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前往交易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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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歪了兩日后,聶世云和翟白容總算一解此前一段時間的空檔,精神和rou體都滿足不已。 本來在聊天的另外兩隊人馬也不知何時安靜下去,閉眼專心修煉,吸收著靈泉中的靈氣。煤球倒是不大專心,但一旁的杜執(zhí)閉眼修煉得十分投入,他有自知之明不能去打擾聶世云和翟白容干交配的事兒,三番兩次分心卻無人陪聊,只好寂寞地被迫努力修煉。 如此安靜的一個月過去了,其間不乏有修士前來查看,但感受到聶世云的修為,又看到有齊妙菡在,不敢靠近,灰溜溜地跑了。 靈泉中靈力豐富,不過卻也不是無止境的。眾人在溫泉谷待了一個月,隱約感覺到身體產(chǎn)生了一些抗性,哪怕運(yùn)轉(zhuǎn)靈根修煉幾天,接下來也不再那么容易吸取靈力了。聶世云并不失望,反倒是覺得到他這個階段還能夠啥也不干坐著享受漲修為,這已經(jīng)是難得的好事兒了。也難怪這樣的好地方并沒有爆滿,若非有吸收上限,哪有修士想要輕易離開此處,這兒還不得擠得和東北澡堂子似的。 先出來的是齊軒兒和齊妙菡兩人。雖然泡澡很舒服,她們又分得了單獨的一個池子,但再怎么說這也是荒郊野外的,只著里衣還是令人下意識地不安心。她們隔得遠(yuǎn)遠(yuǎn)地和其余幾人招呼了一聲,便在遠(yuǎn)處不知哪個好心修士放下的竹質(zhì)長凳上坐下休息起來。 “之前師兄說,險況叢生。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只要不去招惹是非,小心行事,其實也有不少安全的地方?!饼R軒兒神色放松道。 齊妙菡張了張嘴,有些惱怒,但更多的是無奈:“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之后不會再犯了。你就不要再話里話外地講我了!” 齊軒兒難得不聽齊妙菡的,執(zhí)意道:“我不總提醒,jiejie就不會記得?!?/br> “記得什么?” “師兄!” 齊軒兒和齊妙菡抬頭,只見聶世云和翟白容也已經(jīng)穿戴整齊,來到一旁了。 “沒什么?!饼R妙菡抿著嘴堅持道。 齊軒兒看了她一眼,講起自己剛剛說的看法。 聶世云點點頭:“的確如此。不過若你要獨自去野外還是要一切小心,現(xiàn)在我們這么安逸不過是因為大部分修士忌憚我們?nèi)硕?,而且修為高于他們?!?/br> 幾人說了幾句,杜執(zhí)這才匆匆趕過來,旁邊的煤球變回了烏鴉的形態(tài),不知道是不是泡了靈泉的緣故,身上的羽毛锃亮的。 “怎么變回妖獸模樣啦?”齊妙菡驚訝道。在她印象里,化型后的妖修若非緊急情況,很少會輕易變回獸型的。 煤球還沒說話,杜執(zhí)先不好意思地開口了:“這個,他沒有儲物環(huán),衣物都在聶前輩那里。剛剛他光著身子便要出來,雖然還是小孩,可我覺得這有點不好……” “有什么關(guān)系嘛!”煤球忿忿叫道。 聶世云這才想起來,煤球的衣服都收在自己的儲物環(huán)里。雖然他們幾個大男人不介意看小屁孩光腚,但這還有兩個姑娘呢。 齊軒兒連忙道:“這、這真是多謝你了……” 幾人聚在一塊兒商量了一番接下來的去向。聶世云和翟白容得了最大的目標(biāo),此刻沒什么掛念的。杜執(zhí)見他倆沒什么想法,便主動提出有關(guān)交易區(qū)的事。幾人早先略有耳聞,在這方圓十里可能都看不見個活人的雪原中,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有些煙火氣息的地方,他們都有些好奇。 不過翟白容及時告知他們早先段銘玉幾人去了那邊,若要避開那幾人,交易區(qū)并非好去處。眼見幾人露出遺憾的神情,翟白容思索了一下,決定先去問問看。 “不必為了我們勞心的?!饼R軒兒連忙道。 “無妨?!钡园兹菪α诵?,走到一旁去了。 見他走遠(yuǎn)了,齊軒兒和齊妙菡才眼珠子亂轉(zhuǎn),在聶世云身上打量。盡管早先就得知此事,現(xiàn)在理應(yīng)接受了,但思來想去她們還是覺得十分神奇。 “翟道友可真好心。很久以前是我錯怪他了?!饼R妙菡道。她心里不禁奇怪,這樣的人之前是如何看上段銘玉了的。 齊軒兒看了看聶世云,心中很是清楚:“不過是翟前輩喜歡師兄,所以我們也跟著沾光罷了?!?/br> 聶世云笑笑,并未反駁,一點也不客氣。 齊妙菡好奇極了,又湊過來問兩人究竟如何相識相親的,但聶世云嘴風(fēng)極嚴(yán),半點也不肯透露。齊妙菡最后也只能小聲罵了句“小氣”,又縮回了。 過了一會兒,翟白容回來,告訴幾人一個好消息。段銘玉等人在交易區(qū)整備了一陣子,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暫時不會回來。聶世云打了個眼色,翟白容微微點頭,于是他便放心地下了決定幾人一道去交易區(qū)瞧瞧。 本來段銘玉還想再歇一歇的。不過他們幾個進(jìn)入秘境后一開始忙于匯合救段銘玉于水火之中,之后與齊妙菡幾人大打出手,沒撈著什么好處,倒還有些損耗。之后隨著段銘玉的直覺去到寶地,本以為這樣隱蔽的地方別有玄機(jī),卻也只得到了平均一人兩朵冰蓮。 冰蓮雖然珍貴,用處卻比較局限。戎律二話不說將自己的那份讓給了段銘玉,胥燁華有些猶豫,但他自己的確用不上,最后也還是給了段銘玉一朵,另一朵說要給師門帶回去。 胥燁華覺得不能再悠哉悠哉的了,于是三人又一次往更遠(yuǎn)的地方出發(fā)去探索有沒有機(jī)緣可尋。翟白容聯(lián)系之際三人正啟程了十天,段銘玉以為翟白容主動聯(lián)絡(luò)是終于覺得之前冷落了自己,想要彌補(bǔ),不過三言兩語后對方只說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難以匯合,然后就又沒有了音訊。 段銘玉終于忍不住了,傷神地將委屈都與身邊二人抱怨出來,問他們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惹了翟白容不快至此。 戎律全盤否定他的自怨自哀,默默在一旁摸著他的背安撫著他。胥燁華也在另一旁坐下,摸了摸段銘玉的頭發(fā)。 “他既然不珍惜,你不要想著他就是了?!?/br> “可是……” 胥燁華適時地問道:“你仔細(xì)想想,最近這段時間你師兄他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他對我比以前還要客氣……但師兄一直都是這樣溫柔的人啊?!倍毋懹褚Я艘ё齑?。 戎律自然不喜歡聽段銘玉夸旁人。但非要說個先來后到,雖然自己第一個認(rèn)識段銘玉,卻是翟白容先與其在一起的,他心下不快但沒有說話。 胥燁華懶得想這些,直接問段銘玉,他和翟白容上次上床是什么時候。 “怎、怎么突然問這事……”段銘玉盡管很熟悉床事,但每次提起來卻還是要紅了臉。 他扭扭捏捏地憋了半天,告訴戎律與胥燁華自從迷霧秘境后,兩人就沒有親密過了。 “……” 這個答案比預(yù)期中還要令戎律和胥燁華目瞪口呆。 “那不是已經(jīng)六年了?” 段銘玉本來竟也沒覺得很久,在迷霧秘境中他剛與戎律重逢,又遇上了胥燁華,正忙不過來呢。后來的幾年翟白容要么不在身邊,要么在閉關(guān),沒有親密之事實屬正常。但從修仙大會開始,漸漸地有些說不通了。 胥燁華冷笑一聲,肯定道:“他外面大概已經(jīng)有人了?!?/br> 段銘玉愣了一下,從未想過有這種可能性,下意識反駁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男人自然是最了解男人的。若照你說的,他在仙船上日日都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見你,更不碰你,除非他那方面突然不行了……不然如何解釋得通?”胥燁華挑眉道。 “我知道你一直討厭師兄。可……但這事……”段銘玉一時無法接受這種事,想要自欺欺人地找理由,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胥燁華的質(zhì)疑。 戎律冷靜地問道:“你最近有觀察到他和你們門派哪個后輩走得很近嗎?” 段銘玉驚訝地看著戎律,沒想到他也默認(rèn)了這個猜測:“沒有!師兄他一向獨善其身,對其他弟子們也是禮貌有加,可從沒真的關(guān)系親密的。只有我……師兄他一定是對我有不滿,故意這樣惹惱我呢。” 戎律看著一口咬定的段銘玉嘆了口氣。于理他應(yīng)該幫段銘玉找出事情真相,若真有此事,他該幫著段銘玉譴責(zé)翟白容??捎谇樗闹袘c幸不已,此刻恨不得鼓掌叫好。不過他絕不會將此事告訴段銘玉本人。 胥燁華看向別處,有些心焦。說他外面有人是胥燁華隨意的猜測,但這下他更加斷定,翟白容對段銘玉絕對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情意。以他對翟白容的了解,對方不是這種離了心還想兩邊吊著的人,那他對段銘玉虛與委蛇必然有所圖謀。 到底會是什么東西?胥燁華皺了皺眉,完全無從猜測。 “……所以說,唔,燁華,你聽到我說的了嗎?”段銘玉搖了搖胥燁華的手臂。 “嗯啊。先別想他了,等以后見到了再說吧?!瘪銦钊A笑了笑,將話茬搪塞了過去。 段銘玉猶豫地點了點頭,但心里始終豎了根刺一般。他仔細(xì)回想師兄身邊的鶯鶯燕燕,只覺得那些門派中的弟子后輩們,沒有一個比他更出色乖巧的。更何況眾人都知道師兄與他是一對,怎么會敢去勾引呢? 他越想越不解,在胥燁華的催促下,也只好將這種復(fù)雜的心緒放在一邊,踏上繼續(xù)探索的道路。 此時,膽敢行勾引之事的當(dāng)事人打了個噴嚏。 “著涼了?”翟白容忙側(cè)首問道。 修士基本不會生病,聶世云琢磨著自己也沒有感冒的癥狀,于是將其歸結(jié)于空氣太涼,從熱騰的溫泉出來后鼻子一時沒適應(yīng)。 溫泉谷離交易區(qū)并不遠(yuǎn),說不定一開始修士們就是看中此處來往的人較多才慢慢發(fā)展起來的。幾人即便照顧了速度稍慢的齊軒兒,也在短短兩日左右就到達(dá)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