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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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翻水覆,銷魂蕩魄。我們幾乎要跳出喉嚨的心臟漸漸平息下來,狂亂慢慢降下了溫度。 我確實感覺到自己像是騰越於九天之外,七彩云霧繚繞在身邊,每一個毛孔都像一張小小的笑嘴,呵呵樂著,宣示著自己的不盡美意。平生第一次有如此的幸福感,仿佛虛幻的夢境,……不!我最親密的鵬哥真真切切地就在身邊!他的大手就放在我胸口! 鵬哥伸出粗壯的臂膀,一手托起我的脖子,另一手在我胸脯結(jié)實的肌rou上撫摩,粗糙的大手就像鋼銼輕輕地滑過,刺激而溫情。他的眼睛望著我,柔和中帶有一絲羞澀。我忍不住地摟住他,親吻他黑黑的、棱角分明的臉龐,輕聲喚他:“鵬哥!” 那極富男子氣魅力的渾厚沙啞的嗓音響起,鵬哥輕柔地:“克,跟你在一起感覺特好,自從咱倆第一次洗澡以後,我就一直想跟你……反正特喜歡你!”說著,他就抱住我的臉,張嘴吸住我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來,鉤住我的舌頭。 一陣長吻結(jié)束後,我摟著鵬哥寬厚的肩膀,把臉貼到他的胸脯上,看著他堅毅淳樸的臉龐,耳聽著他戰(zhàn)鼓擂動般的心跳。有意無意地注意到他那兩大塊胸肌中間的深溝,那里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像垂下的項鏈。伏在這寬厚的胸脯上十分溫暖、幸福,因為,這里離一顆特好的心最近! 我不說話,生怕打擾了這甜美的意境。輕輕地從鵬哥身下抽出胳膊,伏到他身上,用嘴唇無限柔情地親吻著他每一寸肌膚。鵬哥也揚起雙手不斷撫揉著我肩臂上鼓凸的肌rou。 向下吻著,最後,我抱起鵬哥的大腳,使勁親起來!咸腥的腳臭直鉆鼻孔,我聞著卻那麼親切!不由得深吸了幾口氣,真香!鵬哥的腳大而不肥,寬而不厚,腳趾端鈍而不尖,自然分開,紋理清晰,極有力量感,屬於那種很少穿“受氣鞋”的“解放軍”型的大腳。我忍不住張開嘴將他的腳趾含入口中,用舌頭去細微地感觸這小夥子腳的力度,而對於腳底的塵土、腳縫中的污垢則全然不顧。我愛鵬哥,愛他所有的一切! 也許是受到了感染,鵬哥拽過我的腳,也不停地親吻起來。從腳形來看,我與他的類似??晌以觞N對別人的體軀那麼著迷,而對自己卻渾然不覺呢?性心理就這麼奧妙! 天色變得橙紅,拂動的暖風凜冽起來,陣陣涼意和狂亂後的疲乏襲來,我們抱得更緊了。我倆互相看著,不知怎的,不約而同地,我們都莞爾一笑,意思再明了不過了:穿衣吧! 穿戴好衣物,回頭看看地上那片淩亂的雜草:天,地,為我們作證!開拔! 有意無意地,隨後的那些日子,我倆都表現(xiàn)得十分隨意、平常,克制住自己,盡管心中的欲望像被點燃的柴堆,火焰愈竄愈高,而且,鵬哥告訴過我,這種事在部隊里不算少見,可我們還是不愿不計後果地張揚自己。 然而,畢竟年輕正盛,血氣方剛,兩個小夥子一旦好合,怎能耐得住如饑似渴的煎熬?所以,星期天一到,我倆就跑到營區(qū)後邊的土坡林里,去“復習”。戰(zhàn)友們都以為,我們真的去復習功課了呢。 在鵬哥的鼓動下,我真的拿起了久違的課本,準備考軍校。爸媽也把我中學時期的復習資料寄了過來,支援我倆。看到他們的熱情,不由得激勵著我:無論哪方面,只要有決心,我不是孬種!我為自己和鵬哥都制定了學習計畫,規(guī)定不管任何情況,都必須完成,否則不許上土坡林! 計畫不如變化,過完八·一,我被任命為三班班長。這著實讓我倆感到出奇不意。連長跟我打完招呼,我馬上就找到鵬哥,把這件事告訴他。他照著我胸脯來了一拳:“我說了吧,你小子比我有前途!”可說完他就把頭扭到一邊了,然後就是一陣沉默。他笑臉背後流露著一絲遺憾、或許是無奈,看得出,鵬哥不愿意我倆分開。3 t& l, P$ H- i L2 @ 我心里也不無酸楚,伸出雙臂,摟住他肩膀:“我這就跟連長說去,我干不了!”轉(zhuǎn)身就走。 “苕!”鵬哥的大手一把揪回我來:“你以為這是在什麼地方?這是部隊!人家這麼信任你,敢不服從命令,這麼不識抬舉!”他把我摁到床邊坐下,“不就是搬到隔壁嘛,咱們還是在一起,”又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地微笑著:“後邊那林子坡,不還是咱倆的!”看看周圍沒人,猛地抱住我親了一口,大手在我檔部使勁掐了一下。 少頃,他又嚴肅地:“你走了,班里的事就得再加把勁了。”說著往外走,又回過頭:“咱倆班將來好好比比!” 望著他寬厚的背影,幾分激動,幾分失落和悵然。 我搬到了隔壁,也開始行使班長的使命。三班的原班長考上了軍校,上個星期我們還為他送行了呢,可我從來就沒想過新任班長會是我。 事無巨細,班中無小事,鵬哥一有空便向我面授機宜。三班的軍政素質(zhì)與一班相比不相上下,平日里我與他們關系不錯,加之鵬哥的鼎力相助,很快我就適應了崗位,得心應手地挑起了班長這個擔子。只是,由於事務多,訓練緊,要強的我又不想使這個班因為我的到來而落後,所以,比起以往來,我忙碌了許多。跟鵬哥在一起的時間少多了,而且,在一起也往往是交流一些帶班經(jīng)驗,很少有時間跑出去“幽會”了,我的復習也漸漸地落在鵬哥的後面。一次鵬哥半是玩笑半認真地說:“你小子還真是個兒,連長沒挑錯人,不過,要想追上我的班,還差那麼一點。哎,你小子可別跟饞貓似的又瞄上別的人??!”我咚地杵了他前肋一下:“你小子要是沾花惹草,也別怪我不客氣!”“哈…”倆人的大手響亮地拍了一下。 算起來我到三班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這期間我不敢有絲毫懈怠,出cao、內(nèi)務、訓練、考核,樣樣沒有落下,在班里的威信也與日俱增。除了我自身素質(zhì)過硬、鵬哥的幫助以外,班里的弟兄們也挺給面子、挺捧場的。我由衷地把他們當成哥們來關照。習慣於一覺睡到天亮的我,也開始查鋪了,是責任感在作怪?還是湖北的暑天給蒸的?說實在的,以前沒體會過,現(xiàn)在我還真喜歡夜間在班里轉(zhuǎn)上一圈。 靜謐的房間戰(zhàn)友們或急或緩的呼吸聲清晰在耳,外面漫射進的燈光投到他們黝黑健美的體軀上,顯得青春、陽剛而健康??吹叫♀纷觽兡贻p的酮體,特別是看到他們褲衩上高高勃起的凸鼓,忍不住我便想起和鵬哥在一起的情景。我倆有好長時間沒有幽會了,事多、天熱、復習忙,鵬哥他……一股yuhuo竄上心頭,恨不得馬上跑到隔壁鵬哥的床前,過癮地玩一回!我忍住了。看著戰(zhàn)友的身體,眼前浮現(xiàn)著鵬哥,從褲衩里掏出漲硬的jiba,把玩著,……jingye射到了戰(zhàn)友褲衩上,渾身大汗淋漓的我回過神來,定睛一看,戰(zhàn)友還在呼呼地睡,有點慌……怎麼辦?給他揩乾凈?算了!明天他多半以為自己跑馬了呢。 我趕緊跑到水房,沖了個冷水澡,回來躺到床上。 國慶五十周年大慶,各連組織觀看閱兵式,之後就開始了六天長假。我跟鵬哥商量,到武漢玩一天,然後回來復習。他沉吟了一會說:“咱們請三天假,你跟我回家吧,我爸媽也想見見你,怎麼樣?”“行!就這麼定了!” 告假回來,我們就分頭準備。我買了一大提兜東西,這次鵬哥沒有阻攔我。第二天一早,我們就登上長途車出發(fā)了。 一路上,我把下一階段復習的計畫和重點重新制訂了一番,然後就又趴在座椅扶手上昏昏然睡著了。 約莫過了四五個小時,汽車到了他家鄉(xiāng)的縣城,簡單吃了些東西,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來到許鵬家鄉(xiāng)的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