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進籠子/rou便器,zigong射尿/縫逼
景停烽把殷栩鎖在了床上,之后不曾踏足那間屋子,直到下人來稟報,殷栩懷孕了。 赤身裸體的人大字形躺在床上,手腳都被銬著,腹部明顯隆起。幾個月不見,殷栩瘦了許多,竹竿似的細胳膊細腿,只有個肚子挺著。喂飯的下人說是殷栩害喜厲害,吃不下東西。 殷栩懷了他的孩子,景停烽心情極好,殷栩冷臉對他,他也不生氣。這份好心情一直持續(xù)到殷栩懷胎六月的時候。 景停烽看殷栩看得很嚴,景停殃好不容易才潛進來。殷栩躺了大半年,胎兒長得格外大,六月的胎腹抵得上別人足月。他太久沒下床,腿上沒有力氣,景停殃只好抱他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景停烽進來了,他冷眼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想去哪?。俊?/br> “快跑!”殷栩察覺到了他眼中的殺意,催景停殃趕緊離開。 景停烽欲追,但看到殷栩下了床,只好沖過去抱住腿軟得往地上栽的殷栩,然后被殷栩手腳并用地纏住。景停烽不能對懷著他孩子的孕夫動手,眼睜睜看著景停殃離開。 “懷著我的孩子想去哪?”景停烽的眼神令人膽寒,“殷栩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殷栩沒有穿衣服,這實在是方便了景停烽。自懷孕后一直未被進入的地方,早恢復了緊致。一點愛撫都沒有,殷栩的身體極為干澀,但景停烽并未放緩動作。雄偉的陽物出鞘利刃般破開殷栩緊閉的身體。景停烽身體壓得很低,殷栩的肚子擠在兩人中間。 下面像是要裂開一樣,肚子也被壓得難受,殷栩手掌抵住景停烽的胸膛,但是無濟于事,“起來...啊!壓到,壓到肚子了...” “肚子?你在意嗎?如果我沒有趕回來,”景停烽語氣憤怒,“你早就跟景停殃跑了,你根本不在意這個孩子,你...你下賤!” “是啊,我就是下賤。”孕夫的胸口起伏劇烈,“要是景停殃不嫌棄,我大著肚子也要找他cao呢?!彼辉谝舛亲永锏暮⒆訂??生產(chǎn)沒幾天,甚至被人作踐的傷都沒長好,就又被景停烽cao得懷上了孩子。明明吐得天昏地暗,還是硬逼著自己多吃些東西。 “你敢!” “我—??!痛...哈啊..” 景停烽不想聽殷栩被接下來的話,動作越發(fā)迅猛,殷栩被cao得說不出完整的話,開口全是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指用力攥著身下的床褥,指節(jié)緊繃。身體本能地躲避,孕夫扭著腰不停地移動,但他躲開多少,景停烽就追上多少,殷栩始終被釘在那根rou柱上。 連續(xù)地沖刺cao開了酸軟的宮口,景停烽繼續(xù)挺進,粗大的家伙撐開狹窄的宮頸,胎兒被頂?shù)降目謶肿屢箬蛎偷睾笠?,眼看要撞上堅硬的床架,景停烽的手掌擋在了前面?/br> 腦袋被護住,殷栩忘了繼續(xù)躲,景停烽一個深挺插進zigong,大股濃精射在里頭。這并不算完,他射完又尿了一泡進去,堵住殷栩的前xue,確認里面的東西不會流出來后,景停烽轉身出去了。 被尿了一肚子的殷栩躺在床上發(fā)愣,就見出去的景停烽又回來了,他直直地盯著景停殃讓人帶進來的東西。 是籠子,他的爹爹曾被關進去數(shù)年,他也曾在里面產(chǎn)下胎兒的籠子。殷栩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景停烽。 “自己進還是讓他們把你塞進去。”景停烽指指旁邊的兩個侍衛(wèi),他看著才被他cao過的殷栩,目光不帶絲毫感情。 殷栩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攥緊拳頭又無力地松開。低矮的籠子一面是打開的,殷栩撐著腰慢慢跪下,然后爬了進去。 除了時不時過來cao一頓,景停烽還把殷栩當做便壺,想小解的時候拔掉xue里的玉塞,尿完了再塞住。除了慢慢長大的胎兒還有越來越多的尿水,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殷栩的肚子已經(jīng)大得可怕。更過分的是,殷栩的飯食都是用盆裝了,放在地上,連筷子都不給。殷栩氣得渾身發(fā)抖,可他還懷著孩子,不能不吃東西。 昱盛不知從哪聽說了這事,找上門來。 “怎么就關起來了,上回我把他關在籠子里陛下還要救呢?!?/br> “不聽話,想跑?!?/br> 昱盛點頭,“該這樣的,不能對這樣的東西太好?!闭f話間,兩人到了殷栩跟前。昱盛走上前,靴子伸進柵欄的縫隙里,他翹翹腳,垂在地上的肚皮被頂起來,“肚子怎么這樣大,籠子都盛不下了。” 殷栩想躲都沒地躲,“滾開!”昱盛變本加厲,更使勁地頂殷栩的肚子,“陛下,這是還沒馴服呢,真兇!”殷栩滿肚子的尿,本就憋到了極限,被昱盛頂了幾下肚皮,尿水竟順著玉塞溢了出來。 “陛下要想這婊子聽話,就得聽我的,不然他逮著機會還得跑。”昱盛指指殷栩,“他爹不就跑了,不僅跑了還找了男人,我聽說前兩天兩人第三個孩子都出生了,四十大幾的人了,真是...嘖嘖!” 跑了、找男人這樣的字眼刺激到了景停烽,他覺得昱盛的方法可行,看著殷栩的目光若有所思。 這是殷栩最恨的人,可是景停烽竟然聽他的主意,殷栩的雙眼泛紅,“只要我活著,總要想辦法出去的!” 他果然還想著跑,這徹底激怒了景停烽,果然昱盛說得對,這樣的人是沒有心的。他吩咐旁邊的侍衛(wèi),“照著昱大人說的,準備東西去!” “你要干什么?” “縫了你這sao洞,省得你整天想著找別的男人?!?/br> 殷栩肚子被灌得滿滿當當,拔了塞子,他辛辛苦苦灌進去的東西可就留不住了。孕夫被放出來,景停烽手指抵著玉塞往里推。 “嗯...不要啊哈...嗯啊..”玉塞一點點深入,景停烽的手也跟著往里近,身體里先前被灌進去的尿水被玉塞頂著漸漸涌入更深處。肚子更漲了,xue口也被撐得越來越大,但因為進得不快,孕夫沒有感覺到疼。 長期的赤裸囚禁和當眾jianyin慢慢消磨著殷栩的羞恥心,所以現(xiàn)在他覺得舒服了就忍不住要浪叫。他知道景停烽是有了什么折磨他的主意,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沒有喊出用力再深點這樣的話。他被景停烽的手jian得欲仙欲死,雖然理智告訴他一會有得受的,但他的雙腿還是忍不住越分越開,打開身體迎接景停烽的手臂。 手腕和一截前臂都進去了,被填滿的感覺讓殷栩喟嘆出聲。zigong似乎都被頂?shù)蒙弦?,里頭那只手還在用力,孕夫捧著自己高隆的肚子呻吟。 “啊———”宮口被頂開,塞子被推進去,卡住細長的宮頸。同時,殷栩那根直立的,已經(jīng)吐了好幾回精的小roubang被插進了一根細棍。 孕夫揮舞著手腳掙扎,被景停烽輕松鎮(zhèn)壓。他不去看殷栩一瞬間冒出的大汗和脖子上的青筋,將那細棍順著馬眼一插到底。 這只是開始,景停烽已經(jīng)取出了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