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陌生男人強jian h
少傾,那被蹂躪得不成衣樣的襯衣也被顧霄給脫下來丟到了一旁,司綰不滿于只自己脫了個精光,細指搭上男人領口蠻橫地拉著他的領口往下拽,驕橫地小聲叫嚷:“你也脫下來?!?/br> 于是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少男少女在別人的領地做著這世間最荒誕yin亂的事,即便是伊甸園里的亞當與夏娃都無法阻擋偷嘗禁果的誘惑,更遑論他們兩個本就在zuoai這事上上了癮、得了趣兒的。 不著寸縷的男人抱起同樣一絲不掛的少女,在xue壁內摩擦得猩紅的rou刃還在跟打樁機似的不斷頂弄著司綰,抱著她步伐穩(wěn)健地來到兩米高的全身鏡前。 司綰與鏡子里的自己對視。 鏡中的她面頰潮紅,雪白的乳rou上畫著嬌艷的花兒,乳根上還有男人留下的深深淺淺的指痕,被攪得糜紅的xue口已經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近乎麻木,空氣中都充滿了色情腥糜的味道。 她真的是沒救了……登臨云端前,司綰如是想著。 顧霄被強烈的吸力絞得渾身一顫,一瞬間繃緊了全身的肌rou,狠狠插入了數下之后,掐緊司綰的大腿抽出分身,抵著她汁水黏膩的腿縫將白灼通通射到了鏡面上。 鏡子里還未完全軟掉的rou莖貼著翕合的艷糜xue口,有讓人想再來一次的沖動,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別開眼,再來一次,只怕是今天兩個人當真是要分不開了。 顧霄替她換好衣服,就聽司綰紅著一張小臉幽怨又委屈地哼嗔:“這么久,人家肯定都猜到我們在做什么?!?/br> 畢竟試衣服再久,那也不能試半個多小時吧。 “猜到了又怎么樣,他們還敢說什么不成?!鳖櫹龊∷⒛[的唇瓣抿了抿,聲音里透著饜足,“晚上早點回家,別在外面玩太久知道嗎?!?/br>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彼揪U點著腦袋瓜。 從商場里出來,司綰兩條腿都還是軟的。 司綰過生日的朋友還是從前一塊上小學初中的發(fā)小兒,高中雖然沒在一個學校但也會時常聚一聚,只是這次的生日聚會人出奇地多,林林總總有十來二十個,除了慕橈外都是她不認識的。 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慕橈又沒空招呼她,幾個女生熱情地拉著司綰一塊進來玩游戲。 玩的是狼人殺,司綰倒是明白游戲規(guī)則,這游戲看的就是心理素質,恰巧不巧這就是司綰的死xue,一拿到狼人就臉紅磕巴,沒等別人抓她的把柄就自個兒聊爆了,尷尬得沒原地找條地縫兒鉆進去。 尷尬得連喝了好幾杯水,尿意涌了上來,司綰起身去上廁所,發(fā)現包間的衛(wèi)生間里有人,只好離開包間去找衛(wèi)生間。 從衛(wèi)生間出來,司綰戲劇性地發(fā)現不認得回去的路了,憑借記憶找到包間的位置,卻發(fā)現包間里的人都不見了,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走錯了,正要離開時門外走來一個男人:“你在這啊,跟我過來吧?!?/br> “是慕橈讓你過來找我的嗎?”跌跌撞撞地跟在男人身后,司綰昂頭問道。 男人沒理她。 司綰給慕橈打電話,那頭音樂聲與人聲混在一起嘈雜得很,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被吵得趕緊關掉了電話。 電話那端。 “誰?。俊?/br> “是司綰,她應該是說她要先走吧,沒事兒,我們繼續(xù)玩我們的吧?!蹦綐锱d奮地扯著嗓子控場,握著話筒瘋狂搖擺身子,一頭火紅的長發(fā)肆意甩動,“e一起來!” …… 被一路帶到陌生的房間,男人一句話沒留便離開了,司綰心想著慕橈那么大大咧咧的人竟然也能這般體貼,看出她沒多想待下去的興致,還特地準備了上好的房間讓她休息。 躺在柔軟的金絲蠶被里,確實有些疲累的司綰瞇著眼打算小憩會兒就回家,瞇著瞇著就睡了過去。 夜色里,房門被從外面打開。 房間里沒有開燈,只借著昏暗的燈光席晟一眼看到了大床上拱起的一團,細聽床的那邊還發(fā)出細小的酣睡聲,深斂的眉心微地一掐,惱于女人的不懂事,一身酒氣地走到床側掀開女人身上的薄被。 女人渾然不覺男人的森森怒意,被子被奪走,也只拱著身子像酣睡的小豬一樣往里側的方向鉆了鉆。 席晟簡直要被氣笑。 沉重的身軀覆了上去,少女的馨香竄入鼻尖,與含著工業(yè)香精的香水氣息不同,是種淡淡的似花非花的清甜,不甜不膩,不帶半點風塵氣。 黑暗中摸索到少女的臉頰,嬌嬌軟軟的,帶著點嬰兒肥,席晟銜著女孩的唇吻了上去,唇也輕輕軟軟的,含在嘴里跟下一秒就要化開似的,長舌順著分開的唇縫鉆進去,肆意地攪拌著誘人的芳澤。 “嗯……”睡夢中的女孩輕吟了聲,勾著席晟熾熱的火舌砸吧砸吧啜了兩口,迷迷糊糊地接著睡了過去。 “你還睡得著?”席晟哭笑不得,看在她的滋味對了自己口的份上,大發(fā)慈悲地不去計較她這點不識趣,大手撫上女人柔軟的嬌軀,一手繞到她背后嫻熟地解開內衣的紐扣,兩團豐滿一齊跳了出來。 大手握上去,席晟俊容微斂:還挺有料。 手中觸感綿軟,堪比嫩豆腐塊,摸了沒幾下,兩粒蜜豆熱情地在他指尖綻放,席晟伸出手指捏了捏,相比豐盈的酥胸兩粒乳尖顯得分外嬌俏,小小的兩粒不像是常被人玩弄的樣子,不過這身子又實在敏感得不像是個生手。 即便睡著了,也自然而然地勾著他的舌頭纏綿,若不是那連綿不絕的小豬哼哼似的細鼾聲,席晟還真要懷疑她是在裝睡。 把著一對蜜乳兒玩了會兒,席晟guntang的大掌順著少女平坦的肚皮逐漸往下,雖然胸又圓又大,腰肢卻意料之外地纖細窈窕得很,他幾乎一掌就能握住她半個腰身。 握著那柔韌的纖腰摩挲來去,光潔細膩得說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也不為過,席晟生怕自個兒一個用勁,這細腰就折在了他手里。 掌心順著裙擺撫上纖直的大腿,內褲外頭還有層安全褲,席晟手剛探出去,就感覺到了安全褲上的濡濕痕跡,劍眉尾端幾不可查地往上一挑,笑:這女人身子未免也太yin蕩了些…… 接個吻摸下胸的功夫,流出來的yin水把安全褲都給浸透了。 褪去兩層底褲,席晟撫上兩瓣淋漓的yinchun,是鼓鼓的饅頭一樣的形狀,沒有幾根毛發(fā),長指沿著xue口嬌嫩的肌膚輕輕打著圈摩挲,沒一會兒女人在他懷里瑟縮著身子被他摸到了小高潮,汁水盡數淋到他手中。 yin液的味道也很清新,不腥臊也不咸澀,真不知道他們這次是上哪兒給他找的寶貝,若是長得也不錯,留在身邊玩上一段時間也不賴。 白日被顧霄cao了兩次,司綰這會兒身子是半點撩撥也受不住,男人長而筆直的欲龍一入rou淵,涌動的璧rou宛如數張小嘴爭先恐后地覆上來搶著他的rou柱吮吻,爽得男人頭皮直發(fā)麻。 席晟直覺不妙。 可沒等他抽出roubang,馬眼驟然如釋重負的松懈感提醒著他為時已晚。 他竟然……竟然就射了! 恥辱,巨大的恥辱。 夜色里席晟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低聲罵了句臟話,手指扶著還未軟下去的rou根就要再度填滿女人,氣勢威風凜凜,卻是連塞了幾次都沒塞進去,男人面龐扭曲得近乎失態(tài)。 最后放棄了那直哆嗦的手,蓬勃待發(fā)的guitou抵住濕軟的洞xue口,腰身往下一沉重重地舂了進去。 睡得正香的司綰總算是覺察到了身上的異樣,混混沌沌地醒來,睜眼便是黑夜中一個高大的模糊輪廓壓在自己身上,像是吃人的野獸,司綰被嚇了一大跳,隨即又發(fā)現那野獸竟然正埋著頭在她的身體里聳動! 司綰嚇得驚叫出聲,恐懼感讓她全身的肌rou瞬間緊繃,才剛得了興致的席晟險些又被夾射出來,板著臉冷呵:“閉嘴!” 會說話,是人。 不對啊,這是慕橈給她準備的房間,怎么還會有其他的男人在這里! xue里的酸脹感提醒著她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夢,她清楚感受到xue里的roubang興奮地彈跳了兩下,男人沖撞的力道十分蠻橫,司綰的腦袋幾度磕到堅硬的床頭。 “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司綰被嚇得呆愣,一時間想哭都哭不出來。 哪怕就像陸承沢所說的她是個小yin婦,可她也還沒yin蕩到能跟一個素未謀面過的男人無所顧忌地上床,男人陌生的聲音、陌生的氣息都叫司綰感到膽戰(zhàn)心驚。 她正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強jian。 這個認知叫司綰如墜冰窟。 男人把著她的身子轉了個方位防止她的腦袋被磕到,俯身握住她一只柔軟的酥胸,啄吻著她香甜的唇角,那略帶嘲諷的口吻仿佛聽到什么有趣的笑話般,“我怎么在這里,你不知道?” 明明眼前的境遇已經火上眉梢,可在男人極富技巧的頂弄下,司綰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酥爽快感,漫上來的情欲令她避無可避,惱怒于自己的沒出息,皓齒輕咬著唇瓣壓抑著亂顫的呼吸聲,雙目怒視著上方的高大黑影:“我怎么會知道,你要是再不把你那玩意兒拿出去,我馬上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