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想上你,誰攔得住 h
淡淡的煙草氣息縈繞在二人鼻間,將朱唇吮得飽滿后,司默退了開,看到司綰被吻得癡傻的模樣,蜻蜓點水似地又多親了幾下。 司綰回過神,猛地往后退開一步,腳下踉蹌了下,被司默扶住。 “你……你干什么!”司綰捂著唇瓣,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我是為了你才把人趕走的,她沒做完的事,你接著來?!痹挳叄腥艘话?,桎梏住司綰的手臂,逃也不許她逃。 纖長的睫羽狠顫了兩下,司綰咽了咽口水:“…我是你meimei。” “所以呢?”司默獰笑著,修長分明的手順著司綰才及膝蓋的裙擺鉆了進去,按壓在飽滿肥厚的花戶上,“我想上你,誰攔得住?” 開始那話確是想唬唬司綰,可到了此刻箭已架在弦上,話里的幾分真假誰還會想去深究呢。 司綰身子敏感得厲害,沒被揉幾下內(nèi)褲就濕了,司默指腹揉著內(nèi)褲上那一灘浸開的水痕,靠近她的耳側(cè)低喘:“你不是也很有感覺嗎。” 她是很有感覺,上一次司默喝醉了酒差點誤上她時司綰就很有感覺,更何況現(xiàn)在兩個人處于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隱秘禁忌的情愫就這么直白地被具象放大開來。 可生理上的快感與心理上的欲望終究是有所不同的,身體展露著最原始的生理反應(yīng),可想起那女人替他口的那一幕,燃燒的情欲之后便是滿滿的抵觸心緒,連帶著周身沸騰的血液都平靜了幾分。 不知從哪兒生出的勇氣,司綰一把抓住了腿間修長分明的手,清麗的臉蛋往一旁別開,喘了幾口粗氣,冷著面孔道:“你要是想做,去把剛才那個女的叫回來,我……不和你做。” “為什么?” “我沒有,luanlun的癖好。”司綰咬著牙,一字一頓說道,就差把“剛正不阿”四個大字刻在臉上。 拿開女孩攥著他的纖軟指尖,司默隔著內(nèi)褲剮蹭著前端的蜜豆,嫌那層屏障礙事,指節(jié)勾著褲頭將內(nèi)褲褪了下去,rou粉色的內(nèi)褲掉到腳踝,司綰整個私處被他肆意褻玩著,戲謔道:“沒有l(wèi)uanlun的癖好,那我同其他女人zuoai,你那么在意做什么?!?/br> 他是存心沒錯,他就是要看看,跟他接過吻,被他親過胸,司綰到底還要把“meimei”這個身份端多久。 司綰被他問得一滯。 趁著她愣神,指腹順著花縫溜進去,司默修剪圓潤的指甲摳挖著花蕊深處的小rou芽兒,另一個手指則單刀直入地進入蜜洞逐步推進,不忘質(zhì)問她:“司綰,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和藹可親的哥哥,還是想要zuoai的男人?” 司綰哪思考過這么深沉的問題,于她而言,司默就只是司默,哪怕如今的二人即將越過那條道德的底線,他的身份也不過是從哥哥變成了可惡的哥哥而已。 她沒辦法回答,司默作為哥哥的這個身份,是她無法摒棄掉的,至于zuoai的男人……她根本不敢去想。 見她不吭聲,司默指腹往前摩挲,穿過稀疏的叢林來到挺立的嬌豆前,雙指一并,輕松把控住司綰的要害之處,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是什么?” 強烈的快慰摧枯拉朽而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司綰戰(zhàn)栗著身子下意識地夾緊下身,白嫩的手掌攀緊男人遒勁結(jié)實的小臂,眼尾被逼出我見猶憐的紅:“是……是和藹可親的哥哥……嗚嗚……” 指上又是一個用力的剮蹭,“是什么?” “是哥哥……嗯……”眼角沁出淚,司綰渾身發(fā)軟,抽了筋兒似的軟趴趴地被司默摟在臂彎間,獨一張小嘴硬得要死。 司默冷淡地瞥了一眼懷中動情到極致的少女,長指勾過rou縫里溢出的甘霖,笑得冷肆:“誰家meimei被哥哥摸得一直高潮,司綰,喜歡就承認,你撒謊什么樣子我知道,睫毛都快抖掉了還嘴硬?!?/br> “……你非要聽實話嗎?”司綰似是不堪重負,妥協(xié)似地猛吸了一口氣。 “是?!蹦腥丝跉饫溆菜仆?。 “你洗過澡了嗎?”女孩突然咕囔著說了這么句話。 “怎么?” 司綰抬起眼眸定定地看著他,一汪秋水照人寒,紅唇一張一翕:“你被那個女人碰過,臟死了?!?/br> 貓對屬于自己的事物都有絕對的占有欲,自私心和嫉妒心都極度的強烈,旁的事物不提,在感情上司綰或許就像極了那一類跋扈的貓。 屬于她的東西,至少也得是干干凈凈、完完整整的。 耳畔傳來司默譏誚的一聲冷嗤,“你嫌我臟,你很干凈?” 司綰被問住,嬌麗的小臉蛋出現(xiàn)一瞬間的窘迫,精致的小下巴又倏地底氣滿滿地抬高,不知天高地厚地應(yīng)上司默冷得滴冰的視線,“我怎么說也比你干凈,你也可以嫌我啊,你嫌我……你出去就是了?!?/br> 男人眼中的冷意凝成冰碴,唇縫崩成一道僵直的直線,嘴角艱澀地往上扯了扯,氣惱又無奈:“你存心把我氣死是不是?!?/br> “是你先要氣我的,而且,我說的是事實?!彼揪U毫不服軟。 男人腿間的硬物猝不及防頂在她大腿上,司綰被那巨物的尺寸嚇了一跳,埋頭看去時只見粗壯蓬勃的性器將西褲都頂?shù)米兞诵?,好似下一秒就要沖破布料徹底爆發(fā)。 不想再聽她那些蠢話,司默將她抵在墻上親吻,如蛇的長舌撬開唇齒溜進濕軟香甜的口中,攻略著口中的每一寸城池,司綰死犟著別過頭不讓他親,小手推搡著他堅如壁壘的胸膛,又被男人一把重重地捏住下巴掰了過來索取芳澤。 “唔,不要……”少女的皮rou嬌嫩,司默手勁兒用得大了些,便在白皙的下巴肌膚上留下幾道駭人的指痕。 小香風(fēng)的外衫里是純白的小吊帶跟抹胸,光潔細膩的冰肌宛若泛著暖光的溫玉,放開紅唇,司默拉開小吊帶吻上光潔的香肩,沿著香肩往下,牙齒色情地咬住抹胸褪到腰間。 白嫩的蜜乳上動人的紅梅綻得正艷,花瓣一樣的乳暈是比rutou淡上一點的粉,翹起來的乳尖像顆硬挺的小石子,又比小石子惹人憐愛得多。 乳尖被司默含入口中啜吻,粗糙的舌面有意無意地刮過奶頭,隨即便是動機明顯的舔弄、轉(zhuǎn)圈、碾玩,直將司綰吸得奶尖漲痛,很想告訴男人,她雖然奶大可里面真的沒有奶。 雖沒有奶,可那似有似無的清甜奶香卻是真實存在的,司默聳動著鼻尖埋在司默一對酥胸里深嗅著那股令人癡迷的香氣,忽略這張豐神俊朗如玉雕琢的面龐,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覬覦少女的癡漢。 司綰本該將他推開,而此刻兩條纖若藕斷的胳膊正緊緊地攀附住司默的肩頭,且看那姿勢,還是主動要將人往懷中攬的狀態(tài)。 “咔噠。”金屬質(zhì)地的皮被扣解開,墨色西褲與司綰淺粉色的內(nèi)褲一塊堆積在二人腳邊。 身子被男人一把騰空托起,抵在冰涼結(jié)實的木質(zhì)門板上,粗壯丑陋的柱身順著她兩腿之間的rou縫強硬地塞了進去,guitou上的溝棱重重地擦過sao癢的rou豆與花縫…… 快感猛而迅地襲來,司綰迷亂的思緒猛地被拽了回來,兩只小手撐在司默硬碩的胸膛上驚叫出聲:“不要——” 說著,便做出將人推開的姿勢,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咬著唇瓣囁嚅:“你先去洗澡。” 還是嫌他臟的意思。 “老,子,洗,過,了?!彼灸旋X,兇狠地一口咬住rutou,受不住疼的司綰掙扎地想要逃離,司默將她摁住,覆上去又堵住叫囂的紅唇,手指捏住嬌嫩的奶頭用力揉搓著似是懲罰著她想要逃走的行為,不堪重負的奶頭很快就變得紅腫破皮。 “司綰?!?/br> “嗯?”司綰吃痛地擠著眉梢恍然垂眸,一雙染著水霧的杏眸對上司默欲色濃稠的深邃眼眸。 粗重的呼吸與輕細的嬌喘纏繞在一起,司默若有似無有地蹭著她的唇角,嗓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幫幫哥哥吧?!?/br> 不是命令,也不是懇求,卻是句讓司綰沒法拒絕的話。 司綰想起一句話,墮落不可怕,清醒的墮落才可怕。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她血脈相連的哥哥,這世上與她最親密的人,兩個人正做著違背倫理大逆不道的事,還好,她尚未理智全無地沉溺到其中不可自拔,還有回頭的余地。 司綰斂下漂亮的眉眼,咬唇:“你跟那個女的,是不是已經(jīng)做過了?” “沒有,就只口了一下。” 就只口了一下,什么概念呢。 司綰想成是陸承沢給別的女人口了下,或者被別的女人口了下……登時兩道細眉緊鎖了起來,不行,惡心,太惡心了。 從前沒發(fā)覺,如今發(fā)覺了,才覺得自己的心眼兒當真是小得連針都插不進去。 “司默?!鄙倥浥吹穆暰€忽然口吻正經(jīng)地喚了他一聲名字。 碩挺的rou刃大刀闊斧地在她兩腿間一個抽弄,尚還干澀的陰阜被男人不算輕柔的力道磨得生痛,龜棱帶著懲罰力道地刮過嬌小的sao豆,始作俑者沉著一張俊臉:“你膽肥了?” sao癢的私處被頂?shù)盟崧?,空凌凌的rou淵向司綰傳達著空虛的信號,渴望收容著什么,繞是如此,司綰也堅持著自己的最后一道底線,冷聲哼氣:“我不喜歡和臟男人zuoai。” “我不臟。”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司默氣得繃緊了額角,兩排后槽牙因怒而磨得咯咯作響。 他縱橫情場這么多年,向來都是他挑別人的過錯,這還是頭一回被人嫌臟,這個人不是別人,還是他打也打不得碰也碰不得的親meimei,司默被氣得啞然失笑:“難不成,你那小男朋友就干凈得很?” 乍然聽到“小男朋友”這個稱謂,司綰還以為他指的是聿馳,不過很快又想起司默與聿馳還沒見過面,說的應(yīng)該是顧霄。 既然是顧霄,那就更好說了。 司綰甚至眼中染起了得意之色,垂下美眸看了一眼正躋身在她花唇中央的孽根,不得不說尺寸是很驚人,盤根交錯的青筋包裹著莖身,過于狂野的紫黑色與他冷淡深沉的氣質(zhì)并不大相符,但有種反差的野性美。 想起顧霄那根顏色與形狀都上佳的雞把,少女傲嬌地抬了抬下巴:“當然了,他的雞把都是粉紅色的,你一看就是用多了,所以顏色才這么黑!” 司默氣得唇角抽搐:“狗屁,他你別拿那種毛都沒長好的毛頭小子跟我比。” “是你先要比的,他就是比你干凈!” “誰知道他背地里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就你跟個傻子一樣被唬得團團轉(zhuǎn)?!彼灸噲D替自己挽尊,找補的方式就是往人家身上去潑臟水。 然對于他們,司綰本就有著無條件的信任,聽到司默的話,只是冷蔑地搭了搭眼皮:“他們才不會?!?/br> “他們?”司默捕捉到話中的重點,將赤燙的分身從司綰腿縫間抽出,長指覆上汁水淋漓的蜜洞口,指節(jié)直挺挺地捅了進去,嗓音啞沉:“司綰,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你這個逼,到底已經(jīng)被幾個人給上過了?!?/br> 司綰咬著下唇不出聲。 直挺的手指在緊密包裹的xue壁內(nèi)蜷曲起來,修剪圓潤的指甲摳挖推捻著層層迭迭的蜜地,擒到那塊凸起的軟rou時,司默更是有意加重了指腹摁壓的力道,xue壁大幅度地吸絞收縮告訴著她女孩強烈的身體反應(yīng)。 司綰宛如失了重心,飄飄搖搖的身體不受她的大腦掌控,xiaoxue內(nèi)攀到頂?shù)乃崴兴伺c魂仿佛一分為二了,人還在原點,魂早就不知道飄哪兒去了。 兔子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司綰被司默指上生花的各種花招拿捏住三魂七魄,仰著緋紅的臉蛋喘息,眼淚順著眼眶滾落到雪白的腮邊,哭得嬌靨含秋梨花帶雨,一邊哭一邊控訴:“你管我?guī)讉€,他們就是比你好……他們都不會強迫我的……” 就算是耍心機地哄騙,那最起碼那時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不像司默,絲毫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還當成zuoai的男人呢,她才不會喜歡跟這樣的男人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