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尋得寶地然而大門差別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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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中幽暗,腳下的樹根旁倒是零星長了些雪山上特有的靈草,也沒有格外稀有的。聶世云精神集中地戒備著四周,不過出乎意料地,這一路上并沒有遇到任何險況。 走了約莫有小半天,正當二人有些疑惑是否在林中迷了方向,不久卻感覺到他們走起了下坡路。 “來時這一帶有山坡嗎?”翟白容蹙眉,回憶起來。他也不急自己何時上過山。 聶世云微微思慮了一下,道:“也許,并非剛才我們上了坡,而是現(xiàn)在正往更下面走呢?!?/br> 來時從飛劍上看只看到一片平坦之地上雪白的枯林,此刻兩人繼續(xù)走下去,慢慢地樹木變得稀疏,卻不是他們走回了邊界。相反,周身的自然光越來越暗淡,道路也變得狹窄?;仡^看看,道路的斜度越發(fā)明顯,聶世云喃喃道:“就是此處。沒錯?!?/br> 書中一行人只是在枯林中尋找稀有的靈草冰蓮花,陰差陽錯也不知怎么地就走入了此處?,F(xiàn)在看來的確不假,若非讓聶世云寫下這入口是怎么走的,他也描述不清。 這寶地也算作一處奇觀。剛沿著下坡路走了一段,還只覺得是進了盆地。可越走越深,兩人發(fā)覺道路是如山路一般盤旋的。抬頭看去,天光完全消失,他們竟已不知何時身處地底洞xue。 “怪不得在飛劍上俯視發(fā)現(xiàn)不了此處。這洞窟的入口藏于枯林之間,又被白雪掩蓋,不親身走進誰能知道?”翟白容嘖嘖稱奇。不過若是仙器的確被留在此處,那這洞窟如此難尋也說得通了。 隨著越走越深,狹窄幽暗的走道又豁然開朗。從道路旁望下去,縱深約有百余尺才到底。雖然洞中沒有雪,不過仿佛石筍一樣的冰柱卻隨處可見。 兩人自然沒有走盤山道的耐心,直接從道上躍下,落在這洞窟的中心底部。一落了地,兩人便感覺到被濃郁的靈氣包圍,四下一看,除了環(huán)繞著的石壁上有石幔的痕跡,隱約透露著以前曾有靈泉流淌下來,不過早就不知何時干涸了。 低頭一瞧,石筍之間的凍土之上長著不少在雪原才能生長的靈級草藥,若是被尋常修士看了去,簡直要發(fā)瘋。 “摘一些放起來吧。待會兒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甭櫴涝七@時終于忍不住道。他當初在修仙大會拼進前八才得了一株的極品靈級藥草此刻仿佛不值錢一樣,好幾十株擠在一塊兒,任君采擷。 翟白容點點頭,把煤球也喚出來。兩人一鳥將此地搜刮了個遍。 “你說此地還有冰蓮?”翟白容與聶世云一邊繼續(xù)前進,一邊問他。 “的確有。不過在洞府里頭,想必是這洞府主人幾千年之前親自培育的。外面生長的這些,對其來說也許就和后院的花草一樣吧。”聶世云解釋道。 翟白容有些感慨:“幾千年前這些不被修士們放在眼里的東西,現(xiàn)在可是被捧得極高?!彼麄儎偛乓豢跉獠烧墓烙嬕s上品音閣靈草園中小心翼翼培育了幾百年的量。 穿過這仿佛是洞窟的“前廳”一般的地方,兩人從開闊的地方又一次步入了稍顯擁擠的小道。若說是自然景觀,石路兩旁每隔一段便安放的夜明珠宣示著深處必然是人工的洞府。不過若說這是洞府,此處又顯得太親近自然了一點。 聶世云想到當初通過卷軸傳送過去的那個洞府,也是無比的返璞歸真,不由得懷疑起這些坐化的修士們到底都有些什么愛好。 “煤球,不要亂碰東西?!甭櫴涝祁^也不回地叮囑道。 “我沒有!我只是看看……!” 聶世云走在前頭,讓翟白容墊后,將好奇地東張西望的煤球夾在中間。若要外人看去,一定猜不出被護在當中的這個小蘿卜頭才是契約靈寵。 “雖然這通道沒有修繕過,不過兩邊墻壁上放置明珠的托架卻像名門作派,很是講究?!钡园兹萦^察后告知道。 “你還懂這個?!甭櫴涝菩Φ馈?/br> “很小的時候了解過一些。”翟白容點點頭。 “這么說起來我似乎也從未打聽過,你說你是從凡界被挑中帶入修真界的,那在凡界的家人呢?”聶世云問道。 翟白容一愣,回答道:“你不知道嗎?啊,不過你本來就生在修真界,可能有所不知。從凡界一小就被選來進入大門派的弟子要斬斷前塵,與家人是再沒有往來。有的門派會給周身的人服下忘憂丹,有的是直接用法術(shù)抹去記憶。聽說還時常有控制不好度,將凡人弄得癡傻了的……” 聶世云并不知道此事,背對著翟白容的面容十分詫異。原著中壓根就沒提到這一茬。 “那……那不就和擄人沒有兩樣?” 翟白容稍一沉思,說道:“也許是有的。不過在我記憶里,父親是與門派長老仔細談過的。我是家中庶子,他們因此得了一筆財富,并不算虧?!?/br> 相處良久,聶世云還從未追問過翟白容小時候的事。他自己不方便透露過往,所以也不好意思主動問對方。沒想到今日隨口一提,竟然得知了如此不得了的消息。只是他又詢問下去,翟白容許是離開凡界的時候的確太小了,沒有太多的記憶,幾十年過去了,此刻提及生父生母,他眼中也確實沒什么留戀懷念之情。 “別問我了,我當真記不清什么了,”翟白容無奈地笑了笑,“不如說說你自己?” 聶世云想了想,笑道:“也是該都告知與你了。不過此事實在是說來話長,等之后拿到仙器,我們尋個安全的地方再細細道來?!?/br> 翟白容得了他的保證,其實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不急的?!?/br> 煤球的傳承中對“凡界”一無所知,夾在兩人中間,聽得云里霧里的。不過他是明白過來一件事——翟白容和他一樣,爹不疼娘不愛。 “到了?!?/br> 聶世云突然停下來,發(fā)呆的煤球“乒”地一聲撞在聶世云后背上,悸悸地揉了揉額頭。 在走過長長地通道后,兩人到達了洞府的前廳。開啟外門后,映入眼簾的是相當精致風雅的會客區(qū)。 放置仙器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到達,兩人繞過此處,繼續(xù)深入。聶世云遠遠地看到了中所描寫的內(nèi)室。一道高至洞頂,宛若天生就豎立于此的石門嚴絲合縫地嵌入石縫中。 聶世云和翟白容連靠近都有些困難,此門散發(fā)著一股寒氣,陰冷無比。 “煤球,你將鳳凰精火籠在我周身?!甭櫴涝品愿赖?。 翟白容見狀也祭出青蓮異火,助聶世云走近石門。 比想象中還要棘手……聶世云心中有一絲不安。他艱難地將手貼上洞府的門口,若非他調(diào)動火靈根,又有煤球和青蓮異火的幫助,他毫不懷疑只用這一秒自己的手就會被凍廢。 他注入靈氣,可石門并未接受他的靈力,將他拒之門外。 “……” 此門在原著中根本沒有拒絕段銘玉的觸碰,更別提打開的方法,仿佛就是為他準備的似的。聶世云想到就覺得輪到自己事情不會如此簡單,因此提前做了準備。 聶世云流下一滴冷汗,他從儲物空間中拿出早些時候備下的冰精元——冰靈根修士百年難得一見,他幾年來一直關(guān)注著這東西,花了大價錢買下。 冰精元閃著寒光,如真的冰晶一般剔透。只是當聶世云將其送向石門之時,它也一并被拒之門外,毫無反應。 煤球的精火連續(xù)噴出許久,有些疲軟。聶世云三番五次嘗試未果,只能先收了手。 “不行嗎?”翟白容擔憂道。 聶世云咬咬牙,一時間沒有作答。他自認為已經(jīng)做了足夠多的準備,現(xiàn)在都來到了最后一關(guān)之前,卻依舊進不去這道門。之前他猜測過,如果其他人打不開,只有段銘玉能輕松開啟,那么無關(guān)修為,這門所包含的禁制無非是冰靈根,或是天陰之體。 現(xiàn)在看來是最壞的情況。 聶世云雖然心態(tài)一向不錯,此刻還是有些頹態(tài)。雖然最糟糕的情況便是守株待兔,等段銘玉一行人找到這里,現(xiàn)開啟了門,然后再真的撕破臉與其爭搶??勺约寒吘苟嫉搅诉@一步,卻無能為力,讓人心里著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