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過于刻意的分組導(dǎo)致初賽毫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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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翟白容又如前夜一樣早早離去。 聶世云在屋中小歇了一會,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徑直去了品音閣的廣場。兩日前就擠得熙熙攘攘的地方此時因為有了額外的一些散修們加入,變得更加擁擠。不過立于廣場上的告示牌碩大,密密麻麻的姓名鐫刻在玉石之上,只消一眼掃過去,便如秘籍一般印入神識,修士們免去了站在牌前用rou眼尋找的艱難,大部分匆匆掃過就徑直往自己的初賽分組去了。 廣場上的人比預(yù)料得還要多,聶世云有些后悔,應(yīng)該先去與云清閣他人匯合,否則在這里等著真是大海撈針。 粗略地四下張望了一番無果,聶世云便先行一步離開,去往自己的分組指定的會場。 品音閣將修士們隨機分成十六組同時進行初賽,這一上來便是四連戰(zhàn)。雖然中間還是有些間隔能夠稍作休息,吃些回靈丹一類的,不過依舊是對修士靈力與狀態(tài)的耐久考驗。聶世云在移步另一座山頭的路上,仔細查看了神識中的名單,至少在這組中,他并未撞上任何熟人,算是好事一樁。他心中有數(shù),除了那幾位老熟人,這場比試中大概不會有黑馬半路中殺出了,今日的初賽不必太擔(dān)憂。 原著中主角團一行人加上剛碰見的杜執(zhí)以及齊妙菡,巧妙地在前期分組完全錯開,齊齊殺入前八。最后杜執(zhí)與翟白容惜敗于胥燁華,而另一邊戎律對段銘玉不忍下手,齊妙菡又因為嫉恨被沖昏了頭腦,最終演變成胥燁華與段銘玉表面爭斗,實則打情罵俏的一場好戲。最終胥燁華雖然占據(jù)上風(fēng),不過在調(diào)戲夠了段銘玉后卻主動跳下比試臺,將寒冰劍讓給了冰靈根的段銘玉。 這次書中原角色的分組并未改變,但卻加入了聶世云。他按照之前原著的前十六名的狀況推算了一番,發(fā)現(xiàn)好死不死,與他第一個撞上的分明是此番被拉入云清閣的杜執(zhí)。若是他能贏過杜執(zhí),在八進四中就要對上胥燁華了。 聶世云默默地將一開始“好事一樁”的評價收回,果然天道沒這么容易放過他。 不過好在聶世云對第一的寒冰劍毫無興趣,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就算得了也只會吸引了段銘玉那行人的仇恨罷了。他只想去藥園子里坑點珍稀靈草養(yǎng)家糊口,杜執(zhí)那邊若是能盡可能贏下來,之后對胥燁華就算見狀不妙退敗了也不礙事。 一進入比試的場地,聶世云就感覺到一種被神識掃過的不快感。不過這種感覺并非來自修為相差無幾的修士,而是遠高于他,仿佛被籠罩于監(jiān)控之下。他心道也許其他大小門派的長老,甚至掌門許多都到場了,此時掩了真面目在神識可以觸及的范圍內(nèi)觀察這一屆比試的狀況。 知道有人在看,聶世云一時更不敢張揚,不過初賽的前兩場他遇上的都是練氣后期的修士,其中整整差出一整個筑基期來,別說聶世云無心顯擺,對面的修士也暗道倒霉無心應(yīng)戰(zhàn)。兩場皆是客氣地過了兩招后,就一點硝煙味兒沒有地結(jié)束了,聶世云連寶器都沒有召出來過。 怪不得在原著中,第一天的初賽被兩三句帶過。因為大部分修士與第一梯隊的金丹修士們有著實力上的差距。在幾乎沒有消耗的兩場比斗后,雖然連續(xù)遇上兩個筑基后期的修士,聶世云依舊贏得十分輕松。 回想起當(dāng)初在迷霧秘境中的小心翼翼,以及至今都不得不步步謹(jǐn)慎地對待主角團一行人,再對比現(xiàn)如今對上練氣與筑基修士時,這種仿佛動一動手指便可輕松贏下的局面,聶世云第一次切實體會到修真界所謂“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的”。 不過這一切顯然都只是之后激烈的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這場修仙大會現(xiàn)在有多么平淡,明后天就會有多么激烈。進入前列的幾乎全是金丹修士,而且其中大部分還有著關(guān)系,簡直前所未聞。 聶世云感覺得到隨著初賽從第一場到最后一場,圍觀的修士逐漸增多了一些,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淘汰的修士們來旁觀的。不過他并非什么有名的人物,雖然今年進了金丹后逐漸也有一些人知道了他的名字,不過此時那幾位天之驕子各個都在,眾人大概分不給他什么目光,這正和他意。 聶世云這邊結(jié)束后,其余的比試也都結(jié)束了。他直接回了云清閣住所等待,不過他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些弟子們在了,齊軒兒也已經(jīng)等著了。見聶世云投來詢問的眼神,齊軒兒苦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并未晉級。 雖然有些可惜,不過齊軒兒本來修為就不算出色,輸了也在情理中。不過她也并非上來就輸了,而是在第四輪才落敗,以她沒有任何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來說,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不錯的戰(zhàn)績。 聶世云坐下不久,杜執(zhí)和聶興安也回來了,互相詢問過后,如當(dāng)初預(yù)料的差不多,云清閣中只有他們?nèi)齻€晉級了第二天的比試。 “恭喜你們了。”齊軒兒收起失落,笑著為他們慶賀。 “你也就差一點了!下次一定可以!”杜執(zhí)感覺得到她有些勉強,立馬安慰道。 “……修仙大會要測骨齡的,下次我們這些人便都要超齡了。”齊軒兒有些哭笑不得。這人竟然連規(guī)則都一知半解就來了這里嗎。 “哈哈,這樣啊……”杜執(zhí)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你們的心意我明白。技不如人,我心中有數(shù),”齊軒兒輕輕搖了搖頭,“我以前總是逃避比試,想著守著云清閣一方清凈之地便好。剛才落敗,我的確很是不甘,只是不甘心我以前怎么那么膽怯。以后我會更加努力的。” 聶世云見齊軒兒這副神情,覺得很是少見。他以前只覺得齊軒兒性子軟糯,與齊妙菡除了長相看不出一點相似之處,這會兒也許對方是被周圍的人們激勵了,展現(xiàn)出了與齊妙菡有那么一點相似的不服輸。 聶世云心中不無欣慰。雖然他可能想得有些遠了,不過將來如果真的能夠奪得仙器,修得化神之后飛升,想到云清閣能有這幾人守著,他便覺得安心不少。 “老板,說起來我們明天就要對上了呢!”杜執(zhí)突然想起來什么,興沖沖道。 “是啊。話說你不要叫我老板了……” “那叫?” 聶世云為難。杜執(zhí)現(xiàn)在還只是名義上暫時加入了云清閣,沒有經(jīng)過掌門許可,倒也不能叫自己師兄一類的。 “說來雖然半妖的年齡與人類的不好同算,但若是單論骨齡,你的年歲還在我之上。你就不用客氣,姑且直接叫我姓名即可。”聶世云道。 杜執(zhí)有些猶豫,話雖如此,他卻習(xí)慣了將自己當(dāng)晚輩。沒辦法,他這個年紀(jì)放在妖族,的的確確還是個沒成年的少年呢?!斑@、這有點沒禮貌吧?要不,我先叫你聶前輩?!?/br> “……也行?!甭櫴涝仆庀聛?。杜執(zhí)的修為漲得很快,若是自己沒有空間中的時間流速加持,必然沒過幾年就被杜執(zhí)反超出一截。不過至少目前杜執(zhí)還是金丹初期,叫自己一聲前輩并不奇怪。 “那明天就請指教了!聶前輩?!倍艌?zhí)喜滋滋地叫道。 不過這樣一來,聶興安與杜執(zhí)修為相仿,倒被迫變成了“聶道友”。幾個人討論著稱呼,場面好一番混亂。 “說起來,堂兄,你下一場與誰對上?可曾見過?” 聶興安難得表情有些崩潰:“……是齊妙菡?!?/br> “啊,是jiejie?”齊軒兒驚呼道。 “誰?誰?”杜執(zhí)左顧右盼,陌生的名字一個接一個冒出來,讓他很是應(yīng)接不暇。 “是我的親jiejie,不過她師從品音閣,”齊軒兒細聲細氣地解釋著,“她時不時會溜出來玩耍,與兩位師兄都是很熟的。” 比試都是同時進行的,旁觀只能從中擇一,齊軒兒雖然有些糾結(jié),兩邊皆是關(guān)系親近之人,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去齊妙菡那邊。聽聞齊軒兒要去給齊妙菡助陣,聶興安心中壓力更甚。 “啊,這樣啊……” 聶世云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杜執(zhí),總覺得他語氣中似乎有些小失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如果這邊結(jié)束的早,我們?nèi)齻€就一起去看你們的比試?!饼R軒兒道。 聶興安點點頭:“我覺得應(yīng)當(dāng)結(jié)束得會很快。我哪兒是齊妙菡的對手。”他這話說的有一些謙虛,但的確頗有自知之明。雖然金丹初期與金丹中期并非無法一搏,可兩人熟識,聶興安自然不會全力相搏。 “你們都要加油啊?!饼R軒兒對三人鼓勵道。 “自然?!边@是神色從容的聶世云。 “……我盡力。”這是思及打架如發(fā)瘋的齊妙菡,心有余悸的聶興安。 “好、好的!”這是目光閃爍,充滿干勁的杜執(zhí)。 又一同談了一會兒天,幾人都要為第二天做些準(zhǔn)備,便暫時分別了。聶世云去山下的靈符店買了不少存貨,以備不時之需。這天晚上翟白容也來了,不過來的稍微晚了一些。 他下午結(jié)束后并未閑著,而是去山下租借了煉丹室,煉了不少新鮮的丹藥。此事逃不出段銘玉等人的耳朵,他還當(dāng)?shù)园兹菔亲鼋o他的,“師兄”、“師兄”地叫著,拿去了不少。不過大部分上級與極品丹藥都被翟白容給昧下了,他對其余人只托詞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狀態(tài)不佳,卻在晚上都給聶世云送來了。 聶世云自然沒有獨占,不過卻也沒有推諉,與翟白容分了服用。真元丹與洗髓丹這些都是最最基礎(chǔ)的增進修為的丹藥,對金丹修士來說雖不算雪中送炭,但可以說是錦上添花。 除此之外,以前翟白容因為段銘玉的體寒問題,煉制過不少凝火丹,對此十分熟練。這是一種可以提高火系能力吸收效率的初級丹藥,大部分情況下是給有火靈根的修士修煉用的。不過他想到煤球有鳳凰血脈,也許也是喜火的,便順手煉制了一些,又在其中加入了些甜味,成了糖丸。果然煤球非常喜歡,沒想到還有這種又能促進修為,又能當(dāng)零嘴嚼著吃的好玩意,將一整瓶都吃了精光,還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