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庭(迷藥,昏迷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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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緊緊攥著袖口,掌心黏了一層薄薄的汗,被帶著穿過了長長的走廊。 廊檐之上雕梁畫棟,雕刻著各類祥瑞之物,栩栩如生,紫檀上好的光澤更是襯得長廊精貴異常。廊道彎彎曲曲的,如同隨地勢而行的流水,從滿園的春色當中穿過,通往不知名的幽處。有幾枝芳菲肆意穿廊而過,差點打到他的眼睛,嚇得他趕緊低頭,小心翼翼地避開這些隨心所欲的枝葉。 "小心些,"領(lǐng)著他的是一個藍衣的少年,看起來十六七歲,膚白勝雪紅唇如胭,模樣旖麗得像是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一顰一笑帶著讓他神韻目眩的風(fēng)情,"若是被刮傷了臉頰就不好了。" 他抿了抿唇,乖乖地點了頭。 "別這么繃著,太累啦。"少年悶聲笑了笑,微微偏過頭看他,"我就是帶你去見見兄長,他對待孩子們可好了,別怕。" 他楞楞地看著少年眼尾的一抹媚紅,如同和廊外的桃花借了嬌媚,就這樣印在了眼波流轉(zhuǎn)的明眸之上,晃得他差點把自己絆倒。 "知……知道的,"他訥訥地回道,"謝謝……哥哥。" 少年聽了這稱呼,似乎覺得有些新奇,孩子氣地挑了挑眉:"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哥哥,呢,之前只有我叫別人哥哥的份兒,我是這兒最小的。"他的眉眼之間透出股神氣來,"不過嘛,現(xiàn)在也有人叫我,哥哥,了,挺好。" 明明眉眼純真得不得了,神情身段卻滿是嫵媚。他第一次覺得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質(zhì)居然可以在一個人身上融合得如此徹底。 他正暗自走神,就見少年停下了腳步,也趕緊跟著停下。 "祝余,太慢了。"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明明沒帶什么情緒,卻凍得他身形一顫。 "履霜哥哥饒了我這次吧~"少年笑容滿面地湊上去討?zhàn)?,"小孩兒餓了好幾天了,好不容易這兩天養(yǎng)了點回來,我總不好拽著他跑,萬一把孩子累壞了呢?你說是不是???" 走廊地盡頭處走出個身著白衣的少年,看起來十八九歲,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的上挑著,眼中卻沒有什么笑意,看起來如同幽深的桃花潭,朝人看來時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他的領(lǐng)口和袖口都繡著銀線,似乎是繡著些花紋,隨著日光照射一晃一晃的,看起來十分華貴,襯得滿面冰霜的少年像是哪家矜貴的小王爺。 履霜的目光越過活潑的少年,直直地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轉(zhuǎn)身朝前走去:"跟上來。" "好嘞~"祝余笑得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回頭同他講悄悄話,"履霜哥哥看起來不好相處,實際上心腸最軟,最頂不住弟弟們?nèi)鰦衫玻。?/br> 話還沒說完,一聲淡漠的"祝余"又幽幽地飄了過來,嚇得祝余不敢再在背后嚼舌根,乖乖地跟了上去。 他也趕緊抬腳跟上。 履霜帶著他們走到一個精致的院落當中,踩著鋪滿了圓石的小路,一路來到了一座亭子。這是一座六角亭,比他見過的任何亭子都要大都要美,亭子四周掛著輕薄的白紗,微風(fēng)輕輕拂過,將白紗高高拋起又緩緩落下,不經(jīng)意間撫過了他的臉。 他就這樣僵在了原地。 因為他看到亭子里有個人在看著他。 一個好看到可以稱之為絕色的人。 那是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眉眼如黛,長長的睫毛如同鴉羽,上下翻飛之間襯得眼眸流光溢彩,明亮得就像是蒼山頂上的晨星,又好似從平靜海面上升起的第一抹日光。再一眨眼,又只讓人覺得眼聚清波,頓覺深情,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薄薄的唇從中間透出些淡粉來,像是被點上了一朵丹蔻,開合之間流出泠泠般玉石擊泉之聲:"過來,讓我再瞧瞧。" 熟悉的聲音一出,他便知道自己見過這個人。三天前,他還是大街上一個蓬頭蓋面的小乞丐,這人臉上蒙著輕紗,身后帶著幾個男子,正好路過那條街,瞧見了自己。 他抬眼望去,就見眼前白衣如同天神下凡,日光透過發(fā)絲幾乎灼傷了他的眼。他慌忙低頭避開日光,就聽見頭頂上方傳來了一個好聽不似凡人的聲音:"怪可憐見的,帶回去洗干凈了讓我再瞧瞧。" 這憑借這一句如同天神律令的話,他離開了自己逃脫不得的乞丐窩,穿上了綾羅綢緞,吃到了這幾年來的第一頓飽飯。 見面前的小孩仍舊傻愣愣地盯著自己,蔚風(fēng)不禁失笑,溫柔地走上前去,將小孩看得更清楚了些,點了點頭:"不錯,是個俊俏的孩子。" 他回過神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無端紅了臉。 "就是臉皮太薄了些。"蔚風(fēng)伸出手,用指骨輕輕蹭了蹭他紅透的耳垂,"不過也有另一番味道。" 蔚風(fēng)轉(zhuǎn)過身,回到亭子里坐下,端起了原本放在石桌上的一杯茶:"孩子,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嗎?" 他眨了眨眼,有些無措地搖了搖頭。 他還小的時候,家鄉(xiāng)起了瘟疫,父母帶著他出逃,卻不想母親身體孱弱受不了長途奔波,不出兩月就一命嗚呼。父親悲痛難忍之下,身體也每況愈下,在他不到五歲的時候也跟著他母親去了。那時他還太小,根本不記得自己叫什么,后來被一個老乞丐收養(yǎng),勉強能填飽肚子。只是老乞丐沒讀過書,也不會給他起名字,只是管他叫"孫兒"。 再后來,老乞丐也死了。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吧。"蔚風(fēng)歪了歪頭,"你就叫……堂庭,好不好?" 他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 "我們這兒是醉風(fēng)樓,也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若是你聽過之后不想要在這兒呆著,我就給你包點盤纏,你去其他地方謀生路,名字用不用都隨你,至少別做乞丐。"蔚風(fēng)神情溫柔,"若是你仍想在這兒呆著,就把我當成兄長,這就是你的家,我會一輩子護著你。" 他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會護著他…… "醉風(fēng)樓,聽起來不像是正經(jīng)營當?shù)?,實際上……也不算是。"蔚風(fēng)仰著臉想了想,"人活一輩子,都有些不為人知的癖好,實則無錯,但難免被人詬病,被背后戳脊梁骨的感覺并不好受。" 因此,醉風(fēng)樓應(yīng)運而生。 而醉風(fēng)樓主營的生意,就是喜好昏暈之狀的客人。 不論是喜歡被人迷暈,或是喜歡迷暈別人,抑或是第一次發(fā)覺自己的癖好,什么都做不來的,只要來到醉風(fēng)樓,都能夠心滿意足地度過一夜春宵。 而時年二十的蔚風(fēng),就是這醉風(fēng)樓的樓主。他一手建立醉風(fēng)樓,收養(yǎng)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少年,教會他們各類技巧,讓他們成為了醉風(fēng)樓名揚京城的最大資本。 而另一項資本,就是醉風(fēng)樓手里的把柄。達官貴人總有出門偷吃或是尋人泄欲的時候,醉風(fēng)樓也不知怎么的在官場之上傳出了名聲,倒成了京城內(nèi)各位大人心照不宣的一個地方。但有得到也有失去,這些大人們春宵一夜倒是爽了,只不過這關(guān)于癖好的小把柄就心甘情愿地落在了蔚風(fēng)手上。再加上男人在床上總是容易被套出一些話,醉風(fēng)樓的消息有時候可比其他地方都要靈通。 自此,醉風(fēng)樓日進斗金,屹立不倒,風(fēng)光一時無二。 他低著頭,安靜地聽完了蔚風(fēng)的話。 蔚風(fēng)端起杯子,淺啜了一口茶水,微微潤了潤喉嚨:"若是你現(xiàn)在想走,我就叫祝余幫你收拾盤纏去。" 被叫到名字的祝余從亭子外探進頭來,卻也識大體地沒有出聲。 他用手指擦了擦通紅的眼眶,然后屈膝跪下,膝行到蔚風(fēng)腿邊,將頭埋在了蔚風(fēng)膝上,如同倦鳥歸巢:"兄長大恩,堂庭無以為報,只愿陪伴兄長身側(cè),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 蔚風(fēng)伸后,摸了摸堂庭的頭頂。 亭外,祝余和履霜相視一笑。 "乖孩子,別哭了。"蔚風(fēng)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抬起頭來,"你從前沒有做過,兄長先教你一次,好不好,很舒服的。" 堂庭仍舊有些緊張,但乖巧地沒有反駁,只是手指緊張地拽住了蔚風(fēng)寬大的袖口。 "別怕,"蔚風(fēng)溫柔地安撫他,右手仍然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聲音中透著讓人心安的力量,"看著兄長,信不信兄長?" 堂庭咬著唇,點了點頭,看向蔚風(fēng)的眼神直白而又笨拙,但又帶著依戀,倔強得如同林間小鹿,乖巧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堂庭還記得自己大約幾歲了嗎?"蔚風(fēng)的左手放在桌上,蘸了一點不小心滴在桌面的茶水,趁著堂庭仍在思索之時,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探進了堂庭的唇間,輕輕地擦了一下溫軟的小舌。 堂庭被他突然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有些無措地看著他。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直愣愣地看著蔚風(fēng),微微卷曲的睫毛濕漉漉的,眼圈還有些微紅,顯得整個人可憐又無辜,純凈得像是雨后琉璃,一眼就能看透。 "嗯?想起來了嗎?"蔚風(fēng)彎了彎眼睫,像是哄孩子一樣溫柔,"堂庭看起來還是個小孩兒呢。"邊說著,他的修長手指邊玩弄著堂庭的唇舌。白玉一般的手指撥弄著舌尖,時不時又摸一摸堂庭的貝齒,指尖觸過的地方都酥麻麻的,慢慢滲出些沒有著落的癢意來,讓堂庭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郵箱是多少又爪子不停地撓著,整個人都有些燥熱起來。 這邊心里頭正癢得不行,腦袋里卻不知道為何變得暈沉了起來,原本明晰的景色都模糊了起來,眼前花了一片。搖搖頭,再眨眨眼,堂庭想伸手搓揉一下眼睛,卻覺得自己的手臂也沉重了不少,好不容易抬起來,正要觸碰到臉頰,卻又無力地垂了下去,直直地垂在身側(cè)。 蔚風(fēng)笑著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聲音輕柔如同嘆息:"好孩子。" 堂庭使勁眨了眨眼睛,想要把眼前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些,卻只能無力地感受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暈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蒙上了幾層薄紗,隱隱綽綽的,什么也辨認不出來。唯有自己倚靠著的人依舊清晰,溫?zé)岬纳眢w緊緊貼著自己,源源不斷地傳來暖意。堂庭想要張嘴說話,卻連自己的舌頭都無法控制。舌頭麻木到難以感知,想用牙齒咬一下舌尖,牙關(guān)卻也只是淺淺地松開,唇角淅淅瀝瀝地滴出些涎水來,順著下巴往下滴去。堂庭想要努力控制小舌,卻仍是無能為力,反而用力過猛,又推了一股涎水出來嘴唇,小巧的下巴都變得水淋淋的,胸口的衣服也濕了一片。 可憐堂庭這單純的孩子哪里感受過這樣的景象,委屈地皺了皺精巧的眉,連同那圓圓的貓兒眼都往下垂了些,整個人都可憐巴巴的。 "堂庭舒不舒服,嗯?"蔚風(fēng)慢條斯理地將手指上晶瑩的津液蹭在了堂庭臉上,聽見少年無意識地呻吟聲,眼底笑意更濃,"告訴兄長。" "酥,嗯,酥服……的……"堂庭大著舌頭回話,原本有神晶亮的眸子漸漸放空,瞳孔不斷地擴散著,整個人都呆滯了下來,卻仍是乖乖地聽從蔚風(fēng)的話,"嗯啊!兄長……我,嗯,我怕……" 少年的嗓音委屈得像是能擠出水來,但又包含著一些難以發(fā)覺的期待。也許著期待連少年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卻被蔚風(fēng)敏感地捕捉,并且付諸了行動。 蔚風(fēng)微微彎腰,手臂穿過少年的腋下,摟住堂庭的腰。少年的腰肢細瘦柔軟不堪一握,被蔚風(fēng)輕輕一拉就軟軟地落入了蔚風(fēng)懷里。堂庭跪坐在地上,上半身被蔚風(fēng)抱在懷里,小巧的臉頰上仰著,下巴抵在蔚風(fēng)臂彎。 少年的眉眼放松,眼睫無力地半附在眸子上,而那原本黑亮的瞳仁早就在陣陣的昏暈中翻了上去,只余下一點影子由著蔚風(fēng)去找尋。已被玩弄得嫣紅的唇難以合上,一汪涎水蓄在口中,艷紅的小舌就浸泡其中,顯得yin靡無比。 蔚風(fēng)低頭,見少年幾乎失去了意識,摟在腰肢上的手猛地用力,將少年整個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嗯啊……不,不……" "兄……兄長……嗯……" 劇烈的體位變動讓少年有些不安,原本飄渺的神識被硬拽著歸位,卻又被腦海中的昏暈拉扯著,擾得堂庭整個人都焦躁不安。偏偏身子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只好用盡全身力氣皺了皺眉頭,原本半覆的眼簾劇烈的震顫著,眸子又徐徐上翻了些許,現(xiàn)下整個眼眶中都只剩下了牛乳般的眼白,淺淺地覆著層水光。 堂庭的頭靠在蔚風(fēng)的肩窩處,口中的津液早已漏了個干凈,弄濕了蔚風(fēng)的衣襟。蔚風(fēng)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用手溫柔地撫著堂庭的背部,像是安撫受驚的嬰孩:"堂庭不怕,兄長在這兒呢。" 等到堂庭安靜下來,安心陷入了更深的昏寐當中時,蔚風(fēng)的另一只手托著他的膝彎,將他整個人往前挪了挪,讓他的腰部能夠靠在自己的腿上。這樣的動作扯得堂庭有些疼,惹得他在昏迷中蹬了蹬腿,不安地唔噥了兩聲。 蔚風(fēng)猛地松手,讓堂庭的身體失去了依托,倏地向下墜去。堂庭如同被雨水打濕的蝶,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只能無助地撞向地面。 少年整個人只靠著腰部躺在蔚風(fēng)腿上,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向下彎折著。腳尖勉強能觸碰到地面,無力地癱軟著,就像是夏季點水的蜻蜓。上半身看起來則累得多,腰部彎成了一個拱形,單薄的胸膛往上,修長白皙的脖頸因為重力被拉直,繃得緊緊的,露出了少年人特有的、還不大明顯的小喉結(jié)。手臂向地面翻折著,手背狼狽地蹭著地面,像是落在泥淖中的玉蓮花瓣。 也許是猛然間的下墜讓少年受了驚嚇,在這短暫的過程中,堂庭的喉間發(fā)出了一聲短促又不大明顯的驚叫,眼眸猛烈地顫動了兩下,徹底翻白了過去,只剩下眼簾之下的一絲青白。胸口往上挺了兩下,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和喉嚨間的一小聲"咯",堂庭便徹底不動了,幾乎連胸膛的起伏都停止了。 "堂庭?"蔚風(fēng)用手指撥弄著堂庭腰帶上的玉石,"堂庭?" 少年安靜地躺在他的腿上,身體緊緊地繃著,像是一座沉默的拱橋,無聲無息地陷入了深沉的昏寐。帶著對兄長的信任和依賴,堂庭就像是一具聽話的尸體一般睡著,長久地沉睡著。 "這孩子體質(zhì)還弱得很呢。"蔚風(fēng)似是嘆氣,"祝余,進來吧。" 祝余聽話地從亭外走了進來,蹲在蔚風(fēng)身邊,像是小狗一樣抬頭看他。 "把堂庭帶去休息吧,再繼續(xù)教教他。"蔚風(fēng)摸了摸祝余的頭,"慢慢來,別讓這孩子太害怕。" "曉得的,兄長。"祝余乖巧地沖蔚風(fēng)笑了一笑,抱走了他腿上的堂庭。 堂庭被祝余打橫抱在懷里,手臂不聽話地向一側(cè)滑去,直直地垂了下去。臉上神情安逸放松,顯得眼簾下的那一絲奶白都意外地乖巧。 "去吧,"蔚風(fēng)擺了擺手,"我有些累了。" "祝余告退。"祝余抱著堂庭,微微屈膝,算了行了禮,便轉(zhuǎn)身出了亭子。 亭外,履霜仍站在邊上。 祝余仍是活潑性子,忍不住要和履霜說話:"履霜哥哥,兄長找小孩兒真是一找一個準,動動手指小孩兒就能安心昏在他懷里。" 履霜瞥了他一眼:"你剛來時,比他可激動多了。" "那哥哥就是很厲害嘛。"祝余扁了扁嘴,"人家被他弄得暈暈乎乎的,忍不住就去了。 祝余說的是他自己剛來樓里時,也被蔚風(fēng)抱著教過一回,結(jié)果被蔚風(fēng)弄得太舒服,直接射了滿褲子的白濁,然后才雙眼翻白地徹底昏在了蔚風(fēng)懷里。 樓里"沉語閣"的孩子,在進來的時候都會被蔚風(fēng)抱在懷里教一次。 "讓堂庭先睡著吧。"履霜背著手往前走去,"晚上柳大人來,你去伺候著。" 祝余眨了眨眼,歡快地應(yīng)道:"好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