏狗咬狗去!”說罷轉身就去了。 說到翠微宮,就不得不提一提那邊背后的勢力。舜昌夫人宇文氏,不僅出身關隴世族,還是沁陽翁主的女兒,昭訓大長公主的外孫女,輩分上算作勵帝的姑表妹。若非兩人年齡差得遠些,勵帝式微時又早早娶了郁氏為王妃,如今誰是皇后還得兩說。 便是如此,勵帝剛登基時,還鬧出了先靜惠太后嫌棄郁氏出身平平,難堪皇室重任,不宜冊封皇后,要為皇帝另立新后的事來。 那舜昌夫人宇文氏便是當初風傳的新后。 幸而勵帝主意正,與太后生扛了半年,才將宇文氏定在了昭儀的位分上,這十多年晉封至今,已是一品夫人了。 想到此處,郁皇后坐正身子,低聲對身邊的魏紫道:“此舉不過探一探陛下心思罷了,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情根深種......關鍵的那環(huán),我們還得早做打算?!?/br> 魏紫點頭,肅然回道:“主子放心,奴婢安排了人盯著,不行就仿了舜昌夫人當年那樣,絕不會叫她威脅了咱們大皇子!” ...... 翠微宮。 舜昌夫人宇文儷十六歲入宮,如今也二十有七了。 此刻她正在臉上敷珍珠粉,聽得消息輕蔑一笑,“小家子氣!虧她還是正室嫡妻呢,對著個奴婢大驚小怪,哼,難怪太后嬸嬸當年瞧不上她!” “好主子,”湄潭正給她三寸長的水蔥指甲上鑲金片玉箔,忙勸道:“您好收斂些吧,做什么又提先太后,您又不是不知道......” 宇文儷臉色一厲,“怕什么!誰不知我是先太后捧進宮的,難道我不提,表哥就能當我是自己人了?”說到最后,已然傷懷不已。 翠芽忙以指撫觸她太陽xue,徐徐按摩,“主子別急,先太后都去了多少年了,咱們家這些年一直以陛下馬首是瞻,陛下不是那等糊涂人兒,定明白主子心意的!” 宇文儷長嘆一聲,直道沒意思。 湄潭服侍完一只手,想了想,勸道:“雖說那邊是想拿咱們當槍使,可咱們也不得不上些心了。主子,自打那陸氏進宮,陛下可再沒進過六宮了。” “奴婢聽說......”湄潭湊到宇文儷耳邊,“那凈事房報時辰的差事,如今人人叫苦,都推脫著不愿隨侍內殿?!?/br> 宇文儷一挑眉,驚訝道:“是么,難得啊!聽說是個極美的美人兒,也難怪表哥如此孟浪了!”啟唇含了一塊鮮果入口,依舊不屑:“到底沒有名分,奴婢罷了,本宮也不懼她什么!” “那主子的意思,我們便置之不理?” 宇文儷不耐,瞧了眼時辰,得知今日又沒有傳召伴駕的旨意來,頓時面轉怒色,沉聲問:“這幾日都是誰在紫宸殿伴駕?” 湄潭翠芽對視一眼,翠芽低了頭答:“回稟主子,六宮中并無妃嬪受召?!?/br> 宇文儷一怔,轉念便反應過來,“好丫頭,這便獨占君恩了?!”倏而冷笑道,“方才消息說什么來著,燕禧宮要調養(yǎng)她?” 湄潭眉心一跳,便聽宇文儷吩咐道:“哼,這便傳過話去,別叫她太舒服了!” ...... 青娘此刻的確很不舒服。 她進了重重簾幕之后,便被褪了曲裾,解了白裙,除了褻褲,只余貼身的裹胸與薄透小衣蔽體,不得不光裸著雙腿躺在闊大的榻上,由一位姓計的嬤嬤掰開了查看。 那手戴了冰蠶絲制成的手套,沒有一點兒熱乎氣,冰涼涼伸進來,揉著,捻著,翻攪了私處每一片花瓣。 青娘滿面羞紅,緊閉了雙眼。只因這四面八方俱都立著琉璃大鏡,床榻正上方也鑲嵌了一塊,叫人不管看向何方,都能將自己的yin艷姿態(tài)盡收眼底。 嗯......她輕哼一聲,底下被觸到了關鍵處,不由自主夾住了。 那計嬤嬤手一頓,面色端嚴,口吻板正,一本正經地開口訓導。 “陸宮人,請您放松,不要用力夾。” “陸宮人,請深吸氣,不要收縮。” “陸宮人,請您松弛,不要過于緊絞?!?/br> 青娘羞憤欲死! 層層相隔的水煙幕遮住她此刻的模樣,卻隔不斷那聲音。帳子外侍立了那樣多的嬤嬤,全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青娘泣著,“嗚......嬤嬤,我控制不住那里......嗯~~”她雙手揪緊了軟枕,咬緊牙關逼迫自己不要再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這不是與男人yin靡而私密的歡愛。 這是大庭廣眾下冰冷的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