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調(diào)前奏:女s客人見死不救,瞎摻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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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孜腴沒事人一樣的,正在跟李錦玉收拾桌子,看到徐燃過來,她立刻拉下臉來,沉聲道:“你過來坐下?!?/br> 徐燃心里一驚,她肯定知道,我拿手機去廁所是在跟mama求救,她不會又要收回我的手機吧? “你知不知錯?”張孜腴擺出一副對峙的架勢,緊盯著她坐下。 “我錯了,”徐燃放軟了聲音:“你別再打我了好嗎?” “你自己說一下,你錯在哪了?”張孜腴說。 “我……唔……”徐燃一張嘴,就扯到了左臉的傷,心想:這一認錯,從此我在她面前絕對就低人一等了,她會像我學(xué)校里那些室友一樣,對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我就成了她們專屬的受氣包……我不能認錯! 于是,她話鋒一轉(zhuǎn):“我只是在吧臺里睡著了,你打我,你錯的更多,從你打我這一刻開始,我已經(jīng)沒有錯了!” “好啊,”張孜腴氣極反笑,她一挑眉,傾身向前,幽幽地對徐燃笑道:“你還不聽話是吧?我們這里道具多的是,你信不信我繼續(xù)打你?”眼里飽含著nongnong的戲謔,仿佛在玩弄小綿羊的惡虎。 “你!”徐燃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怎么能這么囂張?! 對了,她是店長,叁繩館是她的地盤,我在她的地盤里還繼續(xù)惹怒她,我完了…… 被打的委屈、被嚇的驚恐,交織混合,淚水奪目而出,“張孜腴你要是再動我,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徐燃抽噎著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努力恢復(fù)手機里的東西:“我的東西全沒了,都是你的錯!” 張孜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一雙黑如潭水的眸子里流轉(zhuǎn)著晦澀不明的光。 真可憐吶,像一條哭唧唧的小奶狗,張孜腴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 徐燃的哭聲引來客人的側(cè)目,一個與張孜腴相熟的、穿著小黑裙的女s坐到兩人中間,“噓!小聲點!”她豎起手指,示意徐燃噤聲。 她明明在旁邊聽了大半天,明明就知道我被師父虐打了,為什么還幫著她來欺負我?是了,她也是女s,她們都是一伙的! “嗚嗚嗚……” 委屈、無助、害怕、惱怒……徐燃心里各種滋味翻江倒海,停不下來,反而哭得更厲害了,淚水糊了滿臉。 “你過來!”張孜腴看著這小淚人,越發(fā)興奮,拽著她臂彎一把將她扯進懷里,半拖半抱地,一路將她帶進了繩室,黑裙女s緊隨其后,“砰”地關(guān)上了門。 “不!不要!”徐燃絕望地大喊。 繩室,是叁繩館里調(diào)教的地方,客人需要花錢買門票才能進入,徐燃第一次光臨這里,卻是在兩個女s的脅迫下,在師父大力的拖拽下。 “我來打她!”黑裙女s冷聲道,精致的眉眼間透出幾分盛氣凌人。 “別別別,你手比我還黑?!睆堊坞樾χ∷骸爱吘顾€是我的人,我自己來?!?/br> 徐燃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桌上擺滿了形狀各異的皮拍、長短不一的皮鞭,墻上嵌著用來固定的手銬,柜子里還有穿戴式假陽具、肛塞、電動狐貍尾巴,角落里放著一個打開的大皮箱,里面是一整套調(diào)教的道具,項圈、繩子、口塞……應(yīng)有盡有。 徐燃直看得瞠目結(jié)舌,她想起,自己剛來叁繩館的時候,看到源源不斷有客人買票入場,還好奇繩室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他們在里面干什么?”她當時問師父。 “你覺得呢?”張孜腴反問她。 “他們不會在里面群p吧?”徐燃一猜就猜了個最壞的。 “不會的,”張孜腴擺擺手:“你放心,只要我們開門營業(yè),就不會允許這種事發(fā)生?!?/br> 可是現(xiàn)在,門卻被她們關(guān)上了。 徐燃低著頭,一個勁往后退,“害怕了?”蕭穎婕逼視著她,隨手從桌上拿了根皮拍,壞笑著走過來:“你身為服務(wù)生,就該好好伺候我們客人。” 徐燃瞬間緊張起來,求助似的看向張孜腴:“那師父也是服務(wù)生,為什么你不要她伺候你?!” 蕭穎婕一聽便失笑:“你師父可是店里的女王s,你不會不知道吧?” 對了,師父說過,她是收費女s,“我出場費很高的,一般人我不接”,她曾經(jīng)自負地對徐燃說。 師父是sm圈里的老手,而眼前的黑裙女s氣勢凌厲,美艷逼人,看起來段位也不在她之下,她們的地位是平等的。 “師父,師父我錯了!”蕭穎婕越靠越近,眼看著她手里的皮拍要伸到自己面前,徐燃不敢面對,跑到張孜腴背后尋求庇護。 “呵,”張孜腴冷笑,抱著手不管,看好戲似的笑看她:“這會兒知道找我了?” “晚了!”她挑眉斥道,黑眸中放出不屑的冷光。 “唰!”蕭穎婕揚起皮拍朝徐燃打來,徐燃嚇得往后連連跳了好幾步,像是被燙著了爪子的小貓。 蕭穎婕打了個空,目光不善地盯著徐燃,美眸流轉(zhuǎn),又看向張孜腴:捉住她。 “啊!” 徐燃驚叫一聲,師父忽然從背后抱住了自己,沒待她反應(yīng)過來,雙手就被師父迅速地折到了背后,兩只細弱的手腕,被她緊緊捉住。 “不要!”淚水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徐燃知道,她們又要凌虐自己了。 “你不要什么不要?”張孜腴冷笑著,眼中閃過幾絲瘋狂,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是你自己一步步把自己作到這步田地的,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們!” “師父我錯了……師父饒了我……” 經(jīng)過一下午的虐打,徐燃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小嘴里嘟嘟囔囔的,只會哭啼著重復(fù)“饒了我”、“我錯了”之類的話,落在兩個女s眼里,像極了一條嗚嗚咽咽的小奶狗。 真可憐吶,張孜腴斜眼打量著這只被自己擒在懷里的小東西,一雙眼睛哭得紅紅的,眼里含著兩汪淚,白玉似的臉頰,被自己先前的辣手扇出了斑斑點點的血印子,淚痕殘跡還凝在頰邊,好似紅梅落白雪,誘人犯罪。 真想狠狠地再扇她幾巴掌、擰她耳朵、拿鞭子抽她幾下,一定會有更多的眼淚,從她這雙耷拉著的狗狗眼里流出來吧。 張孜腴跟蕭穎婕對視一眼,幾分興奮、幾分凌虐的眸光,在兩雙美目中來回流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