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自導(dǎo)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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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藍(lán)家修士也面露異色。剛才翟白容只說了他曾與聶世云相處過一段時日,可沒說他有法子把人給弄出來!兩人覺得他未免太小心翼翼,還非要等到敖樊面前才松口。這般大事就算告訴了他們,做不了主的二人也會即刻把他帶來給敖樊的。 “你說的是真的?先說好,別想著編造些有的沒的糊弄我。我可沒那么好騙?!卑椒庾R到自己太過失態(tài),裝作無事發(fā)生一般扶了扶桌子,又坐了下來。 聽他這么欲蓋彌彰,在空間中的聶世云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怎么會?還請聽我從頭說起……” 翟白容見敖樊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有讓自己坐下的意思,就這么站著直接開口講述起來。 故事是聶世云很久之前就編排好的:被藍(lán)家四處追殺后,聶世云逃到了荒郊野外,遇上了剛剛因為家道中落從上層來到此處的散修,并被其救助了。躲避了一段時日,在交談中散修被告知聶世云在為了尋找道侶四處游走,可是因為一些原因暫時無法搭乘仙船。聶世云對其描述了道侶的長相,說若是有朝一日有他道侶的消息,請務(wù)必聯(lián)絡(luò)他。 翟白容此時扮演的,自然就是這個“散修”的角色。 “哦……他怎么就覺得你可能會知道消息了?”敖樊也不是完全傻的,打斷了翟白容的話語,指出他覺得疑惑的地方。 “因為他說他的道侶在上層。我也是從上層剛來的,說不定以前就遇到過呢。”翟白容答道。 敖樊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他的說辭沒什么問題。他以前好歹也是住在上層的,知道那兒人際關(guān)系復(fù)雜,但商機(jī)不似中層這么多,有不少底蘊(yùn)不深的小門派支撐不下去,就那么散了的。面前這種上層混不下去跑下來混的也不少。 “他留給了我通訊晶石。如果我說有他道侶的消息,想要當(dāng)面談?wù)劦脑挘麘?yīng)該會赴約來的?!钡园兹菽贸隽硕ㄏ蛲ㄓ嵕尠椒矍耙涣?,連忙叫他拿過來給自己看看。只是這種東西從外觀上也無法分辨究竟是定向給誰的,他也只能來回擺弄著干瞪眼。 翟白容抬手道:“敖樊少爺,這個使用次數(shù)是有限的,您別給用了?!?/br> “哼。我知道你們這種人拿不出幾個仙晶,通訊晶石用的也不會是什么高級貨。”敖樊白了他一眼,將東西丟回給翟白容。 “敖樊少爺意下如何……?” 敖樊狐疑地看了翟白容幾眼,揮手讓他先退下,說自己要先考慮幾天。敖樊沒有一口答應(yīng),反而有些憂慮,這倒是出乎了幾人的意料,看來這段時日他好歹也長了些教訓(xùn)。 翟白容被藍(lán)家修士“安排”到了客棧休息。他不需要付錢,但同樣的,在敖樊有定論之前,翟白容也不允許隨意離開城里。對于這些要求翟白容表現(xiàn)得很配合,這讓兩名藍(lán)家修士松了口氣。 安置好這名突然現(xiàn)身的散修,兩人晚些時候又回到酒樓接敖樊,見其早早地就打發(fā)了眾位女修,獨(dú)自在那思考時,忍不住問道:“敖樊少爺,這不是好機(jī)會嗎?” “他說什么我就信什么,那不是傻子?你們?nèi)ソo我查查,聶世云有沒有和別人提過道侶這一茬?又有無要去上層的打算?” “是。” 這頭敖樊和藍(lán)家開始暗中打聽聶世云的道侶一事,想要借此印證突然現(xiàn)身的散修所言是否為真。另一頭來到客棧中,翟白容第一件事便是迅速進(jìn)入玉佩中與聶世云交談。 “你還說不擅長說謊,演得不是挺好的嗎!”聶世云一上來就大夸特夸。 翟白容深呼出一口氣,讓聶世云不要拿他尋開心了。 “說起來以前其實也有過要你演戲的情況來著?!甭櫴涝仆蝗徽f道。 翟白容“嗯?”了一聲。 聶世云繼續(xù)道:“修仙大會的時候,你忘記了?你分明很想我,還要在段銘玉他們身邊裝樣子那會兒……” “那還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钡园兹輿]想到是那時候的事,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名字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他面前,甚至在整個修真界出現(xiàn)過了。不論生前在整個修真界掀起了再大的波瀾,魂燈一滅,他的名字迅速地消失在了時間的洪流之中。 “不說這個了,你抓緊時間再看看典籍。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下一步就用得上了?!甭櫴涝谱е园兹莸叫狼白?。上面正是他寫下的一些陣法基礎(chǔ)典籍。 翟白容問他:“你這般有自信能夠順利進(jìn)行嗎?我瞧那敖樊好似起疑心了?,F(xiàn)在他定是派人去調(diào)查我說的事情是否屬實了?!?/br> 聶世云表示他并不擔(dān)憂。進(jìn)城鎮(zhèn)之前他們已經(jīng)把洞府有模有樣地豎了個樣子在那了,傳訊晶石也是真的,唯一需要花些時間查證的就是關(guān)于“聶世云正在尋找道侶”這件事。 “正是因為我此前和不止一個人提過,我才有信心只要他們?nèi)ゲ?,就能打聽出一樣的結(jié)果呢!”聶世云掰著手指數(shù)著,煉器坊短暫共事過的煉器師們,煉器比賽預(yù)選時廣場上那些陌生的修士們,好像曾經(jīng)和某些個交易行,煉器鋪?zhàn)拥睦习鍌円蔡徇^兩句。 內(nèi)容不外乎是來來回回的那幾句,他的道侶長相英俊不凡,謙遜有禮,修為與自己旗鼓相當(dāng)?shù)鹊取?/br> 翟白容稍稍別過臉去:“你……怎么到處和人說這些?!?/br> “偶爾閑聊起來,自然而然地就說到那兒去了。你放心,我說的雖然都是事實,但是沒有特別詳盡,旁人見到你也認(rèn)不出來的?!甭櫴涝菩Φ?。 他的那些描述都概括過了頭,旁人聽了總覺得隨便誰都能代入進(jìn)去。況且大家都明白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沒把聶世云種種描述放在心上,只記得他有一個目前行蹤不明,但是很優(yōu)秀的同性道侶。 “不是這個問題……算了。”翟白容無奈道。 聶世云卻反過來湊到翟白容身邊問道:“那是不是你從未和別人提起來我過?這樣別人肯定會誤以為你還是單身,生出許多不必要的期待……” “怎么會?我態(tài)度一向端正,而且后來也和他們說過?!钡园兹莶幌氡徽`會,立刻反駁道。 翟白容說到底還是個古人,講究對外要謙遜謹(jǐn)慎。哪會像聶世云這樣對外人大呼自己的對象哪兒哪兒都好?雖然他心中自己覺得聶世云沒有什么缺點(diǎn),但對旁人頂多也就說幾句“他很好”一類的夸贊。 聶世云對這一點(diǎn)心知肚明,但不阻礙他聽到后裝模作樣地直喊失望,要翟白容對著自己重新訂正一遍才罷休。 這么些年下來,聶世云在修真界度過的時間,已經(jīng)比他來到這邊前待在所謂的“現(xiàn)代社會”要久得多了。在外人眼中,他儼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風(fēng)度翩翩的門派臉面。但翟白容卻知道,私下里聶世云比一開始相識的時候更加放松,時不時就會展露出一絲孩子氣,這大概也是只有他能看到的一面。 兩人貼得近了,難免黏黏糊糊一番。面對一直動手動腳,還嘴上不饒人讓自己重復(fù)許多遍夸獎之詞的聶世云,翟白容拿他沒有辦法,最后還是由他去了。 結(jié)果便是這陣法典籍在面前擺了幾個時辰都沒有被翻開,幸虧空間中時間流速慢,這么點(diǎn)時間不會耽誤正事兒。翟白容在感知到有人敲客棧房間的門時,已經(jīng)是現(xiàn)實中的五日過后的事了。 五日說長也不長,中層這么大,要四處去打聽消息需要不少精力,可見這次敖樊對此事還是很上心的。翟白容一打開房門,見到兩名藍(lán)家修士請他再去見敖樊一次,對他的態(tài)度都變好了不少,便知此事成了大半。 這一回他們沒有去酒樓,而是直接去了敖樊在城里租下的院落。一路上沒有見到外人,只有幾個院中打掃的傭人,想來這次敖樊可算是重視此事了。 一進(jìn)門,敖樊便問道:“上次沒問你,你叫什么?” “明誠?!钡园兹蓦S口說了個假名。他和聶世云以前在修真界四處行走,卻不想暴露身份的時候,就有幾個備用的假名。只是結(jié)合目前的情況來看有些好笑,他干的事兒和“明誠”這光明磊落的二字一點(diǎn)也打不上邊。 誰讓這家伙想對聶世云不利呢?翟白容淡淡地看了敖樊一眼,完全沒有同情之意,在對方的招呼下坐了下來。 敖樊這些日子調(diào)查了一番,發(fā)覺翟白容提供的信息的確沒什么毛病。他們派人去了他所謂的洞府附近,雖然沒有進(jìn)去,但是位置與描述相符。四處打聽來的消息中得知,聶世云的確很好幾個人提過他的道侶的事,只是既沒說過名字,也不曾給出畫像,大家都只是聽個樂呵,沒有放在心上。 這人又是從上層跑下來的,仙船到達(dá)之時正是比賽的時候。在此之前聶世云從未去過上層,此前兩人想必也不認(rèn)識彼此。 想到這些,敖樊對翟白容的信任感已經(jīng)很高了。 在上座的敖樊打量了一番翟白容,見他只是低著頭等自己發(fā)話,朝藍(lán)家兩人使了個顏色。 兩人設(shè)下禁制,將房門緊閉。 “我這些日子想過了,我決定和你合作。你將人叫過來,若是能成功取他性命,給你三十萬仙晶?!卑椒林曇舻?。 “不是說好五十萬嗎?”翟白容堅持著“求財心切”的人設(shè),稍顯不滿地問道。 敖樊搖了搖手指頭,繼續(xù)道:“你別這么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還有二十萬,你要保證把他身上的所有儲物空間,戒指,手環(huán),袋子全部都完好無損地交給我才行?!?/br> 翟白容一愣,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這算個什么要求。 “那里面有什么敖樊少爺想要的嗎?如果能單獨(dú)奪過來,是不是也是一樣的呢?” 聽翟白容這樣問,敖樊一瞬間露出了惱怒的神色:“你好好辦事就是了,別問這么多!” “……好的?!钡园兹萜骋娝麘C怒的模樣,這才猜到對方是想要將龍鱗取回來。聽聶世云說,那東西一旦脫落絕無可能再長回身體上,也不知道取回去能做什么。 他余光看了一眼藍(lán)家兩個修士,只見他們面露困惑,顯然同樣不知道敖樊惦記著龍鱗的事,看來敖樊顧及面子,壓根沒有將自己被拔掉鱗片的事告訴藍(lán)家。 “你有沒有和聶世云比試過?”敖樊對翟白容繼續(xù)發(fā)問。 見其搖了搖頭,敖樊咬牙切齒道:“哦,那么想來你是不知道。聶世云這家伙狡猾得很,又似乎有一種邪門的法子,一個不注意就能憑空消失!難不成他會隱身術(shù)嗎……算了,不說這個!總之就算你能把他叫過來,也不一定能抓住他。此事還要商議一番?!?/br> 翟白容剛準(zhǔn)備開口,站在身后的一名藍(lán)家修士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敖樊少爺,我們之前建議過您的事,還請考慮一下。此等機(jī)會珍貴,干脆請我們藍(lán)家的大前輩出馬吧!他一介煉虛修士,有什么花招也比不上大乘修士的致命一擊?!?/br> 翟白容心中一緊。 藍(lán)家留在中層的兩位大乘修士常年在閉關(guān),但若賣龍族一個面子,想必還是愿意出手的。兩名合體初期再怎樣也敵不過大乘修士,若對方真的出動,這次計劃不論如何也要中止了。 “我說了不要再提了。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想看見你們藍(lán)家人!況且聶世云和我的仇,我自然要親手除之后快!他一介煉虛修士,我們這四個人,還對付不了他?” 敖樊一拍桌子,命令兩人莫要插嘴,安靜地在一旁待著就是。 藍(lán)家修士:“……”他們也是藍(lán)家人啊。能不能放他們回去修煉,不用伺候敖樊這尊大佛了? 一旁的翟白容沉默不語,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好,和聶世云說的一樣,這個敖樊是個傻子。翟白容放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