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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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月一襲紗裙彈了半個時辰的箜篌,如今回了屋裹著被子還凍得瑟瑟發(fā)抖,大口大口喝著翠湖端來的姜湯,燙也顧不得,嘴唇紅了一片。 翠湖心痛不已,連連勸道:“小姐,您慢點喝,慢點喝,別燙壞了自己......” “我還怕什么燙?”枕月眼睛發(fā)出憤恨的光,“等明天,人人都知我不知羞恥地勾引陛下,卻沒能成功,給人半路截了胡!” 她“砰”一聲把碗摔在地下,厲聲喝罵:“陸青娘,欺我太甚!” 翠湖嚇得一哆嗦,小心探問:“小姐真認(rèn)準(zhǔn)了是那陸......會不會是鳳小姐?我聽夫人院里的嬤嬤說,這次陛下駕臨我們家,有八成是為了鳳小姐......聽說現(xiàn)在宮里的舜昌夫人當(dāng)年便是在府中叫陛下看中,寵幸了直接帶回宮封了昭儀,沒有從低位的美人封起?!?/br> 枕月皺眉思索片刻,搖頭道;“不會,枕鳳開春便要入宮,嫡母最重臉面,不會叫她這般行事。再說,若陛下真有意,枕鳳侍宴彈琴時,便是順理成章的機會,不也只是賞了東西,理都沒理她么......” “絕對是陸青娘,”枕月咬牙切齒,“一個被男人多番yin辱的賤人,我竟小瞧了她!她知陛下身邊隨駕眾多,輕易闖不進(jìn)去,還容易xiele行蹤叫哥哥們知道,兩頭不落好。便引我主動,將陛下獨個兒引了出來,再從中勾搭......真真好心思!” 翠湖聞言氣道:“她竟這般利用小姐?小姐,我們難道便由著她jian計得逞么?” 枕月一甩被子,目露兇光,“便我沒了承恩入宮的機會,也不能由得她逍遙自在!翠湖,你去替我找一個人來!明日一早我安排他面圣呈冤,好好在陛下面前唱一出奪妻之恨!” ...... 晨光微煦,勵帝即便昨夜縱情,也依著舊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醒來,只睜開眼發(fā)現(xiàn)較之平常的時辰已遲了三刻。他轉(zhuǎn)頭看一眼滾在懷里、占著他一條手臂尚且酣眠的小女人,輕輕摸了摸那纖秀的蛾眉,不由自主笑將起來。 期恪聽見動靜走進(jìn)來,稟說已經(jīng)傳人去叫了梁銓,稍后即到。勵帝點點頭,眸光閃了閃,很是不留情地抽了胳膊,起身下床。 “唔......” 青娘被他動作帶得小小滾了半圈,懵懵然醒了過來。勵帝立在床邊,只隨手將貼身的長衫著了,看她一眼,施施然坐在榻邊的檀木椅上,倒了杯冷茶來漱。 青娘反應(yīng)片刻,在他目光下用被遮了身子,胡亂將裹胸和粉裙系上,撐著酸軟的身子下地跪倒,俯首叩拜,紅著臉道:“奴婢昨夜......奴婢御前失儀,請陛下恕罪?!?/br> 勵帝靜靜坐著,居高臨下的視線里,可以清楚看見她裹胸內(nèi)起伏的弧度,還有昨夜自己烙下的粉紅印記......他暗暗吐槽了一句裝模作樣,卻禁不住的氣息漸起變化。 半晌,勵帝伸了手給她。 青娘惴惴不安,遲疑了片刻,將手交給他。 勵帝輕輕一牽,她便盈然立起。他細(xì)細(xì)瞧了兩眼,不耐再忍,抬手至她腋下,稍一使力便將她舉起,在懷中分腿抱坐了。 青娘“嚶”一聲瑟縮一下,裙下赤裸的腿心感觸到他晨起的勃發(fā),熱燙灼人。 勵帝掐了她腰緩緩示意,“朕,恕你無罪。” ...... 一早,成國公便攜兩個兒子來小方外云請安。 還沒入樓,便見梁銓捧著勵帝的衣物從內(nèi)出來,身后跟著一眾宮人,個個手捧托盤,依次放了御用的洗漱之物。 成國公未覺什么,枕鴻已察覺異樣,客氣問道:“公公這是往哪里去?陛下昨夜......” 梁銓呵呵一笑,“還請國公爺、世子爺、二公子稍待,陛下昨夜宿在四宜樓,老奴正要過去服侍?!?/br> 這一句如一個霹靂炸在耳邊,枕流腦中嗡嗡作響,一時急赤白臉,高聲喝問,連嗓子都破了音:“你說什么?陛下昨夜宿在四宜樓???陛下怎么會宿在四宜樓???” 枕鴻震驚絕不少于他,只習(xí)慣了壓抑,是以看著面上才沒什么異常。在場只有成國公什么也不曉得,皺眉教訓(xùn)兒子道:“瞎咋呼什么!陛下愛睡哪兒睡哪兒,愛睡誰睡誰,輪得到你來管么!” 這話雖是教訓(xùn)兒子,可也不大好聽。梁銓忙打斷了道:“諸位還是先在此稍坐片刻吧,先容奴才伺候了主子起身?!?/br> 枕鴻容色已然慘白,當(dāng)下攔了弟弟向梁銓躬身道:“公公辛勞。公公先行,我等在此等候陛下大駕。”頓一頓,又道:“四宜樓的下人還算得用,公公盡可使喚他們,也少些辛苦?!?/br> 梁銓還是呵呵一笑,躬身回了禮便領(lǐng)了人去了。 ...... 粉紅的裙擺徐徐拂動,一起一伏,遮住了相交得緊密的某個地方。 女子紅唇中溢出難耐的喘息,不時尖叫著,皺了眉將手指攥在他掐了自己腰的手上。 那雙大掌那樣大,雙雙合攏便圍握住整個細(xì)小腰肢,攥緊了死命地?fù)u。裹胸內(nèi),兩顆桃乳兒上上下下地蹦跳,繃得緊緊的粉尖兒抵在軟紗上,不一會兒,便有一顆不聽話的腫嘟嘟挺翹著探出來,被男人捏住,揉在掌心。 “嗚......” 青娘并未準(zhǔn)備好,身下還是昨夜殘留的液體,哪里經(jīng)得住這般插弄,雪雪呼痛,噼里啪啦落下淚來。 “陛下......陛下......求陛下憐惜......” 勵帝嘴咬上她的,舌頭伸進(jìn)去到處巡游,心里一氣兒罵:你自己撞上來的,你還作,還作......朕為什么要憐惜,朕就是要這樣cao你,朕要狠狠cao你! 青娘被搖地更狠,哭得也更凄慘。那腿兒硌在椅子上,不舒服得厲害,沒幾下便麻了,針扎似的感覺爬升上來,攪著腿心兒的插玩,渾身上下都難受得緊。 她搖著頭,拼命讓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想些旁的來分散。意識恍恍惚惚飛出去,模糊念著,還不來,怎么還不來......難道忍下了這口氣不成?不,不會,她心比天高,一定不會甘愿...... “啊......” 勵帝狠狠地插到最深,咬著她的嘴唇含糊訓(xùn)斥:“想什么?在朕身下,還想別的男人不成?” 青娘嗚咽一聲,軟了身子埋在他懷中,糾扯那衣領(lǐng)子哼唧,“難受啊陛下,奴婢......奴婢受不得了......求陛下,求求您......嗚......” “你自找的,給朕受著!”勵帝cao控著她小腰上下,一面摁著她來騎,一面大力地上挺。 青娘真真是受不住了!那緊繃的腰腹結(jié)實得像一塊石頭,一下一下撞上來穿鑿她。汗水浸濕了他的長衣和她的裙擺,裹胸早濕的像一塊破布,可憐兮兮半掛著,護不住她腫脹得像桃兒一般的玩意兒。 力氣早就沒了,嘴里咿咿呀呀地吟著,全由他憑著心意插玩。難捱間青娘竟然生出了悔意,委委屈屈地想早知如此,便不該勾引他了...... 外間突然起了嘈雜的人聲,紅胭異常高昂的嗓音讓人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青娘看見他皺緊眉頭,倏而身下一燙,喉間難耐地呻吟出來。 神識飛走的前一刻,她想,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