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小陸跳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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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fēng)忐忑地問,“陸先生......這,這意味著什么......” “不知道”,董軍搖了搖頭,“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它們早就預(yù)知到了我們要來,而我們的每一步行動,都在它們的預(yù)料之中”。 10分鐘前,江止對于現(xiàn)代武器那滿滿的自豪感突然就崩塌了,火力再猛的長槍大炮,面對這種虛無縹緲,形而上學(xué)的東西,也顯得力不從心。 “這該......”,江風(fēng)話還沒說完,就聽轟的一聲,落石滾滾而來,直接將他們埋了起來。 而陸天行則在這前一刻,把江止拉到了自己身邊。 “現(xiàn)在我們平了”,他笑著對江止說。 “謝了”,江止突然露出了放松的表情,被那些落石砸中,應(yīng)該是九死一生了,“也謝謝董叔”。 “不用謝我”,董軍擺著手說,“是他自己蠢,這個洞xue是暗合八門所建造的,他剛才站的地方,正是死門,我只不過沒提醒他罷了。好了,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事了”。 “嗯”,江止點了點頭,江風(fēng)一死,只感覺到無比的爽快。就是被石頭砸死,是不是有點死的太輕松了,還不太解恨。 董軍帶著他們,走到了生門,那里有一條臺階,直通向洞xue的更深處。沿著石階向下走,風(fēng)越來越大,而走到盡頭,則是一處祭壇,上面是一具極為龐大的人身蛇尾骨,祭壇的四周,還雕刻著壁畫。 董軍大概了一下,激動地說,“就是這!就是這!你看,這壁畫上所說,這上面是女媧遺骨!只要我們虔誠叩拜,就可以賜予我們蛇蛻長生之法!我們終于找到了!” 陸天行也很是激動,家族上千年來的目標終于實現(xiàn)了,就要上前跪拜,突然被江止阻攔了下來,“等一下!” “怎么了?你沒事吧!”,陸天行看江止一手拉著自己,一手捂著腦袋,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很不舒服,腦子很亂,好像有很多東西涌了進來......” “小陸小江,哎,你們還在等什么,這大好機會就在眼前??!” “董叔!”,陸天行大叫一聲,雖然理性告訴他應(yīng)該相信董軍這個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狐貍,但內(nèi)心的羈絆卻讓他更傾向于江止的說法,“你不覺得,我們這一趟......” “太順利了?”,董軍問他,“怎么?非得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取到真經(jīng)?” “不!”,陸天行說到,“是太不順利了!” 這種觀點董軍倒是第一次聽說,“怎么回事?” “董叔你想,女媧造人,愛世人,那么祂為什么要把長生之法藏得如此隱秘,還要層層保護起來呢?您長時間從事盜墓行業(yè),經(jīng)驗確實比較豐富,但您也容易陷入思維定勢,從而走進誤區(qū)”。 “什么?” “您可能忘了,這雖然叫做女媧陵,但并不是真正的古墓!這里并不是什么帝王將相,得到了長生密法,想要保存起來不讓外人知曉,而是為了紀念女媧修建的地宮!那么,它為什么會有這么多致命的機關(guān)?!如果是古墓,這都說得通,但它偏偏不是!這些機關(guān)的存在,都是不合理的!” 董軍也起了疑心,“繼續(xù)說下去”。 “給您舉個例子您就懂了,十三陵里有機關(guān),這是正常的,但您覺得,故宮天壇里有傷人殺人的機關(guān),這正常嗎?” “不......不正?!薄?/br> “而且,更大的疑點在于那些怪物。如果它們正是岐舌民,按照傳說,它們是被女媧帶到這里的,還救了那些秦兵,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偏向‘善’的一方,那么,在您和我父親來的時候,它們?yōu)槭裁磿職⑹?,就在剛才,它們也發(fā)起了進攻,不論怎么看,這都是排外的體現(xiàn),完全不像是傳說中所記載的那樣,所以,我認為,這就是個漏洞百出的陰謀!” 江止這會也清醒了一點,晃了晃頭,“我......我恍惚間好像知道了很多東西”,指著祭壇上的那句遺骨,“那根本就不是女媧遺骨,而是什么打著祂名號的邪神!” “他說的沒錯”,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一個年輕男子從祭壇后走了出來。 “怎......怎么會是你!”,陸天行和董軍都叫了出來,這正是那張合影上,除了陸常平之外的那個人,他小時候跟著的,似乎不會變老的大哥哥。 “我一直在這等你們”,他說,“這些壁畫上的內(nèi)容真假參半,而真相,則要殘酷的多”。 “真相......?” “嗯,那些怪物,你們叫他們岐舌民也好,還是什么也好,就叫它半蛇人吧。它們是女媧造人時的一個失誤,兼具了人的智慧與蛇的狡詐,卻不滿于人作為眾靈之長,為此精心設(shè)計了一個詭計。它們在女媧飛升后,偷走了女媧遺骨,來到這里建造了地宮,外面的故事,純屬捏造”。 “那你......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呢?” “我是伏羲族人”,他說,“八卦即為伏羲所創(chuàng),我族人最善于推演,曾有數(shù)位祖先被半蛇人脅迫,一起進入到了地宮之中,被逼著為它們推演天機,尋找能夠取代人類成為眾靈之長的機會。而根據(jù)我祖先的推演,這其中的關(guān)鍵有2步,第一步,就是數(shù)千年后從中原而來的天兵,也就是那些秦兵,半蛇人必須誘騙他們,要他們在外面守護地宮,不讓外人進出”。 “第二步呢?” “第二步,就是你”,他指著江止說,“又兩千年后,在這些秦兵的后代中,會出生一個右手腕天生帶有斷蛇形標記的人”。 “可他這明明是后天......” “我相信你”,江止說,他回想起了江風(fēng)的話,自己確實出生時就帶有這個標記了。 “嗯,這個人,是破局者,是能夠讓半蛇人滅亡的人。所以半蛇人必須告訴那些秦兵,讓他們世代牢記,一旦出現(xiàn)這個人,就要殺掉,不能讓他成長。當然,人算不如天算,你出生的那天,就被帶走了,根本就沒見到父母。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沒被帶走,而是被帶回了家,你的父母會遵從祖訓(xùn),把你這個帶有不詳標記的人,殺掉”。 江止這會已經(jīng)聽愣了,“把我......殺掉......” “當然,你不用擔心”,那人繼續(xù)說,“我的祖先其實隱藏了一個最關(guān)鍵的點沒告訴那些半蛇人。知天易,逆天難。他們告訴了半蛇人,要避免什么情況,才能夠取代人類,卻沒有告訴半蛇人,這些情況是根本避免不了的,換句話說,你出生的那天,必定會被帶走,你也必定會成長起來,帶著人攻入地宮,所以,半蛇人幾千年來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一個觸不可及的美好幻影,像鏡中花水中月一樣,明明就在那里,但它們永遠無法實現(xiàn),這才是最為殘忍的事情”。 有句話說,最殘忍的事情,就是把最美好的東西呈現(xiàn)在你面前,你卻永遠碰不到。 “我cao,這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啊”,江止聽的渾身發(fā)冷,這些伏羲族人,究竟是算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把這一切都考慮進去,給半蛇人設(shè)計了一個死套。 轟的一聲,祭壇上的蛇骨崩塌,卻出現(xiàn)了一個極為高大的人身蛇尾的怪物,屹立于天地之間,他們站在下面,小的像粒芝麻一樣。 “這......我們要怎么辦!”,江止大喊道。 “別急”,那人說,“你還不知道你的能力吧。把你右手腕上的繃帶解下來!” 江止照著做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疤正一閃一閃亮著。 “把手按在祭壇上,讓這里的狂風(fēng)停下來!全心全意的去想這件事!” “什么?”,江止略有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停下來,停下來......江止不住的念叨,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全心全意地想。 鬧鬼的事出現(xiàn)了,洞xue里嗚咽的狂風(fēng)果然停了下來。 “女媧氏為風(fēng)姓,所以要打敗借用了女媧力量的半蛇人,必須要先讓風(fēng)停下來”,那人解釋道,“那面墻上的風(fēng),止兩個字,正是秦兵根據(jù)我祖先的預(yù)言刻下的”。 所以你祖先數(shù)千年前就知道了江風(fēng)和我的名字?江止想到,這也太...... “剩下的就交給我了”,那人說,縱跳起身,對陸天行說了最后一句話,“天行,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江止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們要永遠性?!?。 ??? 你他媽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陸天行內(nèi)心咆哮道!你們這些臭算卦的,這么算不是侵犯人隱私權(quán)嗎!你是不是連我跟他做了幾次,誰攻誰受,一次要射幾回都算出來了!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質(zhì)問了,在狂風(fēng)停止,平穩(wěn)的空氣中,那人一躍而起,直撞向巨大怪物的心臟部位,在一陣驚天動地的火花中,雙雙消失了。 “啊——!”,陸天行大喊道,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但他對這個大哥哥還是有些感情的,這么猛的出現(xiàn)又消失,實在是不太好接受,撲到了江止懷里,輕輕地抽泣了起來。 “好了好了”,江止拍著他的頭,哎,這倆命苦的孩子,輪流著安慰對方,“有我呢,所有事都過去了,半蛇人消滅了,我哥也死了,咱們以后想怎么過就怎么過了”。 “嗯”,陸天行說。 “對了”,江止捧起他的頭,“你不是之前說想和我談戀愛嗎?我想,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答案了。我愿意,男朋友”,然后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本是一個唯美的畫面。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么感人至深的戲碼”。 江止猛地一抬頭,咬牙切齒地說,“江風(fēng)?!你怎么還沒死?!” “是啊,是不是讓你失望了,小止?”,江風(fēng)拍了拍手,一溜黑漆漆的槍管對準了他們,“在這里我要贊揚一下為了替我擋落石,保護我而犧牲的三位烈士,要不是他們,我也沒辦法找到這里,看見你們?nèi)绱藴厍榈囊荒弧薄?/br> 其實他本來也不知道江止他們?nèi)ツ牧耍徊贿^剛才巨型怪物的動靜太大,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 神仙難逃一溜煙,江止正飛快想著該怎么辦的時候,之前腦海里涌入的一條信息蹦了出來,他壓低了聲音快速對陸天行說,“從祭壇上跳下去,信我!”,然后一抬手把陸天行扔上了祭壇,陸天行也完全信任他,沒有半分猶豫就縱身越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江風(fēng)看著這一幕,只當他是找死,朝著地上的江止一揮手,“給我?guī)ё摺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