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一起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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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不到玄陽與沈延的蹤跡,鳳族女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到了鳳族復(fù)命。 鳳帝朝下人發(fā)了通脾氣,但聽聞玄陽進階得輕松極了,又覺得這兒子的確資質(zhì)極佳,沒丟他的臉,還是歇了火。 “要不要去找聶世云他們?”鳳族女修訕訕道。玄陽去追聶世云了,那他們找到聶世云總歸就能找到玄陽。 鳳帝揮了揮手:“罷了。前兩年有人通報過南海那邊有前后兩次大乘雷劫,頗為少見。本以為是哪家妖族新秀,最后誰也沒探出結(jié)果來,現(xiàn)在想來八成是那兩人?!?/br> 早就聽說聶世云搭上了白虎族的大船,鳳帝以為他們會去白虎族那進階。沒想到抱上了大腿兩人卻不往跟前湊,自己跑到不知哪個角落去進階了。 說到白虎族,雖然聶世云二人是鳳帝自己介紹去的,但白虎族好歹也是僅次于他們龍鳳兩族的,聶世云竟然真的在他們面前得了臉。鳳帝一方面覺得還算沒給自己丟人,另一方面又有點不爽。 “他們已經(jīng)是大乘了……”鳳族女修喃喃道。這聶世云她不清楚,翟白容以化神修為來到上天界,這是鳳族內(nèi)部都知道的事。在當(dāng)時連她這合體期修士都高出對方幾頭,怎么一轉(zhuǎn)眼,對方就變成前輩了? 她心里納悶。怎么好像他們修煉進階就和喝水吃飯一樣水到渠成,自己幾十年就毫無長進?難道是自己有問題嗎? 鳳帝冷哼道:“聶世云三心二意學(xué)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都能這么快進階大乘。玄陽資質(zhì)那般好,想來是沒有好好修煉,成日被那人族勾著鬼混,這才進步如此緩慢。” “玄陽少爺已經(jīng)很厲害了,他還年幼呢?!兵P族女修自愧不如地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況且她去看了一圈兒,沒覺得那個人族怎么勾引他們玄陽少爺,反倒是他們少爺黏著對方,跟塊兒狗皮膏藥一樣,好不要臉。 但這話她不敢說。已經(jīng)痛失獎金,若是嘴上沒個把門兒的,這幾年的俸祿怕是都沒了。 “阿嚏!”玄陽搓了搓胳膊,豪邁地對著過道的方向打了個噴嚏,唾沫星子噴出一米遠。 沈延不著痕跡地挪了挪身子,嫌棄之色溢于言表。 對面的聶世云和翟白容早已習(xí)慣了,眼睛都沒眨一下,悠悠地喝茶。 “沈延,你這樣我很受傷誒?!毙栆仓雷约罕憩F(xiàn)得太丟人了點,欲蓋彌彰地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前后行為十分矛盾。 好在酒樓里人不多,他這唾沫沒噴著別人,遠處的客人至少沒跑上來揍他。 四人重新回合是上午的事。 上天界那么大,找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玄陽和沈延出門后沒個方向,去了藥鋪詢問無果,又去了趟白虎族。 玄陽的臉面挺管用,白虎族熱情款待了他,并且告訴他聶世云和翟白容賣給他們四級丹藥的事,又說白虎族有意助他們進階大乘,但兩人婉拒說有去處就離開了。 玄陽眼珠子一轉(zhuǎn),覺得這是聶世云隨口搪塞的。他們倆總不會去鳳族,那這上天界上層聶世云和翟白容也不認識別的誰了,大約只是不愿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讓白虎族覺得兩人凡事都要依靠他們。 “哦,我大概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興許不在這附近了?!毙栯S口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上次玄陽和金前輩關(guān)系看起來很好,白虎族只道是聶世云和金前輩也是過硬的交情。心中又給他拔高了一個臺階。 告別白虎族,玄陽和沈延心里也沒譜。聽聞金前輩拜訪龍族騙吃騙喝了一陣后,悄無聲息地離開,隨后又不知所蹤了。玄陽并也不覺得去玄武府上能找著聶世云,但還是瞎貓碰死耗子地往南邊跑。 沈延尋思著這么多大大小小的城鎮(zhèn),還有廣闊的荒野高山,玄陽拿頭找兩個人。 結(jié)果還真給玄陽找到了。 聶世云和翟白容進階后,仙晶又花得一干二凈。沒錢了就要賺,而聶世云和翟白容的手筆玄陽熟得不能再熟了,一路挨個交易行、煉器店、丹藥鋪打聽過去,總能找到一絲蹤跡。 太荒涼、太繁華的地段玄陽也不考慮,他知道翟白容喜靜,但聶世云又是個離開城鎮(zhèn)太遠就覺得不便利的主兒,所以他們定居的往往都是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沈延眼皮跳了跳,忘記了,玄陽找人是專業(yè)的。當(dāng)初他天南地北地鉆,玄陽不知怎的就是能挖地三尺給他刨出來。 這事兒擱自己身上鬧心,但要找旁人的時候倒是挺便利的。 聶世云和翟白容并未特意隱藏蹤跡,玄陽很順利地摸向了他們的新家。 洞府上沒人。玄陽準備去附近的城鎮(zhèn)打探一下,結(jié)果被告知那洞府的主人經(jīng)常和他的道侶忙里忙外的,不在家是常事。對方讓玄陽去海邊轉(zhuǎn)轉(zhuǎn),興許能遇上。 看著一路他們賣了不少東西,玄陽難得有些心疼他倆。他知道進階大乘要預(yù)備的財物不可小覷,說到底聶世云和翟白容現(xiàn)如今是兩個毫無背景的人,又要估計自身,還要建立云清閣…… 然而這難得一見的“孝心”在見到兩人時煙消云散。 南海沿岸的豐漁城邊,玄陽好不容易找到了聶世云。聶世云戴著頂草帽叼著樹枝,和個農(nóng)民似的,坐在那釣魚。 “你……”玄陽語塞。 “世云,玄陽和沈延來了?!钡园兹萋牭絻扇说哪_步聲,回頭一看,并未露出訝異之色。他的語氣仿佛玄陽還住在隔壁,只是跑來竄門的而已。 “等等,你們小點聲……”聶世云手一抖,魚跑了。他面露遺憾,將釣竿收起來,“呦,你們來了?!?/br> 見他轉(zhuǎn)過身來,輕快地打了聲招呼,玄陽氣憤道:“呦什么呦!我還以為你們不堪其擾搬家后過的是什么辛苦日子呢,一路緊趕慢趕地找來了,果然是我想多了!” 也是,他聶世云怎么可能過得苦呢?全天下過得辛苦,聶世云都能找著享樂的活法。 聶世云摸了摸鼻子,坦然道:“我們修煉賺錢等事一件也未落下呢,這只是忙里偷閑罷了?!?/br> 玄陽看了看翟白容。聶世云釣魚還能說是忙里偷閑,翟白容在干嘛呢? 他什么也沒干。就坐在一旁安靜地看著聶世云釣魚,也不知道是看魚線還是看魚竿,抑或者就是在看聶世云的臉,反正是挺專注的。這的確有夠閑的。 玄陽哼哼了兩聲,不置可否。 沈延和兩人交流正常多了,打了個招呼,說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來我們家坐坐?”聶世云熟練地收了魚竿和魚簍到空間里,隨口提議道。 沈延本想說你們是主人我們是客,自然聽你們的。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被玄陽夸張的聲音蓋過去了:“不了不了我不想去你們家里,我餓了,咱們?nèi)ゾ茦前??!?/br> “也好?!钡园兹萘⒖探拥?。 聶世云對翟白容點點頭:“那就老地方。你們仨先去,我把魚放回家就趕去。” 玄陽無語,好歹也是幾年未見,他覺得他倆還不如一筐魚。 由翟白容在前頭帶著,三人走在去城鎮(zhèn)的小路上。沈延看了看玄陽,表情似乎是在問,你干嘛這么抗拒去聶世云府上,還表現(xiàn)得如此嫌棄,至于餓成這樣嗎? 玄陽嘴上沒毛,看出他的意思來,大咧咧地說道:“之前登門不都打過招呼的嗎。這次咱們突然來的,這倆人肯定沒收拾過洞府里頭。我才不想看他們荒唐的事后……” “餓了就少說兩句吧?!鼻邦^翟白容淡淡道,也不罵他,但頗為刻意示意他閉嘴。 “我以前看的還少嗎,現(xiàn)在這把歲數(shù)了,可不想看了……”比起聶世云,玄陽還是有些怕翟白容發(fā)火的,越說越小聲,不敢再講了。 過了幾秒沈延回過味兒來他們說的是什么,難得有點臉熱。 以前他對這些情愛之事雖了解,但本身沒什么興趣,從未多想過。后來自從和玄陽在一起了,再看到聶世云和翟白容,就控制不住地會聯(lián)想到同樣的那事兒來。 他和兩人相處過不短的日子,聶世云平日就頗為驚世駭俗,但那種時候翟白容是個什么模樣,旁人如他如何都想不到。 聽玄陽描述,從他小時候,也就是自己剛認識兩人那會兒開始他們私下就很“荒唐”,相比之下玄陽他都算很克己的了。當(dāng)時在床上已經(jīng)累得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的沈延沒有細想,心里卻是不信的。他覺得玄陽已經(jīng)荒唐得過分了,否則他也不至于眼睜睜看著外頭天都亮了。 翟白容不說話,旁人誰也看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面無表情地在前面帶路,聽著后面玄陽乖乖閉了嘴,這才沒有耳朵發(fā)燙。 以前早就說了玄陽就算還小,很多事也該避著他。聶世云總不當(dāng)一回事,覺得沒被直擊目擊都不是大事。翟白容想,畢竟那個世界和他們這修仙界完全不一樣,他又凡事縱著對方,也就沒過多要求聶世云。 這下好了,這些事玄陽能記很久了。 等聶世云趕到酒樓的時候,總覺得翟白容和沈延氣氛有點尷尬。玄陽倒是已經(jīng)餓得在等菜的時候就嗑起瓜子來了。 他眨了眨眼睛,無聲地詢問翟白容怎么了。 翟白容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示意“回去再說”。 聶世云微愣,竟然難得一見從翟白容那收到了責(zé)怪的意思,這倒是新鮮。不過看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聶世云對他笑了笑,放下心來。 四人幾年未見,全都修為進了一階,算是值得慶祝的喜事。這一頓也算是非常家常的一次慶祝宴了。 玄陽被鳳帝背后念叨得打噴嚏算是題外話,酒足飯飽后聶世云談?wù)撈鹬蟮挠媱潄怼?/br> 之前白虎族示好,他承下但未匆匆選址,心里還是抱著多一分修為多一分底氣的意思。合體期在上層有些不夠看,現(xiàn)在他和翟白容雙雙成為大乘修士,不論是去談生意,還是自立門戶,都說得過去。 當(dāng)初說好了不少事情要交給玄陽和沈延辦,聶世云和翟白容出關(guān)后便也沒著急,在這氣候宜人的南方建了間小屋子,一邊度假一邊精進術(shù)式。 打聽過陣法大師的價格和排場,聶世云熄了請外援的心思,知道修復(fù)傳送陣一事終究還是要靠自己,于是去年來往了一趟中層,又去拜見了商夫人。 兩人短短幾年變成了大乘修士,已經(jīng)能和商家本家的人平起平坐了,商夫人驚訝不已,又看兩人帶來了各種丹藥法寶贈予她,覺得很是欣慰,說自己這眼睛當(dāng)初果真沒看錯人。 照理說煉器比賽那事兒過去幾十年,也不算很久。但好在敖樊回龍族后關(guān)了禁閉,再不敢出來蹦噠,聶世云這事兒也就徹底翻篇了。他和翟白容在中層收集了一圈各種典籍,故地重游了一遍,這才回上層。 高級典籍可遇不可求,但有時那高級陣法丹方什么的,是可以靠積累頓悟或是融會貫通的。一時間不好找門路去求高級方子,聶世云和翟白容就去惡補了三級乃至二級的典籍,餓狼撲虎一般學(xué)習(xí),最終獲益匪淺。 “看來你們又花了好長時間學(xué)習(xí)……”玄陽訕訕道。粗略算算,聶世云現(xiàn)在其實也不比那些千歲的老妖怪年輕多少。 “隨時歡迎你來?!甭櫴涝茻崆榈?。 他們幾人都知道空間的妙處,不用明說也懂。 玄陽敬謝不敏,他這屁股真的坐不住凳子。這輩子興許都沒法像聶世云那樣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