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說這是吃醋play都可以算欺詐了但總之很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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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白容明確地“趕人”了,段銘玉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師兄做正事,和戎律雙雙離去。 他們走后,本來進(jìn)入地火室的翟白容沒一會兒又折返出來,急匆匆地走進(jìn)巷子里查看,卻沒有找到聶世云的身影。翟白容不知道聶世云什么時候走的,又看去聽見了多少,雖然明面上兩人講話說開了,他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內(nèi)疚。設(shè)身處地,換作他自己心中肯定也會不舒服。翟白容左右轉(zhuǎn)悠了兩圈,確定聶世云已經(jīng)走了,想到就算人還在附近,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些失落地回了煉丹室去。他坐定,摸了摸儲物袋,卻發(fā)現(xiàn)和聶世云配對的傳訊晶石用光了,嘆了口氣,決定晚上當(dāng)面去找聶世云。 將給煤球的糖球煉完,又煉制了幾爐丹藥,翟白容覺得自己心緒不穩(wěn),煉丹的效果越來越差,干脆收了爐,繳費退掉了地火室。 另一邊,段銘玉念著胥燁華晚些要來找自己,就直接回了住處。戎律本來是必會陪伴其左右的,不過在段銘玉的住處小坐了一會兒,正濃情意切,胥燁華就提前來了。戎律雖然表面說原諒了胥燁華,卻總心里還是膈應(yīng),這會兒就像被澆了一頭冷水,不像以前那樣覺得即使三個人一起自己也能舒坦起來。 胥燁華見翟白容不在,心里舒服不少,壓根沒把申請不自在的戎律放在眼中,拿出許多新鮮玩意和飾品哄段銘玉開心,說自己下午沒陪著他,段銘玉自然不放在心上,只說起自己又從師兄那得了凝火丹,體質(zhì)問題可以暫時緩解一陣子。 “不吃那個,和我做不也是一樣的?”胥燁華邪笑著咬他耳朵。 “這不一樣,哪能時時刻刻……與你做那事兒,”段銘玉羞紅了臉,埋怨道,“而且昨日我去找你,你都不見我?!?/br> 他又提起這茬,胥燁華自知理虧,抱起人強(qiáng)硬地又鬧又哄起來,不一會兩人就鬧到了里屋去。 戎律今日卻興致缺缺,覺得胥燁華滿嘴的花言巧語,就將錯誤輕輕帶過。偏偏段銘玉吃這一套,這么快就原諒了對方。 “戎律哥哥?” “你們剛剛和好,我不打攪了?!?/br> 段銘玉匆匆爬起來,以為戎律生氣了。戎律看他一臉可憐,心里一軟,不再冷著臉:“但下次要補(bǔ)給我。” 不過此次他還是堅持要走,段銘玉見其也不像對自己有意見,稍有不安地任他回去了。 段銘玉悲傷地嘆道:“明明一開始我們四個人好好的,怎么大家關(guān)系越來越僵硬了呢……之前是師兄,現(xiàn)在戎律哥哥也是這樣?!?/br> 胥燁華倒不覺得心虛,能獨占段銘玉他挺樂呵的,笑了一聲將人勾回床上:“說明我們對你的獨占欲越來越強(qiáng)了不是?這不是好事嗎,證明你有魅力?!?/br> “討厭……” 這邊眼瞅著春色滿園,走出門的戎律加快了腳步,面色不善地急匆匆離開。 這樣的結(jié)果或許有人歡喜有人愁,不過一切都與段銘玉剛才所想起的那位師兄無關(guān)。 “……” “世、世云……” 翟白容抑制著喘息聲,卻被沖撞得詞不成句。 “嗯?” 聶世云順著翟白容的尾椎骨手指尖順著他光潔的后背摸到翟白容肩胛骨處,撥開他的頭發(fā)撫摸他的后頸。 翟白容被插得腰軟,只有臀部被抬起進(jìn)入,上身都伏趴在床上。他覺得這個姿勢很是沒有廉恥,不愿將頭抬起來了。 “差不多就……就莫要再故意弄我了……呃啊……” 聽見翟白容聲音悶悶的覆在被褥上,聶世云低下身子貼近了他:“哪有故意弄你。是真的難受,不快些占了你的身子心里就滿是不安,心神不寧。” “唔、啊……”翟白容被頂?shù)冒l(fā)出幾聲急促的喘息聲,“你……當(dāng)真是張口就來……” 聶世云的聲音中哪有一絲不安的意味?分明只有nongnong的調(diào)笑意味。 翟白容剛才離開煉丹室,踱步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就趕來聶世云的住處了。幸好聶世云并未繞路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來了,坐下沒多久兩人就撞個正著。 剛進(jìn)來時,翟白容有些急著辯白。聶世云看他的模樣,突然想捉弄他,故意裝了消沉的面色。心急則亂,乍一下翟白容還真的給騙到了,滿心酸澀,覺得愧疚不已。之后連帶著聶世云幾乎堪稱侵占性的姿態(tài)翟白容都覺得理解,順從地任他擺弄。 不過聶世云頗為不負(fù)責(zé),做戲不做全套,很快就因為翟白容的模樣忍不住心動又竊喜,沒一會兒翟白容就察覺出不對勁來,意識到對方逗自己呢。 “不可以嗎……?” 被揭穿了聶世云也不急,反正翟白容在這方面還挺縱著自己的。雖然偶爾開始時會有點介意場合姿勢,不過只要做起來了,耍賴上幾句,對方也就不會堅持要如何如何就是了。 “嗯……!隨……隨你罷……” 翟白容果然這樣說。 聶世云在對方看不到的角度忍不住笑了起來。 后入的姿勢比正常插得更深,酥麻的快感和濃烈的被道侶占有的感覺從后腰一路蔓延至頭頂,翟白容忍不住打了顫,修長有力的腿上肌rou都繃緊了,微微發(fā)抖,不然定會徹底趴了下去。 聶世云抓著他的腰,因為有些用力,在腰側(cè)留下兩道紅紅的手指的印記。 “今天早上你替我報仇,氣勢逼人,風(fēng)頭一時無兩?!甭櫴涝仆蝗徽f道。 翟白容有些納悶他怎么在床上說閑話,但還是扭了頭回道:“也不至于?!?/br> 聶世云湊近了,低聲問道:“我的劍好用嗎?” “自然好……”翟白容話說到一半,訕訕地閉了嘴。他說為什么聶世云突然提起這茬來。 見聶世云似笑非笑,翟白容清咳兩聲,似是抱怨地批評道:“你非要在這時候說葷話嗎?” 他不擅長聽,更不擅長說,聶世云偶爾在床上說兩句,不過并不過分,翟白容大多也就像這樣有些臉熱,不過也不至于說羞怒。 “因為今天心里難受?!甭櫴涝菩Φ煤喜粩n嘴,和他所描述的狀態(tài)背道而馳。 翟白容扭過頭去,難得主動催他:“不要笑了,快繼續(xù)……” 聶世云小腹一熱,翟白容竟然主動動了動腰,勢要讓他閉嘴。 這般被催促正常男人都不會忍得住,聶世云當(dāng)然也是情動不已。不再言語上調(diào)笑,他專心賣力地動起腰來,將跪趴著的翟白容弄得呻吟不斷,半數(shù)被含在口中,半數(shù)泄露出來,滿帳情色。 這樣做了一會兒,翟白容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早就硬起的前端隨著身體被撞得前后晃動一起搖著,甚至拍蹭上聶世云的大腿側(cè),沾上體液。聶世云知道他舒爽,心中比自己舒服還要好受,伸了手去握住那活兒,果然翟白容悶哼了一聲,被緊緊握住后沒被撫摸幾下就xiele身。聶世云只覺得突然被xuerou咬得死緊,忍不住又動了幾下。翟白容抖得更厲害,胸口距離起伏不定,大口地呼吸著,下意識地將撐在床上的手分出一邊向后拽住聶世云的腿側(cè)。 這模樣好不色情,聶世云也是忍了狠狠繼續(xù)動的欲望,緩了一下。今日進(jìn)了帳中后翟白容就一直臉伏在被褥上,身子沒離開過床。聶世云這會兒拉著他起來,翟白容剛射過,身子還處于極度酥麻快活之中,順著他的力氣直立起來。 距離一下子被拉進(jìn),聶世云終于有機(jī)會在翟白容脖子和肩頭上親吻。翟白容微微偏過去頭,不動聲色地把那塊讓出來讓對方親咬。 聶世云又開始動起來,手指這次因為姿勢更加方便地摸上翟白容的胸口。對方那兩點不大,一開始也沒有特別的感覺,不過現(xiàn)在若是在做的同時用指尖揉壓過去,聶世云就能感覺地出翟白容輕微的顫抖和硬挺的乳尖如何突立起來。 翟白容的身體在逐漸變化著習(xí)慣于他,并越發(fā)地靈rou交融,這種意識讓聶世云心中總是格外動容。 “唔嗯……” 皮膚之前相互摩擦,發(fā)出yin靡的“啪啪”聲,混雜著黏膩的水聲。以立跪著的姿勢做還是頭一次,翟白容耳尖有點發(fā)燙,不過沒有到紅起來的地步。他早就不知道和聶世云上了多少次床了,橫豎姿勢再怎么過分,也是他們兩個人關(guān)起門來的事兒。 聶世云的右手橫攬著翟白容的腰,幫他固定著,好在兩人貼合著猛烈前后晃動時不會失了重心。不過他手指不安分地從對方的胸口摸了上去,一路貼著肌膚滑到鎖骨處,因為背對著,有些沒有章法地又摸上脖子。翟白容微微揚(yáng)起頭,吞咽唾液,被覆蓋在聶世云手掌下,貼著他手心的喉結(jié)上下竄動了一下。 聶世云忍不住接著往上滑,食指與中指停留在翟白容的嘴唇上,感受著他因為劇烈喘息呼出的氣息。 “……!” 聶世云一梗,感覺到指尖溫?zé)釢駶櫋?/br> 竟然是翟白容張口含進(jìn)了他的手指尖,還用舌頭舔弄了兩下。聶世云當(dāng)下就動作停滯了,被刺激地xiele出來。 “……你。” 射出來后聶世云才回過神,兩人分開,聶世云難得說話有些卡頓:“你怎么……你很會嘛……” 翟白容轉(zhuǎn)過身來,掩飾似地咳嗽了兩聲。 “咳、你我都是男人,我又不是……不懂男人床上喜歡什么?!钡园兹菪牡?,但若剛才是這樣面對面的,他大概做不出來第二次。 不過難得看到聶世云在床上有些狼狽的模樣,翟白容又忍不住有些想笑,覺得偶爾這樣來上一次也不是不好。 泄得有些出乎意料,聶世云頓時覺得雖然物理上yuhuo下去了,心里頭的卻還沒有被澆滅,意動不已。他剛想拉過翟白容,預(yù)備再纏綿上一陣子,突然感覺到洞府的禁制外有人在喚他。 “喂,聶世云,你在不在啊?我軒兒,還有你堂兄幾個人想起蓮臺還壞著呢。有空的話不如你也一起來搭把手吧?” 此話是通過禁制,單向傳音至屋內(nèi)。聶世云愣了一下,喊話的正是床上坐著的人明天的對手——齊妙菡。 翟白容也是一愣,他連續(xù)來了幾日,都沒有人打擾兩人,今天是第一次有人找上來。 “無妨,就當(dāng)我不在吧。晚些我再去找他們就是?!甭櫴涝频馈?/br> 翟白容皺皺眉,剛要點頭,突然又問他:“等等,來人是齊道友嗎?” “是,怎么了?” 翟白容思慮了一下,答道:“你先讓她等一下。我有事和你簡單商量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