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能獨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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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覺得自己坐在了一根燙人的棍子上,縮著小屁股想要遠離,顏止白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別動……” 顏止白覺得每次碰上這個人,他都會變的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挺動著腰桿,硬到脹痛的陽物在濕淋淋的股間抽動摩擦,guitou不小心頂開了花唇,擦著冒出來的花珠,帝姬跟著嚶嚀顫抖。 顏止白就算是憋得難受,這次也不敢亂來,扯著帝姬的雙手抓住,纖細白皙的手指,柔軟無骨,指尖微涼。 “幫我摸摸……” 帝姬的腦袋完全一片空白,全程都是顏止白在帶著她,掌心都磨紅了,顏止白才不甘心的釋放出來,低下頭含住了帝姬的耳朵。 木柒和花玖在外面等了許久,出來的帝姬換了衣服,像是落荒而逃的跑回了凰梧宮。 “殿下是不是受欺負了!” 花玖圍著縮在貴妃榻上的帝姬追問。 帝姬雙手雙膝,尖尖的下巴抵在膝蓋上,眼睛紅紅的,含著水光,滿臉的委屈可憐。 “殿下的身體還沒好,凰夫怎么可以這樣硬來!” 花玖忿忿不平,跪坐在旁邊木柒看了他一眼。 那是凰夫,而且從最開始就能看得出來,這位是受到攝政王認可的,不然弄傷了帝姬,怎么可能只是閉門抄書。 這樣的懲罰,任誰都看得出來是在偏袒。 帝姬年幼被欺凌,偌大的王宮根本沒有人敢?guī)椭雎暋?/br> “殿下您是天下之主,怎么可以讓凰夫欺壓到您的頭上!” 帝姬抿著唇不說話,她是不是凰朝最笨最沒用的帝姬。 “你別說了,殿下如何輪不到你來置喙?!?/br> 木柒說著上前幫著帝姬散發(fā),被花玖瞪了一眼。 “我只是看不過,殿下這么好,他還不盡心伺候,連個好臉色也不給,私下倒是變著法的拿捏殿下?!?/br> 帝姬搖搖頭,看看花玖,又看看木柒。 “明天可以不去嗎?” 木柒和花玖都不說話了,凰夫名頭上還有個帝師的身份,這個確實輪不到他們這些奴來做主。 帝姬眼里一片落寞,垂下眼眸,輕輕躺下。 隔日帝姬心有余悸的過去,木柒花玖兩個人小心翼翼的伺候在身邊,顏止白端正的坐在對面看著帝姬練字。 往昔的休息日沒了,帝姬被要求每天都要過去習書。 花玖忍不住往宸君那邊遞了話,沒有想到很快就有了回應。 “殿下身體還虛弱,需要好好養(yǎng)著,每日都要練字習書太辛苦了?!?/br> 顏止白覺得帝姬拉下的功課太多,就算是他加重了課業(yè)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效果,宸君竟然還要阻止,他真的想要攝政一輩子不成! “凰夫如此霸占著殿下,讓其他殿的人怎么看,讓滿朝文武百官怎么看,還是說這個事情要讓凰夫的母親來提醒?!?/br> 顏止白忍了,看著宸君把帝姬從自己的殿內拉走了。 走出了宮殿的大門,帝姬才笑了起來,雙手緊緊拉著宸君的衣袖。 “叔父,我的身體其實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太掛懷?!?/br> 宸君垂著細長的眸,對上帝姬天真的笑容,嘴角也跟著翹了翹,但笑里卻沒什么歡喜。 “這幾日天氣不錯,殿下該多出去走走,其他宮殿里的人也要看看,不然時間久了,這后宮里的奴還以為殿下不待見,對這些宮里的小主子就會敷衍,甚至作踐!” 說到最后一句,宸君的語氣變得很冷,抬手抽離了衣袖,帶著人徑直的出宮了。 帝姬愣在原地,花玖笑著扶人。 “今天給殿下準備了最愛的水晶丸子,殿下回去嘗嘗。” 帝姬跟著點頭,兩個人往前走,沒有注意到木柒看向宸君離開的方向,眼底閃過一片暗芒。 帝姬胃口不好,吃了兩個就放下玉箸,任憑花玖怎么哄勸都不肯再吃了。 “你們用吧?!?/br> 帝姬的規(guī)制,御膳送上來的都是好東西。 花玖謝恩后,木柒端了一份銀耳粥,輕輕的湊在了帝姬的身側,什么話都沒說的喂到嘴邊。 帝姬看看他還是多喝了兩口。 “真的飽了,不信你摸摸。” 帝姬拉著木柒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花玖看得暗恨也無可奈何。 木柒動了動手指,手下的觸感很軟,根本沒什么起伏,但是他知道帝姬真的不想吃,也不勉強。 “明日配殿下去花園放紙鳶可好?!?/br> 帝姬像是來了點興致。 “是去年的那只燕子嗎?” “比去年的大,也有燕子?!?/br> “好?!?/br> 木柒跪在帝姬的身后,順著烏黑的長發(fā)梳了百來下,然后抱起人輕輕放在寢榻上,放下帷幔轉身在旁邊守著,攔下了沐浴后穿著紗衣過來的花玖。 “殿下睡下了!” “你沒那個資格,我可和你不一樣!” 木柒擋著人,眼神涼了下來。 “你有什么資格,臉面能大到讓宸君責罰帝姬嗎!你再不安分,今夜就是你葬身之日!” “神氣什么?跟我炫耀帝姬對你的偏愛?我就等著看你還有幾天好日子過!宸君礙著帝姬,凰夫呢?其他凰君呢?弄死你就像弄死螞蟻一樣簡單!” 花玖說著轉身走了,木柒守在原地,他當然知道這宮里的局勢越來越復雜,需要盡快找機會了。 紙鳶也不是帝姬親自放,而是身邊的人跑,她負責抬頭看,或者看得高興了拍拍手,再賞點東西。 花玖就得到個賞,跑的更賣力了,紙鳶越飛越高,結果線突然斷了,紙鳶飄遠了。 “那邊去找找?!?/br> 帝姬身邊帶的人并不多,最后都分開去找。 她拎起衣擺,在花叢和山石間穿梭,木柒和花玖跟丟了人,兩個人相視一眼開始分開找人。 帝姬跑了好一會兒,等停下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陌生的景色,連排的大樹都長得特別高大,樹冠遮天蔽日,周圍也靜悄悄的。 帝姬有點害怕,下意識的往后退,突然聽到一陣鈴鐺聲,轉身就看到了她的大燕子。 “你是誰?” 順著燕子往上看,是個高束發(fā),面若玉盤,目如星子的少年,也許是彎起來的雙目特別讓人安心,帝姬瞬間忘了害怕,滿臉好奇的盯著人看。 “我知道你是小殿下,剛剛在那邊還看到你在放紙鳶。” 南宮烈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高墻,帝姬菱唇微張,露出驚愕。 “你是坐在墻上嗎?你怎么上去的?” “殿下也想上去嗎?” “可以嗎?” “當然?!?/br> 南宮烈說著伸手摟住了帝姬,輕輕松松的借著周圍高高低低的樹木跳到了墻上。 帝姬睜大了雙眼,看著廣闊的天地,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外面。 南宮烈雙手把人抱在懷里,距離近了能聞到一陣清幽的暖香。 “那邊是什么?” “那是雁歸山,春天會開滿山的桃花,半山腰有座廟,聽說求子和姻緣特別靈驗,每年還有兩場廟會,好多人賣花燈,可熱鬧了,我偷偷去過一次,桃子又大又紅還特別甜?!?/br> 帝姬忍不住舔了舔唇,殷紅的舌尖在粉色的唇瓣里掃過。 南宮烈盯著瑩潤后的粉,喉嚨劇烈的上下滾動。 他從沒見過帝姬,雖然母親往日和上一任凰夫交好,帶著幼時的他進過宮,但那時候帝姬還在襁褓里,他記得她白白嫩嫩的還特別乖。 那時候母親就和他說過,日后他是要進宮常伴帝姬左右的,后來凰上和凰夫都去的突然,只留下小帝姬,宸君執(zhí)政后,母親就被遠派邊疆,本來也是要帶他走的。 但是他已經(jīng)認定了,他是要陪著帝姬的人。 他的帝姬好不容易長大了,沒有人可以依仗,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