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坐在男人臉上高潮鎖陽具及肛門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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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銘動情了嗎?動情就好。 我也不能讓他舒服的享受。 我在他的嘴唇上不斷摩挲著,他依然不張口。 我的嘴唇向著他臉頰滑去,他的臉頰并不粗糙的,還有新刮胡茬的粗糲感,很man. 舌尖順著線條流暢的下頜線,滑到了他的的耳蝸。 頓時,松銘像脫水的魚一般,回縮了一下。 原來這里是他敏感之處。 我一口含住了耳垂,他的皮膚,較為明顯地灼熱起來。 我抬眼看了一下,整個耳廓全紅了,耳垂更是紅的像滴血,臉頰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有感覺呀?”我輕笑著問。 松銘不再躲閃,反而目光冰冷地看著我,那空洞的仿似星球般的瞳孔,黑黝黝的,攝入我的靈魂,似乎在贊成,似乎在歡呼,終于有人來攻城掠地了。 我知道了對付他的解鎖密碼,伸出長長的舌頭,向他的耳洞舔去,并且不斷在那里攪拌。 松銘顫抖的頻率更加清晰,他的手抬起,似乎想要撫摸我,又或者想將我拉開,可卻牢固地被緊錮在床邊,他只能任我魚rou。 我笑得像個土匪,主動權(quán)在手里,掌控權(quán)在手里的感覺如此之好,難怪那些變態(tài)男,喜歡把意志強加給女人,用皮鞭和跳蛋使她們屈服。 但屈服的只是身體和性欲,遠(yuǎn)遠(yuǎn)沒有靈魂和心靈。 此時此刻,我已拋棄那些無用的堅持。 在墮落的深淵徘徊,松銘以為我是不諳世事的少女。 可實際上,耳濡目染的太多,我也曾經(jīng)和俱樂部里面的女孩,打過多次交道。 私下里她們教導(dǎo)過我許多東西,就算是不想聽,也會往耳朵里扎根。 現(xiàn)實里我還稚嫩,在思想上,卻已經(jīng)是個老手,100次想象著把俱樂部里的美少年們,推倒蹂躪。 松銘是我喜歡的男孩,他干凈清澈,那雙沒有感情的黑色眸子里,淺藏著野獸,要把它們拉出來,我要讓最原始的野獸拯救我們。 我呲牙笑著,在他耳邊和整個脖頸,徘徊良久,并輕輕地用牙齒尖端,一下下咬著他。 我咬得不重,足以讓他感覺疼痛,每當(dāng)我張口合口的時候,他便挺起身子,再落下。 原來他不怕疼,卻害怕敏感處被人刺激,這就好辦。 我繼續(xù)努力尋找著他的敏感地帶。 挑開他的襯衫,一顆一顆解著鈕扣,每解開一個扣子,松銘的皮膚,就rou眼可見變得更紅,簡直像煮熟了的蝦子。 “怎么了?我還沒碰你呢?就這么渴望?!蔽覍W(xué)著他調(diào)侃的口氣,在他神經(jīng)上,來回碾壓著。 我是女王,我來控場。 松銘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像黑洞像磁石,想把我整個吸收過去。 可我不為所動,將手指放在嘴唇上:“別說話,別發(fā)出聲音,否則,有更嚴(yán)厲的懲罰。” 他的嘴角,突然翹起,笑得春花爛漫,笑得風(fēng)和日麗,笑得好像湖上的微波。 我不知道他笑什么,是示意我繼續(xù)下一步行動還是表示他并不害怕,拿我當(dāng)成紙老虎。 我有些發(fā)怒,憤怒地將他襯衫向兩邊拉開,也不解扣子了,全都崩壞。 哇哦,好美的一片春色! 男人的胸膛,很有看頭,淡褐色的皮膚,上有兩點櫻紅,暴露在冷空氣里,已經(jīng)翹立起來。 再往下,是rou眼可見的肋骨,以及包圍著中間的六塊腹肌,全部向人魚線靠攏。 向他身下露出的黑色白邊內(nèi)褲聚攏,那里有幾根干燥的毛發(fā),露了出來,輕佻地使主人含羞。 我的手,不規(guī)矩?fù)嵘狭怂男靥拧?/br> 或許有些涼,松銘又劇烈的一抖。 我抓住他兩顆紅潤的草莓,不輕不重地?fù)崦?/br> 他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靜,從嘴唇里泄出一聲呻吟。 像小奶貓一樣。 我知道他舒服,隨記一巴掌拍上去,將他的紅痘痘,拍得歪去一邊。 于是他的腹肌,繃緊得實在過于誘人。 我忍不住,湊上前去,伸出舌頭,順著每一塊腹肌的邊緣線,由上到下,輕輕舔拭著。 質(zhì)感太好了,肌rou堅硬而柔軟,力度和韌性,每一個棱角的尺寸都恰到好處。 我看見過姜世裸露的前胸,也有著這樣緊繃的腹肌。 可我卻毫無反應(yīng),只感覺說不出的惡心,同樣的曲線,長在不同人身上,原來差別這么大。 少年的皮膚溫潤絲滑,有他獨特的態(tài)度。 黑色內(nèi)褲上的一圈小白邊,格外性感,掛在他略微骨感的胯上,好像崇山峻嶺。 我用一只手去解褲帶。 他掙扎的厲害。 我沒理他,“啪” 地一聲,褲帶如女孩兒的兩腿,徹底打開了。 松銘沒想到,我居然是個中老手,能做到更加徹底,他有些絕望。 我大大方方,毫無羞恥地將他褲子扒下,卻又沒有完全脫掉,只是掛在他膝蓋上,這也是故意羞辱他的方式,然后手便浮在了他鼓鼓囊囊的內(nèi)褲上。 我早已在心里想象過100遍,取悅男人的方法。 一下便摸到了兩個柔軟的小球,隔著內(nèi)褲,也能感覺到他的褶皺。 松銘的寶貝,沒有軟軟趴趴,而是鼓脹脹的,似乎積存了太多東西。 “你有多久沒有碰過女孩?好多jingye在里面?!蔽襶in蕩地說。 男孩的臉,羞憤地撇到一邊去。 “難不成?你從來就沒有在女孩身體里面射過?”我更加惡意地說。 我說得已經(jīng)夠克制了,其實這意思暗示他是處男? 松銘呲笑一聲:“老子俱樂部里女人多了是,隨便拉一個,cao一宿都沒人敢說聲不。” 他難得說了粗話,但我知道這是真話。 我有些生氣,這個破地方,還乞求什么純潔男女,哪一個人都不是單純的。 我一下將他內(nèi)褲拉下來,于是那充滿龍馬精神的roubang,便露了出來。 松銘的東西,和他瘦弱的外表完全不相稱,不大不小,比姜世的狗東西,小了一圈。 卻極其挺翹,向上浮起的角度,是優(yōu)美的弧線,還很粉嫩,顯然使用的頻率,沒有他說的那么多。 “你調(diào)教完女孩,就上她們嗎?”我不客氣地問,這種羞恥的問題,他能問我,我也一樣,返還給他。 他的眼角全是不耐煩:“喜歡的就上,不喜歡的老子才沒空理。” 然后他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我就包含在這不喜歡之內(nèi)。 我好生氣,不喜歡我,還調(diào)教我做什么? 我揚起手,將他的roubang拍了回去,男孩吃疼,“嘶”了一聲。 我去刑具柜里,找出了鎖陽套。 松銘的臉有些蒼白,我不理他,將那個比它尺寸小多的套子,硬生生套在了陽具上,一定很不舒服,也一定很疼。 他咬牙切齒,我動作飛快,將他陽具鎖了起來。 其實我蠻想納入小洞洞,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女巫的盛宴剛剛開始。 我擺動身子,在他面前,跳起了艷舞。 食指劃入潮濕的xiaoxue里,想象著他的jiba插進陰xue里,是多么美好,這樣一想,到達了高潮。 他的jiba被鎖得很疼,憤恨地看著我:“小sao貨,小妖精,你不想讓我插你嗎?瞧你那屁股扭得多浪,瞧你那sao水多多?!?/br> 我爬上了他身體,跨坐在他臉上,就在他眼睛上方,我的嫩xue,一覽無余地被他看光,他的眼睛好像灼熱的火,燒烤著我下身腫脹。 我慢慢蹲下,幾乎坐到了他臉上,然后便感到一條濕軟的舌頭,像我控來,身體下沉,他的舌頭,碰觸到了我的花xue。 好舒服,我吐出一口氣,繼續(xù)下蹲。 幾乎坐在了他臉上,sao水不停向下滴落,可松銘沒有喊停,舌頭伸得更長,先是舔了舔陰蒂,似乎在尋找中間的尿道口,我被舔得身子一歪,差點跌倒。 “站好?!彼f了一聲。 我只得穩(wěn)住身體,舌頭和嘴唇將兩片大yinchun,吸入了口腔里。 他像是嚼什么好吃的東西一樣,又舔又吸,順著脊椎一陣麻癢,鉆入我的大腦。 我又差一點高潮,拼命忍著,要感受這每一時刻,每分每一秒,是我難得的快樂。 他的口活真好,每一下碰觸,都讓人銷魂。 最后,他的舌頭伸進xue道,模仿著陽具,在里面來回沖撞。 他的耐力也好,舔了十來分鐘,居然沒有停下,我在這過程中,輕微高潮了七八次,但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最后我沉下身子,完全坐在了他臉上,利用他鼻子和嘴唇,上下磨蹭著。 可我還是沒忍住,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欲求不滿,大叫著,潮吹了,噴出去好遠(yuǎn),把他的整個臉,澆了個精濕。 那個樣子狼狽極了,卻讓我極其滿意。 我從他身上爬下來的時候,看到他一臉狼狽的sao水,以及空洞的眸子,好像連黑色都不見了,是完全的墨色。 那眸子里,溫情再也沒有。 黑的毫無光線。 黑的永夜的深淵。 黑的成為山巒。 黑的好像是盲人的心尖。 沒關(guān)系,他對我是有欲望的,我會激起他的情色。 我的手鉆入了他的褲子,先是摸到那兩個圓圓的rou球。 上面布滿了褶皺,像仙桃,又軟又濕,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來回輕輕地揉捏,像老人玩兒手球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他還是一動不動,任我胡作非為。 我咬了咬嘴唇,摸到了他陽具鎖下面的roubang。 那roubang已經(jīng)被桎梏得變了型,攏在里面,幾乎彎了個對折。 還不理我是嗎? 我找到肛門栓,長長的,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帶著圓球,抹了一些潤滑劑,殘忍地送入了松銘的菊花里。 我敢肯定,一定會懟到他前列腺,他的眉頭皺了皺,顯然極不舒服,可是卻連一聲都沒吭,也沒有拒絕。 這讓我有點失落,很沒成就感。 我將他的陽具鎖打開,終于釋放他那已經(jīng)青紫的大rou出山。 我用嘴唇吻著,用舌頭來回纏繞吮吸著,可是他還是沒反應(yīng)。 我終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這是怎么了? 我走到他面前,拿毛巾幫他把臉擦干,問他叫他,一片沉默,嘴唇冰冷得好像大理石。 “主人。”我猶豫了一下,不得已喊出了這個稱呼,我不敢叫他名字,害怕他終結(jié)這場調(diào)教。 他沒有看過來,眼神聚焦在虛空中的某一個點位。 “你怎么了?”我搖晃著他的身體:“你起來,我放開你,你來調(diào)教我?!?/br> 可是他毫無動靜,眼睛森森的,里面什么都沒有,整張臉就像大衛(wèi)的雕像,但是死的,沒有生命力。 我拿鑰匙打開了他的鎖,可他依然動也不動。 我嚇壞了,換好衣服,手哆嗦著,乃至扣子都扣錯了。 幫松銘胡亂整理了一下衣服,使他看起來不那么狼狽,然后我便推門去找組長。 組長疑惑地看著我:“你說什么?” “我…不知怎么了?松銘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像…好像暈過去,可是他還睜著眼睛?!?/br> 我語無倫次的表達。 組長瘋了似的,抓住我的肩膀:“你把他怎么了?你膽子好大,居然敢調(diào)教俱樂部的主人,你不要命了是嗎?” 我渾身的血液,都好像被抽干了,喉嚨里干巴巴的。 什么?松銘是俱樂部主人? 他是我們所有人的主人,我膽大妄為地去調(diào)教他侮辱他,我是活膩了。 我站在那里,傻呆呆的,直到整個俱樂部的人,都闖進那個房間,抬著松銘出去,救護車的聲音響起,這一切都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 我抱著自己,很害怕。 心里面,很多東西噴涌而出,我拿出一張紙,瘋狂地把它寫下。 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從那天開始,我的呼吸一直不順暢,總感覺胸里憋悶,喘不上來氣。 我去問組長,松銘到底怎么樣。 組長說,他之前就有心理問題,很嚴(yán)重的抑郁癥,嚴(yán)重到想要自殺。 有一次,他父親帶他來俱樂部,見他對調(diào)教感興趣,就把俱樂部買了下來送給他,抑郁癥這有所好轉(zhuǎn)。 大概有兩年沒有犯了,但是這一次,格外嚴(yán)重,有可能會崩潰。 我嚇?biāo)懒?,松銘的父親打了我兩耳光,見我也是個孩子,無可奈何轉(zhuǎn)身走了。 我卻陷入了更加深邃的黑暗中,因為,無論如何,我的調(diào)教還要繼續(xù)下去,姜世給我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