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幫你,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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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進(jìn)入三伏天,屋子里悶悶的,往外走又要把人燙化了似的。 秦王府離皇城近,又因沅媞年紀(jì)小,生性坐不住,愛跑愛跳,因而皇上對于她出宮到皇兄府上玩耍的事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秦王府中有一大片蓮花池,沅媞夏天來得更勤了。這不,昨天干脆就歇在府上。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熱得不行了才醒。 汗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她閉著眼,想不起來昨夜做的什么夢了,只覺得口干舌燥得很。沅媞喝了一碗冰鎮(zhèn)蓮子羹,就匆匆往成朔的屋子來。 成朔屋子里放了很多冰塊,沅媞才進(jìn)去就覺得涼爽舒適。他看書累了,此刻正仰面躺在榻上。 “你看什么?”沅媞脫下鞋襪,湊到他的懷里,抻頭看書,密密麻麻的字讓她頭疼,“看不懂?!?/br> 成朔把她的腰往下摁,“擋著我了。” “真無聊。”沅媞把裙子往上提了點,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開,晃悠著,“還是你這里涼快?!?/br> 成朔摸上她的大腿,摸得一手細(xì)膩,怪道:“貪涼會生病。”手指還在皮膚上似有若無地觸摸。 沅媞不理他,只顧著揉搓自己的衣服布料,一會兒說涼,一會兒說熱,一會兒說這料子她穿著不舒服,一會兒又說想躺里面。 “料子是江南進(jìn)貢的,總共也沒幾匹,給你嬌氣的!”他捏了捏她的臉。 沅媞仍舊不安分,胡亂動的時候領(lǐng)口露出大片雪白,“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格外不舒坦?!笨赡苁翘珶崃?,整個人被熱得發(fā)懵。 成朔看得出她的躁動,提著她的腰,把她翻了過來,讓她睡里面。“現(xiàn)在行了嗎?” 她把腿搭在他的腹部,臉蹭到他的胸前,整個人拼命拱。 “……”成朔沉默地看著她的發(fā)旋,悄悄將自己下半身移出來一點兒,不碰到她。 她道:“我昨晚做了個夢?!?/br> “哦?” “我夢見有人抱住了我……” “誰?!背伤贩畔聲?。 “不知道,但我覺得很好。”沅媞笑起來,唇邊漾出淺淺的窩,像盛了蜜?!案绺?,你能不能也抱抱我?!?/br> 成朔拿書打她的頭:“從小到大我抱你還少?” 她賴道:“你抱抱我嘛。” 成朔轉(zhuǎn)過身子,將那個柔軟的身軀納入自己懷中。 沅媞把自己縮進(jìn)去,呼吸著他領(lǐng)口清涼的冰片香氣。 “抱緊點兒?!?/br> 成朔奇怪地看她一眼,“你要求太多了,我不管你了啊?!笔稚线€是加了力道。 臉貼臉,胸貼胸,骨骼碰撞時,沅媞發(fā)出了一聲喟嘆。輕嚀一聲,像之前爬上過他的床的那些女人,發(fā)出的呻吟。 成朔想到這里,觸電一般止不住抖了一下。 他問:“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彼穆曇羧旧弦稽c委屈,“我覺得難受。只有你抱著我的時候才好一點?!?/br> 成朔知道了,他的meimei已經(jīng)十五歲,到了快要婚嫁的年紀(jì)。有什么東西正在她的身體綻放,這是無法控制的。每個人都要面臨的,在每個深夜里,突然被情欲裹挾的大汗淋漓的感覺。 他是皇子,從小就有宮女教他該怎么解決,但是似乎就沒有人會告訴公主們,這是正常的現(xiàn)象,應(yīng)該怎么讓自己舒服。他們只會在出嫁前簡單學(xué)過一些取悅男人的技術(shù),然后匆忙地被抬上男人的床。 沅媞和他親近,所以也本能地向他尋求幫助,僅此而已。 她還在用力抱住他,腿不自覺加緊了他的腰,喘息聲越來越大,汗水浸濕衣衫。 她身上的香氣正被蒸發(fā)出來。成朔愣了很久。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發(fā)生變化。 沅媞的腰小幅度浮動著,唇貼著他的脖子。發(fā)出無意識的吟叫。 成朔的呼吸聲變得粗重,他試圖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你這樣多久了?” 沅媞愣了愣,“每個月總有幾天很難受,等見了紅就又好了?!?/br> 她還真的有問必答,什么都愿意和他說。這是他的小meimei,同父不同母,嬌氣又稚嫩,未經(jīng)人事,懵懂地在他身上求歡。 “嬤嬤沒有教你怎么做嗎?” 沅媞松開他,想了想道,“我沒和她說。我是生病了嗎?我是不是要請?zhí)t(yī)看看啊哥哥。” 他撩開她汗?jié)竦陌l(fā),溫聲道:“這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會這樣。雖然我不是女性,但我想天底下沒人會不為此所困?!?/br> “我沒聽懂?!彼龑㈤缴系目空肀г趹牙铮瑠A到雙腿之間。 成朔努力忽視這個細(xì)節(jié)。他在想要怎么告訴她,要怎么讓她舒服又不會傷到她。 見他沉默,沅媞苦著臉道:“我想要你抱著我,你抱著我才會好一點。” 成朔喉嚨發(fā)緊,似乎在掙扎,“太熱了?!彼x了一個進(jìn)退有度的回答。 沅媞瞪他,轉(zhuǎn)過身子,留給他汗津津的后脖頸。 她在和自己較勁,咬著自己的手背。夾著靠枕的腿用勁兒,她蹭到一點點有硬度的東西,莫名的得趣了一點。她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成朔不忍心看她這樣,下床將門合上,又把屏風(fēng)拉過來擋在床榻前。 沅媞聽見動靜,以為他要走,慌忙轉(zhuǎn)過身。才見成朔解了外衣,又躺回來。大手把她攬進(jìn)懷里。 “哥哥幫你,好嗎?” 窗外閃過一陣驚雷。雨勢正在醞釀。 他親了親沅媞的額頭,然后解開她輕薄的外衫,“你看我怎么做,你下次就怎么做?明白嗎?” 沅媞紅著臉,咬唇點頭。 “我可以幫你。但是該屬于你丈夫的東西,我不會碰的。不要怕。”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meimei是個首屈一指的大美人,任何一個他接觸過的女人,沒一個比她更漂亮的了。杏眼紅唇,就連身體都像羊脂玉一樣光滑細(xì)膩。 她就是財富,將來她這張臉,這個身體,會被父皇拿去換成更值錢的東西。他這么一想,便覺得心中梗得慌。 他親她的眼睛,鼻尖,在她仰頭時卻越過嘴唇去親脖頸。 她無師自通一般抱住他的頭,乖順地任他親吻觸摸。如果這時候,他進(jìn)入了她。她也不會反抗的。 沅媞對成朔永遠(yuǎn)都會百分百信任與服從,哥哥永遠(yuǎn)都是對的。 成朔為自己一瞬間的惡劣想法唾棄自己。真的瘋了,想這些??纱丝趟龅木褪且饤壱磺械膫惱砭V常,教會他meimei怎么取悅自己。瘋與不瘋,等清醒了再說。 他親到了她的胸,肋骨,肚子,又折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咬住那顆紅色的珠子。舔咬,吮吸,津津有味。直到她難受地弓起身子哼哼唧唧,指尖插進(jìn)他的發(fā)縫。 他的手順著腰線去摸她的大腿,從衣擺伸到最里面。 在觸碰到軟rou時,他突然猶豫了一下,又懷疑起自己這么做對不對了。 他問:“你會怪我嗎?” 沅媞已經(jīng)猜到了會發(fā)生什么,她搖了搖頭。她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睜著一雙明眸看他。 她將來也會這么看著你的夫君吧。予取予奪,任人宰割的模樣,讓成朔看了大為火大。 他將她翻過來,避開視線,從背后抱住她,一鼓作氣將手深了進(jìn)去,拈到那顆硬點,沅媞發(fā)出一聲長嘆。 他用手反復(fù)揉搓,力氣適中,沅媞招架不住,不知道該向前還是向后跑。 他強(qiáng)硬扣住她的脖子,把她扯回自己懷里,狠狠地在她耳邊道:“摸這里……知道了嗎?”他突然爆發(fā)出的惡劣態(tài)度,讓沅媞為之一振,酥麻感遍布全身。 她真的很喜歡他偶爾粗暴的時候。 成朔才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能摸透她在床上的喜好,將來別的男人不是更容易拿下她?堂堂一國公主,那么容易臣服在賤民的身體下,也這樣呻吟?也這樣要哭不哭的樣子?也這樣向后弓腰迎合?他越想越覺得頭疼,下身更是漲得痛。 他問:“就那么喜歡?”聲音很冷,但貼著沅媞的下身guntang得很。 “嗯……”沅媞又發(fā)出一陣呻吟,嘴角涎出液體,兩腿夾住了成朔的手臂,右手扣住成朔正在折磨她身子的手掌,附到手背上,十指交握緊扣。 成朔從來沒見過哪個女的比她濕得更厲害的。他的手已經(jīng)全是粘液,濕滑得他多次都要滑進(jìn)不該到的地方去。他將粘液抹到她的大腿上。將手抽出來,膝蓋頂上去,對著一處狠命摩擦,她咿咿呀呀叫著,就像任何硬物碰到她,她都能爽到。而他看得火冒三丈。 她這身子敏感得,就像天生就適合和他在一處廝混似的。 他要教會他的meimei,要給她足夠多的甜頭,將來才不會為了哪個男人像現(xiàn)在這樣失神。 “沅媞——”他把她轉(zhuǎn)過來,她的臉通紅,眼眶濕漉漉的,頭發(fā)散亂。晶瑩的液體掛在嘴角。 如果她不是他的meimei就好了,如果不是…… 她習(xí)慣性地抱住他的脖子,撒嬌一般地湊近他。 不管他怎么惡劣,干了什么,她就那么輕易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