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扒光綁在椅子上被褲帶抽得差點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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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心,令我痛苦萬分,我背過的那些詩,讀過的那些綺麗優(yōu)美的詞句,瘋狂一般地向大腦上涌。 男人的手動得越發(fā)厲害,像是涂抹了春藥,在我身體上留下一串火花。 我并不想讓皮膚有反應,可誰能控制得住生理反應?尤其是見多了俱樂部里蛇一樣扭動地女人,和她們的欲望。 剛才被他拍打過的臀部,火辣辣的癢,隱秘的濃稠,從大腦中樞傳來。 帶來背德的恥辱,如烙印一般,通過靈魂,發(fā)出了戰(zhàn)栗之聲。 男人重復著雜志上留給我的畫面,就像在拼命破除身體里的禁忌一般。 有些東西碎掉了,我很難拼湊,也很難堅持,我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純凈,一個邪惡。 男人的手已經伸到胸部。 “小丫頭片子,rufang可不小,這俱樂部里,還沒有比你大的吧,倒沒看出來?!?/br> 我的身體在繩索下,發(fā)出了吱咯吱咯地抗議,但這男人顯然聽不到。 平日里,我的確用寬大的工作服,掩蓋住了曲線。 因為它們那么突出,那么爭先恐后在我的身體上不甘示弱,我怕被男人發(fā)現,更害怕遭遇侵犯,因為我知道,過度成熟的身體,一定會違背我的心愿。 現在這道屏障被去掉,男人第一個發(fā)現了這塊豐饒的土地,留下的嘆息,就像殖民地初現的歡喜。 “還穿了黑色蕾絲胸罩,真sao呀,是為我準備的嗎?” 男人說完,雙手已插入波濤洶涌的rou浪中。 胸前一對小巧的鳥,被他粗魯地釋放出籠。 在我身體上,圓滾滾地顫動著。 他并不急于撫摸,而是繼續(xù)用他粗暴的動作,大力地扇著rufang。 扇了多少下?我已經記不清,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腫了。 可心里碎玻璃的聲音更響亮,我的神志在苦守,我不喜歡他,不想屈服于他。 他伸出猩紅的舌頭,順著曲線,順著那些青紫的痕跡,一路攀巖,尋覓著最高點。 “rufang很大,rutou很小還凹陷,丫頭,你還是個雛嗎?”男人遲疑了片刻,可能察覺到不對,認真抬頭問道。 他眉毛上豎起三道紋,像老虎的皮,可怕得想把我撕碎,滿臉的饞。 我拼命點頭,眼睛在訴說,所以,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是俱樂部里的招待,也不是可以和人簽約的奴隸。 我是個自由人。 他沉思了一下:“按理說,應該放過你,可是剛才安排給我的人,暈倒了,你就代替吧,我可以出大價錢,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讓大爺幫你破處?!?/br> 我的陽光瞬間熄滅,渾身一片冰冷。 我嚇得丟了魂,以至于忘了掙扎,渾身僵硬著,似一只蠶蛹,被拉入無邊無際的繭房之中。 “媽的,嚇著了?”男人的巨掌,拍在我的臉上。 我又開始掙扎,這不僅僅是羞辱,還是恥辱,我是個有自尊的人。 我瞄準他腦袋,“砰”地招呼上去。 男人捂著頭,又扇了我好幾個耳光,比起剛才的戲耍,現在動真格的了,鼻子那里癢癢的,應該是流血了。 他不似開玩笑,眼神也變得兇狠:“小浪蹄子,爺就喜歡征服你這種彪悍的,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生為女人?!?/br> 好冷的言語,好可惡的眼神,這男人整個散發(fā)著毀滅的動力。 我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不是一般的施虐者,是能把人往死了玩的變態(tài)。 俱樂部里有一種A級劃分,他們是危險人物,委派的女孩,也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主兒,或者是干脆就偏好這一口。 我遇上了這樣不拿施暴當樂趣,而是當生命的男人,恐怕今天要折在這里了。 塵埃在你指尖開出一朵黑色蓮花, 邪惡喧嘩, 我被指引著落下, 接近毀滅的肅殺。 太粗暴了,對于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我也有過渴望,也做過形形色色的夢。 若珍貴的第一次,給了這樣的男人,恐怕后半生都會日日陷在噩夢里,陷在一朵黑色的邪惡之花中。 所以他每碰我一下,就伸著腿,努力去踢他,雖然踢不到,我還是要表達不滿,強烈的不滿,無論他是不是打我。 就是不想屈服。 “小娘皮,都這樣了,還反抗,你行?!蹦腥苏f著,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它對折一下,一鞭子打到大腿上。 我尖叫一聲,火辣辣的疼,直沖心扉,令所有的掙扎,都靜止下來,不得不靜,我的反射弧在適應鞭傷。 就這一下,身體里突然有了改變,某個地方決堤的洪水,正一點一滴往外滲漏,馬上就要決堤。 “挺吃這一套嘛,本來就有受虐體質,卻一個勁兒不從,還是閉眼享受吧!”男人說完,高高地輪起皮帶,卻輕輕地落下。 皮帶很寬,擊打在身上,發(fā)出響亮的回聲,我感受那種不同尋常的觸感,靈魂被擊打,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了,而是一種席卷一切的潮涌。 就像晚風,開始的時候和煦,越來越狂暴,但它卻不冷,似乎能帶你到任何想去的地方,只需閉眼,感受風從指間過,從發(fā)絲中翻涌的樂趣。 我早就知道喜歡這樣,但不是在這里,也不是這個人,我拒絕,身體卻不受控制,兩腿不受控制地在顫抖,似乎攀升使它感知到細微的不同。 藏在深山里的山泉,被人用鎬頭,一下一下地挖掘著,周邊的泥土,已經松軟,只差最后一下,就可以讓噴泉迸發(fā)出來。 我的臉很熱,一定紅紅的。 男人看到我安靜下來,皮帶遲遲沒有落下。 “怎么樣?喜歡了吧?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彼氖钟致湓谕尾亢托夭?,我條件反射似的,開始了掙扎。 我不要他。 “原來你喜歡挨打?”男人揣測著我的心情,不在撫摸,而是繼續(xù)擊打著身上的rou花。 似乎這樣激起了他的欲望,他褲子前面支得高高的,看形狀如同細長的花瓶,我好害怕。 男人有些受不了,將我所有的衣褲全扒光,并迅速將我整個人綁在椅子上。 掙扎無效,更何況我也掙扎不動了。 手臂被反綁在椅背,兩條腿已經打開到最大,曲起綁在了椅子扶手上,讓那片茂密的草原,完全展現在他面前。 他發(fā)出“咦”地一聲,更令我無地自容。 我拼命想要合攏,卻抗拒了繩子的拉力,只能像個孩子,將最私密處暴露在他眼前,任他一覽無余,細細品鑒,張嘴品評。 他的手粗暴地撫摸著下身:“好嫩的皮膚,水汪汪的,看看你下面,流出來的這是什么?” 他的手伸到我面前,透明的銀絲顫微微地粘連在他指縫間,令人更加羞恥。 我扭過頭去,長發(fā)掉落,披在我眼前,視線一片模糊,看不見羞恥能減輕一些。 “你和這俱樂部里的娘們一樣,就是喜歡被這樣對待,這還要裝出貞潔的樣子,何必呢?少等一會兒就讓更你快樂,不過還是有一點不同的,你比她們嫩?!?/br> 男人肆意地笑,像尖利的哨子,劃破我的頭皮。 手在他的褲腰上忙活著,我聽到褲子落地的聲音,緊緊閉上眼睛,絕望地從塞口球里發(fā)出狼一樣的嚎叫,凄慘之極,是這世界上最失敗的樂曲。 正在此時,傳來了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 組長終于發(fā)現我失蹤了嗎?終于發(fā)現這間房的不同尋常嘛?終于來救我了嗎? 我這樣想著,拼命聳動椅子,發(fā)出了乒乒乓乓地響聲。 男人嘴里罵著,卻沒有開門的意思,噼噼啪啪,又在我臉上扇了十來個耳光,可能對我興趣更濃厚了吧,只是威懾,沒有下重手。 我卻也沒了最后的反抗力量,毀滅吧,太遭心了。 門終于被踢開,組長帶著一個高個子男人闖進來。 我全身赤裸著,雙腿最大程度大開著,高聳的rufang,像圓椎一樣,杵在胸口,那兩顆先前凹陷的rutou,現在已聽力在饅頭上,淡紅色乳珠,硬得像石頭。 下面隱秘之處的花蕊,已被男人搞到興起,流出潺潺的泉水,順著椅子,粘在了大腿上。 如此狼狽的一幕,被目瞪口呆的組長,和她身后的男子,看得清清楚楚,就像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連頭狼都藏不住。 我瘋狂地喊:“別看,求求你們,不要再看了?!?/br> 但聲音只能從塞口球底下泄出,想必他們懂得。 可下身,卻控制不住涌出了更多的潮水,一波接一波洶涌而至,羞恥感針似的,在我大腦里拼命的向里扎。 他們的目光,刺痛了我渾身細胞,脆弱的自尊以及敏感的恥辱,無比放大。 五指山般的壓迫著我,五百年。 呆愣了將近半分鐘,組長才一個箭步跨過來,將她外套脫下,披在了我身上。 那個男人一把拉住組長:“這小妞是我發(fā)現的,讓你們俱樂部給我介紹幾個好貨,推三阻四,弄了個半死不殘的,玩兩下就暈過去,好容易我相中這個,你們闖進來做什么?” 組長站起身,對她身后的高個子男孩歪了歪頭。 那男孩兒走過來,開始幫我松綁。 而組長則跟那個男人交涉起來。 我驚恐地瞪著那個男孩,他長得比欺負我的男人好看多了。 他的皮膚很白,襯得俊美的五官份外鮮明,出奇大的眼睛里,藏著一幽深不見底的潭,沒有光澤,雙唇幾乎像涂了胭脂般紅潤。 他相貌雖然秀美,卻絲毫沒有女氣,反而有種雄性的侵略感,只是現在收斂的危險,懶洋洋的,對一切都不關心的樣子。。 我驚恐地看著他,但那雙眼睛里,絲毫沒有漣漪,那里沒有星光,沒有我的影子,只有暗而柔和的洞xue,潮濕陰冷,男孩子沖我沒甚表情地笑了一下:“別怕,我不會碰到你?!?/br> 他的嗓音低柔而清澈,象貝殼碰撞,和他眼神一樣,沒有風波。 他的手指很有技巧,穿過那些繩索,三下兩下,便將隱秘如同迷宮似的花繩,全部解開了。 如他所言,沒有碰到我的皮膚。 在他的眼里,我的隱私之處,好像平常稀松,不值一觀,不知是他見得多了,還是根本不入眼。 直到他幫我穿好衣服,抱我起來,我在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艾草味,很奇怪的味道。 我知道俱樂部有些女孩喜歡艾炙,可她們身上的味道臭臭的,這個男孩身上,混合著他自帶的清新味道,就很別致,不難聞。 “我不會傷害你?!彼鹞?,離開了這個房間,全然不顧那個男人在身后瘋狂地大喊大叫。 他一直抱著我,并問我休息的地方在哪里。 送回我的宿舍后,就想離開,我拉住他的衣角:“你先別走,看我睡了再走好嗎?我有點害怕。” 男孩點了點頭:“我叫松銘。” 我沒有回答,不想說話,但他的存在,像松樹一般,給了我安全感。 很好聽的名字,我背對著他,蜷縮起身子,像一只蝦米一樣,瑟瑟發(fā)抖。 他幫我把被子蓋好,就坐在床邊,淡淡的苦艾味兒,一直在鼻端縈繞,可我依然還是做夢了。 夢里那個男人還在侵犯我,他的手觸摸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甚至連腳都不放過,在腳趾縫里,來回的舔弄,并一個勁兒的夸贊它,長的秀氣白皙。 可我一抬頭,男人的臉變了,一雙幽黑如同夜空般的眼睛,里面閃著空洞的光芒,我被這雙眼睛所捕獲。 如果在這雙眼睛里,映著的我的身體,能為他欣賞,那我愿意不再掙扎,愿意他把我捆成千奇百怪,只因為這雙眼睛,我曾經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