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什么香?綰綰的奶香。微h
很有安全感的懷抱,司綰埋著小臉往他溫暖的懷里鉆,只覺縈繞在鼻間的那股清新的薄荷香氣越發(fā)馥郁濃烈。 脫下身上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到她纖薄的肩上,陸承沢抬起大掌安撫地揉了揉在他胸前拱來拱去的小腦袋,手指隨意地穿梭在細(xì)密柔軟的發(fā)絲間,“這么難受,那過兩天考試怎么辦,要不請假?” “不用,到時候吃點止痛藥就好了?!?/br> “以前也都這么痛過?” 司綰心虛地小嘴一抿,細(xì)指揪緊身上的外套,小眼神亂瞟沒敢直視頭頂?shù)哪腥?,含糊其辭:“不知道,就這次比較奇怪,可能是著涼……” 她真的很不會撒謊。 司綰有種不小心出軌了的妻子被老公質(zhì)問的感覺,正胡編亂造著借口想要掩飾自己出軌的行徑。 即便她跟席晟只是一場意外,但一次是意外兩次就不能再說是了,她可清楚記得后面兩次她是怎么心甘情愿地被席晟cao得欲仙欲死的,總覺得被陸承沢知道了,她指定沒好果子吃。 但其實就算被陸承沢知道了,他也沒什么苛責(zé)她的立場,男歡女愛的關(guān)系里,司綰從來就是占在上風(fēng)的那一方。 好在陸承沢也沒想多,掀開她肚皮上的衣物,溫?zé)釋捄竦恼菩馁N上平坦的小腹,輕柔地打著圈替她按摩,男人的手掌溫厚有力,暖意隨著按揉一點點熨進小腹。 別說,還挺有用。 就是這手揉著揉著就揉偏了,越揉越往上,到最后更是直接肆無忌憚地隔著內(nèi)衣握住了她一整只胸。 “這兒也難受,幫你揉揉。”陸承沢美名其曰。 司綰:“……” 她剛剛是怎么會覺得陸承沢正經(jīng)的! 隔著內(nèi)衣不夠盡興,男人變本加厲地順著內(nèi)衣下方的縫隙鉆了進去,指腹摁上綿呼呼的乳rou,將白面團子揉成各種形狀,最后兩指一并揪住嬌小的乳尖,使壞地用力剮掐了下。 懷中的少女嬌軀一崩,握著粉拳隔靴撓癢地砸了一下他的肩頭。 笑著抽出長指,陸承沢拿起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一臉的沉迷眷戀:“香的?!?/br> “什么?”司綰不明覺厲抬頭。 陸承沢將潔白干凈的指腹遞到她面前,一雙瀲滟鳳眸里掛滿風(fēng)流,輾然一笑:“綰綰的奶香。” 司綰紅著臉又要揍他。 打鬧了一會兒,身子已經(jīng)沒有太大不適,司綰想要回教室,起身要將身上的外套解下來還給他,被陸承沢抬手?jǐn)r住,“晚上風(fēng)大,先穿著?!?/br> 話畢,替她將領(lǐng)口整理好,又抬手理了下她被晚風(fēng)吹得凌亂的青絲。 “那你呢?!?/br> “我又不痛經(jīng)?!?/br> 司綰無言以對。 邁上一層臺階,勉強能與他持平,司綰素手輕抬搭上陸承沢闊落的肩頭,昂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你哦?!?/br> 陸承沢點了點自己的唇,“謝這里?!?/br> 司綰耷拉著眉梢橫他。 樓道口傳來喧囂聲,陸承沢挑著劍眉無聲催促。 司綰撅著唇,飛快地親了他一口,紅著臉轉(zhuǎn)身跑開。 …… 新一輪的月考如約而至,考試一結(jié)束,聿馳就馬不停蹄找到司綰。 被帶到空無一人的美術(shù)室,美術(shù)教室的地上散落著七零八落的美術(shù)用品,將人攏在身前,聿馳湊在她白凈的耳畔,神神秘秘地告訴她要給她看一件好東西。 想到上一回聿馳給她看的“好東西”,已經(jīng)上過一回當(dāng)?shù)乃揪U當(dāng)即小臉一木,鼓著腮幫子不干。 “這回真是好東西,霍引給我的……真不是上次那種玩意兒了。”少年單手將她抱起放在美術(shù)室里唯一的講臺上,單手撐在她身側(cè)將人半圈在胸膛前,從包里掏出所說的好東西遞到她面前。 是個白色的小藥瓶子。 司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過小藥瓶子拿在手中打量,瓶身上印著蒼蠅腿一樣的外國文字,她一個字也看不懂,“這是什么啊。” “霍引他表哥是在國外搞制藥研發(fā)的,專門研究避孕類的藥物,這是他表哥帶領(lǐng)他的團隊研發(fā)成功的全球首款男性避孕藥,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在國外上市有兩年了,國內(nèi)暫時還沒引進?!闭f罷,聿馳略略得意地?fù)P了揚疏朗的眉梢,掌心隔著衣服有意無意地摩挲她纖軟的腰肢,“是好東西吧?!?/br> 司綰還是頭一回聽說男性避孕藥,擰開蓋子,閉著一支眼往瓶子里瞅,里面是大半瓶的綠色小藥丸。 低頭聞了聞,和普通西藥一樣,有股淡淡的苦澀味。 “那這個效果怎么樣啊。” “挺好的,霍引一直在用,到現(xiàn)在也沒出現(xiàn)過什么意外?!?/br> 戴套是保險,但zuoai就為了圖一爽,隔著一層屏障哪有rou體相貼來得酣暢淋漓,男人就沒幾個喜歡戴套的,他也不能避俗。 霍引也不喜歡,只不過先前吃了虧,后來就多長了個心眼干脆從自己身上下手,解決了所有麻煩出現(xiàn)的源頭,現(xiàn)在想怎么隨心所欲怎么隨心所欲。 “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司綰憂心道,她才吃了一次避孕藥副作用都不小呢。 “有副作用也在我身上,你怕什么?!?/br> 好像是這個道理,司綰眨巴眨巴眼睛,盈澄的雙眸亮晶晶地看著聿馳,粉紅的舌尖羞赧地舔了舔唇瓣,聲色軟糯:“那你可不可以分給我?guī)最w啊……” “這是男人吃的,你不能吃?!睖貨鋈缬竦闹腹?jié)揪住她的鼻尖寵溺地捏了捏,好意提醒。 “我知道呀,我想給陸承沢他們也用用。” 好東西大家一起用嘛。 司綰這般想著。 話剛落音,手里的小白瓶子就被聿馳飛快地給奪了回去,小氣道:“那不行?!?/br> 司綰看了眼空蕩蕩的掌心,“為什么啊?!?/br> 聿馳眼皮懶懶一搭,將小藥瓶子小心翼翼地收進外套內(nèi)袋里,一雙在光線下似琉璃的珀色淺眸擒著她白嫩的面龐,幽幽啟開薄唇:“我的東西,憑什么給他們用,要內(nèi)射也只有我一個人才能內(nèi)射你,他們,想都別想!” 霸道得叫司綰啼笑皆非,讓她想起外婆家永遠(yuǎn)最強盜的小表弟,別人有的他必須也得有一份,獨他自己有的,又絕不分給別人一份。 瞥到少女唇角偷笑的弧度,擱在楊柳細(xì)腰上的大掌輕掐了下,聿馳清雋的面龐欺近,喉結(jié)微微滾動,吐字分明:“親我?!?/br> 司綰騰地紅云燒上了臉,“你要親親就是了,干嘛叫我……” “我要你,親我?!?/br> 司綰又囧又無語地睨了他一眼,倒也不矯情,抿了抿紅唇一鼓作氣地就親了上去,他的唇時常冰冰涼涼的,吻上去像是在啃一塊綿軟細(xì)膩的慕斯蛋糕。 南方的午后總是給人悶悶的燥熱感,蟬鳴聲在窗外的法國梧桐上叫得連綿不絕,勢要將在地下蟄伏了不知多少個春秋的熱情都用在這個盛夏宣泄。 細(xì)密的親吻很快叫司綰小巧的鼻翼兩側(cè)沁出一層薄汗,少年的手一路往下蜿蜒,掀開及膝的嫩綠色A字裙探了進去,沒摸到濕潤的花xue,而是軟乎乎的一塊棉墊。 唇上微微一痛,司綰小聲嗚咽,就聽他清朗的音色帶著不悅的低沉質(zhì)問:“還沒走?” “哪有那么快,正常都五到七天的?!?/br> “我想做?!?/br> “……” “要憋死了?!?/br> “那怎么辦……我用手幫你?”司綰自認(rèn)為有過幾次經(jīng)驗,如今的技巧應(yīng)該也算是到家了。 聿馳眉心微皺,似乎對這個決策不太滿意。 會用手幫他,說明她也已經(jīng)用手幫過他們了,目光晦暗地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司綰,落到飽滿渾圓的胸脯前,葳蕤的眼角一彎:“你會rujiao嗎?” 司綰茫然地“啊”了一下。 狹光浮動的眼眸淺淺一彎,聿馳環(huán)著她的腰肢往自個兒懷中一攬,低頭咬上白凈的耳廓:“我教你?!?/br> 微風(fēng)掀起窗簾小小的一角,一縷燥熱的陽光隨即偷溜進來,像是好奇的孩童探著頭也想要窺覷這情事一場。 擺放美術(shù)器械的講臺,成了二人的情事戰(zhàn)場,司綰身上開襟襯衫的一顆顆紐扣被解開,里面是件與往日風(fēng)格大不相同的黑色吊帶內(nèi)衣。 內(nèi)衣是聚胸的款型,將兩團雪白渾圓的奶rou團子攏向中間,擠出一道幽深惑人的事業(yè)線,位置稍靠下方的內(nèi)衣邊沿依稀可見淺粉的乳暈,誘著人去尋芳。 聿馳好心地將一只椒乳從中解放出來。 說是要教她,結(jié)果自己沒忍住先吃上了。 虎口鉗住豐厚柔膩的乳根,托起整只乳峰,將綴在其上的櫻粉芙蕖送往口中,淺淺地嘬弄兩下,又吐出,再吞進,像在耐心品嘗滋味可口的雪糕。 司綰先前還以為他栗色的長發(fā)是天生的,這會兒才注意到他發(fā)頂新生出來的黑色發(fā)根,白嫩的指尖落到他頭頂漂亮的發(fā)旋上,輕柔地?fù)芘?xì)軟的發(fā)絲。 像是老師獎勵做事厲害的孩子,就差夸上一句“做得真好”。 受到鼓動的少年更加賣力地吞弄紅潤的乳珠,牙齒輕輕地銜住精巧的乳尖廝磨輾轉(zhuǎn),啃上好一番才肯罷休。 司綰承接著一股股酥麻的快感,然上身受到的親熱愛撫愈多,熱流涌動的媚xue就越發(fā)地空虛sao癢,在聿馳看不見的地方,只能偷偷地夾緊雙腿用力研磨腿心方能緩解一點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