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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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天變著法兒地成全他。這不,下頭青娘教大郎抵在山壁上,白嫩光滑的背上上下下摩擦著,疼得慌。忍一時還好,此番大郎力大時長,青娘實實忍不得了,便啟唇嬌喚道:“相公,我不行了,背上磨得疼??!” 大郎一聽,忙轉過身子,自己靠在山壁上,將青娘對外騰空抱著,整個人映在陽光下,白得發(fā)光。 這下可如了山頂上那人的愿!瞇一瞇眼,枕流移動鏡筒,從晃蕩的腳丫開始,一寸一寸往上移,將嬌兒身子賞了個遍,一面看一面評判。 先看腳,“一雙金蓮將將好是三寸,可惜叫雙粗布小鞋裹住了,嘖...”再是腿,“夠長夠白,就不知摸起來是何滋味兒...若能盤在腰上就更好了!” 緊跟著往上移,兩瓣兒嫩生生的小翹臀兒被兩只大黑手掩著,看不全,只瞧見掐出的臀rou奶白奶白的......枕流剜一眼陰影里的男人,“煞風景!” 然后是一片光膩雪白的背,上面一道紅痕,正是在山壁上磨出來的。枕流不知是恨是嫉,越發(fā)厭惡那漢子,“真是...牛嚼牡丹!” 轉回來細看美人兒,因為瘦,背中間那條脊椎縫兒深深凹下去,引人想順著那線條舔一回...又因底下受著戳刺,身子反弓,美人兒細細的腰肢那里繃出了兩個小腰窩,看上去深得能盛半兩玉漿酒。 正瞧著,青娘頸上滑下一顆汗珠子,順著脊椎溝一路往下,落進了那腰窩處,停了一停,便又滑了出來,順著臀溝往下,沒入女子最私密、也是那正被男人疼愛的地方。 “極品極品!”枕流嘖嘖稱嘆,“身子嬌嫩到如斯地步,一顆汗珠兒滴溜溜從上滑到下,不破不分,竟沒叫肌膚吸回去一星半點兒!” 看夠了再往上,便是青娘的一頭烏發(fā)。原本整齊的發(fā)髻早叫這幾輪顛簸給搖得松散,那只木釵斜斜墜著,仿佛每一下晃動都能讓它掉落。而這一下沒掉,又叫人擔心是否下一刻就會掉落。 枕流的心也被那釵揪著,心里只默念:“別掉,別掉...再堅持片刻!” 然而天不遂人愿,那釵終歸還是掉了,長發(fā)滑落下來,密密遮蓋了嬌兒那副白玉身子。 “唉!可惜,可惜......這下就只能聽嬌兒叫聲了!”枕流搖首頓足,暗暗嘆道:“要是能再轉一轉身就妙了,也好叫爺看看那對兒嬌乳生得如何!” 正這么想著,一陣風吹來,桃花簌簌落了一身,把青娘一聲“饒我”送得遠遠的,也叫大郎側轉了身子,擋著風把她往懷里藏。 而這么一側身,上頭枕流也如了愿,瞧見了那對兒貼在男人胸前的乳兔兒,正活潑潑上下跳躍得歡實。雪頂上兩顆粉尖尖兒翹得yingying的,被人舔吮的水漬還沾在上頭,亮晶晶地嘟著、腫著...... 瞧著乳波兒,聽著嬌吟,枕流全身繃緊,牙根咬得發(fā)酸,手上用勁兒,直把鏡筒攥成了水兒。 好半晌,不知過了多久,青娘已連連丟了兩三回身子,大郎方一泄如注,算是盡了興。他松了架在腰間的兩條長腿,將人摟在懷里穿衣裳。 青娘此時站都站不住,全靠大郎撐著。她將大郎掏出來的兜兒捂在胸上,歪著頭任他在背后系繩。不一會兒,青娘穿好小襖,正等著穿褻褲,卻見大郎紅臉撓頭道:“娘子,剛剛太急,只收了兜兒,忘管褲兒了...”說著舉來一團東西,“你看這......臟了...” 青娘定睛一瞧,只見褻褲上沾得一團土一團灰,還有幾瓣兒桃花...... 卻原來方才情好時,鉤掛在她腳踝處的褻褲終是被晃悠下去,落在地上呆了半晌。 青娘羞紅滿面,“這可怎么辦啊?我...我總不能,不能不穿......” 大郎將功贖罪般將胸脯一拍,“系了裙子就好,我抱娘子回去,這會兒沒人,不會有人知道的!”說著便將小褲兒往懷里一塞,撿了裙子來與她穿。不得已,青娘只好含羞如此,忍恥將裙兒著了。 底下云收雨歇,上頭枕流強抑住身下欲望,微微喘息著回過身。那山辛原本跪在那兒,如今攤倒在地,衣擺上一片濕跡。枕流楞一愣后,輕踹他一腳,“瞧你那點兒出息!” 此刻山洞底下,兩人衣衫收拾停當,青娘以手為梳,打理自己的烏發(fā)。大郎拾起那根木釵,遞與青娘,“娘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活,掙了錢給你買釵戴!” 青娘抿嘴一笑,指一指外頭桃花,“我不要釵,相公給我折一枝桃花可好?” 大郎立時走到桃樹下,挑了花開得最多、最盛的那一枝,折了回來遞到她手上。青娘接過,以桃枝做釵,在發(fā)上一挽兩挽,便是一個簡單好看的同心髻。 青娘一張粉臉,映著鮮艷嬌嫩的桃花也毫不遜色。她見大郎看直了眼,故意問道:“相公,我這樣好看嗎?” 大郎傻愣愣答:“好看,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上頭枕流聽了這小兒女般的情話,內心嗤笑一聲,“沒見識的莽漢,見過幾個女人?還天底下最好看的,哼!”他踢踢山辛,“你倒有些眼光,從哪兒找來的這一對兒?那小娘子是個尤物,今夜叫她來爺這兒侍候!” 山辛還沉浸在方才聽下來的一場春情里,叫枕流一句話喚回了神兒。他臉刷的一下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兒來。 枕流何等樣人物,一看表情便知不對,急問道:“不是你安排的?!” 山辛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枕流忙轉過頭向下望,其時大郎正攔腰抱了自家媳婦出來,青娘從山壁影間露出笑臉,直是攝人心魂,美得驚心動魄。 枕流瞳孔急縮,到此時方才算見了美人兒真容。 只聽下頭青娘嬌嬌道:“相公,你方才應了我什么?快將那帕子丟了!” 大郎吭吭哧哧的,“非要扔嗎?王兄弟問起怎生好說...” “噯,有什么不好說的,你不告訴他丟了就好,嗯,就說...你藏在衣箱底下,好好存著呢!” 青娘叮囑了這句,自己伸手便在大郎懷里掏摸,碰到一團柔軟,也不敢再看,便攥緊丟到園中引的活水湖中去了。 目送夫妻兩人走遠,枕流嘴角含笑,“虧爺成日在外頭尋訪名花,倒不知府上什么時候來了位絕代佳人,真真有趣!” 他低頭瞟一眼山辛,山辛立刻領會,道:“奴才這就去打聽!” “不急,不急,”枕流以指撫摸望遠鏡的鏡筒,似是感謝它帶來的這場盛宴,“你先辦好前兩件事。第一,管好了你新媳婦們的嘴?!?/br> 山辛立刻低頭道:“今日奴才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看見!”身后幾個侍女反應過來,跟著道:“奴婢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br> 枕流嗯一聲,接著道:“第二,去把東西撈上來!爺?shù)瓜肟纯?,是個什么稀罕物件兒,叫美人兒不惜如此逢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