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口塞/玉勢破處
與未婚女子獨居一室本就不合規(guī)矩,更別提他現(xiàn)在還坐在別人府上臥房的床上。傅遠(yuǎn)寒感受到身子恢復(fù)了些力氣,自是不能讓自己如此失禮。 華傾看著他起身緩緩走到桌旁坐下,眸光閃了閃,沒有說話。隨即從榻上起身,坐到了他的對面。 她親手為他沏了杯熱茶,雙手奉了過去。 被莫名其妙擄過來幾個時辰滴水未沾,傅遠(yuǎn)寒也覺得有幾分渴意,道了聲謝接過來,低頭淺飲了幾口。 華傾見他一副渴著了的樣子,替他添上茶,嘴上說道:“我不知下人如此怠慢大人,華傾在這給大人道個歉。” 這幅良好的認(rèn)錯態(tài)度讓傅遠(yuǎn)寒緊繃的心弦松了幾分。 他雖然未與華傾公主有過太多接觸,雖素來知道她行事不羈的名聲,但也沒聽說過她有過什么太出格的舉動,想必是下人聽了公主的吩咐便擅做決定不擇手段將他擄來。 他緊繃的身體放松了幾分,語氣也不由得溫和了些:“公主如此匆忙,所求之事是否急切?” 華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低頭笑了笑:“說出來怕大人笑話,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想到做不成便心里著急,所以才慌忙將大人請來?!?/br> 傅遠(yuǎn)寒看著她這番小女兒情態(tài),露出長輩的笑意,聲音更柔和了幾分:“傅某愿聞其詳?!?/br> 話音剛落,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腦袋發(fā)暈,眼前有些看不真切,本就疲軟的身子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下腹處卻似灼燒一般,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 他努力用手肘撐著桌子,不可置信地看向?qū)γ娴娜恕HA傾哪還有半點羞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起身站到傅遠(yuǎn)寒身后,雙臂環(huán)著他的胸,將人往床上拖去。 傅遠(yuǎn)寒本就被下了軟骨散,又幾杯茶水下肚被下了媚藥,只能混身癱軟著被拖在地上走。 他被狠狠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嘴里被塞進(jìn)了一個雞蛋大的圓球,壓著舌頭上讓他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華傾好心解釋道:“我體諒大人文人傲骨,怕大人一時想不開了結(jié)性命,特意為大人尋來這個小球?!?/br> 他抬手想把嘴里的東西取出來,輕而易舉被華傾鎮(zhèn)壓,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幾把扯掉。 傅遠(yuǎn)寒本想努力掙扎,軟骨散的功效讓他四肢癱軟無法動彈。催情藥的作用也漸漸發(fā)揮,他只覺得全身都要燒起來了,下體的難耐讓他無暇顧及其他,滿腦子只想有人能撫摸一下他的yinjing。 華傾將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拍拍傅遠(yuǎn)寒的大腿,讓他做出跪趴的姿勢。 她等了片刻,除了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什么也沒等到,只好親自托住傅遠(yuǎn)寒的腰把人拉起來擺好姿勢。但傅遠(yuǎn)寒手肘完全撐不住,一放手整個人就側(cè)倒下去。 看到床上的人坨紅的雙頰和白皙卻泛著薄紅的皮膚,華傾突然想起來原因了。 她不爽地嘖了一聲,暗罵道:“該死,藥下多了?!?/br> 計劃被打亂,不管床上人越來越難耐的神情和嗚咽,她托著下巴想了片刻,很快轉(zhuǎn)身去旁邊拿了幾個小東西回來。 她坐在床沿上,把人抱過來趴在自己的腿上。 赤裸的肌膚冷不丁觸碰到冰涼的布料,傅遠(yuǎn)寒只覺得刺激和舒服,不由自主地擺動身子想要更多的接觸。 華傾低頭看著在自己腿上扭動的白膩屁股,不由得心猿意馬。 雖然沒幾年就要到不惑,傅遠(yuǎn)寒的身子卻如年輕人一般漂亮。他本就是文人,常年待在屋內(nèi),身子就比一般人清瘦些,也更白一些。近幾年年紀(jì)上去再加上養(yǎng)尊處優(yōu),又因為平常不大愛運動,雖然腰腹間沒什么贅rou,臀部和大腿卻比年輕時圓潤了些,輕輕一拍就能激起微微的rou浪。這幾處本就不見光,肌膚就更細(xì)嫩些,摸上去就如羊脂玉一般細(xì)膩。 傅遠(yuǎn)寒趴在華傾腿上,只覺得全身都在燒,唯一的感官就是華傾那在他臀部游走的有些冰涼的手指。 半挺的yinjing久久得不到撫慰,傅遠(yuǎn)寒難受地呻吟幾聲,他扭了扭屁股,邀請華傾撫摸他的yinjing,華傾卻沒理解到,繼續(xù)輕撫著他的臀部。 難受加憋屈讓傅遠(yuǎn)寒淚眼婆娑,呻吟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涎水從合不上的嘴里流出,打濕了精心打理的胡髯。 好在華傾只為他的屁股失神了片刻,她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東西,緩緩?fù)碌埂?/br> 傅遠(yuǎn)寒只覺得有什么冰涼的液體倒在了屁股上,隨即被一只手慢慢推開。修長的手指探向他的臀縫,直搗他的xiaoxue。 華傾一探進(jìn)手指就被他xiaoxue灼熱的溫度驚到,由于久久得不到安撫,xiaoxue早就分泌滿了滑膩的水,讓華傾的手指幾下就暢通無阻。 知道傅遠(yuǎn)寒現(xiàn)在正陷在情欲里,華傾也沒跟他多說,從旁邊拿起一根可觀的玉勢,毫不猶豫地捅了進(jìn)去。 傅遠(yuǎn)寒只覺得自己的xiaoxue要裂開了,被那一下痛得仰起脆弱的脖頸,眼淚一下噴涌而出。 他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體內(nèi)冰涼的異物,那個巨物猛得開始抽插起來。 他被撞得前后晃動,雙臂無力伸在兩頰邊,連抓住床單的力氣也無一絲。雙腿被華傾掰開用玉枕靠住,整個人就像是一攤爛rou,被穿著華麗的公主肆意cao弄。 口里的圓球讓他出不了聲,只能嗬嗬喘著氣??谒畯淖旖橇鞒?,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后xue的痛苦讓他忽略了yinjing的難受,可當(dāng)他漸漸開始適應(yīng),甚至感受到一絲舒爽和愉悅時,前端的憋屈再也無法忽視。 傅遠(yuǎn)寒被玉勢撞得上上下下,身前的yinjing也隨著他在身下的床單上前后摩擦。可光滑的綢緞如何能緩解難耐的yinjing,他想讓華傾幫幫他,可只能發(fā)出難聽的嗚嗚聲。 抽插了幾十下,華傾覺得手有些累了,于是將人翻了過來,正面朝著自己。 傅遠(yuǎn)寒那光風(fēng)霽月的臉早已一塌糊涂,淚水糊滿了雙眼,翻過來時還在掉淚。不知道是被媚藥鬧得還是被憋得,整張臉通紅。嘴唇嫣紅,嘴巴被圓球頂開,流出來的涎水將下巴上的胡子打濕成一綹一綹的。 她見人一副難受的樣子,諒傅遠(yuǎn)寒也沒有咬舌的力氣了,伸手把嘴里的球取了出來。 傅遠(yuǎn)寒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嘴巴仍保持著張開的樣子。直到后知后覺感受到y(tǒng)injing被人把在手上玩,才緩緩回過神。 稍稍回籠的理智讓他羞愧欲死,可被玩弄yinjing的快感又讓他飄飄欲仙。 他難耐地哼哼著,抬起下腹把yinjing往華傾手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