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鳳帝手下有個墻頭草小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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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云清閣前前后后花了數(shù)年。即便修士比凡人厲害,修改一間門派也不能一揮手就高樓平地起,隨著工程逐步推進,聶世云是勞心又傷財,感覺自己累得掉了幾斤rou。 翟白容以前只有必要時才煉丹,大多時間都花在修養(yǎng)身心和修煉上了。如今聶世云忙得后腳踩前腳,賺錢的任務落在他頭上,所以他煉丹的頻率前所未有的高。 要知道上天界上層能夠煉制四級丹藥也不是件常事。而丹師往往自視甚高,門派中要按資歷關系走流程求丹,需等上數(shù)年。散修更麻煩,備好了藥材仙晶,好言好語請人煉丹,指不定還會被拒之門外。 但翟白容現(xiàn)在不管那些,只要藥材和錢到位了來者不拒。漸漸地不少修士知道了他這么號人,大喜過望,客人前仆后繼地涌了過來。 那些端著架子的丹師們聽到了風聲,在背后說他被錢糊了眼,一點面子也不要。殊不知許多他們的客人明面上也跟著附和,說著“他哪比得上您”,其實暗中都生了要悄悄去找翟白容煉丹的心思。 “我的確是最近急需用錢。他們說的沒什么錯。等錢賺夠了,我這鋪子也許就關了?!庇写虮Р黄降纳⑿夼軄砼c翟白容打小報告,說那些門派丹師目中無人,翟白容也只是淡淡地這樣回道。 “果然如此嗎?那、那我可得趁這個機會多求幾顆?!迸匀寺犃私辜辈灰?。 “起碼還要上幾年,道友不必著急,”翟白容道,“況且我人也不會消失,還會待在這云清閣里。只是煉丹大約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勤快了?!?/br> 他的丹藥鋪開在云清閣選址的山下,來來往往的客人們都知道了他這是在為門派籌錢。 一來二去的,云清閣還未建起來,名聲倒是傳出去了。 當然,還沒幾個人放話愿意加入,大多散修就算有興趣也只是觀望著。雖然翟白容戳那兒就讓人覺得靠譜,但畢竟聽聞這門派無依無靠,眾人不敢輕易將修煉之路賭在這上。 其他人心里怎么想白虎族不知道,但反正他們最近過得很是舒坦。翟白容煉丹都以他們的要求優(yōu)先,價格十分厚道。他們也不客氣,將全族接下來幾十年必備的丹藥全都收入囊中。看得其余妖族有些眼紅 每晚聶世云從山上下來,回到翟白容的店鋪。山上雖然風景好,但畢竟在動工,風水不適合居住。兩人這段時間就宿在這間鋪子后面。 說是居住,兩人其實也不怎么歇息,而是抓緊一切時間進入空間修煉。翟白容偶爾將白日遇到的人事簡略地與聶世云說說,然后便專心煉丹。 “這可真是忙死人了?!甭櫴涝瓶偸歉袊@不已。他和翟白容這段日子親密的次數(shù)直線下降。非要擠時間也能擠出來,但他心神耗費得厲害,總覺得疲憊。翟白容又一心撲在提升丹藥水平上,動不動就看著丹典入神,聶世云也不好打擾他。 “過了這陣就好了。眼瞧著這樓閣一點點建起來,還挺有成就感的?!钡园兹菪π?,語氣輕快道。 “等無事一身輕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上幾年??傊仍诜坷飶P混個十天半個月的?!甭櫴涝普f罷在翟白容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像是在先行預定下這人的行程。 聽他這露骨的話,翟白容看了他一眼故意道:“門派建成后要忙活的事還多著呢?!?/br> “哎,最近我都累慘了。都累瘦了?!?/br> 聶世云不說正經(jīng)事,只唉聲嘆氣地把頭順勢埋在翟白容肩膀上。他的聲音因為喉嚨壓著,聽起來悶悶的,有些好笑。 “累慘了你還有精力在這說些什么……十天半個月的。我瞧你也不是真的很累,”翟白容話說了一半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接著道,“總之那些事,之后閑下來了再說?!?/br> 聶世云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心道自己的道侶果然吃這套,聽自己嘴上裝裝可憐便心疼起來。 反正翟白容知道他是什么人,可還是愿意吃這套。聶世云就將此當作是彼此之間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總之修建一事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這頭翟白容忙著賺錢養(yǎng)家,學不來賺錢手段的玄陽在聶世云身邊忙前忙后。 沈延看著幾人忙作一團,自覺賺不了大錢,也不擅長在施工現(xiàn)場與人打交道。他想了想主動攬下四處打聽情報的活兒。最近他們動作太大,云清閣在明,其余門派全在暗中觀察,對他們來說太過不利。 玄陽聽他意思是要獨自離開一陣子,第一反應肯定是老大不情愿。但沈延留下一句自己心中有數(shù),若有事一定會聯(lián)系的,便揮揮手留下一個背影走了。 見玄陽滿臉不舍,聶世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忘了他也是個靠譜的成年人,你小時候可還是他護著你的。你可以更相信他一些,不用時時刻刻黏得那樣緊?!?/br> 玄陽想到了不知道哪里看來的,太粘人會讓對方有窒息感,消耗熱情。雖然此時他滿臉糾結,但還是沒有選擇追上去。 “可你和翟白容明明就一直黏在一起?!毙栠€是有些惆悵,看著沈延沒了影,小聲嘀咕著。 “平日又沒什么要緊事。若真的需要我們分頭行動的情況,我們對彼此可都是很放心的?!甭櫴涝频?。 玄陽當時還在蛋里,肯定什么也不知道。他與翟白容剛在繁花城走到一起那會兒,自己甚至眼睜睜看著他回映月派段明玉身邊去了,也未多囑咐對方什么。 這種cao作對玄陽這樣心思的人來說大概是這輩子不可能的了。聶世云想到往事,有些出神。時間竟然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 “道理我都懂。但我好不容易追到了他,總覺得很不安心。我又不像你們那般厲害……” 玄陽擔心得實屬多余。聶世云想,沈延那人本來就不像是對旁人輕易生出情愫來的類型,是玄陽花了上百年軟磨硬泡,溫水煮青蛙給人家磨成了,上哪兒找第二個你這樣厲害的去? “你呀。你好好琢磨琢磨,他以前與云清閣毫無關系,又是個沒好處眼看著人去死都無動于衷的主兒。如今卻主動跑去做這些麻煩事,你難不成覺得是為了我和翟白容?” 玄陽聽他這樣一說,心頭一震,回過味兒來頓時覺得和泡在糖水里一樣甜。恨不得現(xiàn)在就追上去親一口沈延去。 “而且你不是要為他親自建個洞府嗎?若是要驚喜,這可是個好機會?!甭櫴涝铺狳c道。 “聶世云,你這嘴可真厲害。什么話被你一說,我就覺得仿佛和世界真理一樣。”玄陽表情夸張地轉頭望向聶世云,一副不得不服的的表情。 聶世云搖搖頭無奈道:“別恭維我。我看單純是你太傻了?!?/br> 好不容易說兩句好話,聶世云又開始嘲諷自己,玄陽覺得自己一番夸獎喂了狗,憤憤地閉了嘴不再和他講話。 鳳族中,鳳帝又在對手下的侍女問話。 “聽說他們那云清閣,建得很順利?” “是的。速度很快,消息都傳遍妖族了。我聽說龍族本想使絆子的,但考慮到我們鳳族、白虎族、玄武族金前輩都與他有交情,沒敢妄動?!?/br> “我們鳳族和他有什么交情?!兵P帝冷聲道。 “是、是我失言。只是外界誤認為我們與聶世云兩人有交情。”侍女連忙改口。 鳳帝臉色陰沉,好半天沒有說話。侍女不敢抬頭,不知道他在心里想什么,但總歸不會是什么開心的事。 “聽說那個翟白容能煉制好多種四級丹藥了?而且他和批發(fā)一樣在市面上賣,被一票丹師在背后指著鼻子罵了?這也屬實?” 聽他好半天又開口,卻突然換了個話題,鳳族女修趕忙如實回答:“聽說是真的。不過人族丹師大多也只是在背后抱怨,好像也沒有指著鼻子罵他……” 鳳帝冷哼一聲,像是覺得這實屬活該。 最近白虎族首領心情大好的模樣,一問是得了許多四級丹藥,族里幾十年甚至上百年間的用量也許都不愁了。 聽說玄武族那邊也收到了丹藥。玄武府見是給金前輩的,便告知金前輩并不在領地,送丹藥去的玄陽說那就留著用,不用客氣。 “玄陽這逆子,好東西送給白虎族那小子和玄武族那些老東西們,卻不給本尊這個當父親的送來?”鳳帝說起來就氣不打一出來。 侍女縮了縮脖子,心說今日鳳帝傳她回來拐彎抹角地問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鳳帝這兩年經(jīng)常叫人送點東西給玄陽去,實則是喚玄陽回鳳族來。大部分送來的零花錢都被玄陽送了回來,頗有種不受嗟來之食的精神。 鳳帝看他花聶世云的錢倒是心安理得的,很不是個滋味兒。只能自己在心里安慰自己,這是聶世云當冤大頭白給他養(yǎng)兒子了,這樣心情才好些。 可如今他這兒子給聶世云干白工,還把好東西送給其他妖族,偏不回來,讓鳳帝憋火得很。 侍女捏了捏他的肩道:“您消消氣。玄陽少爺知道您不喜翟白容,怎么敢拿著那人煉制的丹藥孝敬您?” “本尊一個金仙修士又不稀罕他的丹藥。但玄陽因此就不給了嗎?”鳳帝理所當然道。 侍女心道,他們鳳族的首領果然一如既往喜歡無理取鬧。但沒法子,誰讓他是鳳帝呢。 “您說的是。下次去見玄陽少爺,我與他說說?!?/br> 鳳帝這才點點頭作罷了。 想到翟白容那家伙能煉制四級丹藥,鳳帝心情有些復雜。之前他說自己是丹師,但沒說品階。宴會上聶世云大鬧一番,眾人的目光都被其光芒所吸引,沒想到一旁沉默的翟白容一出手竟是這個水平。 侍女也是會覺得心累的。此時見鳳帝又表情陰晴不定的,她一點也不想揣摩鳳帝的心意,趕忙找個借口,說要去看看玄陽少爺那邊的情況便告退了。 聽說是去看著玄陽的,鳳帝就不留她了。 而轉頭跑到云清閣去的鳳族女修,和玄陽打了個招呼。 “你又去跟鳳帝打小報告了?”玄陽早眼熟了她,知道她在鳳帝手下干活。 “我沒說什么要緊的事。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大咧咧地出現(xiàn)在您眼前不是?”女修急忙擺擺手,委婉地表達了鳳帝有些眼饞翟白容丹藥一事。 玄陽聽了老大不樂意:“不給。他看翟白容不順眼,憑什么人家要給他煉丹?!?/br> 女修聽著哭喪著臉道:“玄陽少爺,之前咱們說好了的,每次回去復命鳳帝問起來時我可都幫您搪塞過去了??蛇@次這個丹藥拿不回去,我不好交差……” 幫忙建造云清閣的有不少從未見過鳳族的修士。一開始看到玄陽,都充滿了好奇心。后來漸漸地看習慣了,就不特殊對待他了。但這偶爾過來與玄陽交涉的鳳族女修他們見的次數(shù)少,對方模樣明艷動人,比起人族女子多了幾分妖冶傲然,總讓人忍不住側目。 看到門口一群大男人的目光忍不住往外頭瞟,聶世云就猜到是誰來了。 他隨口吩咐大家歇一會兒,獨自跨出門檻往玄陽那邊走去。余光瞥到這群人放下手里的活兒后都在門口處晃悠,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聶世云覺得挺有意思的,也不戳破他們的心思。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嘛。 “原來聶道友在?!?/br> 鳳族女修見聶世云來了,眼睛一亮。 “道友又來關照玄陽了?平日多虧了你時常在鳳帝前為他美言幾句,這般來來回回奔走,著實辛苦了?!甭櫴涝瓶蜌獾剡f上一瓶便攜的冷泡茶。他們這還沒待客的地方,不好坐下來招待,于是他就做了不少這種有點類似于現(xiàn)代的保溫壺一樣的器具,有客人來了就送上一瓶。 女修忍不住老臉一紅,聶世云一開口就給她戴高帽,這叫她怎么開口管人家求東西。 接過聶世云遞來的模樣神奇的水壺,她道了聲謝。以前來過幾次,她已經(jīng)知道這東西怎么用了。說來也怪,她活了好幾百年,從未見過這種小物件。說厲害這也不是什么高級法寶,但用起來著實方便精巧。 “你又白給她東西。煉這玩意不要本錢的嗎?”玄陽一開口就很讓人沒面子。 聶世云白他一眼:“怎么說話呢。這小玩意,花不了幾個錢。” 鳳族女修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她每次來順回去的這些瓶子,都被她送給了族里的好姐妹。她們鳳族都很愛面子,聽說這東西是獨一家的,外面買都買不到,大家都很喜歡。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一來二去的,奉命監(jiān)視玄陽的鳳族女修就開始在聶世云和鳳帝之間當墻頭草了,兩邊和稀泥,誰也不得罪。 “莫聽他瞎說。你拿回去送人吧?!甭櫴涝菩呛堑?。 女修訕訕地笑了笑。她估計聶世云是知道她這種行為的,但很明顯,鳳帝那邊不知道。還認為她很冷漠敬業(yè)地每日跟著玄陽呢。 玄陽這個鳳族比外人還看不順眼鳳族拿好處,悶聲道:“你又送女人東西,我要去和翟白容打小報告了?!?/br> 鳳族女修聽了大驚:“玄陽少爺可莫要亂說,我絕無那個意思……” 若是真的被翟白容記恨了,那丹藥的事不是徹底沒可能了? 聶世云對著玄陽笑容分毫不減:“嗯,你去吧。” 玄陽看著他一臉“反正翟白容信我”的自信表情,又想到自己的道侶最近都不在家,更是憋火。留下一句“懶得和你們講,丹藥的事你們談吧”便跑了。 他氣沖沖地快步走向后山,經(jīng)過院子門口那一票心猿意馬的單身男修時,眾人連忙假作看天看地,收回了視線。 眾人心里嘆氣,他們這山上全是大男人。偶爾好不容易來個貌美如花的女修卻無人賞識,與之交談的聶世云那叫一個心無雜念,玄陽更是總和人家針鋒相對的,真是暴殄天物。 “我剛才隱約聽到你們提到丹藥的事。正好今日白容在店鋪里,我?guī)闳ヌ魩讟??!甭櫴涝苽壬碜尦龅缆?,示意對方和自己下山?/br> “可以嗎?太好了,謝謝你們?!迸揲L出一口氣,感激不已。 “到時候就說是玄陽特意為了他父親要的?!甭櫴涝频?。 “我懂我懂。”女修連連點頭。 云清閣建得不高,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翟白容臨時開的丹藥店鋪中。 鳳族女修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面對翟白容她總是有些尷尬。當時對方在鳳族地盤上暫住的那些日子鳳帝就對他態(tài)度就不好,現(xiàn)在自己卻屁顛屁顛地跑來管人家要東西。感情鳳帝是不怕丟人,因為人都被她這個跑腿的給丟盡了。 翟白容聽了是鳳帝的意思,臉上的神色一點也沒變,就像面對普通客人一樣,只說了聲“我知道了”,然后就從儲物空間里拿出許多不同的丹藥讓女修隨意挑選。這讓本就有些愧疚的女修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翟道友,以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女修愧疚道。 翟白容愣了愣,猜測她大約是在說以前在鳳族那會兒眾人對他態(tài)度不怎么好的事。他笑了笑道:“別在意。那些瑣事我從未放在心上。” 他都這樣說了,女修也沒話講了,不好意思地收下了各種丹藥。 翟白容這話不是客套,他是真的沒放在心上。曾經(jīng)他也是個頗為注重周身的人對自己看法,從而嚴格要求自己的人。但隨著時間過去,或許是道心提升,又或是被聶世云影響了許多,他早就不在意那些了。 鳳族當初瞧不起他,現(xiàn)在改變了態(tài)度,怎樣都與他也沒什么干系。 “你忙,我回上山去了。傍晚下來?!?/br> 聶世云直勾勾地看著翟白容,其實他是想順勢給個臨別吻的,但一旁有電燈泡在,就算自己不介意,可翟白容面皮比較薄,還是不要當著外人的面這么干比較好。 翟白容光是看聶世云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好在聶世云忍住了,作為代替,他輕撫過翟白容的手背。一掃而過,但隱含在克制中的曖昧還是讓翟白容皮膚發(fā)燙。 鳳族女修很會看眼色,連忙表示自己這就離開了,不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