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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娃出租 狠的cao她,愛她在線閱讀 - 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看著電視,她今天穿的胸罩好 明顯。

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看著電視,她今天穿的胸罩好 明顯。

    第二天奶奶早早把我敲醒,讓我下去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卻再也睡

    不著。拿起翻了四五篇,看看鬧鐘已經(jīng)六點半了,遂起床、

    洗臉?biāo)⒀?。母親還沒起來。我到奶奶家吃了早飯,蹬上自行車就出了門。

    敲了幾家門,呆逼們尚在呼呼大睡。我百無聊賴地溜了幾圈,卻發(fā)現(xiàn)無處可

    去。不知不覺到了村頭水塘,理所當(dāng)然地,我脫掉衣服就跳了進去。水有些涼,

    我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游了幾個來回,實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橋洞里蹲了會兒。

    同樣理所當(dāng)然地,我吼了幾聲。它們在橋洞里穿梭、回蕩、放大,聽起來像是另

    一個人的聲音。于是我忍不住又吼了幾聲。直吼得喉嚨沙啞,我才又躍入水中。

    這時已經(jīng)艷陽高照。我躺在橋頭晾了晾,直曬得昏昏欲睡都不見人來。我不

    由想到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穿上衣服,我去了臺球廳。往常人滿為

    患的臺球廳竟然關(guān)著門,敲了半天,老板才過來開門,說這兩天檢查,歇業(yè)。在

    門口坐了一會兒,我口渴得要命,摸了摸,兜里空空如也。就這么蹬上車,漫無

    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門口。大門緊鎖,雖然這會兒高三已經(jīng)開學(xué)了。我停下

    車,在校門口杵了半晌也不見什么熟人。突然想到王偉超家就在附近,我決定前

    去拜訪。他家我去過一次,印象不太深,但東摸西摸還真讓我給摸著了。王偉超

    他媽來開的門,說他不在家。我留了個名,就下樓又跨上了爛車。

    那真是令人沮喪的一天。我四處奔走,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多余的人。鎩羽而

    歸時已是午后2 點。我直接騎到奶奶家,卻發(fā)現(xiàn)大門緊鎖??蓱z我饑渴交加,只

    好硬著頭皮進了自家院子。停好車,母親出來了,問我去哪了。她還是碎花連衣

    裙,粉紅拖鞋,高高扎了個馬尾,清澈眼眸映著墻上的塑料藍瓦。不知道是不是

    錯覺,母親水靈了許多,臉頰的一抹紅暈像是自昨晚便未消退。我沒吭聲,轉(zhuǎn)身

    進了廁所。

    「嚴林問你呢,耳朵聾了?」母親有些生氣。

    我慢吞吞地走出來,只見母親雙手抱胸,板著個臉?!溉ネ媪藛h?!孤曇羲?/br>
    啞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母親一愣,眉頭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嚨,徑直進了廚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親跟在身后,「還沒吃飯?」

    我洗了洗臉,就著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飲牛似的。母親在一旁不滿地咂了咂

    嘴:「說過多少次了,又喝生水?!刮乙膊焕硭?,掀開鍋看了看,cao起勺子舀了

    一嘴米飯。母親伸手拍開我:「一邊呆著去?!顾砩弦琅f是熟悉的清香,我卻

    接連退了好幾步。

    「咋吃?蛋炒飯?悶咸米飯還是啥?」母親忙活著,頭也不抬,「你嗓子要

    不要看看?」

    「隨便?!刮彝铝司?,就走到了陽光下。仰臉的一瞬間,我看見二樓走廊上

    晾著幾件衣物,欄桿上還搭著一張早已曬干的舊涼席。

    「隨便隨便,隨便能吃嗎?」

    ※※※※※※※※※※※※※※※※※※※※

    整個下午我都臥在床上看書。柯南道爾筆下的維多利亞時代著實令人神往。

    更重要的是,窗外的蟬鳴,白得耀眼的世界,一切,都暫時和我無關(guān)了。直到6

    點多鐘,在母親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飯。

    飯間母親問我嗓子好點了沒。我邊吃邊回答,說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親

    又問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懶洋洋地告訴她:「看閑書唄?!鼓赣H說:「看啥閑

    書我不管,先把作業(yè)寫完就成?!刮衣耦^喝粥,沒吭聲。母親似乎張了張嘴,但

    終究是沒說什么。

    飯畢,母親收拾碗筷。奶奶在樓上喊:「林林乘涼啦!」我起身就要上去,

    母親突然說:「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兒,整天吊兒郎當(dāng)、愛理不理的,我還是不是

    你媽?。俊刮毅读算?,吸吸鼻子,還是快步邁出了屋子。

    樓頂涼風(fēng)習(xí)習(xí),分外宜人。遠處誰家在放「叫聲mama你休要后悔」,

    奶奶搖著蒲扇跟著瞎哼。和奶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幾句,我感到眼皮越來越沉,

    翻了個身,就睡著了?;秀遍g母親似乎也上來了,跟奶奶談著父親的事。突然,

    母親發(fā)出嗯的一聲悶哼。我趕忙扭頭一看,母親一絲不掛地撅著屁股,身后還站

    著一個人,正是陸永平。兩人連在一起,有節(jié)奏地搖動著,制造出yin靡的聲音。

    我離他們很遠,又好像很近。一根粗長的陽具在母親赭紅色的陰戶間進進出出,

    進時一捅到底,出時翻出鮮紅嫩rou,沒幾下交合處已泛起星星泡沫。母親端莊秀

    麗的臉上此刻紅云密布,一只蔥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縫間溢出絲絲撓人的輕吟,

    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對這一切,奶奶卻視而不見,還是自顧自地嘮叨個沒完。

    我走到母親跟前,叫了幾聲媽,她都充耳不聞。陸永平一臉猙獰地看著我,越動

    越快,母親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我一步步地后退,突然一腳踩空,只覺身體一輕,

    就墜了下去。

    睜開眼,星空依舊璀璨,褲襠里卻濕漉漉的。我喘口氣,坐起身來,一旁奶

    奶正呼呼大睡。剛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著應(yīng)該去洗個澡,卻一仰脖子又

    躺了下來。迷迷糊糊似乎聽到大門在響,極其輕微,叮叮咚咚的,像是電影里有

    些人家陽臺上的風(fēng)鈴。我倒有個風(fēng)鈴,猴年馬月表姐送的,卻從來沒有掛過。這

    么想著猛然一凜,我騰地坐起身來,豎起耳朵。只有不遠香椿樹的嘩嘩低語以及

    模模糊糊的犬吠聲。我不放心地爬起來,走到陽臺邊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個

    人影。猶豫片刻,我還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樓,杵在樓梯口聽了半晌——只有自己

    的心跳聲。

    ※※※※※※※※※※※※※※※※※※※※

    早上起來母親已經(jīng)做好了飯。油餅,雞蛋疙瘩湯,涼拌黃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菜。我邊吃邊豎起耳朵,卻沒有母親的動靜。收拾好碗筷,輕輕叫了兩聲媽,沒

    有回應(yīng)。我掩上門,出去溜達了兩圈?;貋頃r母親已經(jīng)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掃過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不由加快腳步進了房間。

    就是這一天,王偉超給我?guī)砹藥妆P磁帶。多是些校園民謠。印象中有羅大

    佑的、老狼的、一個拼盤以及張楚的

    。老狼我以前聽過,羅大佑聽說過,至于張楚和紅星一號

    的諸君那是聞所未聞。王偉超興沖沖地進來,滿頭大汗,藍體恤前襟濕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帶,在床上一張張地鋪陳開,興奮而又滑稽

    地指給我看。我望著那些色彩陳舊而又眼花繚亂的玩意兒,一時摸不著頭腦。接

    下來就是王偉超的音樂課。他打開錄音機,一張張地輪替、翻面、快進快倒,喋

    喋不休,唾液四濺。這是我最早的音樂啟蒙。至今每當(dāng)我拿到一張新專輯、聽見

    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記憶中的熟悉旋律時,都會想起那個昏暗小屋里年輕而明亮的

    眼神。那種饑渴和清澈,那種因快速發(fā)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澀和純粹,以后的許多

    年里我再也沒遇到過。

    中午王偉超在我家吃的飯。我難得地和母親多說了幾句,她卻愛理不理。王

    偉超一個勁地夸母親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諂媚,卻讓她笑得合不攏嘴。王偉

    超臨走才提到邴婕。他問我為毛不問問邴婕。于是我就問了問邴婕。他就告訴我

    邴婕去了沈陽她父母那兒,要再過幾天才能回來。我說哦。他說哦你媽屄啊哦。

    送走王偉超回來時,我發(fā)現(xiàn)二樓欄桿上還搭著那張舊涼席。至于是忘了收還

    是剛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死活想不起來清早欄桿上是否空空如也。

    當(dāng)晚,我從廚房往樓上扯根線,插上了錄音機。還沒放幾首,奶奶就抗議了,

    說:「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兒,有戲沒,聽段戲?!刮壹傺b沒聽見,結(jié)果被

    一癢癢撓敲得蹦了起來。

    夜深人靜,只剩下星星的氣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卻支著眼皮,苦苦煎

    熬。晚飯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個夜游癥患者,游走于樓頂、

    樓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間外,側(cè)耳傾聽。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陸永平似乎再沒來過。好幾次我都想給母親說不如讓我

    睡到她的空調(diào)房里,但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讓我的勇氣煙消云散。

    ※※※※※※※※※※※※※※※※※※※※

    然而那一天還是到來了。記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整個大地都

    亮堂堂的,像是鍍上了一層水銀。10點多奶奶就下去了,說是月光太亮,晃人眼。

    沒有她的阻撓,我也得以愜意地聽了會兒張楚。這個顧影自憐的瘦弱男人用仿佛

    裹在棉被里的聲音唱道:愿上蒼保佑吃完了飯的人民,愿上蒼保佑糧食順利通過

    人民。我搞不懂這是什么意思。我更喜歡那首:想一想鄰居女兒聽

    聽收音機,我的理想還埋在土里。再不就是那首應(yīng)景的,聽不

    太懂,但至少這會兒我正在乘涼。頭頂?shù)哪瞧y色像某種藥劑,滲入身體里,讓

    人感到安詳。這么聽著聽著,我只覺眼皮越來越沉。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又響起那種叮咚叮咚的風(fēng)鈴聲。似乎還有腳步聲,貓兒

    一樣輕。我翻個身,恍惚間一個激靈,立馬醒了大半。豎起耳朵。門確實在響,

    腳步聲漸行漸遠,卻頗為耳熟。我爬起來,躡手躡腳地靠近陽臺。胡同里有個人,

    影子被月光壓成一團,汗衫長褲涼皮鞋,鑰匙鏈都瞅得一清二楚。不是陸永平是

    誰?他鞋跟不厭其煩地磕著地,已經(jīng)行至街口。我咬咬牙,長吁口氣,轉(zhuǎn)身靠近

    欄桿,又飛快地縮回了身子。母親還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門口踱了幾步,又轉(zhuǎn)身

    揚起了臉,不知是賞月,還是牽掛著嬋娟下的我們。

    那晚母親穿著一件藍白睡裙,烏亮秀發(fā)披肩,稍顯散亂。幾縷濕發(fā)粘在紅霞

    飛舞的臉蛋上,清澈眼眸吸納著銀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飽滿湖水。至今我看不

    懂那樣的眼神,像銀色厚重的風(fēng),雋永、豐饒卻又荒誕不經(jīng)。母親仰望良久,嘆

    了口氣。我躲在欄桿后的身子不由緊了緊。接下來她走到門口,猶豫片刻,又徑

    直進了洗澡間。亮燈,關(guān)門,很快響起水聲。我背靠欄桿坐下,掃了眼當(dāng)空明月,

    心煩意亂。

    正打算起身睡覺,洗澡間開了門,我側(cè)著身子往后縮了縮。關(guān)燈,關(guān)門,嗒

    嗒嗒的輕微腳步聲。我扭頭一瞥,登時全身僵硬起來。只見母親一絲不掛,香肩

    微縮,藕臂掩胸,步履輕盈,瞬間就進了屋內(nèi),卻給這個白銀夜晚空留一抹豐腴

    rou色。直到樓下傳來關(guān)門聲我才反應(yīng)過來,拍拍屁股躺到?jīng)鱿?,睡意全無。閉

    上眼,各種景象紛至沓來:陸永平滑稽而猙獰的笑,母親雋冷如水的眼神,棗紅

    色木桌,水光連連的交合處,還有月光下的健美胴體。那跑動中跳躍的rufang、左

    右顛動的肥白寬臀、光潔的背部曲線、豐滿結(jié)實的修長大腿……

    ※※※※※※※※※※※※※※※※※※※※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樓。上個廁所,又到洗澡間洗了把臉。剛要出去,一撇臉

    就掃見了洗衣籃里那條睡裙。猶豫了下,我把它輕輕掂起。整個裙后擺都是濕的,

    撲鼻一股濃郁的腥臊。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來,趕忙扔下,倉皇而

    出。

    臥到床上,好久才平靜下來,遂翻出。記得已看了大半,

    那天正好讀到。看到華生在懸崖上聽著震耳欲聾的瀑布聲緬懷摯友

    時,我只覺胸中震蕩,險些落淚。夏洛克福爾摩斯怎么會死呢?當(dāng)然不會啦,下

    面就是,每篇篇幅長了許多。雖然早知如此,但看到親愛的福爾摩斯

    先生再度現(xiàn)身時,我還是激動得要歡呼雀躍。

    正看得入迷,門被推開,母親探了個頭:「亮著燈在干啥啊,喊你也不應(yīng)聲?!?/br>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揚了揚手中的書。母親說:「你還吃不吃飯嚴林?」我這才

    發(fā)現(xiàn)窗外已艷陽高照。起身出門,母親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著那條睡裙。

    我徑直進了廚房。老三樣,油餅、雞蛋疙瘩湯、拍黃瓜。我cao起筷子夾了塊黃瓜。

    母親在外面笑著說:「年紀輕輕就老年癡呆,趕上你奶奶了?!共恢罏槭裁矗?/br>
    我突然就心頭火起,啪地摔了筷子。半晌,母親才問:「咋了?」我隔著門簾說:

    「天天都是油餅湯黃瓜油餅湯黃瓜,吃不煩啊?!鼓赣H站起身,朝廚房走來:

    「嚴林我給你說,想吃啥你可以自個兒做?!埂改闶俏覌?!」我簡直在吼?!改?/br>
    媽怎么了?你媽就得把你像老天爺一樣供著?」母親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娘倆

    就隔著門簾站著。母親俏臉通紅,朱唇緊閉,幾縷發(fā)絲輕輕垂在臉頰。我匆匆撇

    開眼,盯著她尚帶著泡沫的手:「不吃了!」說著掀開門簾,轉(zhuǎn)身上了樓。母親

    站在一旁,沒有動。到奶奶院樓頂時,母親喊:「嚴林你有本事兒就別回來!」

    奶奶家已經(jīng)吃過早飯。我到時奶奶正在刷鍋。我在廚房轉(zhuǎn)了一圈,拿了張油

    餅就啃。奶奶問:「咋,沒吃飯?」我說沒吃飽。奶奶說:「你媽干什么吃的?

    還有點雞蛋疙瘩湯,給你熱熱?!刮亿s緊點頭。吃完飯,進到客廳,爺爺在捋狼

    毫,電視里播著。造紙廠關(guān)門之后,爺爺做過兩年狼毫,留了點,儲

    在樓上。上小學(xué)時,狗雜老師們總是委托我從家里捎。初中不練毛筆字之后,我

    也是好久沒見過這種東西了。我問爺爺怎么現(xiàn)在又開始倒騰這玩意兒了。上次腦

    淤血后爺爺就有點口齒不清了,他說練練手,對身體恢復(fù)好。我也跟著在一邊捋,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會兒奶奶也進來了,說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

    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新聞里盡是泛濫的長江水。爺爺咂著嘴,開始老生常談,講

    六八年大水時自己如何英勇地搶救公社的豬。奶奶直搖頭,說老伴竟瞎扯,那年

    頭哪有那么大的豬。我兩耳豎起,傾聽隔壁動靜,殷切奢望母親能來喊我吃飯。

    但當(dāng)然沒有,我有點忐忑不安,又有點決絕的快意。

    中午奶奶搟了點面條,吃蒜辣撈面。飯間奶奶問我:「不用給你媽打聲招呼?」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飯畢,又捋了會狼毫,我實在呆不下去了。奶奶家能把人

    憋瘋。那種無處不在的衰老氣味說不出是該敬畏還是厭惡。

    我到水塘游了會兒泳,也不盡興。置身水中,淹沒在歡娛之間,我卻有點心

    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罵聲中,我光著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門反鎖,母親應(yīng)

    該在睡午覺。我從奶奶家進去,上了樓。拐到二樓走廊,眼前晾著洗好的衣物,

    那張舊涼席赫然搭在欄桿上。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院子里靜悄悄

    的,我到客廳里坐了會兒,也聽不見母親的動靜。出來后,我徑直進了自己房間,

    又沉浸在福爾摩斯的世界中。

    5 點多我上了個廁所,母親似乎在廚房忙活著。天不知什么時候陰了下來,

    暮氣沉沉,難怪剛剛悶得要命。我專門進廚房洗了洗手,母親在揉面,準(zhǔn)備包包

    子。盡管窗戶大開,吊扇轉(zhuǎn)個不停,廚房里還是熱浪逼人,簡直像進了桑拿房。

    母親連衣裙?jié)窳藗€半透,垂首間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在案板上?!该怼!鼓赣H

    頭也不抬,突然說。我趕緊到洗澡間扭了條毛巾?!膏??」母親揚了揚紅彤彤的

    俏臉。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親臉上,仔細抹了一通。完了又搭上香肩,順帶著把

    脖子也擦了擦。母親哼了幾聲,扭開臉,也不看我:「有個吃就不錯了,你以為

    換個樣容易?不把你媽熱死?!顾茉馍v著一股濃郁的氣流,說不好是什么味

    道,卻讓我臉紅心跳。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攥著毛巾,傻愣著。母親擠了擠我:

    「去去去,別杵這兒礙事兒?!?/br>
    晚飯小米粥,包子,涼拌萵筍。包子是韭菜雞蛋餡兒和豆沙餡兒,母親各拾

    了幾個,讓我給隔壁院送去。隔壁掩著門,黑洞洞的,就廚房亮著燈。爺爺奶奶

    可能在街上納涼吧。農(nóng)村有端著碗到外面吃飯的習(xí)慣,母親卻幾乎不出去,父親

    出事后更不用說。飯間,母親問我這幾天在看什么書。我說福爾摩斯。她問好看

    不。我說還行。她哼了一聲,幽幽地說:「這么有本事兒,你還回來干嘛?」我

    半個包子塞在嘴里,差點噎住。

    當(dāng)晚更是悶熱。我們躺在樓頂,卻像是睡在蒸籠里??諝怵ぴ谏砩?,讓人呼

    吸都困難。爺爺罕見地呆到9 點才下了樓。奶奶在一旁搖著蒲扇,一會咒罵老天

    爺怎么還不下雨,一會叮囑我可得小心點別半夜給雨淋壞了。可能包包子熱得夠

    嗆,吃完飯母親就呆在房間里,沒有上樓。雖然熱浪黏人,我翻了幾次身,還是

    漸漸闔上了眼皮。畢竟幾天都沒睡個好覺了。

    又是叮叮咚咚的風(fēng)鈴聲。像是濃厚夜幕里的一根銀針。幾乎條件反射般,我

    騰地就坐起身來。大門確實在響,叮叮叮,應(yīng)該是敲在門框上。也許是風(fēng),或者

    野貓野狗啄木鳥?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間傳來了響動。開門

    聲。細微輕快的腳步聲。幾不可聞的說話聲,像在爭執(zhí)什么。大門似乎開了。衣

    服的悉索聲。爭執(zhí)聲。大門閂上了。兩種腳步聲。腳步停頓了下,說話聲。兩種

    腳步聲繼續(xù)。客廳門閂上了。模模糊糊的關(guān)門聲。

    我站起來,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來。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卻坐立難

    安、輾轉(zhuǎn)反側(cè),心中思緒萬千。我知道陸永平會再來,但沒想到是今天,畢竟昨

    天剛來過。我又想到那個錦囊走廊,想到聰明的一休,想到一種叫做發(fā)散性思維

    的思考方式,但在這個悶燥夏夜,它們卻統(tǒng)統(tǒng)無效。約莫十來分鐘后,我還是向

    樓下走去。

    樓梯口聽不到什么聲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喘息聲。輕微的啪啪聲。

    「這不都濕了,還裝?!?/br>
    「你再胡說立馬滾蛋?!?/br>
    「好好好?!龟懹榔剿坪跬V沽顺椴?。摩挲聲。

    「又干嘛?啊——」母親輕輕叫了一聲,「干嘛你,快起開!惡心不惡心!」

    極其輕微的吸吮聲,若有若無。

    母親又嗯了兩聲,低吼:「陸永平!」

    吸吮聲不見了,母親卻連連幾聲低吟,喘息也越發(fā)粗重。

    「哥就喜歡你這味道,鳳蘭?!龟懹榔剿坪跆鹆祟^。

    「變態(tài),沒見過你這么惡心的?!?/br>
    「哥就讓你再見識見識?!刮甭曉絹碓巾?,像個沒牙老頭在吃面條。「上

    次爽過今天就忘了?」

    「你……哦……」母親悶哼一聲,沒了聲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聲時有時無,時高時低,時急時緩。母親偶爾泄出幾絲低吟,指縫間的

    嗚嗚聲卻越發(fā)明顯。

    終于伴著幾聲急促的嗚嗚聲,母親喉頭溢出一聲尖細而綿長的低吟。與此同

    時,咚的一聲,像是踢在床幫上。

    陸永平也是大喘氣,嘿嘿笑著,問爽不爽。母親沒有回應(yīng),半晌才冷冷地說:

    「你快完事兒快滾,少來惡心人。」

    「好好好?!古?,陸永平像是拍了下母親的屁股,然后噗的一聲插了進去。

    母親一聲低吟。屋內(nèi)響起撲哧撲哧的抽插聲。

    突然,母親說:「跟你說過不要來了不要來了,你非要來?!?/br>
    「怕啥,沒事兒的?!?/br>
    「你是沒事兒。林林這幾天都不對勁兒,吊兒郎當(dāng)?shù)?,你別再來了?!?/br>
    「盡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熱很正常。」

    「林林要是有個啥,」母親聲音低了下去,「陸永平,我饒不了你。」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哥我也年輕過啊,那啥說白了就跟你們女

    同志來那事兒一樣?!?/br>
    「啥話啊你這?!鼓赣H噗地笑出聲來,又戛然而止。

    「鳳蘭你笑起來真美。」陸永平開始加大力度,撲哧撲哧聲越來越響。

    「行了……你,這么黑哪看得見。」

    啪嗒,燈亮了。

    「干嘛你,快關(guān)了。」

    啪嗒,燈又滅了。

    「說實話啊鳳蘭,你眼睛那么漂亮,這黑咕隆咚也發(fā)光啊,咋看不見?」

    「行了,陸永平,我又不是小姑娘?!鼓赣H頓了頓,「我跟你是契約關(guān)系?!?/br>
    「唉,我知道,搞一次少一次嘛?!龟懹榔絿@了口氣,猛插了幾下。

    「哦……你輕點?!?/br>
    「爽不爽鳳蘭?」陸永平索性開始大力抽插,一時啪啪大作。

    「哦……嗯……」母親悶哼起來,「你……小點聲……嗯……」

    「怕啥?!龟懹榔胶吆哌筮蟮?,像是咬起了牙,胯下的節(jié)奏讓我想到一篇課

    文——暴風(fēng)驟雨。

    母親似在極力忍耐,喉頭的悶哼卻越發(fā)高亢。很快,幾聲尖細而急促的低吟

    后,屋內(nèi)只剩下了喘息。

    「幾次了?」陸永平笑著問。

    母親只是喘氣。

    「幾次了嘛?」

    「嗯……別咬啊你。」

    「別咬?那我就猛插?!龟懹榔接謩悠饋?。

    「輕點啊?!?/br>
    「我輕了你讓我快,我快了你又讓我輕,男人真不容易啊?!龟懹榔皆絹碓?/br>
    快。

    「啊……別……惡心了你……」母親輕呼了幾聲,又變成了模模糊糊的悶哼,

    嘴里似乎咬了什么東西。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全身靠到了墻上。濃厚廣袤的夜空像一口大鍋。為啥

    還不下雨呢。趕快下雨吧,對不對?奶奶說莊稼都旱好久了。奶奶說這樣下去可

    不是法子。

    「來,換個姿勢?!挂膊恢^了多久,在母親的悶哼越發(fā)高亢時,陸永平停

    了下來。

    母親似乎不滿地哼了一聲,陸永平嘿嘿地笑了笑。多么猥瑣啊。

    啪啪兩聲脆響,陸永平再次抽插起來。

    「鳳蘭啊,哥其實一直挺過意不去?!?/br>
    母親沒接話,連喘息聲都幾不可聞。

    「哥也不是說因為借錢非要怎么怎么著,而是他媽的……」

    「就是趁人之危唄?!鼓赣H冷冷地打斷他。

    許久兩人都沒說話,只有輕微的抽插聲。

    「哥是太喜歡你了!」陸永平突然說。聲音都在顫抖,整個人像是壓到了母

    親身上,引得她一聲驚呼。

    「神經(jīng)病,你小點聲,快起開?!?/br>
    「哥太喜歡你了,哥第一次去你家……」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個陸永平

    到底在說什么。

    「你快點吧,少廢話?!鼓赣H不耐煩地打斷他。

    陸永平不再說話,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了:「哥是趁人之危,但這機會都不

    抓住不是楞球嗎?」

    「別把大家想的都跟你一樣齷齪?!?/br>
    「我齷齪?好好,我齷齪?!龟懹榔较袷呛苌鷼?,啪啪兩下,大力挺動起來。

    母親輕呼一聲,說:「神經(jīng)病啊你?!?/br>
    「說實話,在學(xué)校就沒人sao擾你?」半晌陸永平蹦出這么一句,「我不信?!?/br>
    母親冷哼一聲。

    「楞球才信。」陸永平咕噥著,胯下卻越發(fā)兇猛。

    「你這人……啊……真是個神經(jīng)……哦……」母親似是哭笑不得,但在陸永

    平的攻勢下只剩下了呻吟聲。

    「你說得對,哥就是神經(jīng)?!龟懹榔缴钗丝跉狻_@波生生入rou,母親的聲

    音都顫抖起來。

    回到樓頂,奶奶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問我咋不睡覺。我趕緊躺下,生怕催

    走奶奶的睡意。沒有一絲風(fēng),夜幕生生地壓了下來。半空中不知何時掛了個霧蒙

    蒙的圓盤,像學(xué)校廁所昏暗的燈。我腦袋空空,筋疲力盡,只想好好洗個澡,舒

    舒服服睡一覺。就這么翻來覆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卻始終聽不到陸永平出去的

    聲音。不會是睡著了吧?我靠近欄桿看了看,百般躊躇,還是小心翼翼地踏上了

    樓梯。

    不到樓梯口就聽到了yin靡的rou體碰撞聲,清脆響亮。還有吱嘎吱嘎的搖床聲,

    像是在為悠長綿軟的低吟聲伴奏。我一呆,險些踢翻腳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護欄,也不知杵了多久。屋內(nèi)的聲響絲毫不見減弱,反而愈發(fā)急

    促?;蛟S有一個世紀,屋內(nèi)總算安靜下來,不一會兒響起模糊的說話聲。正當(dāng)我

    猶豫著是上去還是下去時,那可怕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兩眼一酸便模糊了視線。

    抹抹眼,我一步步走向窗口。我想,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那就再好不過了。有股

    氣流在我體內(nèi)升騰而起,熟悉而又陌生。失落?索然無味?都不確切。

    「起來,別在床上了?!?/br>
    「怕啥,又沒人聽房?!?/br>
    「哦……你快點。」

    「地上太硬,硌我腿疼?!龟懹榔叫α诵Α?/br>
    「活該?!?/br>
    這么說著,吱嘎吱嘎聲卻不見停,反而越來越響。

    「鳳蘭,」陸永平聲音黏糊糊的,「你摸摸?!?/br>
    「干嘛,你,你惡心不?!」

    「不都是你的水?」

    「陸永平你別得寸進尺。」

    「嘿嘿?!龟懹榔矫筒辶藥紫拢九敬囗?。

    「哦……又發(fā)神經(jīng)啊……你?!鼓赣H悶哼連連。

    「鳳蘭你真好。」陸永平嘿嘿地笑。

    「離我遠點你。」

    「哥就聞聞,你可真香?!?/br>
    「真惡心,你快點,不早了?!?/br>
    「好嘞?!?/br>
    又是一陣暴風(fēng)驟雨。我真擔(dān)心父母的床能否經(jīng)得住這么折騰,又想這么搖下

    去奶奶會不會給搖醒。

    陸永平卻突然停了下來,大口喘氣:「剛你說林林,其實很簡單,林林戀母

    唄?!?/br>
    「別瞎扯?!鼓赣H有些生氣。

    「真的,男孩都戀母,很正常。」

    「是嗎?」

    「當(dāng)然,你哥好歹也識字?!?/br>
    「喲,那你這不跟沒說一樣嗎?還專門提什么林林。」

    「還是張老師嘴厲害?!?/br>
    母親哼了聲。

    「也不知是上面嘴厲害,還是下面嘴厲害?!龟懹榔叫χ?,又動了起來。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那是,自從吃了你這……」陸永平像是湊近了母親耳朵,「哥再吃啥都沒

    味兒了?!?/br>
    「滾蛋!」

    「嘿嘿。」

    「陸永平你少跟我這兒污言穢語行不行?」

    「你呀,又不是小姑娘,屄屄rourou不是很正常嘛?!龟懹榔矫土Τ椴迤饋?。

    「你……啊……哦……」母親想說什么,卻只剩下了呻吟。

    「鳳蘭,哥就喜歡你的屄,哥cao你屄,cao你屄?!?/br>
    「啊……哦……哦……」

    那是我記憶中最熱的一晚。沮喪而失落的汗水從毛孔中洶涌而出,在墻上浸

    出個人影。陰沉的天空濕氣騰騰,卻硬憋著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風(fēng)暴也不知持

    續(xù)了多久,也許很長,又或許很短,總之在母親壓抑而又聲嘶力竭的呻吟聲中一

    切又歸復(fù)平靜。夜晚卻并未就此結(jié)束。在我準(zhǔn)備起身離開時,陸永平說要去洗個

    澡,母親當(dāng)然不愿意,讓他快點走。但陸永平一陣嘻嘻哈哈,母親似乎也拿他沒

    辦法。我剛躲到樓梯下,陸永平就大大咧咧地出來了,赤身裸體,濕漉漉的肚皮

    隱隱發(fā)光。待洗澡間響起水聲,我才悄悄上了樓。途經(jīng)窗口,母親似乎尚在輕喘。

    躺到?jīng)鱿希菆F劇烈的巖漿又在我體內(nèi)翻騰。捏了捏拳頭,神使鬼差地,

    我就站了起來。我甚至面對那盞昏黃的月亮打了個哈欠,又輕咳了兩聲。一路大

    搖大擺、磕磕絆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樣走路。洗澡間尚亮著燈,但沒了水聲。

    我站在院中,喊了幾聲媽,作勢要去推洗澡間的門。母親幾乎是沖了出來,披頭

    散發(fā),只身一件大白襯衫,扣子沒系,靠雙臂裹在身上,豐滿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掀開客廳門簾的一剎那,衣角飄動間,我隱約看到豐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

    的黑森林。她一溜小跑,手上攥著件紅色內(nèi)衣,聲帶緊繃:「媽正要去洗,落了

    衣服。」就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過,進了洗澡間,并迅速關(guān)上了門。然而,

    這足以使我看到那濕漉漉的秀發(fā)、通紅的臉頰、香汗淋漓的脖頸、夸張顛簸著的

    rou臀,以及驚慌迷離的眼神。還有那種氣味,濃郁卻慌亂。我感到一種快意。沖

    著洗澡間窗戶,我聲音都在發(fā)抖:「有空調(diào)你不用,是不是有病啊?!罐D(zhuǎn)身進了

    廁所,眼淚卻止不住地奔流而出?!『蜕贁?shù)把對母親的某種見不得光的感情放在心底的男孩子一樣,我已從一個

    戀母少年,跨越到了戀母青年的行列,如果再扯遠一點,我可能還會到戀母中年,

    甚至是戀母老年。

    總而言之,我是一個不管到了什么年都逃不出“戀母”這兩個字眼的男人。

    雖然有相當(dāng)大一部分的人,對懷有戀母情結(jié)的男孩子比較排斥,他們非常不

    理解一個熱血男兒竟然可以違背倫理綱?!獞倌?!但是,他們并不能否定我們

    這類人的存在。

    忘記了是哪位哲人曾說過一句名言:存在即是合理。所以,戀母的我們都是

    合理的存在。

    不怕現(xiàn)在正讀著我故事的狼友罵我口味重,我真真切切和母親第一次發(fā)生性

    關(guān)系,第一次把我的roubang插進她那肥美的rouxue時,她已經(jīng)五十二歲了,但她仍然

    風(fēng)韻猶存。

    曾幾何時,我下定了決心要得到母親,在論壇里發(fā)帖求助,傾吐畢生最大的

    兩個心愿:一是希望母親能重新穿上絲襪高跟,二是希望能用性愛回報母愛。

    現(xiàn)在兩個愿望都實現(xiàn)了,母親隨時都準(zhǔn)備著被我臨幸,并愿意穿各種絲襪高

    跟情趣內(nèi)衣同我zuoai。

    她說,我既是她的兒子,又是她的男人。用一個通俗的詞來講,她是我的母

    妻。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段故事呢?還容我細細道來。

    mama和爸爸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結(jié)的婚,生下我時,mama已經(jīng)快年滿三十,

    在那個年代,她應(yīng)該算得上是老來得子吧,所以對我非常的偏愛!

    mama無微不至的呵護著我成長,爸爸卻異常的忙碌,國企改革重組,他努力

    奮斗從一個小科員榮升為中層領(lǐng)導(dǎo)干部。

    他并不像網(wǎng)上流行的luanlun中刻畫的父親那樣,是一個外面彩旗飄飄,而

    無心單戀家里的紅旗,或者性功能萎靡不振的男人。他的事業(yè)心比什么都重,這

    才是他不把家當(dāng)成是重心的緣故。

    小時候,我喜歡繾綣在mama的懷里睡覺,母性的溫暖氣息總能讓我睡得安心

    踏實。

    和mama同床共枕一直到小學(xué)三年級,我被爸爸硬生生的趕到了一個美其名曰

    自己的房間。那段時間我恨死了爸爸,他自己不陪我玩就算了,還不準(zhǔn)我和mama

    睡覺。我十分生氣,然后決定不理他,好長時間沒叫他爸爸沒和他說話。

    mama見我們父子不合,一面晚上在床頭勸說爸爸多給我一點關(guān)心,一點父愛。

    一面在陪我一起看動畫片時,常常邊削蘋果,劃成一瓣一瓣的喂我,邊安慰我說

    爸爸很忙,要掙錢養(yǎng)家。

    你們看吧,多么善解人意的好mama,教我如何不喜歡她!

    晚飯過后,mama習(xí)慣帶著我去小區(qū)旁邊的公園散步,那里鳥語花香,適合親

    近自然,沒有現(xiàn)在整天令人恐慌的PM2.5.我們母子一長一短手牽手的身影印刻在

    了歲月的長河里。

    那個時候,mama每天都循環(huán)著上班和照顧我的生活。她說,除了工作之外,

    我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她說;她非常愛我,我是她懷胎十月充滿期待生下來的小

    孩。

    人人都夸我父親好福氣,娶了一個賢妻良母。mama也常常被夸十分漂亮,一

    頭長發(fā)濃黑飄逸,彎彎的眼睛,圓圓的臉蛋,溫文儒雅,典型的江南女子。特別

    是修長的身軀,外加一對豪乳,更是讓mama套上了女神的光環(huán)。

    正是由于女神高不可攀,mama才遲遲未出閣。年齡一大,外公外婆心里一急,

    mama就感覺像是被外公外婆低價賤賣了一樣,便宜了除了一顆事業(yè)心當(dāng)時什么都

    不出色的爸爸。

    mama給了我一個美好的童年,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被她捧在手心里,幸福

    極了!真相永遠當(dāng)一個被mama寵愛的小孩。

    上了初中,我漸漸對女孩子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小雞雞總是自主不自主的勃

    起。在一群豬朋狗友的同學(xué)的誘導(dǎo)下,我跟著他們看起了黃色。在這里我不

    得不表揚他們一下,因為他們總是能在書店找到滿足我生理欲望的資源。

    也許是看了太多黃色的緣故,我逐漸以看一個女人的眼光看待mama。開

    始留意她的穿著,幾乎穿裙子就穿絲襪,導(dǎo)致從此絲襪在我心里就有了特別的感

    覺。

    有時,趁家里沒人,我也偷偷的穿mama的絲襪,穿mama的內(nèi)衣,拿著她的內(nèi)

    褲打手槍。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清晰的記得當(dāng)時我干這些事情的心情,一顆小心臟咯

    噔咯噔的跳個不停,生怕被家人發(fā)現(xiàn),想停止,卻又阻擋不了涌遍全身的浴火。

    初三,和同學(xué)一起去音像店買黃色光碟,老板見我們都是??停直容^熟悉,

    順帶附送了我們每人一本小冊子?;氐郊掖蜷_,驚奇的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色文,還

    是luanlun類型的。

    看了兩年的黃色和碟片,這是我第一次接觸luanlun。至今印象特別深刻,

    還記著那個的名字叫,是一篇翻譯過來的文章。

    帶著激動的心情撲通撲通看完后,整個人都震撼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文章!

    母子間的zuoai可以這么激情四射!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開始特別注意mama的打扮,有時候也悄悄咪咪偷看媽

    媽換衣服,紅色的內(nèi)褲和兩條穿著高筒絲襪的印象,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那時候mama差不多四十六七吧,遺憾在最好的年齡我卻錯過了她……

    高中,我依然走讀。爸爸已然是一家國企的領(lǐng)頭人物,應(yīng)酬很忙,時常在外

    地出差,mama和我獨守著今年爸爸剛買的新居。里面奢華無比,有我最渴望的筆

    記本電腦。哈哈,筆記本就是我最大的奢侈。

    我的高中同桌王剛,是我最要好的死黨,我們從小學(xué)到高中都是同桌。他的

    母親很早就過世了,是由她的小姨帶大的,他爸爸是我們市交通局局長。

    他們家裝備齊全,我經(jīng)常到他們家在小剛的房間里和他一起看黃片和上網(wǎng)。

    他的小姨人長得漂亮,對人也特別和善,我每次去他們家都給我做我喜歡吃的飯

    菜。

    自從我們家有了電腦之后,我就很少去他們家了,反正我們天天都混在一起。

    他給了我非常多的黃色網(wǎng)站,里面的內(nèi)容大多都是熟女luanlun類,看得我心潮澎湃。

    有一天在男廁所,他問我:小軒,當(dāng)了yin民這么多年,想不想真正用roubangcao

    一次女人?

    那還用問啊!我當(dāng)然想啊。我說。

    他yin笑了一聲,在我耳邊悄悄說道:絕對熟女,包你滿意!

    就這樣,本來我答應(yīng)mama這個星期天陪她一起去逛街買衣服的,卻撒謊說今

    天學(xué)校要補課。

    學(xué)生以學(xué)習(xí)為主嘛,mama也不好說什么了,只是失望的神情讓我心里一顫,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小剛的提議貌似比陪mama逛街更刺激。對不起了,mama,

    我心里默默念叨。

    雖然我順利的朝著小剛指定的小區(qū)奔去,但mama失望的神色始終在我的腦海

    里揮之不去。

    過去的一點一滴,不識相的冒了出來。

    小軒,你看mama這件裙子好看嗎?一次在商場里,她試了一件白色的雪紡連

    衣裙,紅色的胸罩頂在半透明的衣服里若隱若現(xiàn)。

    我的下體立馬給mama敬禮了,連忙說:好看,好看!

    嘻嘻,那我再試一件好不好?mama聽到我垂涎欲滴的語氣開心的問到。

    好呀!mama多買點,我喜歡。我心里嘀咕:為什么我就不能夠跟mama一起去

    試衣間??!

    一次mama在Only試褲子,最后看中了一條白色的休閑褲,我在建議號碼的時

    候,特意說小的穿著好看,看著mama豐滿的屁股被緊緊的包裹著,我都快控制不

    住了。

    一次mama在挑選鞋子,但那么多的高跟鞋她不看,偏偏試的都是平底鞋,我

    不樂意了,纏著mama試了一雙魚嘴的高跟,看著她穿著rou色絲襪的腳伸進去,露

    出兩個腳趾頭,性感得不可言喻。

    ……

    回憶著回憶著,出租車已經(jīng)把我?guī)У搅私盎ㄔ?。我收起了剛剛在出租車?/br>
    的矯情,摸索著找到了B 幢13-1,這到底是哪?。课倚睦镬?。

    緊張的敲開了門后,眼前的景色著實把我嚇得不輕。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

    美婦臉上蕩漾著潮紅,上身不著寸縷,兩顆rou球一晃一晃的,下身穿了一條性感

    的黑色漁網(wǎng)襪,saoxue還流著nongnong的jingye。

    我插!這究竟是個什么狀況?我不好意識直視她,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

    …我找小剛……

    她沒說話,直接把我拉進了屋,砰地一聲,門鎖上了。

    這是什么節(jié)奏?

    也就在此刻,我看到了小剛正挺著一根巨r(nóng)ou從客廳走向玄關(guān)的我??吹搅怂?,

    我才松了一口氣,終于有了一丟丟的安全感。

    怎么樣?還滿意吧!他非常自豪的對我說。

    我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絕對是極品,我怎么能聽不出小剛的問話呢?可是

    我還是第一次見真人版的女人裸體啊,心里難免一陣激動加感動,同時還有一絲

    擔(dān)憂。

    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小剛哈哈笑著繼續(xù)說道:先給你介紹一下,她叫李艷,

    你可以叫她艷姐,或者跟我一樣叫艷姨。艷姨,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最好的兄弟

    劉文軒,她還是個處男哦!

    聽到小剛介紹我還是一個處男的時候,我一陣眩暈,要知道這個年頭還有哪

    高中生是個處哦,說你是個處,簡直比罵你祖宗十八代還難受。

    我有些自卑,小剛奚落我一頓后,不忘給我好果子吃:艷姨,還愣著干嘛,

    快,服侍服侍我兄弟。

    說完,艷姨直接蹲下身扒下了我的運動褲,就連內(nèi)褲也一并落下。

    我看著自己早已高高翹起的陽具,竟然想不起小弟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崛起

    的,沒準(zhǔn)第一眼就……

    哎,它也有些自卑的!雖然我的也還算大,但是和小剛比起來,始終有些遜

    色,他說這就是打飛機和cao真屄的差距。

    果然,還是有一定差距。

    不cao白不cao,我放下了所謂的矜持,當(dāng)著小剛的面把艷姨抱到了沙發(fā)上,火

    急火燎的就把jiba往艷姨的sao屄里面插。

    我擦!jiba不認路就算了,更可惡的是jiba還沒碰到艷姨的sao屄,它就顫抖

    了,jingye全部噴到了艷姨的絲襪上。

    小剛哈哈大笑:秒射男!

    我cao!這等羞辱,簡直欺人太甚:你他媽的夠了。罵完,我呆呆的癱瘓在了

    沙發(fā)上,沒準(zhǔn)我真的是個秒射男。

    這時,艷姨說話了,她的聲音真好聽,就像mama的一樣:小軒,男孩子第一

    次都是這樣的,別怕!

    本來有些泄氣的我,突然一下覺得好溫暖??粗G姨用手把我射到她身上的

    jingye送進嘴里后,她俯身握住了我的jiba:第二次就好多了!

    我的jiba在艷姨溫暖的手里重新脹大,漸漸,長度夠了,硬度也夠了,她的

    手開始緩慢的上下套動起來。

    我的身體漸漸放松,調(diào)整了下躺著的姿勢,好讓艷姨能更舒服的把握我的雞

    巴。她紅著臉,熱切專注的看著我的那里,多好的一個女人。

    當(dāng)我快要陷入艷姨的溫柔鄉(xiāng)時,咔嚓咔嚓一陣閃光。我靠!小剛這個小賤人

    正在拍我的艷照,媽蛋!我張大了嘴巴準(zhǔn)備破口大罵。

    艷姨停了下來,一只手摸摸我的頭說:別怕,當(dāng)做是第一次的紀念!她總能

    給我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讓我忘記了所有。

    是我潛意識里把她當(dāng)成了我mama的緣故嗎?

    艷姨看著我乖乖的淡定下來,雙手捧著我的jiba飛快的擼動著,漸漸,一股

    麻麻的感覺出現(xiàn)了,太熟悉!我完全不想去控制它。謝謝艷姨,讓我感到整個世

    界都在向我微笑。

    然而就在我要爆發(fā)的前夕,艷姨卻收了手。女人都是這樣來撩人的嗎?我還

    是一個處男啊,沒見過什么世面,你們不能這樣欺負我,嗚嗚嗚……

    就在我傷心欲絕的同時,艷姨扶起了我的jiba,兩只絲襪美腿跨坐在我身體

    兩側(cè),她坐了上去!

    我突然全身僵硬,發(fā)出一聲激動的呻吟,睜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我cao屄了!

    隨著艷姨的慢慢坐下,我裸露的guitou明顯的感覺到我頂著的地方頓時一片濕濕的

    溫?zé)?,很是滑膩?/br>
    靠!洞洞里還殘留著小剛的jingye。

    本來我就箭在弦上,為了挽留男人最后一點尊嚴,我使出了全部的意志力,

    強迫自己忍住了強烈的酥麻感,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艷姨緩慢的上下蠕動,緊窄的rouxue被我撐得滿滿的,溫?zé)岬某瞲ue中嫩滑的軟

    rou壓擠摩擦著我的大guitou,我頓時頭皮又是一陣發(fā)麻。cao屄的感覺太棒了,妙不

    可言!

    頻率加大,我感到艷姨的saoxue里面已經(jīng)汪洋一片,我們的結(jié)合處發(fā)出滋滋的

    聲音。我?guī)子タ?,瞬間就淡定不下來了,屁眼根處一麻,一股強烈的射意席卷

    而來。

    艷姨不愧是性場老手,她深深的坐在我的jiba上,讓我插進她的最深處。我

    狂吼一聲噗,噗,噗地狠勁噴射,guntang的jingye肆無忌憚的沖向她的rouxue深處。

    頓時,空氣是多么的清新,陽光是多么的燦爛,活著是多么的美好。

    差不多之后,艷姨站起身來,一股guntang的jingye從她的rou縫中滲了出來。她說

    :小軒,你還要多多練習(xí)練習(xí)。

    然而這句話,盡管也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就是聽著不舒服!

    風(fēng)平浪靜之后,我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艷姨和小剛的關(guān)系。我看向他們,哦不,

    太yin亂了,小剛正把頭埋伏在艷姨的絲襪美腿之間,十分享受的舔吸著剛剛被我

    狂噴的yinxue,那里有我的jingye!

    艷姨仿佛有讀心術(shù)似的,看懂了我的疑惑,一邊呻吟一邊面無愧色的解釋道

    :我是小剛爸爸包養(yǎng)的小老婆,這個混小子是我的小老公。

    哦,這樣才說得過去嘛!小剛mama去世的第二天,小剛爸爸就搞上了他的小

    姨子,領(lǐng)了證。

    當(dāng)我看著小剛把艷姨cao到高潮,我才知道女人在這一刻是極盡享受的,但是

    我目前還辦不到。

    正如艷姨所說,我還要多多練習(xí)才行。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把自己的mamacao

    向性愛的高潮。我發(fā)誓。為了她,我要成為更加優(yōu)秀的自己,不管是在學(xué)業(yè)上,

    還是在zuoai上!

    晚上回到家里,我明顯感覺氣氛比較詭異,有一種包青天升堂的感覺。mama

    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抱臂:說,今天一天滾到哪里去鬼混了!

    ???我秉承著打死都不說態(tài)度弱弱道:補課啊……

    補課?mama疑問了一下。

    嗯!我點點頭。

    真的嗎?她再次確認。

    嗯!我再次點點頭。

    放屁!老師都說今天不補課,你到哪里去補啦?

    哎,穿幫了。我今天確實沒有去補課,而是去上課了,但我不能說啊!只能

    撒謊:和小剛到網(wǎng)吧網(wǎng)游戲去了!

    一整天?

    嗯,一整天!

    mama的語氣突然有些哀怨:原來mama在你心里還比不上一個游戲啊,早就說

    好今天陪我去逛街的,居然最后拋棄我去打游戲,就跟你死鬼老爸一個德行,忙

    事業(yè)??!忙游戲啊!你們?nèi)ッΠ。∵€回來干什么?

    乖乖!這下真把mama給惹毛了。在大是大非面前。mama永遠是對的,就算錯

    了,她也是對的。面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低頭認錯:媽,我錯了,我以

    后再也不了,是才是我最重要的。

    然后順勢蹭到mama身上,撒嬌:mama別氣了嘛,下個星期我陪你去逛街,你

    隨便買,我埋單!mama在我的各種肢體接觸,各種討好的情況下,又變回了大家

    閨秀的樣子。

    其實我很是樂意陪mama逛街的,只是今天情況有些特殊,她不知道!誤會解

    開后,mama安靜的看著電視,我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看著電視,她今天穿的胸罩好

    明顯。

    我每一次陪mama買內(nèi)衣,她都不準(zhǔn)我到店里去。

    有一次我問她:媽,你買衣服,買褲子,買鞋子都會參考我的意見,為什么

    內(nèi)衣不呢?

    她羞紅了臉,對我說了一句:兒子,你流氓!

    我不解:每次你試穿衣褲都會給我看的,內(nèi)衣為什么不呢?

    她氣急,沒有說你流氓,而是說:大色狼!

    mama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她未來的某一天會買各種各樣的內(nèi)衣穿給我看,搔

    首弄姿的討好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