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出逃導(dǎo)致連鎖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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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煤球,翟白容和聶世云一路游山玩水。 聶世云不禁感概,他來到修真界這么多年,除了主動去了一趟繁花城定居一陣子以外,其余時間要么在秘境里,要么在門派中。拖到現(xiàn)在才有功夫觀光,不得不說,一直以來原著天道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可不小。 幾人沒有去到偏遠(yuǎn)的地方,平常修真界凡事也不像秘境中那樣競爭激烈,兩人哪怕修為壓至筑基也被找過麻煩,一路和平。 頂多是兩個關(guān)系親密的男性修士卻帶了個孩子這件事讓人側(cè)目,不過修真界奇怪的人事多了去了,路人也就多看兩眼,很快就拋之腦后。 趕路單調(diào)的時候,聶世云就喚翟白容進(jìn)入玉佩中歇息。翟白容也不是那種犯懶的,被他要求坐著休息也閑不下來,閑來無事就斷斷續(xù)續(xù)地修煉,偶爾煉制兩爐丹藥。這樣悠閑地走走停停,時間過去了七八日有余。 話說回映月派,那兩名弟子隱瞞多日終于告知了曲旃蒙段銘玉不見了一事。兩人皆是忐忑不安。雖然曲旃蒙安排了好幾名修士在山頭以及鎮(zhèn)子里巡視,但畢竟他們倆是被安排在院子里的,出了事責(zé)任首當(dāng)其沖。 只見曲旃蒙沉思許久,面色鐵青,兩人意識到情況可能比想象得還要嚴(yán)重。 “去問過山上的弟子了?他沒有飛劍,跑下山去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F(xiàn)在興許還躲在山上哪處。” 跪在地上的兩名弟子,一名微驚,露出些還有希望的神色,另一名則面色更加慘白。 段銘玉的儲物手環(huán)里肯定有飛劍,還是他給拿回來的。 他畢竟還是年輕人,不擅長掩飾神色,騙得過同門卻騙不過曲旃蒙這幾百歲的前輩,曲旃蒙一眼便看出他知道些內(nèi)情。 幾經(jīng)逼問之下,那人終于害怕地說出他將儲物手環(huán)給段銘玉拿了回來一事。 “你、你之前可沒說過!”另一名弟子大驚,他本以為彼此都不知道內(nèi)情,現(xiàn)在一看自己可能是被拖下水的,連忙腦子一轉(zhuǎn),想起來什么道,“前輩!說來奇怪,我們彼此交流不多,但之前他突然來我這,說得了好丹藥要與我一起分享。晚輩當(dāng)時很歡喜,也沒多想,便與他聊起來了。那之后不久,段銘玉就不見了……” 曲旃蒙此時哪還不懂發(fā)生了什么。段銘玉籠絡(luò)男人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只是沒想到短短這幾天,原本何其毫無交集的修士也會中了美人計。他冷聲罵了這個看著個美人就失了神智的修士,將元嬰修士的威壓全釋放了出來,面前跪坐的兩人怕得不行,渾身發(fā)抖。 說起來也是曲旃蒙本身重男輕女。和修真界中不少男性一樣,雖然門下也有女修,但他們終究還是覺得修仙一途女人比不上男子,遇到重要的事都優(yōu)先交給男弟子去做。若這次他挑了兩個女修去看管段銘玉,也不會出了這岔子。 他心中盤算著,此事不能給頂上的化神老祖知道了去。那位已經(jīng)閉關(guān)多年,只有在剛收了段銘玉那會兒出來審視過一次,后來的事便都交給曲旃蒙安排。只要好好地將人追回來,此事就和沒發(fā)生一樣。 曲旃蒙神色變得陰沉,那段銘玉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如此執(zhí)著地要跑出去。此次將人弄回來后看來也等不得他修為進(jìn)一步提升了,就這樣煉化了才好安心。 “前輩……饒命……” 元嬰后期修士所放出的威壓豈是兩個小輩承受得住的。再加上剛才曲旃蒙帶了殺氣,底下跪著的兩個修士都快斷了氣。 曲旃蒙終于收回威壓,兩個弟子感覺身子都斷了,跪著都難。 “我去尋!我一定將他尋回來!”那個被牽連的修士哭喊道。 “本來是該逐出師門的。若你真能尋回來,就退一步,讓你留下做外山弟子?!鼻姑刹粠Ц星榈乩淠馈?/br> 那修士嘴唇輕顫,其實很想申冤。但上面這些前輩的決定哪里容得了他們質(zhì)疑,雖然好不容易成了內(nèi)室弟子,這下算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但起碼還有一絲希望。他趕忙以頭強地,顫顫悠悠地站起來這就準(zhǔn)備出去尋找。 旁邊放走段銘玉的元兇也要一并站起來,卻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壓力,“撲哧”地生生吐出一口血。 “誰說你也可以走了。” “我、我也去尋。事因我而起……” 修士的話還沒說完,又一股腥甜涌上喉頭。 “不必了。到時候見到那家伙,你這樣意志力薄弱的人指不定又要壞事?!?/br> 他說話之間,跪著的修士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五臟六腑仿佛都被擠壓,終于意識到自己興許是犯了大錯,聲淚俱下艱難地求曲旃蒙饒他一命。他已經(jīng)不求能留在映月派,只要能保住一條命就好。 半晌曲旃蒙收了力,那修士剛松了一口氣,以為逃過一劫。可緊接著,一股從丹田蔓延到指尖縫隙的劇烈痛感襲上,修士很快便痛暈了過去。 一盞茶后,曲旃蒙召了之前吩咐下任務(wù)的修士們過來。 所有人都被罰了整整五年的俸祿,他們平日里連段銘玉的一根頭發(fā)絲都見不著,這會兒可謂是晴天霹靂。不過曲旃蒙說讓他們秘密地去尋,若能把人帶回來,就一切照常。 眾人松了口氣,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他們對私自亂跑的段銘玉痛恨不已,一個個跪下應(yīng)是。那個此前被牽連的弟子也回來了,他已經(jīng)被貶為外山弟子,若段銘玉回不來他就要徹底滾蛋了,此時應(yīng)得比誰都真切。他眼珠子四下轉(zhuǎn)了一圈,想要私下狠狠報復(fù)一番那個因為一己私欲害了自己的同門,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人的身影。 他心中沒由來地升起一股惡寒,但此時此刻自顧不暇,他自然不可能傻傻地去打聽那人的下落,很快就隨其他人離開映月派踏上追尋段銘玉的道路。 曲旃蒙在門派中舉足輕重,不敢妄動,生怕本來其他幾個門派不知道段銘玉的事,他親自去尋反倒顯得刻意。 他派人去打探了其他幾個門派的消息,不出所料,戎律上個月就離開了凌峰山。不過赤巖崖那邊傳來的消息是胥燁華一直在閉關(guān),沒有離開過。曲旃蒙心里有了底,知道現(xiàn)在段銘玉身邊大概只有一個戎律,放心不少。 他想了想派出去的那一群平庸的弟子們,最終還是聯(lián)絡(luò)了翟白容。雖然以前進(jìn)階時掉過一次鏈子,讓映月派差點放棄了翟白容,但緩過來后這大弟子還是一直很令人放心的。 在修真界的禮節(jié)中,做師父的對弟子有什么要求那都是不用商量的。曲旃蒙自然也不會對翟白容客氣,他交代出去過段銘玉身上的真相,此刻更是直白,直接命翟白容去把段銘玉尋回來。至于那戎律,若是真的對抗起來殺了也無不可,不過要做的干凈點。 本來正和聶世云游山玩水的翟白容收到這個消息時,自然是嚇了一跳,隨即便煩惱不已。 他沒想到段銘玉最終還是逃了出去,更沒想到都到了這一步曲旃蒙還是要使喚自己去追捕段銘玉。 見翟白容滿面愁色,聶世云自然要問。 問清事實后,兩人合計了一番,翟白容干脆告知曲旃蒙聶世云前陣子覺得煩悶了,就拉了他出門游山玩水,現(xiàn)在就在他周身不遠(yuǎn)處。他想著這樣一來自己就有理由脫不開身了。 沒想到曲旃蒙還挺不客氣的,覺得這樣更有把握將人手到擒來。 他讓翟白容就這樣哄騙聶世云,只說段銘玉犯了門派中的規(guī)矩,師門要捉他回去,此行就讓聶世云也幫這個忙。想來聶世云應(yīng)該也是相當(dāng)厭惡段銘玉的,此人不光拒絕過他,還是翟白容的前任,將人捉了后聶世云只要不將人弄死了,怎么泄憤都無所謂。 這些話曲旃蒙以為是與翟白容私下交流,其實聶世云全程都在旁邊呢。 聶世云一陣無語,心道自己可沒有這么小肚雞腸。而且曲旃蒙還真會使喚他。好歹自己也是元嬰,在曲旃蒙眼里卻仿佛只是迷上他徒弟的傻男人,輕易就能給這種理由騙去了。 翟白容無奈道:“怎么辦?我說了他愛慕虛榮的很,定是你之前太過給他面子了?!?/br> 聶世云暫時也想不出好法子,不答應(yīng)吧,曲旃蒙根本沒有給翟白容拒絕的選項。答應(yīng)了吧,自己一元嬰修士出馬,到時候卻捉不到一個段銘玉,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他們這正躊躇著如何回應(yīng),沒過半日,曲旃蒙便毫不客氣給來了后續(xù)指示。 翟白容起初還只是一臉無奈地聽著,緊接著便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怎么說?”聶世云急促道。 翟白容神色糾結(jié)道:“他說映月派弟子尋到了一些消息。雖然還不確定,但那兩人似乎易容丹和治療體寒的丹藥都儲備不足,一路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化名在拍賣行和店鋪里購買。方向是……正往東南沿海去?!?/br> 聶世云一怔,那不就是他們兩人正欲前去的方向嗎。如果沒有意外,異火就在那附近游蕩。 沒想到劇情都改變了這么多,最后陰差陽錯地還是向著原著中最終的發(fā)展靠攏了。 而且原本段銘玉一行人倉皇出逃后應(yīng)該先直奔南方,在妖族地界逃竄一圈,撿到煤球的蛋,然后憑借杜執(zhí)這位妖族本地人甩開追兵休養(yǎng)生息一番,然后再往東逃去。 這會兒沒了煤球,沒了杜執(zhí),時間又推遲了幾個月,干脆老天連這段也給他們省了,直奔最終目的地去。 不過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因為沒有煉丹師翟白容在,不得不靠丹藥維持身體狀況的段銘玉行蹤也暴露得更快。 “只有戎律和段銘玉,沒有胥燁華嗎?”聶世云想到什么,蹙眉問道。 “說是只有他們。我當(dāng)初好心提醒的時候,也只是讓段銘玉找戎律帶他走罷了。之前就聽說胥燁華一直在閉關(guān),興許還沒出關(guān)吧?!钡园兹莸?。 “我總覺得那人不會那么老實的。” 異火一事聶世云本來并不勢在必行,只是翟白容頗為感興趣。退一萬步說,若其真的被段銘玉取了,聶世云也不把他當(dāng)威脅,頂多覺得浪費好東西了??神銦钊A這人隨時都是個隱患,還同為火靈根,聶世云頓生警惕。 “之前我太大意了。不過正好,你也可以和曲旃蒙交差了,”聶世云嘆了口氣道,“今天開始趕路?,F(xiàn)在不是悠閑的時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