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jié):接上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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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聶洵蕭看到祁初墨乖乖趴著不動,就知道他默認了,聶洵蕭打開了他的雙腿,露出了那個xue口,挖出脂膏,開始擴張。祁初墨很配合,但是某個壞心眼的人,頂著他的敏感點,用力的按壓,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了上來,祁初墨有點受不了,說到,“慢點,別按那里”聶洵蕭對著那個敏感點重重一按,“是這里嗎”祁初墨一聲尖叫,“說了別按,啊……你,你”沒辦法,身體掌控在聶洵蕭手上,祁初墨沒有辦法,只能被迫的承受著,但是還是挺享受的。 等到擴張的差不多的時候,聶洵蕭就扛起的他雙腿,換成他的roubang,很兇猛的抽插了起來,這個體位插得很深,逼得祁初墨受不了,往前爬去,但是他的腰的手緊緊抓著他,動彈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著抽插。 一次做完,聶洵蕭并沒有退出來,而是將roubang留在他的體內(nèi),將他轉(zhuǎn)過來,坐了起來,抱在懷里,面對著面坐著,因著重力作用,祁初墨的整個體重都壓在了體內(nèi)的roubang上,roubang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祁初墨受不了的抓撓著聶洵蕭的背,但是卻無濟于事,聶洵蕭抱著他重重一頂,頂?shù)盟Я寺?,張大了嘴巴,聶洵蕭趁虛而入,封住了他的唇,一場跟激烈的房事又開始了…… 最后祁初墨還是被生生做暈了過去,聶洵蕭簡單的給他清理了一下,被心滿意足的聶洵蕭抱在懷里睡去了。 十三, 第二日,上午,祁初墨醒了過來,此時他被聶洵蕭摟在懷里。祁初墨覺得身上像是被車來回碾了很多遍,腰疼,屁股疼,菊花疼,胸口疼,嘴唇疼,身上其它地方也青紫相交,祁初墨覺得昨晚的聶洵蕭想條狗一樣,一直在咬他,還有那個公狗腰,最后竟還頂著祁初墨的前列腺,逼他說了一些羞恥的話,比如“夫君,我好愛你”“夫君,我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夫君,我離開你就活不了”“夫君,我想與你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夫君,我想每晚與你負距離接觸”…… 想到這里祁初墨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對著聶洵蕭的鎖骨偏上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上去,聶洵蕭被這狠狠一咬驚醒過來,聶洵蕭低頭看到在他頸間的腦袋,嘶了一聲,喊到:“嘶……疼疼疼”但是也沒有伸手阻止他的動作,反而摟得更緊,任由他咬,直到祁初墨口中嘗到了血腥味,才松開嘴,聶洵蕭頸間赫然多了一個及深的牙印,還微微滲著血。 祁初墨松開嘴后,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他,吐出了一個字:“滾!”但是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畢竟昨晚喊了這么久。聶洵蕭聽到這話,不滾反而得寸進尺,又摟得更緊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笑著輕輕說了一聲:“不滾。”祁初墨氣得不行,伸手推他,但是力氣還沒有回來,軟綿綿的,像是欲拒還迎。 祁初墨想起他昨晚想要把聶洵蕭當成小倌爽一爽的心思,但是沒有想到這聶洵蕭這么不要臉,這么過分,苦了他自己啊。聶洵蕭還要親上來,祁初墨頭往后仰了一下,但是被他困在懷里,祁初墨也躲不到哪里去,還是被他給親到了,祁初墨露出了一臉嫌棄的樣子,聶洵蕭笑得更開心了,再次黏上來,含住了他的嘴唇,祁初墨還是無力反抗啊,生無可戀的被他親著,祁初墨看到他這無賴的樣子,心里想到:他咋變成這樣了,說好的正人君子,果然是軍隊待久了,葷段子聽多了,昨晚花樣也多了。 祁初墨想了想,不想再被聶洵蕭這條大型犬類啃來啃去了,于是說到:“你把我弄得渾身都疼,你還在這啃來啃去,你有完沒完?”聶洵蕭停了下來,認真的問到:“你哪里疼?”這問題問得好,有些難以啟口,祁初墨反問回去:“你覺得呢,你弄的你不知道?還有我不是說了,渾身都疼!你給我起開,放開我!”聶洵蕭有點訕訕:“那我給你涂藥,雖然昨晚已經(jīng)涂過了,再給你涂一次?!闭f完,還沒等祁初墨拒絕,就將他翻了過去,從一旁拿出了一瓶藥。 祁初墨此時想的是,連事后的藥都準備好了,這人就是存心想來睡我。還不等他多想,一只手就摸上了他的菊花,還帶著一種涼涼的感覺,菊花有些紅腫,摸上去的時候有些疼,祁初墨嘶了一聲,語氣很沖的說到:“你給我輕點!”聶洵蕭還嘴賤的問了一句:“很疼嗎?”祁初墨翻個白眼,懟到:“你給我上一次就知道疼不疼了?”聶洵蕭回到:“那你可能弄不到我這個樣子?!逼畛跄鼩饬耍骼锇道镎f我不行,祁初墨又想罵他,但是一直在菊花口按摩的手指一下插了進去,祁初墨啊了一聲:“你涂藥干嘛插進去?”聶洵蕭的手指在里邊摸邊旋轉(zhuǎn),回到:“這不是給里面也涂一些嘛”好有道理的樣子,祁初墨無力反駁,只能隨他去,涂了藥,火辣辣的感覺是很好了一些。 直到聶洵蕭摸到他xue內(nèi)的一塊凸起,還按了按,祁初墨又炸了,扭了扭身體,說到:“拿出去,不用你涂,我自己來!”聶洵蕭不敢再鬧了,乖乖的涂藥:“我不動了不動了,腰疼不疼,我給你按按?”祁初墨內(nèi)心掙扎了一下,有人伺候干嘛不要:“好?。 ?/br> 聶洵蕭很賣力的按了起來,順便揩了幾下油,等按到差不多的時候,聶洵蕭又貼心的問了一句:“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祁初墨還有點受寵若驚,悶悶的嗯了一聲,但是等聶洵蕭走后,祁初墨在心里罵罵咧咧:做他男妻的時候都沒有受過這種待遇,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走了,他倒珍惜了起來,還放棄身份來找我,但是他又帶著多少真心啊,還是只是為了找一個上床的,不對啊,他要什么美人沒有,良心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我的好了,反悔了,但是仔細想想除了那晚的喊的淮清,他也沒有做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也沒有納妾,沒有進過青樓,挺潔身自好的,但是就不知道是為了誰潔身自好了,不對不對,我覺得還是因為只有我最像哥哥,舍不得我這個替身,還是這個理由最靠譜,不過我都當了他五年替身,還當個鬼,不當了,得想個辦法擺脫他,還是青樓更好,青樓才不會這樣不顧我的意愿使勁干我,可惜了,沒有嘗到青樓小倌的技術(shù),都怪這個聶洵蕭,壞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