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前夜開葷
盛楚瀾側(cè)頭,隱忍地閉了閉眼,抓住她的手:“不要鬧?!?/br> 他將蔣夢澤推開,起身往房間走,微快的步伐泄露出幾分慌張。 蔣夢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要拒絕我嗎?” 盛楚瀾轉(zhuǎn)頭看向她,蔣夢澤臉上雖然還是笑著,眼神卻沉了下來,這是她不開心的前兆。 見他這樣躲她跟躲洪水野獸般的樣子,蔣夢澤心里生出不快。她什么時候被他這樣拒絕過?哪怕是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對她來說這種事也不該發(fā)生。 本來只是想逗弄他,被他這幅不情愿的樣子弄得,三分意也成了八分。 盛楚瀾目光沉沉:“對,我拒絕。” 蔣夢澤只覺得被狠狠打了一耳光,自以為主動遞出了臺階卻被拒絕讓她覺得尷尬,甚至有幾分惱羞成怒。她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懶懶往后一靠,面上卻沒有絲毫剛才的明媚,細看只有冷漠。 她的聲音聽不出態(tài)度:“好。到時候你可別跟我媽告狀我婚內(nèi)出軌。” 盛楚瀾垂眸:“我今天很累,現(xiàn)在也很晚了?!?/br> 蔣夢澤深深看他一眼,沒有回應(yīng),起身徑直回房關(guān)上了門。 表面維持的平靜被打破,兩個人的關(guān)系再次降入冰點。盛楚瀾還是很晚才回家,等待他的永遠只有那扇關(guān)著的臥室門。 這天,剛加完班的盛楚瀾精疲力盡地回家,一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客廳里一個攤開的行李箱,還有一個關(guān)好的立在旁邊。臥室門開著,傳出窸窸窣窣整理的聲音,蔣夢澤抱著一沓衣服走了出來。 握著鑰匙的手不自覺地攥緊,力氣大到整只手在顫抖,聲音里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慌張:“你要去哪里?” 蔣夢澤瞥了他一眼,奇怪他為何做這般模樣,一邊往箱子里放衣服一邊答道:“閑了兩個月,我要回去拍戲了。” 盛楚瀾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他換好鞋走過去,問道:“要去多久?” “四五個月?!?/br> 他不禁皺眉:“這么久?!?/br> 覺得他莫名其妙,蔣夢澤終于正眼看向他:“以前不都這樣嗎?再說了,關(guān)你什么事?” 盛楚瀾不語,移開目光,轉(zhuǎn)身往房間走,卻被蔣夢澤叫住了。 “今天是周五,我一走就是幾個月,今晚來一回不過分吧?” 他腳步頓住,只站在原地,沒有回應(yīng)。 就在蔣夢澤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她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我先去洗個澡?!?/br> 看到盛楚瀾的背影,她像只得逞的狐貍一般得意一笑,將手里還沒收拾好的衣服往行李箱上一扔,腳步輕快地回房間翻出了自己的小道具。 往常洗澡速度很快的人今天磨磨蹭蹭了快半小時,蔣夢澤躺在床上等得無聊。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她一個魚挺蹦下床,將還冒著水汽的盛楚瀾拉到主臥的大床上躺下。 盛楚瀾剛洗完澡,臉頰被浴室的溫度熏得染上紅意,浴袍在拉扯間有些松散,這般模樣倒像是蔣夢澤在強迫純情處男一樣。 兩個人感情最濃烈的時候,蔣夢澤總是喜歡花很多時間在前戲上,看夠了盛楚瀾被撩撥得動情的樣子才施施然進入他。后來在除了zuoai相對無言的那幾年,前戲越來越短,到后來直接省去,兩個人像完成任務(wù)一般,直沖沖發(fā)xiele就完事。 顯然,他們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并不足以讓蔣夢澤費時間在前戲上。她拿過潤滑油,掀開盛楚瀾的浴袍往他身后探去,被抓住了手腕。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盛楚瀾難得面上露出尷尬,他側(cè)頭輕咳一聲,努力裝著鎮(zhèn)定地說:“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br> 蔣夢澤挑眉,明白他為什么在浴室耗那么久了。她輕輕掙開他的手,繼續(xù)往后探,這次盛楚瀾沒攔她。 她伸了一根手指進他的后xue,里面果然早已被潤滑得非常滑膩,火熱的腸壁蠕動著夾住她的手指。 檢查完畢,蔣夢澤果斷地抽出手指,開始解起自己的褲子拉鏈。盛楚瀾也難耐地伸手幫她一起,手指交纏,反而大大降低了效率。 褲子脫到一半,蔣夢澤突然停了下來。盛楚瀾急喘著,向來冷靜的眼眸里全是情欲:“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反悔了。” 蔣夢澤捉住他還在作亂的手:“我沒套。” 盛楚瀾默了兩秒,手繼續(xù)脫她的褲子,頗有些急不可耐:“你以前…又不是沒有這樣過??禳c…” 蔣夢澤本來就被挑起了欲望,盛楚瀾的話讓她安心了大半。男人雖然能受孕,但受孕率遠遠低于女性,她也不至于那么倒霉。 在yinjing被熾熱的甬道包圍的那一刻,她徹底拋去了顧慮,滿腦子只剩cao盛楚瀾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