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標題
待少年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刺眼的陽光從落地窗前打落在他的眼睛上,晃的他用手背擋住,才看清這里的樣子。 很高端的一家賓館,華麗的讓人感受不到一絲家的溫暖,他掙扎著坐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腰沒力氣,下身隱隱作痛,動動腿便有撕裂的痛感。 . 他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黑色運動褲,白上衣,把這個少年襯托的干凈又秀氣。 他揉了揉發(fā)痛的腰,嘴上被咬破后結(jié)的痂,以及身體上的種種不適,都印證了昨晚不是夢,他不想回憶那下流的一晚。 他看到自己的腺體,心里猛地一沉,他被標記了,永久性的,說明他以后只能靠著那個沒有見過的a度過一次又一次可怕的發(fā)情期。 . 雖然現(xiàn)在年紀小發(fā)情期不會來,但他恍惚覺得自己的前程不會有任何曙光,一片黑暗,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到床頭柜上有一踏鈔票,對于學生來說,是一筆巨款。 . 他想了想,放進了兜里,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自己隨身帶著的煙似乎不翼而飛,他有煙癮,幾乎每天都會抽上三四根。 現(xiàn)在他急需一根煙,來讓自己冷靜一下,哪怕讓他短暫忘記自己痛苦的經(jīng)歷也好。 盡量讓自己正常的走出賓館,他才看到原來是城里唯一一座國際標準的酒店。 怪不得那么華麗。 . 他裹緊了衣服,擋住脖子上讓人遐想的印記,春季的風還有些微涼,他晃晃悠悠的買了盒煙,抽了一根,煙味伴著他孤獨的一路,他真的太消瘦了。 . 楊宇軒回到自己的家,他有一對正常性別的父母還有一個jiejie,姐夫,都是普普通通b,對信息素并不敏感。 當父母知道自己分化成o時,那種不安是不言而喻的,她們寧愿自己的兒子是個普普通通的b,也不想他加入一場不平等的性別洪流中去。 當今的社會,b依舊是主流,只有少數(shù)部分人分化成了a,而o稀有的多。 . 當然,他的父母也會在非常情況下有一層更加絕情的想法。 . “我回來了?!睏钣钴幍穆曇舳嗌龠€有些沙啞,他回到家,便將自己關到屋子里。 煙抽了一根又一根,直到房間里充滿了煙熏味,他倚著床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下身依舊脹痛,但至少,至少他還有唯一的精神支柱。 . 也許就會這么過去了,只是場意外罷了。 . 楊宇軒強迫著自己不要去多想。 . “看來那家伙還不想放過小軒啊~”楊的“女朋友”打開一瓶冰鎮(zhèn)汽水,情人她從來不缺,但她更想看一場好戲。 “那就是不止一次嘍,王鵬那家伙真是這么對你說的?”王鵬的親愛的爸爸稍有興趣的問道,像這種有意思的事情,就如同現(xiàn)場直播,每一秒都是刺激。 親愛的爸爸覺得王鵬并不愛楊宇軒。 愛他的干凈吧,在極致的刺激面前還不是露出本性來。 “那當然,還有他讓你給楊宇軒提分手?!蓖貔i奪過“女朋友”手中的汽水,“分手?很簡單?!?/br> “女朋友”不以為然。 “不是現(xiàn)在?!?/br> “爸爸”笑了笑了似乎明白了什么,“雙重刺激的絕望嗎?還真是有趣,有趣啊有趣,一群魔鬼們?!?/br> . 楊宇軒的內(nèi)心有些忐忑,他看著通訊錄上那個重要的名字,他覺得他不配,他不干凈了,配不上她。 咽了口口水,他還是沒能點開那里。 楊宇軒揉揉發(fā)痛的腰,他其實很想知道,為什么在他和女朋友約會的地方,會被擄走,對方為什么又把他放了回來,難道不怕他報警嗎。 . 還是對方根本不在乎他會不會報警,一個學生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敢對家人說的。 是因為這么想嗎? 一想到發(fā)生的事情,雷宇揚只覺得胃里直犯惡心,雖然分化為o但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個男人,男人!男人??! .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他如此安慰自己。 . 吃過晚飯,他的女朋友無非給他發(fā)過消息問他為什么沒來到約會地點,還放了她鴿子,他打字的手停了停,最終還是輸入了三個字,“對不起?!?/br> . “那家伙來消息了,有點難搞啊?!蓖貔i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xue,顯然有什么鬧心事,“女朋友”笑著將手機里的聊天內(nèi)容一一展示,然后輕輕的笑了幾聲,“他在對我說對不起哎~” .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吧,將他推入深淵的人?!薄鞍职帧辈灰詾槿坏拇盗寺暱谏?,“對了,你剛才說什么難搞來著?” . “他說他很喜歡那具身體,他想養(yǎng)一個寵物?!?/br> “寵物~”“女朋友”有些激動了,“發(fā)泄性欲的寵物嗎?” . 楊宇軒請了幾天假,也許是那個人實在太過生猛,那一夜太過迷情,當時他在遭受完之后,只覺得肚子脹痛的被塞滿了,他真的沒法想像那個惡魔有多少精力。 也許楊宇軒不知道惡魔舍不得玩壞他,也許他以后才知道這些都不算什么。 . “都過去了。”楊宇軒心想,忘掉一切,永久標記并非沒法去除,雖然被多次內(nèi)射但他也沒懷孕跡象,這是好的,如果真有了個孩子,本身還是孩子的他該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學校里那群人似乎都沒察覺他的不一樣,他們還是那樣,沒有一絲的不同,讓楊宇軒感到心安,唯一不同的是,女朋友似乎離他疏遠了。 幾個星期后。 男人收起手機,結(jié)束了他長達一天的工作,他是年輕有為的總裁,僅僅27歲便事業(yè)有成,從父親手里接手諾大的產(chǎn)業(yè),讓人折服的是,他的老道與他的年齡不成正比,在一群人精中也游刃有余。 人格上,他優(yōu)雅風趣,彬彬有禮,一張帥氣的臉還有獨特的魅力吸引了無數(shù)少女追求,在此之外他還是個強大的a,但他對外宣稱過自己取向正常,到讓不少想碰碰運氣的男o有些喪氣。 . 但私底下,他上過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shù),他有著虐待傾向,以及強烈的變態(tài)占有欲,他的情人很多,都是走腎不走心得那種,也許是他的正面影響太完美刻板了,才讓人們不會相信這個神經(jīng)病才是真正的他。 一個瘋子裝成普通人才是最“正?!辈贿^的人。 . 他幾乎每晚都會有一個情人,過多的因為受不了他的折磨逃離的也有,死掉的也有,逃離的大多是他玩膩了,不過也是丟了半條命。 他的手段太嚇人了,各種“刑器”他都會巧妙運用,很多時候他都不會自己親自上陣,大多都是欣賞別人的“痛苦?!?/br> . 夜幕降臨,他準備安排一切,來營造一個地獄,為他最特別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