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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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間,燦爛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內(nèi)室門窗緊閉,滿屋都釀著男女情事后的氤氳香氣。 塌上,被男人摟在懷里的嬌人昏沉沉睡著,被子只蓋到臀兒處,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斑斑點點,盡是男人留下的紅腫愛痕。她頸下枕著男人的臂膀,腰上搭著男人的大掌,蜜處那里...還含著男人的硬挺...... 枕流早醒了,默默盯看青娘一時,無比饜足,回味昨晚情事,身下又蓬勃起來。他也不客氣,翻個身將青娘壓倒,就著內(nèi)里的濕滑便抽動起來。 忽忽百來下,青娘終是抵不過身子里一波一波涌上來的飽脹和酥癢,醒了過來。睡意昏昏中,她也不睜眼,啟唇哀吟一聲:“相公...不要了......” 枕流聽見,一頓,又一笑,道:“娘子下面這張小嘴兒可不是這么說的,瞧它咬得多緊,都快把我夾斷了呢!” 清潤嗓音中帶著一絲輕佻,且這幾句話也絕不是大郎那樣兒人能說出來的。青娘終于覺得不對,睜開眼睛,迷糊兩秒后看清眼前人,瞬時大驚失色。 “二爺!怎么會是你?相公...相公!” 胸前豐盈的乳兒被男人捏在掌中,身下持續(xù)不斷的撞擊帶來無法忽視的酸與癢。青娘眼淚嘩啦啦落下來,抬臂蹬腿兒拼命推拒他,“放開我!放開我...救命!來人啊...誰來救,嗯...救救我!相公...相公??!” “相公?哼!”枕流輕輕松松就將青娘奮力掙扎的兩只手交握在頭頂,“莫說他不在這兒,就是在,也只有跪在一旁,眼睜睜看爺cao你的份兒!”說罷身下一個深挺。 “??!” 枕流腿上用勁兒,制住她使力抗拒的雙腿,不斷聳動腰臀,將速度加快到極致,“娘子翻臉如翻書,好不叫我傷心!難不成渾忘了我倆昨夜里那一番情好?” 看她愣住,枕流哼笑著續(xù)道:“救命?不要?娘子昨夜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將手伸到兩人相連的地方,揉捻出一指濕液,抹到青娘胸上,“還記得么?你求我入你,狠狠地入你!還引我揉你乳團兒、掐你奶尖兒,滿口浪叫著贊我粗長,戳得你又痛又爽......娘子可想起來了?” 天可憐見,青娘昨日先是被藥倒了身子,后又被這風流公子哥兒調(diào)弄得失了神魂,整個人兒迷失在無法抗拒的欲望中。 此時這些事教他提起,還刻意說得那么不堪入耳,青娘抗拒的動作僵住,腦中閃過的,全是昨夜被顛來倒去cao弄時,自己毫無廉恥的逢迎姿態(tài)。 “嘶!娘子且放松些兒,夾斷了可就不好玩了!” 一股股熱氣噴在她唇角、耳邊、胸上,身子被一根guntang、堅硬的熱鐵貫穿,那東西在里面興風作浪,擠在她最最嬌嫩的花心處,撐開,研磨,轉(zhuǎn)動,搗弄...... 啊...... 青娘盯著眼前不斷晃動的床帳,很快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酸慰與痙攣......那是從前她只奉給丈夫的美好,如今竟然這樣輕易的,就在別的男人身下達到高潮。 “原來我是這樣的不貞潔,只是一個yin婦罷了......”一連串滾圓的淚珠兒從眼角滑落,順著太陽xue,跌進了發(fā)里。 ...... 大半個時辰后,青娘被cao得連丟兩回身子,枕流方才盡了興,一泄如注。 “?!钡囊宦?,他拔出來,起身下床,一邊穿衣一邊對床上軟若一灘水兒的人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伺候得我舒坦,爺定不會虧待于你!” 說完,枕流便三兩步拐過屏風,繞到外間的多寶閣上,取了一個淡金底繡蘭草紋的錦盒。 打開來,只見里面擱著一根五寸許的血玉長簪,玉中一縷紅線如血??拷㈩^三分之一處,精工雕琢出無數(shù)朵桃花的模樣。映著那縷血絲,每一朵都能閃現(xiàn)粉嫩嫩的紅,恰如桃花細細密密開了滿枝。 他盯著簪子看了許久,才笑了一下,又轉(zhuǎn)進去。 其實,枕流此時心情算不上有多好。雖說是得了人,卻要么如昨晚一般,神志不清,把他當了旁人來迎合;要么如方才一樣,不論如何挑逗,都半點回應不給,一動不動像個死人。 說來,自十四歲通曉情事始,江枕流在紅粉堆兒里打轉(zhuǎn),少說也風流了七八年,自有的是招兒對付女人,特別是這種不情愿了被強占的。如現(xiàn)今青娘這般的,最該是冷一冷她,叫她自己知情識趣了最好。 可說是這么說,真要做起來,就又是另一回事兒了。枕流把著錦盒走進去,自己也納悶,“從前又不是沒冷落過美人兒,怎么這回爺還就狠不下心了呢!” 待轉(zhuǎn)過屏風,枕流一眼就看見青娘絲發(fā)披了滿肩,正起身掙扎著要下床。他緊走兩步,唇邊含笑道:“娘子當心!我沒走,只是去取......你敢!” 只見青娘看準屋內(nèi)立著的紅柳大方桌,將頭對著桌角就使力撞過去!萬幸她雙腿虛軟,足下無力,沖到半程便跪倒在地,整個人隨之摔倒,頭也重重砸在地上。 枕流臉色大變,丟了手里的東西就奔過去,摟過青娘未著片縷的身子,扶著她臉查看傷勢。 也是枕流愛享受,他常居的處所都要鋪上從波斯販來的繁密織錦地毯,才沒把青娘嗑出個好歹來。 他手顫著摸向青娘額頭那處紅腫,對著外面大吼,“來人!拿藥!找大夫來!快點!”轉(zhuǎn)回頭來看她,眼睛都充血,又氣又恨,“你要尋死?就因為我占了你,你就要去死!” 青娘眼神空洞,望著上方一句話也不說。枕流罵了兩句,覺得不對,看她緊抿著唇,心中大駭,伸手就掐住她兩頰。卻已是來不及,一縷血絲從唇角流出來,順著滑到白玉般的脖頸處。 “來人...快來人!叫大夫,立刻叫大夫!” ...... 老趙從前是醫(yī)館學徒,因為聰明記性好,被坐堂大夫收了當小徒弟。后來又因父親病重,沒錢買藥,將自己賣身到了成國公府做小廝。三十多年下來,憑著手藝在下人中混了個好人緣,臨老了便被分到這西山別院做閑差。 重重紗帳遮掩著,只露出了半個白玉般的手臂,手腕處搭著條絲帕。老趙定定神,伸出三指上前搭脈。 雖說從沒給高門大戶瞧過病,可到底是在國公府混了半輩子的人,老趙心知這不是平常給丫鬟仆婦看病的時候,頭不敢胡轉(zhuǎn)一下,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診斷脈象。 他身后,枕流坐臥不寧,皺著眉在房內(nèi)走來走去。山辛滿頭大汗,立在屏風外喘道:“已派了十來個人出去,分別去南城盛德醫(yī)館、西城回春醫(yī)館、東城隨安醫(yī)館請大夫,還有御醫(yī)白先生那里,也拿了世子爺?shù)奶尤フ埩?,最快半個時辰就能來?!?/br> “咄!”枕流回身喝罵,“半個時辰!還最快?” 山辛唯唯諾諾,“...爺,我們這,到底是在城外,實在是快不了了,”汗流到眼睛里,他抹一把,“這個老趙是當年回春醫(yī)館老東家許妙手的徒弟,很有兩把刷子的!我們平常病了,都是找他看的,有時候連藥都不用吃,就好了......” 看著自家爺快要殺人的眼神,山辛閉上嘴,不敢吭聲了。 “咳,”老趙琢磨兩下稱呼,開口道:“小姐這病......” “如何?可有大礙?”枕流急奔到床邊,問道。 “小姐是急痛攻心,又受了外力撞擊,這才昏迷。需服兩副疏散血氣的藥,莊上就能配。外力撞擊處,可敷薄荷、金銀花等物,可以很快消腫?!?/br> 枕流松一口氣,“我剛給她抹了宮里賜的消腫祛瘀膏,可以嗎?” 老趙一愣,連忙道:“可以可以,這比草藥見效更快些?!?/br> 山辛在外抽了抽嘴角。 “對了!”枕流神色又慌起來,“她方才......” “咬舌自盡”四個字實在說不出口,枕流只含糊道:“她方才,傷了舌頭,可有大礙?” 傷了舌頭?怎么才能傷到舌頭? 山辛瞪大了眼睛,隔著屏風對紗帳里的影兒直佩服:“這小娘子真是個人才!從前多少婦人,個個巴不得能服侍二爺,跑過來脫光了自薦枕席,還真頭一次碰到被主子爺睡到想死的女人??!” 老趙默一默,大致猜到內(nèi)情,心里暗嘆一聲,也不敢多管閑事,道:“據(jù)脈象看,并無大礙,熬些消腫湯藥,服食時多在嘴里含一會兒就好?!?/br> “這樣就好?要不要...看一看傷處?” 老趙抬眼,見枕流一副“我一點兒也不想叫你看”的表情,連忙低頭,“不用不用?!?/br> 枕流嗯一聲,“你先去熬藥,等其他大夫來了,你們再一同商討一下病情?!?/br> 還要商討病情?老趙不敢多話,應承著出了屏風,跟著山辛走了。 撩起紗帳,枕流坐在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青娘,心內(nèi)不知是何滋味。 要說從前,他也調(diào)弄過不少有夫之婦,有情愿的,也有那不從的。用強占了身子后,尋死覓活之類的,不過嘴上說說罷了,從沒人做成的。像那些在梁上掛條白綾、撲在他懷里哭的,不是想著以退為進,就是撒嬌做癡故意勾人。 如今青娘默不作聲來這一下,真真嚇得他半死。若不是當時沒走,及時回轉(zhuǎn)進去,恐怕此時抱著的已是一具冷冰冰艷尸了。 “你竟如此剛烈!失身于人便要自戕,觸壁不成竟然咬舌?我就如此讓你不堪忍受,寧死也不愿從我嗎?” 想到此處,枕流突然憶起她昨日在湯池中那句“寧死不從”的話,原來竟不是裝腔作勢,不由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