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劍侍跪在扶手椅上自己動,又被宗主抱在懷里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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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劍侍跪在扶手椅上自己動,又被宗主抱在懷里艸 葉子舒從后山禁地走出,門口站著一個面目冷硬的黑衣男人。 “宗主?!?/br> 冷興看著身上氣勢越發(fā)凜冽的宗主從禁地走出??戳艘谎塾值拖铝祟^。 “興兒,走吧?!?/br> 葉子舒拉著冷興,身形一閃,便回到別院內(nèi)。 冷興沉默著跟著白衣宗主走入房內(nèi),就見宗主略顯疲憊地坐進扶手椅里,還目光沉沉地向他招手道:“興兒,過來。” 順從地走到宗主面前,忽然被對方一把扯倒,落入溫暖的懷中。 “宗主~”冷興早已習(xí)慣了宗主的動作,不再驚呼出聲,只是擔(dān)憂地看著面色沉沉的宗主。 自從那天之后,宗主就變了。 笑容變少了,溫和的目光會忽然間變化,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沉沉地看著你。 讓人感到不安和害怕。 但是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后,宗主又會溫和地看著你,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宗主總是不見人影,偶爾還會去后山禁地,出來后身上總是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郁氣。 身上的氣勢越發(fā)強了,讓人不敢直視,門人對宗主越發(fā)恭敬了,這樣的宗主終于有了一宗之主的氣派。 可是,冷興心里更喜歡以前那個溫和的宗主,沒有那么強大,可總是不經(jīng)意一笑,透露著少年人的調(diào)皮和愉悅。 宗主變得更強了,可是他覺得宗主不開心。 他想幫宗主,可不知道該怎么做。 只能越發(fā)順從和沉默。 “興兒,可是覺得我變了?”見冷興擔(dān)憂的樣子,葉子舒輕聲道。 他也想不動聲色,可是有時真的很難強顏歡笑。 每天看著洞天里沉睡的師尊,又從太上長老那里發(fā)掘出合歡宗更多不為人所知的骯臟和丑惡,他笑不出來。 心里的郁氣一天比一天重,那些不為人知的罪惡與血腥,都壓在他心頭。 他沒法忘懷,沒法擱置不去想。 看著那么多人都還在逍遙法外,他心里忍不住要去算計,他要讓他們都死得有價值,為他的事業(yè)鋪路。 “宗主,無論您變成什么樣子,屬下都誓死追隨您。”冷興沉聲道,“屬下只是覺得您太累了?!?/br> “有嗎?”葉子舒笑了一下,反問道,修長的手指劃過冷興的脖頸,插進衣領(lǐng)內(nèi),上下摸索著。 “興兒,我只是有要做的事罷了,不必憂心,一切我心里都有數(shù)?!比~子舒緩緩道,指尖揉捏著懷中人胸前的凸起。 “宗主~”冷興喘了一下,才道,“是屬下多嘴了。” “沒有。興兒為我憂慮,我豈會怪罪呢?”葉子舒輕聲道,“以后不必多慮了,好好陪我就行了?!?/br> 說完俯下頭,吻住了懷中人還想說什么的唇瓣,冷硬的男人唇上傳來的卻是柔軟的觸感。 葉子舒撬開對方未作抵抗的唇舌,與對方的舌糾纏在了一起。 冷興見勸不動,便全心全意地迎合著宗主的臨幸。 他不再是一開始那個畏首畏尾的人了,但凡宗主需要,他都會無條件地奉上。 他能給宗主的,就只有這個了。 “唔~” 口中的呼吸被掠奪,漸漸喘不過氣來,劍侍呻吟出了聲。 身中噬情蠱的葉子舒,欲望越來越大了。 走火入魔以來,內(nèi)心越發(fā)覺得不安寧,總是擔(dān)心會失去。 想把所有東西都牢牢控制在手里,對身邊人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 他的吻便越來越霸道,不把懷中人吻到身體發(fā)軟、頭腦發(fā)沉是不會松開的。 就好像一條守候了獵物許久的蛇,不把獵物勒到窒息、徹底失去反抗能力,是不會罷手的。 看著懷中意識沉沉、只顧猛烈喘息的劍侍,葉子舒褪掉了對方的全身衣物。 外面早已布上結(jié)界,說起來這是原主沒有安全感的個人習(xí)慣,結(jié)果也影響到了葉子舒,布結(jié)界就跟隨手關(guān)門一樣。 從身下掏出發(fā)硬的分身,葉子舒將劍侍豎著抱起,讓對方的后xue對準自己坐下。 “唔~”劍侍只是呻吟出聲。 這些年,葉子舒沒少用藥打熬劍侍的后xue,就身體的強韌而言,劍侍已經(jīng)是一個合格的合歡宗修士了。 劍侍分開雙腿,跪在宗主并著的兩腿外,膝蓋下是柔軟的墊子,倒也不硌人。 他兩手撐著兩邊的扶手上,主動地上下起伏,讓宗主的玉杵一次次地沒入他的后xue,又一次次拔出。 每一次進入都是一次新的相遇,劍侍都要紅著臉呻吟出聲。 葉子舒則舒適地躺靠在椅背里,看著身上賣力取悅自己的乖巧劍侍,沉郁的心中漸漸被柔情占領(lǐng)。 本是眉目冷硬的劍侍,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熟練到這個程度,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他什么都愿做。 雖然劍侍好像一直都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不是在身后就是在門外,可是,葉子舒知道,只要自己出聲或者招手,對方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唔~宗主~”劍侍忍不住喚起來。 堅毅的臉,此刻布滿紅暈,顯露著難耐的舒適和愉悅。 精壯的身體,把力氣都用來支撐身體上下起伏,強健的肌rou隨著身體的用力而浮現(xiàn)消隱。 小麥色的肌膚上開始冒出密密的水光,很快連成一線,從肌rou的溝壑間滑落。 “啊~宗主~”劍侍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葉子舒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他難耐的喚著:“興兒~快些~” 玉杵與rou壁再也不分離,只是兇猛地撞擊著,好像熱戀中的情人也會生氣地吵架。 玉杵與rou壁糾纏的“噗噗”聲越來越響,就跟rou壁的主人的叫聲一樣。 “啊啊……宗主……要到了……”劍侍仰著脖頸,大張著嘴,滿是哭意的臉上還是壓不住快感的愉悅。 “啊~興兒~”葉子舒的話也越來越短促,一聲“興兒”,便叫得又快又急。 白衣宗主仰著脖頸,面上罩著一層紅粉,本就絕美的容貌更艷麗了三分,平時柔和的聲音有幾分沙啞,又動聽又澀氣,引人浮想聯(lián)翩。 “啊啊啊……”劍侍忽然長叫一聲,猛地跪倒,坐在了自家宗主身上,四肢痙攣,后xue快速地緊縮,夾得葉子舒直喘氣。 將無力的劍侍攬入懷中,分開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葉子舒岔開兩腿,上下抖動著雙腿和腰身。 剛才他還沒到,劍侍卻無力再自己動了,他只好自己來沖刺。 “啊~宗主~太快了……”劍侍還沒緩過勁來,又被急速地沖撞著,充血的rou壁越發(fā)燙了,快感的潮水還沒落下去又沖了上來。 “啊~興兒~”葉子舒重重地喘息著,放任著兩人一起進入快樂的境地。 “啊啊啊……宗主……啊啊啊……”劍侍被這更有力度的快感沖到浪頭,不停地大叫。 “?。 睖珥?shù)目旄泻鋈槐_,葉子舒覺得分身一漲一泄,手腳忽地軟了,忍不住短促地叫出聲來。 他重重地躺倒在椅背上,瞇著眼睛,不停喘著粗氣,懷中緊緊地摟著同樣無力的劍侍。 “呵呵~”白衣宗主忽然低聲笑出聲來,劍侍抬眼看著他,不知宗主在笑什么。 其實葉子舒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想笑。 覺得一切都似真非真,似夢非夢,又荒唐又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