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叫我絡(luò)絡(luò)公主(jingye壓榨/口侍/鞭子/絲襪蒙臉)俞安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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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煬沒有說話,臉色慘白的向蘇洛洛雙手奉上了一根皮鞭。 這根鞭子,她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鞭柄上裝飾了復(fù)雜的金屬紋路,鞭身由粗至細(xì),散發(fā)出黑亮的光澤。 他高舉雙臂,把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因為害怕不肯收下,全身都在恐懼的微微顫抖。 熒幕前意氣風(fēng)發(fā)受萬人矚目的巨星,此刻竟然卑微的連一條狗都不如。 俞安煬和別的奴不一樣,最開始認(rèn)識蘇洛洛的時候,他是站著的。 那個時候蘇洛洛雖然還在上學(xué),但她已經(jīng)是24/7上聲名赫赫的女S,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人跪在她的腳下,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所有人都在準(zhǔn)備考試,畢設(shè)的時候,蘇洛洛連回學(xué)校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仗著有顧深和夏之航這兩個助紂為虐的佞臣,不是在酒吧里喝得爛醉,就是在他倆的別墅里開主奴party,偶爾還會去海邊度個假。 紙醉金迷,酒池rou林。 身邊出現(xiàn)的男人們,有些連樣貌都記不住,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這天她像往常一樣,在某SM酒吧玩一個小M。 酒吧的名字叫做“Demon”,是A市最大的SM酒吧,為了安全起見,“Demon”早就已經(jīng)被顧深買了下來,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自己人。 顧總和航航兩個人就像忠誠的臣仆,看著蘇洛洛玩的開心,也不會過去打擾,在遠(yuǎn)處默默的守著。 小M跪在包廂的地上,唯唯諾諾的舔著她的鞋子。 男孩模樣還算清秀,放在學(xué)校里絕對是校草級別的,年紀(jì)不大,應(yīng)該還個雛。 酒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Demon”的經(jīng)理來到顧深的旁邊,恭敬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顧總點了點頭,走進(jìn)蘇洛洛的包廂。 進(jìn)入房間后,他便雙膝跪下,膝行至蘇洛洛面前:“主人,Demon接下來要舉行一個小型的調(diào)教類表演,您要去看看嗎?” 蘇洛洛聽到后十分感興趣,給身下的小M戴上了頭套和項圈,牽到大廳。 他們一行人被安排到最適合觀看表演的一個卡座之上。周圍有不少人像他們一樣,或跪或站,玩著主奴的游戲。 表演開始,主持人隆重的介紹著今日的表演者。是由一位名叫York的dom,他帶著黑色絨布面具,面具遮擋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略顯凌厲的下巴。 蘇洛洛玩味的勾起唇角,好奇的幻想起男人的另外半張臉。 她拿起手中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順著自己的絲襪腿倒了下去,對著身下的人說道:“舔。” 男孩立即湊到蘇洛洛的腿邊,開始舔舐她襪子上的酒水。 舞臺上York揮動著鞭子,發(fā)出駭人的風(fēng)聲。 “啪”的一聲打在地上,臺上的Sub 在他的調(diào)教下,沒過多久就被玩的意亂情迷,口水與精水四濺。 那雙面具下的雙眼就像是面露兇光的惡狼之首,藐視著眾生。高傲又灑脫。 反觀她腳下的小M,這模樣實在是無趣。 蘇洛洛心臟似乎漏了一拍,眼睛無論如何都挪不開了。她想把這個人踩在腳下,讓那雙高傲的眼睛只看向她。 她用力的踹了兩腳身下的人,男孩非但沒有躲避,還一臉享受的道謝。 表演結(jié)束后,蘇洛洛來到了員工專用的后臺。 York正在換衣服,看到她忽然出現(xiàn),以為是喜歡自己表演的粉絲。剛要讓工作人員請他出去,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神色警惕了起來,語氣不悅的問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還沒等到男人去叫來保安人員,蘇洛洛便把外套一脫,露出來里面性感的吊帶裙。 她兩三步走過去,右手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誘人的嘴唇吻著男人露出薄唇的下巴。 York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嚇到了,被親的毫無章法卻做不出任何回應(yīng)。 就在他大意走神的時候,大腦出現(xiàn)一陣暈眩,之后便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來,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雙手雙腳被綁起來,固定在四周的床柱上,身體呈現(xiàn)出一個大字。 他的臉上還帶著那半張面具,四肢的繩索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他環(huán)顧四周,看到蘇洛洛坐在旁邊,隨意的玩著手機(jī)。 York強(qiáng)忍著即將要爆發(fā)的怒意:“你要做什么?” 蘇洛洛沒有說話。 被無視的男人皺了皺眉頭,嗓音危險而沙啞:“你快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即使遮擋了半張臉,蘇洛洛依舊能感覺到男人的帥氣,神秘又令人著迷:“你是York。”她撫摸著男人的面具,又繼續(xù)說道:“你知道嗎?這其實是一只狗的名字?!?/br> “你什么意思?” 幾分鐘過去了,藥效開始起了反應(yīng)。 男人的jiba從疲軟變得英挺,yinjing直勾勾的翹著,怎么也軟不下去。全身上下九如同被火燒了一般的燥熱難忍,他喘著粗氣問道:“我這是怎么了?” “這是世間最烈性的春藥,一旦沾上,無—藥—可—解—”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cao!你放開我?!苯壸∷闹睦K索綁的十分結(jié)實,他用力掙扎,卻被磨破了手腕。“等我離開了,老子一定會弄死你?!?/br> 對于男人的威脅,蘇洛洛不予理會,只是低頭繼續(xù)玩著手機(jī)。 五分鐘…… 十分鐘…… 在這樣的長時間沉默中,York的力量被一點點的消耗,銳氣被磨平。 加上身體和心里的雙重折磨,下身的jiba硬的發(fā)疼,流出了濃稠的前列腺液。 被無視了那么久,他現(xiàn)在身子無比渴望著面前能出現(xiàn)一個人,那個人只要能摸一摸他,隨便摸一摸就好,他就愿意把自己的命都給對方。 蘇洛洛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脫掉了自己的裙子,對著男人的嘴,坐了下去。精蟲上腦的York,此時已經(jīng)全部被欲望左右,就如沒有理智的瘋子。 面對女人散發(fā)著迷人味道的私密器官,下意識的瘋狂的舔舐。每一寸花蕊都用舌頭細(xì)密的卷刷著。 女人……這是女人的味道。 “啊?。 蹦腥艘宦曂春?。 在他舔的正在興頭上的時候,蘇洛洛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剛剛在臺上,你的鞭子抽的很厲害啊,可以教教我嗎?” 還沒等對方回答,“啪!”又是一鞭子:“請問老師,是這樣抽嗎?” York蜷縮著身子,表情十分耐人尋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蘇洛洛抬腳放在他的欲望之上。 “啊啊啊……”已經(jīng)敏感至極的jiba自然禁不住這樣的刺激,他弓起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噴泄而出。 蘇洛洛在他的分身上攆了幾下,之后便抬腳離開。 偌大的空虛感,席卷著他的身子:“求求你,踩踩我吧……踩踩我吧?!?/br> “啪”的一鞭子:“叫我絡(luò)絡(luò)公主。” “絡(luò)絡(luò)公主,求求你,踩踩我……踩踩我……絡(luò)絡(luò)公主絡(luò)絡(luò)公主……” 男人此時此刻他的大腦早已被下半身所占據(jù),他的意識變得模糊,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面對蘇洛洛的任何要求,他都只會盡心盡力的執(zhí)行。 “踩你?為什么要踩你?”蘇洛洛明知故問。 “想射……想射精……射精?!彼澏吨?,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嘴里說出幾個字。 伴隨著兩下不輕不重的鞭打,蘇洛洛在男人的jiba上攆了兩下,輕輕的說了一句:“射?!?/br> York低吼著射出一片濃稠的白濁。 沒等他射精后的快感有所緩解,蘇洛洛又坐回了男人的臉上,把蜜xue的位置緊密的貼住他的嘴巴:“調(diào)教師射的倒是快,本公主還沒舒服呢?!?/br> York繼續(xù)伸出舌頭,伺候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在她的xue口處畫著圈,含住它的花唇,用舌尖快速的撞擊里面那顆敏感的蕊珠。 “對,就是那里……啊,再快一點?!?/br> 男人如同行尸走rou,毫無情感的用口舌發(fā)泄著難以忍受的欲望。耳邊蘇洛洛的話也不知道究竟聽進(jìn)去了幾句,只知道盡可能的聽她的話,滿足口中的幽谷圣地。 他下身的jiba顫抖著叫囂,雖然已經(jīng)射過了一次,但對于現(xiàn)在的York,根本未曾有半分的緩解。 蘇洛洛也漸入佳境,手中的鞭子揮舞的更加狠戾,在男人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艷紅色的鞭痕。 就像一副充滿冷峭危險氣息的油畫。 “絡(luò)絡(luò)公主求求你了,我想射。”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York駕輕就熟的說出了求饒的話。 蘇洛洛兩鞭子打在男人的jiba上,殘酷的命令道:“忍著?!?/br> 男人咬著唇,yinjing顫抖著流水。 舌頭靈活的攻擊著每一寸的褶皺處,蘇洛洛自己的調(diào)整著姿勢:“對……舒服……啊……就是那里?!?/br> 不知道舔了多久,她呻吟著泄在了男人的口中,與此同時手中的鞭子揮舞到他的大腿根部:“射!” York仰起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興奮中青筋虬結(jié)的脖頸,“噗”的一聲,下體又射出了大股的jingye。 這些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男人性感的腹肌上,濃稠的jingye緩緩滑落。 緊接著蘇洛洛把自己今天腳上的絲襪脫下來,系在了男人的口鼻之上,尤其是腳底的位置,還帶著濕熱的溫度,放在男人挺直的鼻子上。 浴火未退的分身又硬了些許,叫囂著釋放的男根,猙獰的可怖,蘇洛洛脫下自己的另一只絲襪,套在了上面。 汗味和足香混合在一起,直直的鉆進(jìn)了York的鼻子里,他爽的仿佛飛上了天,差點就此射精。 他本不是戀足戀襪的男人,即使蘇洛洛的腳很好看。但是此時此刻,卻被一只襪子輕而易舉的控制了欲望。 York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上的絲襪:“絡(luò)絡(luò)公主的襪子……呼啊……真香?!?/br> 他一邊用力的聞著,一邊嘴里淌著口水,已經(jīng)射過了兩次的yinjing,并未得到什么緩解。還汩汩流淌著前列腺液,饑渴的發(fā)著sao。 蘇洛洛把手放在套著絲襪的jiba上,開始擼動他的下體,沒過多久,那絲襪就被York的sao水浸濕,馬眼一張一縮的似乎又要射了出來。 就在這時,她松開了手。 “絡(luò)絡(luò)公主,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他雙目血絲布張,顫抖著嘴唇:“摸……摸摸我……求求你了?!?/br> “……” “絡(luò)絡(luò)公主……絡(luò)絡(luò)公主絡(luò)絡(luò)公主……求求你摸摸我……”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漏掉了些什么,他立即按照規(guī)矩重新又求了一遍。 蘇洛洛用掌心的紋路摩擦著他的guitou,手中的鞭子落下:“射!” 噗!噗!噗! 又是幾股jingye噴了出來,蘇洛洛在命令他射精后,就立刻拿開了自己的手。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那根jiba還在繼續(xù)搖晃著射精,全部射進(jìn)了絲襪內(nèi)。 她脫下jiba上射滿了jingye的絲襪,遞到他的嘴邊:“舔了” 已經(jīng)射過三次的jingye,依舊散發(fā)著讓人不適的味道,York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最開始囂張的氣焰,聽到了洛洛公主的話,他立即乖巧的伸出舌頭,把自己絲襪上的jingye全部卷入腹中。 女人揮舞著鞭子,一下下打在男人的身上:“你是不是我的狗?” “是是……我是狗,汪汪!”York討好的學(xué)了兩聲狗叫。 “誰的狗?” “絡(luò)絡(luò)公主……我是絡(luò)絡(luò)公主的狗……” “那你以后是不是只跪在我的腳下射精?” “是……我是,以后只跪在絡(luò)絡(luò)公主的腳下射精?!?/br> “乖狗,射吧……”蘇洛洛一邊摸著他的頭發(fā),一邊抽了過去,原本修長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經(jīng)傷痕累累。 那一晚上,York一共被弄射了十二次。 男人的呻吟聲和哀求聲不絕于耳,到了后面,蘇洛洛只需要在他的大腿根部抽上兩鞭子,再說一個射字。他就會條件反射的射出來,jingye已經(jīng)稀薄的近乎透明。 最后,兩個人都疲憊的攤在床上,York被榨干了半條命。 直到一群黑社會模樣的西裝男沖進(jìn)“Demon”,才讓蘇洛洛酒醒了大半,她顫抖著把男人那已經(jīng)變得歪歪扭扭的面具拿下來。 一張家喻戶曉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他就是俞安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