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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麻布襯衫在少年的肌膚上蹭出一個又一個的紅點子。他艱難的翻了個身,卻依舊睡不著。這是當(dāng)然的,他在嘔吐過后,就被男人抱去小閣樓休息了,昏睡了整整大半個白天。 現(xiàn)在,外頭才將將變得晦暗了一點,洛勒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他的胃部還帶著烈火灼燒后的疼痛感。因為太快坐起而引發(fā)的體位性低血壓導(dǎo)致視野前一片黑白雪花點。 “嘭!”的一聲,他毫無預(yù)兆的摔倒了,本來就脆弱的膝蓋劇痛起來。洛勒萊對自己造成的聲響感到一陣恐慌。他的笨手笨腳從來沒給他帶來過好運。 他聽到陳舊樓梯“嘎吱、嘎吱”的聲響了。 有人上來了。 果綠色的木頭門被推開了,銀發(fā)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手上端著一碗很稀的大概薏米仁之類的做的粥。份量非常少,說是給貓吃的也不為過。 卡爾也不想這樣的。 他很苦惱,但是洛勒萊現(xiàn)在明顯不適合正常的食物。為了不繼續(xù)浪費,卡爾先生在附近買了點薏米仁和莫爾加斯粉,把它們混合在一起,做成了糊狀。 莫爾加斯粉是貧窮人家的廉價食物,有些三角形的葉子和淺黃色的燈籠一樣的果實。人們把它的果實摘下來,碾碎成粉末,混在面包里面充當(dāng)糧食。這其實還算是有營養(yǎng)的東西,而且很容易消化掉。 卡爾皺著眉頭把那碗粥遞給他,不高興的樣子溢于言表,硬邦邦的說:“喝吧?!?/br> 洛勒萊極度敏感,輕易的捕捉到了主人的不高興。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捧著碗,就打算直接往嘴巴里灌。 然而,卡爾制止了他。銀發(fā)男人的臉上是明顯的不愉快,他拖著那只溫?zé)岬闹嗤耄种改笞×松鬃?,說:“我來喂你吧?!泵钍降恼Z氣里透著股別扭。 這是自洛勒萊嬰兒后就沒有過的經(jīng)歷了。白色的勺子里裝著黃澄澄的粥,洛勒萊覺得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鳥,伸長了脖子,張開嘴將勺子的一端一口包住。 “多多咀嚼,慢一點?!?/br> 金發(fā)少年的兩頰鼓鼓的,因為主人的要求,而不得不努力的慢慢咀嚼。兩頰軟rou一抖一抖,意外的很可愛。 卡爾很想摸摸他的金毛,但是騰不出手來。他算好了時間,慢騰騰吃四十五分鐘是最佳的。但是洛勒萊吃東西的樣子很有趣,滯留的時刻延長了十五分鐘。 卡爾將勺子丟進(jìn)空空的碗里,總算有手來撫摸少年的金毛了。清洗后的蓬松軟發(fā)被他一頓亂摸,越發(fā)亂蓬蓬一團(tuán)。 洛勒萊一只腳盤起,又呆又乖順的垂著腦袋。這個視線下,很輕易就看到他白皙的胸膛,以及上面因為布料的麻結(jié)蹭起的紅點。 “襯衫太大了,”卡爾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思考要買點衣服。 但是他自來到這里起,除了第一次采購了大量同款同色的衣物之后,就再也沒買過衣服了。 “買衣服,這可真是傷腦筋,”卡爾一面想,一面下樓洗碗去了。 要帶洛勒萊出門,可是要給他穿什么衣服呢? 苦惱一個接著一個,以至于卡爾擔(dān)任神父的時候都在發(fā)愁。德安娜修女三番五次的提醒他,最后也忍不住問道:“卡爾神父,您在想什么事情?” 教堂原本只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年邁修女,上一任神父因為火刑死去。這個地方的人沒有誰愿意做神父。畢竟,教廷又不會發(fā)薪水,卻可能被教廷的人監(jiān)管。 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教堂都是荒廢的,只有臟兮兮的流浪漢會來這里祈禱。稍微富裕一點的人們,就會去面包房的老板那兒。他是這里很受人尊敬的人。他們家有一個很小的,可以替代教堂的禱告室。大家一般都會去那里進(jìn)行禱告。而德安娜正是他的meimei。棕色長發(fā)的她很富有責(zé)任心,而且也是個虔誠的教徒。 當(dāng)然其實不虔誠也沒什么,神父先生可是最不虔誠的一位呢。 他滿腦子都在想,要給洛勒萊穿什么才不會讓他因為布料摩擦就高潮。 德安娜的裙擺在他低垂的視野里來來回回。 “這不是有正好的衣服嗎?” 他總算想到了。 洛勒萊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個晚上,清晨第一縷陽光還沒照射到這里的時候,卡爾抱著一大堆壓箱底的修女服走進(jìn)來了。 “今天去集市買衣服,你先穿這個將就一下。” 那么多不同尺寸的修女服里總算找到了一件勉強(qiáng)合身的,寬寬大大的裙子遮到了他的小腿肚子,長長的袖子卻剛剛好。里面什么都沒有穿,空蕩蕩的。卡爾自己是只穿內(nèi)褲的,但是他的內(nèi)褲太大了,根本不適合洛勒萊。 而這里也不可能有女式的內(nèi)衣。換句話說,到底為什么會想到女式的內(nèi)衣。 卡爾對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頭感到古怪。他晃了晃腦袋,把這個奇怪的念頭壓下去了。 鞋子是從附近住的人們那里買來的二手皮鞋。質(zhì)量不怎么樣,勝在便宜。 洛勒萊正在給自己系腰帶。他的腰肢本來就很纖細(xì),由于長期調(diào)教束腰后更加細(xì)了,被綢帶一綁,就勒出了拱起的圓潤臀部。 卡爾忍不住盯著他的小屁股看,“再養(yǎng)一養(yǎng),說不定手感很好?!彼@樣暗自思索,一時間走了神。沒能注意到緩緩朝他走來的少年半蹲了下來,正朝他的腿間巨鱷伸出雙手。 “??。?!” 一雙小手軟綿綿的握住了他的yinjing,在撫摸柱身。金發(fā)少年注意到了他的晨勃,很識趣的打算幫他解決。沉悶的黑色修女服此刻顯得格外情色。 卡爾只需要垂下頭,就能看到少年正在張開他小巧的嘴,預(yù)備去舔自己的東西。 雖然其實應(yīng)該會很舒服,但是卡爾把少年揪起來了。少年的口腔應(yīng)該吃不下自己的東西,卡爾很準(zhǔn)確的估計過。 不過他也因此,對這個孱弱性奴隸產(chǎn)生了一點欲望。 卡爾把他抱了起來,掀起了黑色的裙擺,露出他潔白的雙腿,和那個讓他感興趣的rou屁股。 洛勒萊是不會拒絕性交的。他跪坐在卡爾的腰部,敏感的女屄正貼著那根熱騰騰的yinjing,已經(jīng)開始淌水了。身體的反應(yīng)遠(yuǎn)比他想的要快,但是這一次,他很慶幸自己的反應(yīng)。他是個性奴隸,主人不zuoai的話會被丟棄的。這是少年深入骨髓的觀念。 洛勒萊拿出了一點斗志,抖著腰肢,在那根東西上慢慢的磨蹭。這一次,洛勒萊總算被插入了,但是因為窄小的rou縫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性交了,吞了一半就卡住了。洛勒萊伏在卡爾的胸膛,小聲的嗚咽。他像被那根roubang釘住了似的,艱難的繃緊了腳背。 卡爾倒是很悠閑。這是他意料之中的情況,他一只手扶著他的脊背,一只手在那瓣臀rou上撫摸。 “哇,手感比想象中的差了點,”卡爾把人往自己懷里按,小聲的咕噥。 他不打算弄臟修女服,所以把裙子往上掀至肩膀,抓著洛勒萊的細(xì)腰游刃有余的抽插,每一次都進(jìn)的不深,動作也很平緩。身體檢查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洛勒萊的女屄有點發(fā)育不全,原本應(yīng)該不是很適合zuoai的。調(diào)教他的人顯然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經(jīng)常性的導(dǎo)致他的下體撕裂。 卡爾可不打算做成這樣,他還要帶這個少年去買衣服呢。這只是他為了解決自己的晨勃罷了。 rou紅的yinjing每一次進(jìn)去,都能蹭到敏感的陰蒂,莖身撐開他的女屄,把熱流送進(jìn)去。洛勒萊聽到了黏黏糊糊的水聲,身體仿佛找回了原先的yin蕩,完全不聽使喚的發(fā)熱變軟。 “卡爾……先生………” 他張著嘴巴,無聲的呼喊對方的名字。男人的手掌摸了摸他的金毛,然后抬起了他雙腿,換了個姿勢。 洛勒萊被困在男人的懷抱里,身下是細(xì)風(fēng)細(xì)雨的cao干,并不怎么難受,就像熱泉流涌。肩頭的裙擺不知不覺落了下來,遮住了兩個人交合的下體。他感覺到男人在自己的rou道里射精了,那東西沒那么大了,但是依舊貼著他。軟乎乎的rou壁含著那根roubang,泡在還在恬不知恥流淌的蜜汁里。 洛勒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他想,“卡爾先生應(yīng)該不會很快將他轉(zhuǎn)手了?!?/br> 白天的集市熱熱鬧鬧的,除了人還是人。 卡爾拉住一名身穿修女服的少年,來到了一家裁縫鋪子前。 金發(fā)少年戴著修女的棉布帽子,很局促的縮在卡爾的身后。帽子特別大,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他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穿女裝,他純粹是非常的怕生,瑟縮的樣子很像只青澀的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