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反正就泡泡溫泉聊聊天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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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衣物收進(jìn)儲物手環(huán),只在腰上系了塊布,聶世云與翟白容也一并下了靈泉中去。其實熱泉也許是因為有硫磺的緣故呈青白色,還冒著霧氣,哪怕從岸上也是看不清的,不過再怎么說周圍幾個小池子中還有人,兩人還是意思了一下。 來到靈泉附近的時候他們就感覺到靈氣的濃郁程度非比尋常,而一下水,聶世云更是覺得身體一陣酥麻,像是過了電一般,靈氣往身體里涌入的同時,還有些微淬體的功效。 怪不得煤球進(jìn)來的時候嗷嗷叫喚,他應(yīng)該是不怎么怕燙的才對。聶世云估摸著這小傻子是把這種微妙的酥麻感和熱感混合在一塊兒了。 不過這種感覺只在剛進(jìn)入溫泉內(nèi)的時候格外不適,泡了一會兒后身體就逐漸習(xí)慣了,反倒因為淬體的效果開始舒爽起來。 “世云,你再過上幾年,等到從秘境中離開后應(yīng)該就可以嘗試進(jìn)階元嬰了吧?” 聶世云“嗯”了一聲,低聲道:“早先我便覺得修為好似有了瓶頸。但說來奇怪,自從幻境之后,那道蓋子隱約被打開了一般,我又感覺到修為上漲了?!?/br> 翟白容神色訝異:“我其實也有相似的感覺?!?/br>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以為只有自己感覺到了這種好處。 幻境本身并沒有可以助長修為的功效,相反,許多環(huán)境都容易造成修士道心大亂,反倒有損于修煉。不過那位修士所設(shè)下的幻陣雖然難破,可并無惡意。聶世云此番回到曾經(jīng)生長的時代走了一遭,最終靠自己的意志回到了現(xiàn)實中來,可以說是親手徹底地斬斷了“前世”,從此道心更明晰。 而翟白容則因著主陣之人的記憶被灌輸入頭腦中,間接地見識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眼界變得與之前截然不同,雖不及聶世云得到的多,但也有所領(lǐng)悟,故而同樣修為上漲。 “有這樣離奇的經(jīng)歷,世間絕無第二人了。以前只覺得能飛升至上天界都是癡人說夢,現(xiàn)在見過你以前居住過的那地方,感覺上天界也都不算什么了?!钡园兹荽丝膛菰谌校瑴惤丝挫F氣繚繞的,發(fā)絲也都濕漉漉地貼在臉兩邊,雖然在說著無比認(rèn)真的話,不過卻少了幾分嚴(yán)肅感。 “這話要是被你師門老祖聽了去,大概要被氣得活活坐化了?!甭櫴涝菩Φ?,湊近了翟白容。在guntang的泉水下兩人的臂膀緊緊相貼。雖然兩人的談話都阻隔了遠(yuǎn)處的修士們,但這種湊近了說悄悄話的氛圍聶世云很喜歡。 翟白容想起來什么,把逐漸偏離的話題又拽回來:“不扯遠(yuǎn)了。你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吧,這溫泉還有淬體的效果。雖然大部分修真界修士不在意rou身,可你之后要進(jìn)階元嬰渡劫,正好趁這個機(jī)會可以加強(qiáng)一下體魄,屆時會更加順利?!?/br> 聶世云回憶了一下自己金丹時那仿佛一心要把自己劈死在屋里的天劫,五味雜陳?,F(xiàn)在自己得了仙器殘骸,修為竟然一路領(lǐng)先原作書中的角色們率先將要化嬰,他可不信老天會輕易放過他。到時候天雷只會比上一次更兇。 “確實如此。若要硬抗,哪怕我在這池子里待上一年半載的估計也是兇多吉少。不過我有作弊的手段,到時候只要能扛下一道雷劫……”聶世云低聲和翟白容咬耳朵。 溫泉的熱氣熏得翟白容耳尖泛紅,濕氣凝結(jié)成水珠從耳廓滑落下去,被聶世云說話的氣息一吹,滴答地落回池中。 聽聶世云說之前一次雷劫如何來勢洶洶,若要置他于死地,盡管知道了對方有對策,翟白容還是聽得心里一慌。 “你到時候渡劫該是會在云清閣內(nèi)吧?” 聶世云點點頭,他本意如此。結(jié)嬰可是大事,雖然在秘境中也有云清閣幾人和翟白容可以為他護(hù)法,但終歸還是回家拜托聶黎和舅舅更為穩(wěn)妥。 “那我就去不了了……”翟白容有些遺憾。 “什么什么!”煤球撲通著從遠(yuǎn)處游過來。他不像兩人還下體圍著布料,此刻若是從遠(yuǎn)處看就會看到一個三五歲的孩童光著的屁股蛋子浮在水面上。 “說等這次秘境結(jié)束后,我就要回云清閣閉關(guān),沖擊元嬰了?!?/br> “云清閣!我之前在蛋里的時候隱約有點記憶,不過也只是在你的屋里啦……”煤球回憶著,卻想不出什么特殊的事物。 “你不一定會喜歡,那里挺清靜的,弟子也多是只顧著埋頭干事的老實人。不過大家都很親切,還有山腳下的小鎮(zhèn),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那里酒樓的靈食很美味?!甭櫴涝埔灿泻脦讉€月沒有回去了,有些想念,一邊回憶著一邊描述道。 “靈食……”煤球目光向往地重復(fù)著,好似只聽到了這一個關(guān)鍵詞。 兩人知道煤球這是嘴饞了。他一破殼就在陵天城吃香喝辣,進(jìn)入寒天秘境后哪兒有酒樓給他買吃的?由奢入儉難,煤球這一個月可是沒少夢見肘子排骨什么的。 聶世云拍拍他濕漉漉的腦殼,應(yīng)允他若是有機(jī)會就在野外獵捕幾只野獸給他烤來吃。 三人在溫泉中泡了幾天,一邊吸收靈氣,一邊就地閉眼修煉,直到齊軒兒幾人趕到。 雖然來溫泉谷主要目的便是泡這靈泉,但一行人有男有女,聶世云也不好讓大家一起進(jìn)了池子說話,當(dāng)下還是先穿了衣服和翟白容上了岸,在一旁的空地上說話。 “這位是……?”齊軒兒看向翟白容。 險些忘了自己還吃著易容丹,翟白容用正常的聲音與三人打招呼道:“是我。幾位道友,許久不見了?!?/br> 自己之前與段銘玉幾人纏斗落于下風(fēng),還要筑基期的meimei出手相救的事已經(jīng)被告知兩人,齊妙菡覺得有些丟臉。尤其是回到此地勾起了她不快的回憶,所以這會兒表現(xiàn)得有些萎靡,只是平靜地和翟白容打了招呼。 其余幾個池子里的修士遠(yuǎn)遠(yuǎn)地感知到又有道友來了,一開始還沒放在心上。但他們見聶世云這位前輩出去迎接,再定睛一看,好家伙,那不是品音閣的齊妙菡嗎?幾個男修哪里敢硬著頭皮留在這和女修共處溫泉谷中,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匆匆離去。他們都準(zhǔn)備去別處轉(zhuǎn)悠轉(zhuǎn)悠,過段時間再回來。 “咦,怎么大家都走了。我們才五個人,這里有這么多池子呢?!倍艌?zhí)看著一群修士仿佛商量好一般齊齊離去,不解地問道。 齊軒兒小聲道:“也許是看到有女修來,想要避嫌吧。有些對不住他們……” 杜執(zhí)“哦”了一聲,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他們是來泡靈泉的!那就意味著要脫…… “啊啊那的確是,是走了比較好?!倍艌?zhí)滿臉通紅地說道。 “怎么那還有個小孩子?這么小的孩子竟然獨自一人在這秘境中嗎?”齊軒兒眼尖地看到最中央的大靈泉遠(yuǎn)處有個只露出一個腦袋,臉蛋熏得通紅的娃娃,看模樣很是稚嫩,不禁驚訝道。 “啊,那個啊,”聶世云不知該如何解釋,含糊道,“他是我們這邊的?!?/br> 齊軒兒瞪圓了雙眼:“是和師兄你們一起的嗎?” “可以這么說。” 聽聶世云這樣說,齊妙菡驚呆了在聶世云和翟白容之間來回掃視:“什、什么時候……不,應(yīng)該說怎么做到的……” “打住。不會存在那么離譜的事的?!甭櫴涝茻o奈地阻止了對方不切實際的暢想。 “好熟悉的氣息。那孩子身上有種很親切的味道。就像……像當(dāng)初在妖族時的感覺?!倍艌?zhí)皺著鼻子嗅了嗅,皺眉道。 “行了,我還是和你們實話實說吧?!?/br> 聶世云嘆了口氣。煤球當(dāng)初還說杜執(zhí)藏不好妖氣。這會兒他只顧著在池子里撒歡兒,水平根本也是半斤八兩。 簡略地解釋了一番,幾人走近了池子。煤球聽聶世云說要介紹自己給同門,心情大好。他自出生以來只接觸過聶世云和翟白容兩人,身為幼崽還是對人類還是充滿了好奇心的,當(dāng)即歡快地游到了池子邊上仰頭好奇地看著幾人。 “他竟然是在修仙大會上救了師兄你的那只烏鴉靈寵?”齊軒兒掩嘴驚嘆道。 “誰是烏鴉!我是——唔嚕嚕?!?/br> 聶世云眼疾手快地將煤球一拍,正好把他半張臉給按進(jìn)了水里:“沒錯,他已經(jīng)能化形了,就不要在他人形的時候叫他烏鴉了?!?/br> “是我失禮了?!饼R軒兒禮貌地點點頭。 煤球忿忿地瞪了聶世云一眼,翟白容哭笑不得地給了他一個“忍耐一下”的眼神暗示。 沒了旁人,眾人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和以往那樣聚在一起說了幾句話,齊妙菡本來萎靡不振的情緒因為交談稍微有了好轉(zhuǎn)。聶世云和翟白容暫且都沒有提及段銘玉幾人的事,讓她心里好受許多。杜執(zhí)更是因為久違地遇到了同樣是人形的妖修興奮不已,和煤球三言兩語就成了好朋友。 “最近趕路累死了!我和軒兒到那邊的池子去了。你們可不要偷看?。 饼R妙菡終于恢復(fù)了往常的語氣。 “jiejie,他們不是那樣的人?!饼R軒兒無奈地戳她一下。 杜執(zhí)急忙擺手應(yīng)和:“對對對,我不會的!軒兒姑娘你們盡管放心?!?/br> 聶世云擺手道:“你想多了,先不說道侶就在身邊,我對女人怎么會有興趣。” 翟白容清咳一聲,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 對,旁邊這個也是斷袖。齊妙菡也就隨口那么一說,但現(xiàn)在想想,她認(rèn)識的人里斷袖濃度未免也太高了。真不知道是喜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