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師尊心智變幼被吻哭,只好寵著師尊(偽)反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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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師尊心智變幼被吻哭,只好寵著師尊反壓自己(偽) 葉子舒忙完了一天的事,又進入洞天之中,準備探望師尊。 眼前一花,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結(jié)界破了,葉子舒一愣,連忙用神念掃視洞天。 很快掃到,一道水藍色的人影,仙姿玉態(tài),面對著湖水而立。 這是……師尊? 葉子舒身形一閃,來到那人身后,看著這個熟悉的背影。 頭戴藍玉簪、白發(fā)披身的仙人身形修長,站得筆直,水藍色的仙衣隨風(fēng)飄動,長及腰下的黑發(fā)被風(fēng)掀飛。 仙人仰頭向天,整個人仿佛要凌空而起。 眼前所見,與記憶里的畫面漸漸重疊。 “師尊~”葉子舒恍惚喚出聲,眼中霧氣升騰。 水藍色身影聽到聲音,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清靈淡雅的面龐淡定從容,澄明清亮的眼睛卻溫和地注視著葉子舒。 “師尊!”葉子舒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刷地流下來,他幾乎是倦鳥歸巢似的撲了過去,緊緊抱住這道無數(shù)次在記憶中出現(xiàn)的身影。 “師尊!”眼淚開始決堤。 他原以為原身的記憶不會影響到他,他原以為師尊只是個背景板一樣的npc,他以為那些感情只是原身的感情,與他無關(guān)。 他錯了。 當(dāng)看到和記憶里一模一樣的師尊站在他面前,他就心潮澎湃,心酸難忍,控制不了自己。 “舒兒~” 是師尊的聲音,那在深藏在記憶深處的聲音。 “師尊~” 葉子舒樓得更緊了。 “舒兒,你怎么了?不哭不哭。是誰欺負了你呀?跟師尊說,師尊幫你打他?!?/br> 頭頂?shù)穆曇魵夤墓牡模行┨煺?,有些可愛,卻讓葉子舒面色一僵。 他猛地抬頭,見師尊臉上很生氣的樣子,他遲疑道:“師尊?” “舒兒眼睛都哭紅了,是誰欺負我家舒兒,舒兒告訴師尊,師尊去打他?!彼{水月擦著徒弟臉上的淚,臉上又心疼又氣憤。 “師尊,你……”葉子舒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道,“還記得舒兒多大了嗎?” “舒兒,你怎么問這種傻問題?”藍水月疑惑地看著徒弟,“你不是馬上就要滿一百五十歲歲了嗎?” 忽然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咦,舒兒,我看不出你的修為了,我的修為……” 藍水月怔在原地:“筑基?……我怎么……變成筑基了?這……是怎么回事?” 見師尊神情不對,葉子舒連忙道:“師尊,你受傷了,很重很重的傷,慢慢修養(yǎng)就會恢復(fù)的?!?/br> 藍水月沒有理他,沉在自己的思緒里:“我……明明是大乘……難道這是幻境……難怪這么假……” 猛地推開葉子舒,藍水月臉色冰冷,手中凝出一柄劍來,指著葉子舒:“何方妖魔,竟敢戲弄我?” 猝不及防被推開,葉子舒退了幾步,想上前又不敢:“師尊,我……” “閉嘴,不準用舒兒的樣子說話!”藍水月怒氣沖沖地揮劍。 “師尊!”葉子舒連忙躲開,身后桃樹被劍光齊齊斬斷。 “師尊我真是你的舒兒,不是假的,你聽我解釋?!比~子舒又急又委屈。 “哼,你休想騙我?!彼{水月繼續(xù)揮劍。 “師尊,舒兒得罪了?!比~子舒一咬牙,打飛師尊手里的劍,用靈力將師尊束縛在原地。 藍水月皺眉,想要掙斷身上的靈力,卻發(fā)現(xiàn)兩人修為差得太遠,便不再動,只是冷冷地看著葉子舒。 卻見這讓他無計可施的假徒弟,對著他猛地跪下,滿眼是淚,傷心地看著自己。 藍水月心頭一顫,明知道這是假的,還是被徒弟的這副樣子弄得心軟。 他偏過頭去,不去看地上跪著的人,冷哼道:“你……不許用舒兒的樣子跪我。你死心吧,你說什么我都不會信的?!?/br> 葉子舒帶著哭腔說道:“師尊~我是真的舒兒……你受了很重的傷,修為倒退,睡了好久好久……徒兒已經(jīng)大乘了,這里是徒兒的洞天……師尊,你只是忘了,徒兒沒騙你,師尊你信我……” 藍水月有一瞬間的動搖,萬一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呢,聲音便沒有那么冷了:“你說的,我都沒有印象,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他最后的記憶都是正常的生活,沒有任何異樣,他盤腿修煉,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破掉沒有什么威力的結(jié)界,恍恍惚惚走到湖邊,他的頭腦一片混亂,根本沒發(fā)現(xiàn)身上的異樣。 忽然舒兒就出現(xiàn)在他身后,他自然沒想過舒兒會是假的,直到兩人交談,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所有的反常聯(lián)系在一起,就太詭異了。 “師尊,你跟我到外面看看就知道了。我現(xiàn)在是合歡宗宗主了,還有兩個徒弟,我沒必要造那么多人來騙師尊……” 藍水月皺了皺眉,心中不知該不該信,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先松開我,暫且信你?!毖壑谢^一絲狡黠。 葉子舒聞言,馬上松了靈力。 藍水月剛被松開,手中便又凝出一柄劍,上前兩步壓在葉子舒脖子上。 “師尊~”葉子舒沒想到師尊會這樣,驚訝過后便用沉默地仰視著面前的師尊。 師尊的白發(fā)好像在發(fā)光,冷冰冰持劍的樣子,真的和記憶力一模一樣。 藍水月見對方竟然走神起來,想要把劍壓一壓,又怕這是真的舒兒,他才發(fā)覺,拿不拿劍都一樣,他不敢動這個人。 氣惱地將劍放下,藍水月冷哼:“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看看嗎?” 葉子舒聞言笑了起來,師尊果然舍不得傷我。雖然師尊還沒信我…… 他站起身來,上前一步,就被師尊舉劍擋著:“你離我遠點?!?/br> 見徒弟嘴角的笑意又淡了下去,藍水月心里悶悶地,萬一這真的是舒兒…… “師尊,外面不知你受傷之事,都傳你是失蹤了,我們得偽裝一下,我怕有些人見師尊修為跌落,心懷不軌,徒兒雖已掌握合歡宗,但怕出現(xiàn)意外……”葉子舒柔聲道。 “那你想怎樣?”藍水月懷疑地看著葉子舒。 “徒兒幫師尊掩飾吧?!比~子舒撥開面前的劍,拿了過來,扔到地上,上前去拉師尊的手。 藍水月想反抗,又怕傷到這人,竟被對方奪了劍,拉住了手。 “你松開?!彼{水月氣惱自己的不堅定,甩手道。 “師尊~”葉子舒眼露哀求。 藍水月臉色變了變,終究沒忍心再拒絕。 太真實了。 沒辦法拒絕這樣的舒兒。 葉子舒見師尊沒再動,便露出一個開心的笑,為師尊遮掩了修為。 “師尊,我已為你遮掩修為和容貌,修為低于我者,皆不能看破?!?/br> “那修為高于你的人呢?”藍水月挑刺道。 “合歡宗內(nèi),無人敢看破?!比~子舒笑著,眼神有一瞬間的凜冽。 藍水月疑惑地看著他,皺了皺眉,就覺身體失重,被葉子舒拉著出了洞天。 “師尊……這是……”等在房中的方舟驚訝出聲,他看師尊現(xiàn)出身來,手中還拉著一個十分好看的藍衣男子。 他從未見過這人。 “舟兒,來,拜見師祖?!比~子舒沒想到徒弟在等自己,既然遇見了,剛好拜見一下。 藍水月聽到是舒兒的徒弟,本能地想抽出手,卻被葉子舒死死拉住。 他抬眼瞪這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徒弟,卻被對方用執(zhí)著的眼神看著。 藍水月無可奈何,只好不動。 徒孫面前,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方舟聽到師尊的話,又見兩人的小動作,他呆了一呆,才連忙跪下:“拜見師祖。” 葉子舒介紹道:“師尊,這是我的二弟子,方舟。” 藍水月瞪了葉子舒一眼,才淡淡點頭道:“起來。” 想從納戒中取東西送給徒孫,卻發(fā)現(xiàn)沒有納戒,他瞪了瞪葉子舒。 葉子舒連忙傳音道:“師尊,納戒在戰(zhàn)斗中損壞了,不過有些東西散落幸存,已被徒兒收回,之后給師尊。” 藍水月狐疑地瞪著他,沒有說話。 葉子舒心里苦笑。 太上長老浸入師尊的識海,故意損傷師尊的神魂,才強行破掉了納戒的禁制,有用的東西已被用去一些,剩下的已被他收回,他不能讓師尊知道納戒已被強行破壞了,只好撒謊。 可謊言越多,破綻越多,葉子舒真怕自己那天說錯,引師尊懷疑。 他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舟兒,師祖回歸之事暫時是個秘密,記得保密。師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我在外結(jié)識的舊友,越瀾道友。” 方舟躬身道:“是。” “我?guī)銕熥娉鲩T看看,有什么事之后再說吧?!?/br> “徒兒告退?!?/br> 待方舟退出去,葉子舒才道:“師尊,外人面前,你便是我的舊友越瀾了?!?/br> 藍水月拿眼剜了他一眼,沒說話。 葉子舒笑著拉著師尊出門,閃身來到峰頂,俯瞰著下方的別院道:“師尊,看,這是我們的靈霧峰?!?/br> 藍水月見著熟悉的山峰別院,好像這都是昨天的景象,沒有什么變化。 “你都大乘了,肯定過去了很多年,這里都沒有變,果然是假的吧?”藍水月嘟起了嘴,生氣道。 葉子舒輕聲道:“這里是師尊和徒兒共同生活的地方,徒兒不想改變這里……師尊你看,那是我兩個徒弟的房間,那里跟以前不一樣……” 其實并非全因師尊,只是他不想改變原主記憶里的神圣地方,這是他對原主的紀念和尊重。 藍水月卻不知其中復(fù)雜情況,被說得心中一動,心里的天平漸漸傾倒了。 哪有這么令人真實的幻境,讓他時時都被觸動。 他看著面露懷念的徒弟,不知該說什么,就被拉著又落到了合歡宗主殿最高的屋頂上。 葉子舒掩飾了兩人的身形,下方的弟子和長老都沒有發(fā)覺兩人的出現(xiàn)。 他指著下方巨大的廣場和周圍的樓宇道:“師尊,這些地方也沒怎么變?!?/br> 藍水月四處打量著,下面的年輕弟子,他都不認識了。但是那些長老服飾的人,卻是眼熟,有些竟是以前的小輩。 葉子舒注意到師尊在看那些長老,便笑道:“師尊,我都是宗主了,我的同輩人自然也是長老了?!?/br> 藍水月忽然有點悵然,明明記憶里他還是合歡宗的宗主,怎么周圍的人都長大了。 他的舒兒,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似是察覺到了師尊的低沉,葉子舒握緊師尊的手輕聲道:“師尊,舒兒長大了,不用師尊再cao心了,以后換舒兒來保護師尊?!?/br> 藍水月垂眸,沒有回應(yīng)。 葉子舒又拉著師尊落到山門外,俯瞰下邊巍峨的群山,又轉(zhuǎn)身回望身后的大門,巨大的匾額上“合歡宗”三個大字閃閃發(fā)光,大門兩邊各有一排弟子在守門。 “師尊,這便是我們的合歡宗,徒兒已將合歡宗牢牢控制在手中,師尊以前想做的事都可以去做,再也不用有什么顧慮了?!比~子舒指著大門,揮手道。 藍水月見徒弟雖是笑著,眉宇間已有一宗之主的氣度,更覺恍如隔世了。 葉子舒見師尊有些恍惚,便拉著師尊回到別院內(nèi)的房內(nèi)。 “師尊~”葉子舒將愣神的師尊一把摟進懷里,“你現(xiàn)在信徒兒了嗎?” 藍水月皺眉,想推開這人,又不舍得用力,他輕聲問道:“你真的是舒兒嗎?” 葉子舒拉起師尊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師尊,你摸摸,徒兒是真的……” 藍水月摸著徒弟光滑的臉,摩擦著這動人的眉眼,呢喃道:“舒兒~” 忽然,藍水月湊近,覆上了徒弟的紅唇。 葉子舒雙眼瞪大,愣在原地。 這是怎么回事? 師尊從沒做過這種事,記憶里師尊一直很守禮,平日里總是冷淡的。 教導(dǎo)原身時,冷淡又克制,就算身體起了反應(yīng),也只會讓人覺得是正常反應(yīng),沒有那種旖旎氛圍。 原身一直以為師尊是教自己那些事只是本分,只是師徒之情,并沒有別的心思。 葉子舒受原身記憶影響,也是這么認為的。 難道師尊對原主竟是喜歡的嗎? 葉子舒又一次被超出原書的內(nèi)容驚到了。 到底還有多少真相是作者都不知道的?。?/br> 唇上的吻是克制的,師尊只是單純地吻著他,葉子舒心中一動,反客為主,摟緊師尊用力地吻了起來。 藍水月清醒過來,試圖后退,卻被徒弟扣住后腦,緊緊摟住。 柔軟的舌撬開他想要喊停的唇,緊緊追著他的舌糾纏。 很快,藍水月的掙扎弱了下來,他被徒弟掠奪了口中的呼吸,身體漸漸失了力氣,腦袋也昏沉沉的。 葉子舒的吻又纏綿又兇狠,像一只網(wǎng)住獵物的蜘蛛,既然獵物撞了上來,就會一直吐絲直到將獵物緊緊纏住。 將昏沉沉的師尊橫抱起放到床上,葉子舒俯身將師尊壓在身下,繼續(xù)索取師尊口中的汁液。 “唔~舒兒~”快要喘不過氣來的藍水月被松開后,才迷離地呻吟出聲。 重又呼吸到了新鮮空氣,藍水月睜眼斥道:“舒兒~你……大膽……” 雖是斥責(zé),卻輕飄飄地沒有力度,葉子舒忍不住又按著身下的人吻了起來。 “唔~”藍水月抵在徒弟肩上的手軟了下來,再度失了抵抗的意識。 猛然驚覺師尊就要昏過去,葉子舒才起身,兩手撐在師尊的邊上,目光沉沉地俯視著神志不清的師尊。 見到師尊眼角邊淌著淚,葉子舒心一緊,又俯下身去吻掉師尊的淚。 藍水月漸漸清醒,他看著撐在自己頭頂?shù)耐降?,嘴一扁,哭了出來:“嗚嗚……舒兒怎么可以這么對師尊……” 葉子舒一愣,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他哪里見過這樣的師尊? “師尊……你別哭……徒兒錯了……是徒兒不好……” 同時心里又擔(dān)心,師尊這是怎么了? 之前在洞天里他就覺得師尊不太對勁,心智仿佛幼稚了許多。 后來師尊懷疑他是幻境變的,橫眉冷對起來,看起來挺有氣勢的,后來那種悵惘和恍惚也很正常。 哪知道現(xiàn)在又變回來了? “嗚嗚……你果然是假的吧?舒兒才不會這么對我……”藍水月抽著鼻子道。 雖然嘴里這么說,但藍水月卻沒這么想,他覺得舒兒是真的,只是太放肆了,必須讓他吃點教訓(xùn)。 “師尊~”見師尊又要懷疑自己了,葉子舒頓時有些后悔,但見師尊也并不是很認真的樣子,心中稍定,只好無奈道,“是舒兒錯了,師尊罰舒兒吧?!?/br> 藍水月睜著水光朦朧的眼道:“舒兒只可以被師尊親,不可以親師尊……” 葉子舒沒想到師尊會這么說,內(nèi)心有些好笑,面上卻是無奈應(yīng)道:“嗯,都聽師尊的……” 藍水月將徒弟的衣襟往床里拉,結(jié)果葉子舒站得穩(wěn)穩(wěn)的,他惱怒地瞪了徒弟一眼:“還聽不聽師尊的了?” “徒兒是怕壓到師尊?!比~子舒無奈道,乖乖地爬到床里邊躺著。 藍水月爬起來壓在徒弟身上,見徒弟乖乖地看著自己,心里有些滿意,眼里便帶出笑來。 俯下身咬在徒弟紅潤的唇瓣上,見徒弟長長的睫毛如羽扇般輕顫,藍水月心頭有些火熱了。 試探著撬開徒弟的唇,徒弟也沒反抗,順從地被自己吮吸攪弄著。 藍水月的動作有些生澀,剛才徒弟對他做的,他都想做回去,好在徒弟夠乖,沒有搗亂,讓他滿意地學(xué)習(xí)著、摸索著、實踐著。 “師尊~”葉子舒喘著氣,隱忍地喚著。 師尊你再這么引誘徒兒,徒兒要忍不住了。 藍水月根本沒發(fā)現(xiàn)徒弟眼中的寵溺和隱忍,只是慢慢地、認真地品嘗著徒弟的味道。 他很久以前就想這么做了。 可是那時總是有顧忌,舒兒那么單純,對自己那么尊敬,他們只是師徒之情,他不可以傷害舒兒。 現(xiàn)在,他忽然覺得壓在心頭的那種顧忌散了,他只想要舒兒,不在乎別的。 一開始是他情難自禁,哪里知道舒兒竟然沒有抗拒,甚至比他更熱烈更熱情。 他腦中的那根弦猛地斷了。 再也沒有什么能阻止他對舒兒的感情了。 松開面色泛紅的徒弟,藍水月氣喘吁吁道:“舒兒……師尊想要你……” 說罷,又去啃咬徒弟的脖頸。 葉子舒閉著眼,仰著頭,兩手抓緊身下的衣衫,繼續(xù)忍耐著。 罷了罷了,師尊寵了徒兒那么久,現(xiàn)在就讓徒兒寵著師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