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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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枕鴻自打九年前娶妻之后,驚掉京中一眾下巴,叫不少名門閨秀傷了心,都等著看他和柳氏要如何舉案齊眉。 結(jié)果不過半年,便有了柳氏流產(chǎn)傷了身子之事。 消息一經(jīng)傳出,門風(fēng)嚴(yán)正的人家不提,多少勛貴人家的當(dāng)家主母來瞧國公夫人許氏時,都領(lǐng)了族中庶女,話里話外都是愿意入江家做小的。 再有那行商賈之事的門第,諸如洛陽首富、福建首富之類的人家,甚至遞了消息愿意許嫁嫡女入府為妾,直擾得枕鴻煩不勝煩,最后說通母親一應(yīng)拒了,再放出絕不納妾的話來,這兩年才算絕了此事。 但也不是徹底解決。 便如今晚之事,那請客的承恩侯吳家,說是想讓兒子入玄鐵軍,席間卻不顧規(guī)矩,一直叫女兒上前來服侍他。 枕鴻看出承恩侯心思,不好說破叫兩家人臉上不好看,喝了幾杯佯裝醉了,就要回府。正和主人家拉扯著說客氣話,便叫下人一碗湯潑在身上,沒奈何,只好叫那吳侯領(lǐng)著去客房更衣。 枕鴻是脫了衣服才覺出不對的。他知道吳家有人牽扯進(jìn)了戶部貪墨案里,想和江家攀上關(guān)系好在陛下面前說項(xiàng),近月才和自己這樣來往密切起來。 可他萬沒想到吳侯竟如此下本錢,不僅讓庶女在席間獻(xiàn)舞伺候,還藥倒了在外頗有賢明的嫡長女吳映月,就放在屏風(fēng)后的內(nèi)室榻上。 枕鴻催動煜陽訣內(nèi)力,強(qiáng)壓下體內(nèi)藥性,才換了衣服得以安安生生走出承恩侯府,裝作什么都沒有般騎了馬回來。不妙的是,那醉春坊的媚藥藥性本自不弱,又逢了純陽內(nèi)力,二者相互交融,催出更烈的效果來,逼得枕鴻幾乎當(dāng)街失態(tài)。 他不愿叫柳氏看見自己這幅樣子,強(qiáng)自忍耐了,指揮隨從從正門回府,報說今晚巡視京郊大營,自己轉(zhuǎn)去后頭偏門,想在古今齋運(yùn)功挨過一夜。 哪知還未進(jìn)門,便看見有兩個男人綁了女子躲在書架后頭行那yin事,那縷嗚嗚咽咽的哭吟傳到耳朵里,直刺激得枕鴻熱血上涌,身下立時腫得更高。 “砰...砰...砰...”幾聲撞擊傳來,枕鴻打個激靈,打眼看去,那女子一下下把頭用力后撞,直恨不得立時死去,好不受這般的凌辱。 他心微微發(fā)疼,神識也叫她撞得清楚過來,踏進(jìn)門去怒喝一聲:“何人在此作亂!” 要說這兩個,只是外院看門的粗使奴才罷了,因不知深淺才敢收了錢財行這事,本便擔(dān)驚受怕懼惹了人來,聽了喝聲頓時打個哆嗦,撒了手就要跑,叫枕鴻催動掌力一拳一個,撂倒在地。 他順勢將披風(fēng)解下,拋過去蓋了青娘,又以內(nèi)力長嘯一聲,叫暗衛(wèi)進(jìn)來將人押下。 待那兩人退去,枕鴻體內(nèi)藥力反彈,逼得他當(dāng)即噴出一口血來,一時顧不得其他,就地坐下運(yùn)起功來。 青娘隱在披風(fēng)下,猶自抽噎不止,細(xì)細(xì)啞啞的泣聲由喉間逸出,十分的纏綿擾人。她不知枕鴻境遇,以為自己已然得救,暫且安下心來,努力壓抑哭聲,可惜卻是收效甚微。 枕鴻運(yùn)功片刻,發(fā)覺內(nèi)力深一層,藥效就烈一成,伴著耳邊裊裊之音,心里的欲望也越來越重。因不知媚藥究竟,也便不敢再胡來,指了暗衛(wèi)去取冰來。 將息片刻,他起身一轉(zhuǎn)頭,看到披風(fēng)下瑟瑟發(fā)抖的一具小身子,才記起還有一人在此。上前兩步,枕鴻一把將披風(fēng)從青娘頭上扯下,正巧、也正不巧的是,那蒙眼的汗巾順帶著被蹭掉了。 猶如天外示警。轟隆一聲,黑沉夜空劈下一道耀目電光,飄蕩了許久的濃黑烏云終于積攢下足夠的力量,從遙遠(yuǎn)夜間接連滾過轟鳴,雷震聲響徹云霄,隨著攝人閃電一同來的,還有嘩啦啦傾盆而落的暴雨。 枕鴻猶覺手下身子叫嚇得瑟縮一下,他情不自禁傾身護(hù)住了,低下頭去。 如此這般,便有人墜了情網(wǎng)深淵,此后一生都如那撞入蛛網(wǎng)的獵物般,絲絲縷縷的情絲裹在身上,越掙扎,越纏得緊,再掙脫不得。 青娘微微發(fā)著抖,一雙水蒙蒙的鳳眼望住他,欣喜、悲憤、羞澀、難堪......種種情緒恍過,最終流露哀婉的乞求之意。 枕鴻見了這一幕,心內(nèi)頓時一陣大動,直著眼愣怔怔瞧她好半晌,一時眼中神色變幻,指上青筋根根暴起,握了拳的手能聽見骨骼在咯咯作響,仿若對敵入死境般,如此垂死掙扎良久,到底還是入了魔障,赤紅了雙眼吩咐樓外暗衛(wèi),幾乎是一字一頓道:“傳我令,全部退出五丈之外,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古今齋,違令者......殺!” 青娘聽完他吩咐內(nèi)容,眼中重轉(zhuǎn)不安,身子瑟瑟著后縮,卻叫枕鴻雙手摟了抱住。她眼中閃過恐懼與絕望,發(fā)狂般搖著頭“唔唔”,兩足又踢又踹的,身后雙手也拼命扭動,想掙了開去。 枕鴻叫她方才以頭搶地的架勢駭住,怕她自盡,不敢褪了口中繩結(jié),只阻下她反抗力道,攔腰抱起來放在慣常練字的書桌上,扯開了披風(fēng)看她。 窗外雨聲潑潑灑灑,已是漏夜,又未點(diǎn)燈,樓內(nèi)漆黑一片,可枕鴻練了放眼,夜間視物自不在話下。這一望過去,只見青娘上身赤裸,兩個團(tuán)兒隨她急促的呼吸上下顫動,那尖尖處被調(diào)弄得翹翹挺起,紅嘟嘟腫著,十分的誘人可愛。 只可憐那粉白乳上叫人掐得青青紫紫,看得枕鴻不由自主俯下身去,以唇舌溫柔撫慰。 “嗚......”青娘將出狼窩,又入虎xue,斗大的淚一顆顆流將出來,不過片刻便浸濕了桌上放著的一沓宣紙。她奮力扭動身子,又再次將頭使勁兒往后撞,奢求以死逃脫這般污糟境遇。 枕鴻聽得“砰砰”響聲,立刻將手伸去青娘腦后護(hù)了,揉了兩下,使力握住不叫她再用力。他吻住那軟軟白白的一團(tuán),仿若吃著瓊漿玉露,對著尖端唆咬不斷;又如吞了個剛出鍋的湯圓,含在嘴里滾來滾去,不敢使了力氣咬破。 青娘嗚咽一聲,頭被他扶住,身子被他壓住,兩腿也叫他制在腰下,躲躲不得,踢踢不得,只得生生躺在那里,求天不應(yīng),告地?zé)o門。 枕鴻將兩邊依次吻過,又吻她眼睛,舔去淚水,鄭重道:“我會娶你為......”愣住,頓一頓又道:“我會納你為妾,納你為貴妾......” 青娘身子僵住,復(fù)又掙扎扭動,搖著頭拒絕,雙眼望了他,滑下凄清淚水,流轉(zhuǎn)無限哀婉祈求。 枕鴻受不住這般眼神,捂了那雙漂亮的鳳眼,翻轉(zhuǎn)了身子使她趴伏在桌面,湊去耳邊說話,似承諾似懇求,“別怕,別怕......你放心...我會負(fù)責(zé)任,負(fù)責(zé)任......” 言罷手一用力,褪去自己腰帶,一挺身便插將進(jìn)去。 “啊嗚......”青娘仰首,如幼獸陷于陷阱般哀哀嗚鳴一聲,落下絕望的淚水??蛇@身子到底叫他入了進(jìn)來,在最隱秘的花xue里刺探戳頂。 酒與藥的刺激下,枕鴻胸膛里燒起一把熊熊烈火,女孩兒微弱的哭吟如重錘般擊在他心上,已足足壓抑了近十年的熱血嘩的一下全部涌上來,他急切到連解開她手臂的繩結(jié)都來不及,死死掐了那一把小腰,開始沖刺撻伐。 嘶...... 像是捅進(jìn)了一塊嫩豆腐,四面八方都是軟的,燙的,緊的,女孩兒細(xì)嫩的粉xue兒包裹住他,一下一下含絞吞吃著。 這樣極致的舒爽讓枕鴻頭皮都發(fā)了麻,已不知是藥效還是心魔,他情不自禁開始大力抽動,盡根而出,盡根沒入,大開大闔,酣暢淋漓! 嗚......哽在喉中的嗚咽被男人忽略,青娘捆在身后的雙手依然在垂死掙扎地扭動,可那guntang的熱鐵已然入了身子,正在女孩兒的嬌嫩里逞威逞兇。 青娘渾身都在發(fā)抖,嘴里的布繩已經(jīng)被流出的涎液浸得濕漉漉,但仍然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喊與求救。 青娘搖著頭落淚,不......不......我不要這樣子......不要...... 她近乎崩潰了!可那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占著她腿心兒最要緊的那處兒,挺進(jìn),拔出,縱情cao弄! ??!嗯...... 可憐的嬌嫩被熱鐵占著,頂著,疼...... 軟白的乳團(tuán)兒被大掌掐住,揉捻,疼...... 細(xì)弱的小腰卡著桌沿兒,磨著,疼...... 窗外的雨聲沒有消散,身后的屠戮便沒有停止,在這漫長到幾乎沒有盡頭的折磨中,青娘只恨不能立時死去! “嗚...疼...疼......”她拼力扭動著身子,含糊的哀吟換來一聲脆生生的巴掌。 陷在情欲與狂熱中的男人喪失神魂,重重一掌摑在她臀上,那白嫩的臀rou晃晃悠悠抖了好久,卻是疼得她身子發(fā)顫,下面也緊緊絞住,被狠狠戳刺著丟了一回。 枕鴻感受吞吐自己的花道急劇痙攣著收縮,終于大發(fā)慈悲按捺欲望暫停了抽插。從他眼中望去,青娘背上極漂亮的蝴蝶骨因著趴伏的姿勢更顯勾人攝魄,像是能長出一對翅膀似的。 他著了魔,俯下身去吻在那處,用齒輕輕咬了,含糊道:“不準(zhǔn)走...不準(zhǔn)你飛走......” 青娘尚處高潮,耳中什么也聽不得,便聽了也記不得,只還是拼力搖頭,“嗚嗚”哭著含含糊糊叫疼。 枕鴻朦朧中聽出意思,擰了她腰就著插入的姿勢翻轉(zhuǎn)過身子來,直刺激得青娘再丟一回。他伸手解了她口中布繩與帕子,又拆去縛著她手腕的衣裳,對著那合不攏的小唇便吻上去,將四下流溢的涎液一一吞入自己口中。 他單手握住她反抗的手腕,護(hù)了小腰,感受身下絞縮的力道減緩,復(fù)又重重盡根沒入,開始律動抽插。青娘叫他插得哀吟連連,口中一條小舌左右滑動,躲閃著他的侵襲,眼角印下無數(shù)凄涼淚痕。 枕鴻不以為忤,狠狠吸了幾下,便轉(zhuǎn)去親吻她粉潤臉頰和下巴,身下也兩不耽誤地深深淺淺cao弄著。 青娘被迫拱起細(xì)白的腰肢,終于掙開了雙手拍打他胸膛,沒幾下便叫枕鴻笑著擋了,輕哄一句,“仔細(xì)打疼了手......” 沒一會兒,白嫩豐盈的胸乳入了他掌間揉搓,那粉尖兒翹起抵在掌心,叫他輕捻著玩弄。 嗯......他太強(qiáng)壯了,身上肌rou硬的像巖石,又像鐵,啊唔......連同那處也是,撞上來時帶著說不清的痛楚...嗚......青娘怕極了,一雙美目蓄滿了淚水,沒一會兒便叫他撞得滾落出來,再滿了,再滾落出來...... “嗚......疼...嗚嗚......”青娘一直哭著喊疼,枕鴻放緩了速度,卻沒收斂深重的力道,那硬如磐石的腰腹毫不留情,下下都撐開了她,滿滿地深入到最里面去,插得青娘目殤神搖。 伴隨這緩慢深長的晃動,她喉間不由自主哼出動人纏綿的吟哦,一張小臉粉蒸霞蔚,淋漓的香汗從鬢角滑向脖頸,盈盈乳波在胸前蕩開,連雙乳間都是粉潤潤的汗意。 許久,那被迫著纏在他腰上的腿失了力氣,軟下來,只柔白細(xì)嫩的玉趾還繃得緊緊的,顯示著美人兒正在承受怎樣的難捱。 倏爾,身下嫩xue兒泛開無奈的酥麻與酸癢,癢得她自慚形穢,酥得叫她無顏以對,不多時又丟過一回。 便在此時,枕鴻將至巔峰,狠用力下偏了角度,一時不知捅到哪處,叫花xue兒深處一張小口死死咬住,實(shí)在經(jīng)受不得,熱燙燙一大股噴射出來。 青娘只覺整個人都叫他貫通了,“啊啊”哀吟著雙眼翻白撅了過去,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