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小煤球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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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兩人秘密的通訊,不論是映月派的人還是云清閣的人都一無所知。 聶世云已經(jīng)身處品音閣,住的又是獨(dú)門獨(dú)院,無人打擾,做什么都很方便。翟白容卻行動有些不便,身邊除了段銘玉還有一眾視他為帶頭人的映月派弟子們,他一時難以再尋到時機(jī)聯(lián)絡(luò)。 在一方從容等待,一方焦急地趕路的情緒中,十天迅速過去。 身為東道主的品音閣中,弟子們雖然也參加修仙大會,卻是照舊住在原來的住所,不到外閣來的。不過話雖如此,齊妙菡卻也尋了機(jī)會偷溜出來,和齊軒兒一同玩樂。聶世云自然無心一直打擾她們姐妹相聚,不過也借機(jī)詢問了幾次齊妙菡映月派有沒有到達(dá)一事。 “沒有,說是明天就要到了……哼,不愧是四大門派,一個個都姍姍來遲,擺明了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齊妙菡不滿道,“話說,你怎么三天兩頭就問我一遍?你很在意他們???” 齊妙菡可是知道聶世云曾經(jīng)追求過段銘玉一事的。雖然她厭惡極了段銘玉,可她與聶世云相識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和她站在了一條線上,她自然沒有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沒有的事……” “怎么可能!你從實招來,莫不是又被那個小賤人段……” “噓……”聶世云趕忙扯了齊妙菡到一邊去,“姑奶奶你趕緊閉嘴吧,不要當(dāng)街污蔑我?!?/br> 齊妙菡想到段銘玉,滿臉嫌棄:“那不然還能是因為什么?” “反正絕不是段銘玉就是了?!甭櫴涝瞥吻宓?。 齊妙菡抓到了他話中的漏洞:“不是他,也就是說的確有別人?” 齊軒兒原本絕不會跟著他們瞎鬧的,聽了此話,也忍不住有些好奇:“師兄的確鮮少對旁人表現(xiàn)得有興趣。原來是……” 說起認(rèn)識的人的八卦,齊妙菡就來勁兒了,一個勁兒拿胳膊肘懟聶世云:“是誰是誰?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是我們知道的人嗎?” 齊軒兒雖然沒有追問,卻也是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自己瞧。聶世云不僅感受到了八卦對二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你們也許認(rèn)識吧……”聶世云清咳了兩聲,“但還不能告訴你們。待到日后時機(jī)成熟了我自然會說?!?/br> 齊妙菡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卻怎么問都打不開聶世云的嘴。她激將地說了什么“也許你是根本沒有信心可以追到人家,才不敢提”一類的話,聶世云只管微笑,一言不語,氣得齊妙菡恨恨地罵他不夠意思,但也只能不得已作罷了。 “jiejie這次出來外閣好幾天,蔣掌門知道嗎?”齊軒兒見二人僵持著,主動轉(zhuǎn)移話題道。 齊妙菡小聲嘆了口氣:“知道。照她吩咐的,今晚就該回去了。哎,我壓力也不小啊,現(xiàn)如今我的修為竟是超過了幾位師姐們,她們將期望都放在我身上……” “這是能者多勞。”齊軒兒細(xì)聲安慰道。 “大后天便是修仙大會的開幕,到時候我們品音閣要待在師尊旁的,離得那么遠(yuǎn),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不過等師尊說完了話,散了會,我就來找你。”齊妙菡做此保證。 兩人又趁著最后的這點(diǎn)閑暇時間,決定去發(fā)飾店一同逛逛。聶世云就不再打擾,回到了住所。 隔了兩日的下午,映月派終于到了品音閣,他們門派的仙船因為路上突然下了雪,耽誤了一些時間。 翟白容此時著急,段銘玉也著急。不過卻是著急要和另外二人匯合。翟白容好不容易安排好了門派中弟子們的各種事宜,想要找個地方獨(dú)自聽聶世云送回來的傳訊晶石,卻又被段銘玉拉著去見戎律和胥燁華,他們約好了于山下碰面??v然翟白容已對段銘玉無意,也著實被他這番言語氣了個半死。 “不如你們?nèi)グ?,我就在住處等著。”翟白容道?/br> 段銘玉心中百轉(zhuǎn)千回,竟然得出了全然不同的結(jié)論:“師兄,果然你還是氣他們兩人的事嗎?你上次說已經(jīng)不在意了,果然心里并非那么想……” “……沒有的事。”翟白容見段銘玉一副仿佛要落淚的表情,心中嘆氣。若是以前,看到對方這樣可憐的表情,他定然會心軟的一塌糊涂,可現(xiàn)在卻只覺得可笑。 他柔聲哄了幾句,段銘玉終于將眼淚憋了回去,卻是說什么都想讓翟白容與另兩人一起陪他吃飯。翟白容無法,想到曲旃蒙交待他要看好段銘玉,同時更要提防段銘玉身邊的兩人,尤其是赤巖崖那個,只好答應(yīng)了。 他原本就不喜歡那二人,此時心境從執(zhí)著于段銘玉之中解脫,從客觀的角度來看,他們?nèi)齻€大男人竟然要這般圍著段銘玉轉(zhuǎn),還要狀作其樂融融之態(tài),真是不可思議。更神奇的是,此事在大部分人眼中竟然似乎并無怪異。 自己覺得此舉很丟面子不說,翟白容這會兒又多了別的牽掛,本來就很是內(nèi)疚,他生怕聶世云從別人聽到了此事,誤會加深,于是與段銘玉周旋了一番,擠出一點(diǎn)時間來給聶世云送去了消息。 可聶世云并沒有回應(yīng)他。 直到在山下與戎律,胥燁華碰了面,四人一同似乎和諧無比地同行去了酒館,聶世云都沒有回復(fù)。翟白容有些坐立難安,心中生出各種猜測。知道他對于和其他二人共享段銘玉一事一直有些抵觸,只是這次進(jìn)階金丹出關(guān)后態(tài)度才有所軟化,其余幾人只當(dāng)他是有些不自在,并未覺得有什么不正常。 而此時,翟白容所憂心地對象,正在玉佩中。 在混沌空間中,一人一獸正在大眼瞪小眼。 “……” 漆黑漆黑的小鳥一張口,竟然嗷嗚地嗚咽起來。 聶世云手忙腳亂地捧了身上還掛著半塊蛋殼的鳥兒起來,詢問道:“你還好吧?” 他只是例行查看鳳凰蛋,卻沒料到今天一進(jìn)來,蛋竟然已經(jīng)破殼了。而這只——看起來和烏鴉幾乎無異的半鳳凰幼崽,坐在地上仿佛在發(fā)呆。 說這妖獸與烏鴉無異倒也不公正。比起一般的烏鴉幼崽,身型因為還很幼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體積的確要大上一圈。頭頂有著好幾根纖長的羽毛,尾端也有拖尾,仔細(xì)辨認(rèn),的確是鳳凰的特征。只不過它通體黢黑,乍一看論誰都覺得只是個烏鴉。 聶世云回憶著原作中的設(shè)定,這只雜交鳥的父親是只上天界的鳳,因為意外流落修真界,與烏鴉一族的一只母烏鴉攪合在一塊后,沒多久尋到了機(jī)會,拍拍翅膀就回上天界去了。被渣了的烏鴉也看不順眼這顆時刻提起她的情傷的蛋,直接給扔河里了。 簡單來說,這鳥兒攤上了個牛逼的渣爹,娘也不疼,還遷怒它。 不同于普通妖獸,神獸一族出生以來就自帶傳承,想來是破殼以后,一股腦涌進(jìn)腦海中的信息讓這只鳥明白過來自己是被扔了,本能地感覺傷心。 等它嚎完,聶世云掂了掂它:“小煤球,哭完了嗎?” “我怎么就叫小煤球了!?”妖獸張嘴叫道。 果然一出生就是有靈智的,神獸血統(tǒng)就是不一般。聶世云心想著。 就是聲音太呱噪了,整個一破鑼嗓。 “那你叫什么?” 小妖獸的喙都是漆黑的,張了張,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妖獸的名字都是父母來取,一想到自己是被扔了,它又悲從心來。 “你又不是我爹媽,我們也沒有締結(jié)契約關(guān)系!我不過是在你這借住,反正輪不到你幫我取!” 聶世云看它模樣可憐卻還嘴硬,忍不住逗它:“你既然通了神智,應(yīng)該知道自己當(dāng)初在河里漂著命不久矣吧?若不是我救了你上來,你現(xiàn)在都變成顆凍蛋了?!碑?dāng)然不會。若是自己沒有救它,它以后就要落在段銘玉手里了。 手里的幼崽果然心有余悸地抖了一下。 聶世云接著說道:“不過我也不會拿救了你的事要挾,本來也是處于好意么。不過你賴在我的這方玉佩中不肯出去,還將我用來喂養(yǎng)這方寶地的靈氣搶去大半,前前后后吞了大約有一百五十萬有余的靈石的靈草素材,我都記著帳呢。你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破殼,不如慢慢地將這筆帳還給我?!?/br> “一、一百……五十萬……”幼崽無助地扇了扇翅膀。它回憶了一下,的確在沉睡的這段日子里吃了不少好東西,只是當(dāng)初在蛋中神智并不清醒,只是遵從本能吃好喝好睡好罷了,哪兒思考過這些東西從何而來。 “零頭我就幫你抹了。不過之后如果你要多花上幾年,利息還是要收的,一年只要……”聶世云開始和它算賬。 眼看著手掌里的鳥被講得懵住了,他又轉(zhuǎn)口說道:“不過若是你和我締結(jié)契約,我們就一筆勾銷。平時不必要的話我也不會使喚你,偶爾幫著我煉煉器就可以。你若是不想出去,平時就接著在這里住著,靈草什么的照吃不誤,如何?” 聶世云一套連擊打得這只烏漆麻黑的小鳥找不著北,它飛出玉佩轉(zhuǎn)了一圈,的確是覺得空間里住得更舒服一些,又一想到自己孤助無援,連族人都沒有一只,修煉困難,又上哪兒賺這一百五十萬去,很快就忍不住松了口。 “好、好吧!但是至少要給我把’小’字給去了!我以后可是要長得和鳳凰一樣大只的,很是威武!” 聶世云一愣,原著中段銘玉給這只小鳥起名叫墨葭,很是文藝。他剛剛也不過是看其身上黑漆漆的,隨口那么一喊,沒想到對方此刻還真同意了。 聶世云想了想,這本來乘上天道大船的小鳥被自己半路截胡,指不定以后要跟著自己一同被針對,叫煤球也挺好的,俗話說得好,賤名兒好養(yǎng)活。 等以后它真的化了型,覺得被叫煤球太過羞恥,再讓它自己給自己想個化名就是。 于是在聶世云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cao作下,煤球稀里糊涂地就和他簽訂了契約,還覺得自己挺賺。不過除去這一番勸說,聶世云這幾個月來供它好吃好喝,還時常來陪在蛋中的它玩樂一會兒,煤球其實也記得,潛意識中就覺得這個人還挺靠譜的,固而輕易地就被說服了。 玉佩不比靈寵袋,主人想收便收想放便放。還是個蛋的時候煤球就是自己跑進(jìn)玉佩中去的,本來出倒是出不來,可締結(jié)了血契后,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由進(jìn)出。聶世云苦口婆心地告知煤球,它血統(tǒng)特殊,總呆在外面難免會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到時候指不定要被捉去煉藥,讓它平時謹(jǐn)慎行動。 煤球聽了一邊嚇得瑟瑟發(fā)抖,一邊又覺得有點(diǎn)小驕傲。的確嘛,它是一半的鳳凰來著!想著未來有一天它一定要讓拋棄它的族人和上天界的老爹刮目相看,煤球決定不露鋒芒地繼續(xù)窩在玉佩中成長。 不知道自家靈寵的遠(yuǎn)大志向都打到上天界去了,聶世云只覺得煤球雖然只是幼崽,但還挺上道的,明白其中道理,放下一顆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