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養(yǎng)精蓄銳(不干正事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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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去?!?/br> 重新回到玄陽和沈延的洞府,聶世云與翟白容坐在他們對面,將剛才與鳳帝的談話轉述給他們。果不其然,聽完之后玄陽那張和鳳帝如出一轍的俊臉立刻露出了極度不優(yōu)雅的扭曲表情。 “反正我是轉達了?!甭櫴涝埔桓薄拔揖椭馈钡谋砬槁柫寺柤绨?。 “此事風險可不小?!钡园兹輫@了口氣。 他之前一直在玉佩空間中,對話從頭到尾當然全都聽了進去。但他離開鳳族后也沒說什么,一直到現(xiàn)在才開口。 沈延和玄陽安靜地看著面前的兩人。尤其是沈延,他幾乎沒怎么見過翟白容這樣沒什么表情的臉。和平日里對外人展示的溫和有禮的形象差距極大,竟然讓他有種憋著一口氣不敢開口的感覺。 “我知道。只是機會難得……”聶世云無奈地看向身旁的翟白容,將手搭放在他撐在椅子上的手臂上,“又要你陪我折騰一番啦。” 翟白容看向聶世云,半晌表情終于還是融化了,淡淡地笑道:“早料到了。樂意之至。” 聶世云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用手指親密地蹭了蹭他的手背。 兩人之間溫熱的氣氛被玄陽出聲打斷:“停停停,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不要在我家干了好嘛?!?/br> “玄陽……”沈延無語地胳膊肘懟了懟玄陽。 結果聶世云哈哈一笑,并沒有反駁玄陽,而是抓起翟白容的手大方承認道:“說的也是。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去了?!?/br> “咳。”翟白容清了清嗓子,示意聶世云適可而止。不過倒是跟著他一起站了起來,的確準備就此告別。 “快走吧你?!毙栂訔壍?。 現(xiàn)如今既然幾人都住在上層這一片,說聚就能聚,幾人也沒說太多便暫時分開了。 聶世云此前轉述的時候也提了一嘴,此前翟白容已經(jīng)在敖樊面前露了面,于上層這種高手云集的地方他們服用易容丹的作用不大,這次想必不能再讓他帶著自己四處逃竄了。到時候指不定還要依仗玄陽和沈延幫忙。兩人離開后,玄陽和沈延雖然沒說什么,但都默默地開始抓緊時間修煉。 既然要幫忙,那自然是修為越高越好。 聶世云和翟白容離開后,沒有真的如聶世云打趣地那般立刻找個地方親親我我去,而是立刻去尋找合適的住處去了。 “我還念著要重振云清閣的名號,這下可好。到時候我的名字倒是打響了,不過想必也沒幾個修士敢加入我們門派了吧?!甭櫴涝茋@了口氣,這可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翟白容分析道:“本來建立門派就并非一朝一夕可以達成的。且不用急。到時候你我二人想必要東躲西藏上許久,但我瞧著鳳帝很是看重玄陽,想必閑雜人等不敢輕易動他。我們無法露面的時候就交給他和沈延去cao辦吧?!?/br> “可真是為難他們了?!甭櫴涝乒恍?,嘴上這么說著,卻儼然是一副準備把大任丟給他們的架勢了。 在下層的郊外安生住了幾十年,兩人根本不習慣天天住在繁華的城鎮(zhèn)客棧中,隔壁樓下有旁人,總覺得心情煩躁。 二人花了幾日,尋了一處山清水秀的空山,決定在此臨時定居。這兒的靈脈還算可以,聶世云要求也不高,畢竟若是靈脈繁盛,這兒又哪兒輪得到他們倆隨隨便便占了呢? 效率極高地收拾了一個洞府出來,兩人暫居下來。修士們總是“洞府”、“洞府”地叫,其實也有不少雖然住在深山老林但其實住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房屋的。只是現(xiàn)在兩人不確定兩年后的去處,又想抓緊時間修煉,故而顧不上請來工匠修建房屋一事了。 “雖然光線差了些,不過好歹收拾收拾后還是挺幽靜的。過幾日去告訴玄陽他們倆咱們的新住址,畢竟在玉佩中修煉事半功倍,之后便讓他們想來就隨意過來吧?!?/br> 忙活了好幾天后,聶世云終于有時間坐下來休息一會兒了。 翟白容想到這次再見到那兩人時,明顯發(fā)生了變化的氛圍,道:“他們正感情升溫著,就算你叫他們來想必也不會頻繁過來的?!?/br> 聶世云一聽這個樂了,湊近了翟白容像是議論八卦一般問道:“你也覺著那小子和沈延之間看起來黏黏糊糊的是不?” “剛在一起,總歸是那樣的吧?”翟白容不確定道。 聶世云卻道:“也不一定。你看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不還是黏黏糊糊的,整天膩歪在一起嗎?” 他說著便湊得更近,還未等翟白容含著笑意的一句“我們哪有你說的那般……”說完,就把下半句抵回了口中。 “唔……嗯……” 在幽靜的新住處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親吻水音。 一吻結束,聶世云舔了舔嘴唇,意有所指道:“身體力行。” 回憶著從認識不久后一直到現(xiàn)在,好像兩人相處起來的確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翟白容失笑,或許在旁人眼中,他們倆看起來也總是那么“黏黏糊糊”的吧。 這樣也不錯。翟白容感受到聶世云的嘴唇又一次貼上了,合上雙眼。他滿足于平日里兩人默契無言地各做各的事情的安穩(wěn)時光,但同樣享受道侶時不時的激烈索求。因為他也一樣,隨著時光流逝,對聶世云的渴求只增不少…… “唔……” 一邊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地反復親吻著,聶世云的手鉆進翟白容的衣衫中。 盡管是新住處,但床還是聶世云從空間里挪出來的,兩人熟悉的那張大床。哪怕被褥定時清潔,卻還是沾染上了無法消除的彼此特殊的氣味。只消倒下去就仿佛沉浸在戀人的懷抱之中。 “世云……?” 被聶世云快速地扯開衣服按倒下去,翟白容的手還搭放在他的衣襟上,聶世云卻沒有壓上去,而是摸索著來到下半身。 看到道侶的臉龐靠近那邊,并非第一次的翟白容很快會明白過來。 “今日怎么突然……啊。” 翟白容早已因為親吻和密切的摩擦起了反應的那處被聶世云伸掌握住,頓時電流一般的快感沿著脊髓竄上頭頂。 有好些日子沒親熱過了,聶世云仿佛打招呼一般不緊不慢地用手taonong著翟白容的動作令他焦躁不已,好看的眉眼困惑地皺了起來。 “這不是搬進新家了嗎?你就當這是喬遷之喜過后開灶之類的儀式感吧。反正我們這也沒有廚房?!?/br> 聶世云滿眼都是愛人因為快感而微微抽搐的小腹,還有他此刻被自己握在手中變得堅硬無比的那根,隨口胡扯道。 翟白容覺得好笑,強忍著快感斷斷續(xù)續(xù)道:“你這張嘴凈會……呃、唔……胡說八道……” “那可不一定。會不會別的,你應當很清楚……唔……嗯……” 在翟白容的注視下,聶世云眼含笑意地將他的那物含進口中。 “啊、呃……啊!世云……哈……” 翟白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穿插進聶世云的發(fā)絲中,微微發(fā)顫。這世上應該沒有男性能夠拒絕戀人用唇舌帶來的快感。 雖然并非第一次,但是聶世云這么做的次數(shù)也并不多,大多時候他們都更渴望著立刻和對方rou體貼合。如今時隔已久,翟白容只覺得神識魂魄都要飛出去化作云霧消散一般,說不出半句話來,喉嚨中只能發(fā)出破碎的音節(jié)。 “世……啊、啊啊……” 早已將彼此身上的每一寸研究了個遍,聶世云很清楚如何令對方舒服。 翟白容的下半身尺寸可觀,直直地硬起后很是漂亮——聶世云自覺男性的下半身很少能用漂亮二字來形容,說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好,偏心也好,但他覺得這個詞給翟白容正合適。 熟悉著對方的敏感處,聶世云一邊用手指擠壓著根部,同時用舌頭掃過頂端的時候,不需要抬眼去看都能想象出此時此刻戀人臉上充滿情欲以至于皺起眉頭的表情。 貼在他臉頰旁的,翟白容的雙腿劇烈顫抖起來,穿插在自己發(fā)絲中的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施了力道,馬上又下意識地松了勁。 “哈……啊、唔……” 翟白容的小腹都熱了起來,胸口內(nèi)側除了滿足和快意,同時又升起一股焦躁的感覺來。這巨長年累月和聶世云交合的身軀并不僅僅滿足于此,很快就渴求起更多,更深的滿足感。 他的前端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體液混著聶世云的唾液,將大腿根部附近都弄得濕漉漉的。 “唔嗯也一依……” 聽到聶世云的含糊話語,還混著吮吸的聲音,早已習慣和對方在床上共赴云雨巫山的翟白容時隔已久面色微紅:“你、你好好說話。” “哈哈……”聶世云許久不見翟白容耳朵泛紅的模樣,終于將口中的男根吐出,又說了一遍,“我說,后面也一起?!?/br> “不用繼續(xù)來……唔啊、嗯……” 翟白容的話還沒說完,聶世云便自顧自地繼續(xù)來下去。剛才早已被唾液打濕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探入了后xue。平時對擴張這些事早已習慣的翟白容,現(xiàn)在卻因為前端的快感……只消用舌頭掃過敏感的系帶那附近,包裹著聶世云手指的軟rou便會緊緊縮起絞住他。 無視了阻力,探入的手指很快便找到早已熟悉的弱點,聶世云的指尖按壓上去,果然翟白容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嗯……!” 聶世云察覺到翟白容的手指陡然收緊,指關節(jié)死死地扣在他的頭上,緊接著又急匆匆地松了力道離開,仿佛無處可去一般地懸停在半空中。 聶世云笑了笑,這點力道可不至于會弄疼自己的??杉幢阋呀?jīng)因為快感頭腦發(fā)昏,翟白容在床上還是這么溫柔地總念著他,甚至都沒怎么在自己身上留下過什么抓痕、指印過。 “呃、哈……嗯,差不多……已、已經(jīng)夠了,世云,你……不想快點做嗎……?” 翟白容的嗓音變得比平時低沉沙啞,聶世云含著他的那物嘴角忍不住微微彎起。翟白容是真的對這件事感到羞恥,做到一半甚至只能以匆匆忙忙邀請自己趕緊進來讓自己停下。 難得一見的戀人感到不好意思的模樣,聶世云不想錯過,假作沒聽到,一意孤行地繼續(xù)同時用嘴和手指玩弄著。 很快被快感攪合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翟白容便只剩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手指不知何時開始緊攥著身下的被褥,指節(jié)發(fā)白。 “……!” 聶世云“唔”了一聲,只覺得口中的那物跳了兩下,鼓動著。 同為男性他很清楚這種反應,但很快便發(fā)現(xiàn)前端并沒有射出什么來。 “哈……哈……” 翟白容癱軟在床榻上,胸膛劇烈起伏著。渾身上下出了一層薄汗,發(fā)絲更是濕噠噠地粘在臉頰和額頭上,模樣難得看起來有些狼狽。 下半身——不論是被舔弄得全是體液和唾液的yinjing,還是被手指弄得濕漉漉的后xue,也是同樣黏糊的狀況。 和單純的射出時那一瞬間的快感不同,因為干高潮頭腦一片空白的翟白容緩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想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一副什么模樣,卻沒有力氣動一動手指,只能轉動目光去看身上這會才終于直起腰來的聶世云。 聶世云還衣衫整齊著,只有頭發(fā)剛才被翟白容情迷意亂之間弄得亂糟糟的,看起來有些滑稽。想到自己是如何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此時化作一灘水一般躺在這里的,翟白容難得連名帶姓地叫道:“……聶世云?!?/br> 只見他的道侶此時舔了舔嘴唇,一副情色的模樣,同時又笑得很是滿足。 在床上直呼全名的時候可不多見。往往這代表著翟白容真的被弄到無話可說了。想到這里聶世云心里就癢癢的。 聶世云俯下身子來,親吻了翟白容。 很快,翟白容的手就掛了上來。 “緩過勁來了?”聶世云停在翟白容的嘴唇前。 “你做什么,這么突然?!钡园兹莸纳ぷ佑行└桑f話聲音變得啞啞的。聽到自己的嗓音,他清了清嗓子。 “突然想到便做了。偶爾這樣來點驚喜不好嗎?”聶世云反問他。 見翟白容不置可否,但沒有接話,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著,他繼續(xù)關切道:“沒射出來就到了……也有一陣子沒有過了吧?歇一歇,我們一起躺會兒吧?!?/br> 說著他正要攬著翟白容在他身旁躺下,結果卻被阻止了。 翟白容收緊了胳膊,將聶世云拉近了距離——那是說話時呼吸都要與對方融為一體的距離。 “……還不夠吧?” 翟白容用極輕的聲音平靜地說道。 聶世云愣了愣,笑了起來:“的確?!?/br> 看來通知玄陽他們新洞府住址一事,要留到明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