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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南鄉(xiāng)子(H)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七章 降服

第五十七章 降服

    重九日,明月夜,秋風涼。

    星空重歸寂寥,一個時辰前的漫天燦爛消失無蹤,連痕跡都不復存在。

    枕流慢慢步出四宜樓,半個身子撐著山辛,輕一腳重一腳走至一泓秋,矮身坐在湖畔的石頭上。

    “哎唷我的爺!”山辛忙不迭跪在身邊,“夜里涼,這時節(jié)可不能這么坐著......奴才叫人給您拿件大氅來可好?”

    枕流雙眼發(fā)直,喃喃自語道:“我從來沒有這樣待過她......我從來沒有......”

    山辛不明所以,揚著調(diào)子“啊”了一聲。

    枕流攥住他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你用嘴伺弄過妻妾么?我沒有過,我從前從沒這樣侍奉過她......”

    山辛瞠目結舌。

    也是,從前情海翻騰,何曾需要成國公府的二爺于性事上討好女人?倒都是女人變著方兒伺候他,教他歡心的。

    “青青看著不喜歡,可我知道她是舒服的......她在床上怕羞,總是裝不喜歡......可大哥那樣子侍奉,她一定是極舒爽的......”

    山辛恨不得立刻割了耳朵,只盼枕流明日酒醒后不要揪著此事發(fā)落他。

    “呃,我的爺,”他絞盡腦汁想話說,“您從前沒有......以后可以有?。∵@不都由著您自己么......”

    枕流雙眼一亮,精神為之一振,握拳道:“對啊,我以后可以這般好好伺候她!我一定能做得比大哥更好!”

    山辛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強笑著點頭應和。

    枕流高高興興吆喝一聲“走”,回房翻出許多珍藏的上等避火圖。盡皆制作精良,筆觸細膩,每一頁還都嵌著蠅頭小楷予以解說。枕流也不休憩,梳洗了一把,伏在案上做功課一般認真品讀起來。

    余后幾日,枕流白日還是照樣聯(lián)絡朝臣,奔走應酬。偶爾碰到與陸家有舊的人,還帶著青娘一起拜訪,游說拉攏。到了夜間,他自恃有功,下手自然毫不客氣,每每折騰得青娘嬌軟噓噓,欲仙欲死。

    因觀過枕鴻行事,枕流于此事上有了極大的危機感,生怕哪里做得不好,便被比較下去,遭了厭棄。于是總是手口并用,舌上更是練出一百零八般技藝,一一施為,激得青娘濕了一重又一重,夜里榻上就沒個干的地界兒。

    枕鴻來時看不過眼,上前略略止了,卻耐不得枕流言語激將,欺上身來一齊插玩。這實則也是他自己不愿抵御誘惑,甘愿沉淪。

    由此一月有余,兄弟二人雙龍戲珠,抽動不止,前頭射過再改后入,戳戮撻伐,律動難休。小嬌娘身子無一處不籠罩于他二人掌下,及至冬日初臨,紅梅已開了一片又一片。

    ......

    因著青娘伴枕流出府幾回,進進出出排場極大,一眾雜役下人私底下有所議論,慢慢傳至車馬房處。

    有的說青娘一朝升天,滿身榮華不在話下;有的說她貌若神女,實則水性,不堪聘娶;還有的口出惡語,將府里兩個爺們兒被引得如此的罪過全歸在青娘身上,說必是其妖冶惑人、狐媚勾搭,話頭兒漸轉私密yin褻,不堪入耳。

    這日大郎早來片刻,還沒入院便聽得大王在里頭說話,聲音放得老大:“哎呦,要說人家如今可不得了?。∥夷强谧忧叭章牪钊セ▓@子,眼瞧著那位撂了大小姐的面子......嘖嘖,不說別的,就看如今咱這兒的鄭大管事......”斜眼yin笑著露出一個“咱都懂”的表情。

    大郎推門而入,過耳不聞般走到旁邊,拿了工具如往常般做活。

    眾人調(diào)笑的聲音小了,大王也撇撇嘴停了話。

    一個吊梢眼的漢子湊過來,低聲問:“那陸氏就這么得寵么?大小姐到底是公侯家的小姐,她也敢撂臉子?”

    大王這幾個月被大郎騎在頭上,早便氣不順了。雖則人家也沒有怎生欺壓他,只照往常派活,全是他自己心中不平而已。可這種人一般都不會從自身找原因,只一味去恨別人罷了。

    于是故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身上如今釣著兩位爺,一位是如今的世子,未來的國公!一位是府里的二爺,世子的親兄弟......大小姐能怎地?況大小姐自己還是個庶出,姨娘早便過世了!”

    那吊梢眼恍然,大王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再是庶出,也是正經(jīng)的公侯小姐,哪是一個妓娘能比的呢?別看那位現(xiàn)在張狂,哪日失了歡心,嘖......到時候府上宴飲她就得出來伺候,伺候不算,若有客起了興,當眾扒了她衣裳行起事來,她也得受著......”

    越說越是下流,“你也瞧見過,那么張臉,怕是個男人都得硬起來,一個挨一個的......唉喲!”

    大王捂著冒血的腦袋轉過身去,只見大郎拿著個鐵制的手鉗朝他撲來,照著臉揮手又是一下。

    “??!”殺豬似的叫聲響起,他順手抄起個工具便還了過去,車馬房里瞬間亂成一團。

    ......

    到了午后,枕流本欲攜青娘外出游湖,在四宜樓正堂等她梳妝。

    山辛躬身進來,稟道:“爺,車馬房那邊,鄭大郎和個姓王的打架,如今都被關著,下頭問爺該如何處置?”

    枕流未及說話,只聽屏風內(nèi)“咣當”一聲,青娘手里的胭脂翻在地下,濺了一地似血的紅。

    他臉一僵,只不敢發(fā)作脾氣,惡狠狠瞪了山辛。

    里頭伺候梳妝的拂云與紅胭忙不迭告饒,蹲下身去收拾,眼角卻瞥見正坐在妝臺前的人兒站起來,急步走到屏風處。

    被主子瞪了,山辛低頭摸一摸鼻子,聽得枕流將聲音放低,蹙眉問了一句:“為了什么緣故打架?”

    山辛偷眼瞄見屏風上映出的影兒,也放低聲音,湊在枕流耳邊稟了一番。

    枕流聽了立時臉色大變,起身拍拍袍角,便要走出去。

    “二爺!”青娘沒聽清后頭那番話,十分害怕,繞出屏風佯做出笑容,問道:“你往哪里去?不是說要帶我出去么?”

    枕流迎上去摟住,笑道:“是要出去的,我去處置件事,片刻便回來接你?!?/br>
    青娘聽他避而不談,心中發(fā)慌,抱了他撒嬌道:“二爺不許走!誰知你此番是去做什么,還回不回來......”她緊抓住枕流衣擺,“總之就是不許走!”

    枕流心知肚明她如此做作是為著什么,可這畢竟是她頭一回如此主動,依在懷里撒嬌做癡,這么一副嬌模樣兒實在叫他消受不得。當下?lián)ё∫话研⊙瑢⒚廊藘荷碜犹Ц吡诵┬﹥?,略一低頭,便吻住兩片軟嫩嫩粉唇。

    青娘掂著腳尖兒逢迎,顧不得還有旁人在場,伸出軟軟的小舌頭舔他,怯怯地探到他嘴里,勾著他到自己唇內(nèi)各處巡視。

    這可實實在在破天荒頭一遭!

    枕流瞪大眼睛十分驚喜,享受幾息便反客為主,吸咬咋吮得嘖嘖作響,手上更是掐臀摩乳,上下揉弄。兩人直親得難分難解、旁若無人,聽得一旁的侍婢下人俱都紅漲滿面,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如此這般親了良久,枕流粗喘著抑下欲望,命令自己松了嘴。他拇指撫過青娘被吮腫的唇,看她嬌喘吁吁,眼中尚且閃著驚慌。

    枕流一笑,輕舔兩下她腫嘟嘟的唇兒,奇跡般的沒有不爽,開玩笑似悄聲道:“別怕,爺不找他麻煩,此番去收拾別人,給你出氣!”

    ......

    江枕月晚間去恒輝苑請安時吃了不小的排揎,末了還被罰抄女誡三十遍。

    丫頭翠湖扶著她往回走時滿腹的委屈不平,抱怨道:“今兒下午的事跟小姐有哪門子的干系,難不成下人說嘴也是小姐的錯?”

    枕月銀牙暗咬,只面上淡淡道:“行了,嫡母這些年挑錯挑得還少了,我們是動輒得咎,有什么好說的!”

    “還不是那個陸氏!”翠湖憤憤喝罵:“園子里遇見了,我們好聲好氣上前問候,她站起來掉頭就走!哼,不識抬舉的賤人,便陸家平了反,難道還會接她一個妓娘回去接著做小姐么!”

    “呼吣什么呢!這樣的臟字也說得出口?”枕月教訓丫鬟,轉而又自省道:“那時也是我失了規(guī)矩,不該上前與她交談,只我憐惜她境遇罷了?!?/br>
    翠湖討好道:“那是,小姐心多善??!不過小姐清清白白的女兒家,本就該離那些不干凈的人遠遠的!”

    說來說去心中到底不平,“世子爺和二爺也寵得太過了些,什么都緊著四宜樓!御賜的霞影紗五珠緞,太夫人夫人我們不敢比肩,可小一輩里,就只二小姐的花朝閣和那四宜樓有,這算個什么事兒......”

    枕月臉上肌rou微一抽搐,她最是忌諱與枕鳳相較而落敗,如今這一樁可正正直刺心窩,惱怒斥道:“別說了!”

    翠湖縮一縮肩,剛扶著枕月轉過回廊,便覺她渾身一僵,已然住了腳。

    抬起頭,只見觀瀾亭上四人在座,周圍丫鬟仆婦環(huán)繞在側,小心服侍。翠湖再一細觀,發(fā)覺正是枕鴻枕流兩兄弟,并青娘枕鳳四人。

    枕月臉上漲得通紅,絞著手里帕子,恨不得撕碎了。

    風拂過,將亭上幾人的談話零星吹散。

    “......于禮不合......不合規(guī)矩......實不敢應承......”

    “......理它什么規(guī)矩......每天半個時辰......指點琴藝......你冬日里也有事做......”

    “......好jiejie......便應了吧......我?guī)迊戆輲?.....”

    “......也不需到四宜樓......園子里擇一僻靜處......料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