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婚禮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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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陸天行!你給我老實交代!”,江止關(guān)上門,開始發(fā)飆,指著窗戶,“你要和誰結(jié)婚!啊?!哪個狐貍精!說不說!你不說,我......我就從這跳下去!” “哎,看來還是瞞不住你”,陸天行看了看窗外......這可是37層的高樓......“那我只能說實話了”。 “說!” “第一頁上有,你自己看吧”,陸天行捏著鼻梁疲憊的說。 讓我看看是哪個狐貍精,江止氣憤的翻到了首頁: 新郎:陸天行 新娘:江止 狐貍精竟是我自己。 他頓了一下,朝著大門走去,猛地一打開,正趴在門上偷聽的小秘書差點摔倒。江止把策劃書交給她,“改了,新郎和新娘名字倒過來,聽見沒”。 “陸......陸總?”,小秘書不敢擅作主張,向陸天行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聽我的!”,江止吼道,也不知道是吼給誰聽的。 “是是是,聽你的聽你的”,陸天行擺了擺手,小秘書這才拿著策劃書跑走了。 在這之后,便是漫長的過程,選國家,選城市,選酒店,穿什么衣服辦什么風(fēng)格,白天晚上上午下午,請多少人,花是什么顏色,全都需要勞神費力,而鑒于江小止同學(xué)可怕的審美能力——全員黑色,一律白花,能把婚禮辦成葬禮的那種——陸天行必須事事親力親為,這幾個月他是心力憔悴,白天在公司忙業(yè)務(wù),下了班跟著策劃討論婚禮,晚上回家還得交公糧,生產(chǎn)隊的驢都沒有這么用的。 “最近你可瘦了不少啊,都快成骨頭架子了,晚上帶你健身去”,江止大搖大擺的坐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已經(jīng)被他私自掛上了第二塊牌子:“安保室”。 陸天行心想怎么我胖也要健身,瘦也要健身?還活不活了。 他看了一眼江止翹在辦公桌上的大長腿,“公司里呢,給我點面子”。 “不給”,江止一撅嘴,“必須要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咱們這,誰說了算”。 “江小止!”,陸天行站了起來,“你別太過分了!” “我cao?”,江止一個鯉魚打挺,坐到了桌子上——陸天行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從椅子上鯉魚打挺到桌子上的,這腰得多大的勁——“你敢跟我叫板了是不是?我就過分了怎么著吧”。 “不......不怎么著,我錯了”,陸天行慌忙道歉,倒不是他慫了或者怎么樣,只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道歉的話,江止能在這賴一上午,邊哭邊鬧,什么你不愛我了,你變心了,你敢兇我了,你外面有人了,巴拉巴拉,活像一個怨婦,啥工作都別想干,還是趕快把這尊大佛打發(fā)走好。 “這還差不多”,江止蹭的蹦到地上,抓著陸天行領(lǐng)帶親了一口,順手撿起桌子上一塊糖扔進了嘴里,“我下樓吃早點去了,給你帶點什么”。 “豆沙包就行”,陸天行說,“還有,你吃的那不是糖,是樟腦丸”。 “噗——” 經(jīng)過了漫長的籌備,陸天行終于在過勞死之前,搞定了一切,地點選在了洛杉磯,風(fēng)和日麗,碧海藍天,終年少雨,陽光明媚,冬天不冷,夏天不熱,實乃戶外婚禮的絕佳地點。 至于請的嘉賓,倒也不是特別多,兩人都沒什么親人了,主要就是些關(guān)系好的同學(xué)朋友,一共算下來不超過30人。 “江小止,你穿西裝也挺帥的啊”,某高定店里,陸天行看著鏡子前的江止說,“以后要不多試試”。 “你以為我沒穿過啊”,江止一邊臭美一邊回答,“老子15歲的時候,要去一個高級會所里殺人,就是穿成這樣混進去的”。 “。。。”,陸天行拉了拉他胳膊,示意他旁邊還站著個目瞪口呆的服務(wù)員,別動不動就殺人殺人的,回頭把人小姑娘給嚇著了。 “咳嗯,開玩笑的”,他對小姑娘說,“我挺滿意的,至于他”,一指陸天行,“同樣的款式,給他做套白色的”。 江止為了證明自己是老攻,真是費勁了心機??上в行┦虑槭遣恍枰C明的,床上自見分曉。 婚禮前一個星期,他倆就先行飛去了洛杉磯,一路上陸天行都神神秘秘的,面帶笑容。 “到底搞什么?。窟€不告訴我?”,江止跟被綁架了一樣,被糊弄到了這萬里之外的異國他鄉(xiāng)。 “到了你就知道了”,陸天行還是這句話。 車開到了政府大樓面前,他拉著江止走進去,排隊取號,填信息,噗呲,得到了一張結(jié)婚許可證,等到婚禮結(jié)束后,就可以換成正式的結(jié)婚證了。 直到這一切結(jié)束,江止才反應(yīng)過來,“嗨,就是想領(lǐng)個證唄,不早說”。 “那就沒神秘感了啊~”,陸天行說,“江小止,你開心嗎~” “廢話”。 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 “雖然咱們的結(jié)婚證在國內(nèi)沒有法律效力”,陸天行抵著他的鼻子,“你也不許反悔,晚了”。 “這簡單得很”,江止不以為然的說,“等回了國,我就威脅民政局專門給咱倆定做一個”。 什么叫特權(quán)統(tǒng)治階級?。☉?zhàn)術(shù)后仰)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吃吃吃,玩玩玩,買買買,沿著Rodeo大道掃了一圈貨,逛了迪士尼和環(huán)球影城,海灘上曬了南加州溫暖的陽光,江止還開著租來的超跑,帶著陸天行,沿I15-N一路狂飆去了Las Vegas——主要是在一望無際的荒漠高速里,不飆車實在是一種浪費。 “江......江小止!你他媽開慢點!”,陸天行雙手緊緊抓著扶手,心臟快要蹦出來,大氣都不敢出。 “放心——”,江止說,“老子10歲就開始學(xué)開車了,算起來也是老司機了”。 “哎,哎!警察,警察!”,陸天行指著路邊喊道。 “他那破警車想追上我,做夢呢”,江止絲毫沒有減速的意圖,“老子中國警察都不怕,怕他美國警察?” “美國警察可不認你姓江!” “確實”,江止說道,從儲物筐里丟過去個長得不太一樣的護照,“不過老子有外交豁免,美國抓不了我”。 陸天行心想你他媽什么時候搞得這玩意? 什么叫特權(quán)統(tǒng)治階級?。☉?zhàn)術(shù)后仰) 從洛杉磯到拉斯維加斯,差不多270個mile,我們的江小止同學(xué),兩個半小時就開到了,差不多合成173km/h 下了車的時候,陸天行整個人臉都是白的,“我說......江小止......咱......咱不說別的,你就當(dāng)為了我多活幾年......你開慢點......你再開這么快,我就......哇......” 話沒說完就吐了出來。 “弱——雞——”,江止嘲諷的說道,“走,爸爸帶你賭博去”。 常言說得好,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賭徒天天輸。 但反正今天孩子是哭了。 他們的這場賭城之行,以大敗告終。 “cao!要不是老子沒帶槍!”,江止拍著方向盤,氣呼呼的說。 “哎哎哎”,陸天行攔住了他,“道義還是要講的,又不是咱們贏了他不給錢,而確實是咱們輸了,這不能不認,要不然不成耍賴了嗎”。 “我不管!”,江止忿忿地說,“晚上請我吃飯!” 請倒是請了,江止對著面前既沒有漢字,也沒有圖畫的菜單,“I......I......I......” I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最后急了,對著菜單一通亂指,給陸天行說,“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陸天行看了看他指的4個沙拉,嘆了口氣,還是按自己的想法點了菜,反正他也看不懂,“小止,早讓你好好學(xué)英語,你不聽”。 “閉——嘴——”,江止拉長了音調(diào),“別給我提學(xué)習(xí),一提學(xué)習(xí)我就腦子疼”。 就這么鬧了一個禮拜,賓客陸陸續(xù)續(xù)來到,他們才收起了心思,安排著入住了舉行婚禮的酒店,做起了模范夫夫的樣子。 “好,來,看鏡頭”,專門請的華人婚禮攝影對著他們開始了婚禮前采訪,“請問一下二位平時在家都會怎么稱呼對方呢?” “老婆”,“老婆”。 場面陷入了尷尬。 江止瞪了他一眼,又重新回答道,“陸天行”,“江小止”。 “請問2位是在哪里遇見的,在一起已經(jīng)多少年了呢?” “學(xué)校,七八年了吧”,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請問最喜歡對方的一點是什么?” “寵我,照顧我”,“帥氣英俊瀟灑”。 “好啊你陸天行,你就是看上我的臉了是吧!”,江止擋住了攝像頭,“膚淺!” “咳嗯,下一個問題,最不喜歡對方的一點是什么”。 “臭屁”,“太傲嬌”。 江止再次打斷了采訪,“誰傲嬌!陸天行你給我說清楚,誰傲嬌了!” “咳嗯,繼續(xù),下一個問題,請問二位覺得自己還有哪些不足”。 “十全十美,無懈可擊”,兩人同時臭不要臉的說道。 采訪小jiejie心想臉皮厚成這樣也是沒誰了,“你們是誰先告白的?” “我”,兩人又同時說道,頓了一下,還是同樣的答案,“我!” “是我先叫你男朋友的!”,“可是是我先說喜歡你先表白的!”...... 一頓打情罵俏后,“好了好了,讓我們繼續(xù),請問二位的角色是......” 在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就應(yīng)該預(yù)料到一場世界大戰(zhàn)了。 隨著兩聲“攻”出口,小江小陸在沙發(fā)上扭打成了一片。 “咳嗯,好了,那我們的婚前采訪就到這里,具體請關(guān)注上午10點舉行的婚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