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劍侍吞咽下玉杵,又被玉杵撞沉在書桌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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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劍侍吞咽下玉杵,又被玉杵撞沉在書桌前 “這樣可不行啊,冷興,這才剛開始吶?!比~子舒憐惜地撫摸著癱軟在懷里的劍侍的身體,輕聲道。 “來,幫我寬衣。” 腿腳發(fā)軟的劍侍只好強打起精神來,想要站起來,卻被葉子舒攬在懷里。 “這樣就好?!?/br> 劍侍只好顫抖著手去解宗主的衣帶,手伸向那纖細的腰身,撫摸上那潔白無暇的料子,冷興就有些猶豫。 這可是他最仰慕的宗主啊,他怎敢…… “快些?!鄙眢w有些燥熱的葉子舒催促道。 劍侍只好顫抖著雙手,抖抖索索解開了衣帶,葉子舒伸展了下手腳,華美的外衣滑落在地。 “里面?!?/br> “宗主,屬下……” “怕什么,來?!?/br> 劍侍不敢看,只是用手去剝?nèi)~子舒的衣服。手指無意間觸碰到光滑如玉的肌膚,冷興仿佛被燙了一下,指尖不停地顫動。 “呵~”葉子舒有些不耐了,抓住對方的手往下面探去,冷興頓時渾身僵硬不敢動。 “宗主~”冷興的聲音都有些變調(diào)了。 “是什么感覺?” “屬下……屬下……”看到自己的劍侍快被嚇到了,葉子舒停止了逗他,只是引導(dǎo)著對方的手上下活動著,葉子舒這具身體本也是極佳的鼎爐體質(zhì),身體也十分敏感,所以他低低喘了口氣道:“會了嗎?” “屬下……”見劍侍猶猶豫豫的樣子,葉子舒有些焦躁,便兩腳踩掉褪到腿彎的衣衫,將自己和冷興掉了個位置,他自己靠在墻上,命令道:“快些。” 劍侍見到不著寸縷的宗主靠在墻上,白玉般的身體仿佛在發(fā)光,圣潔得令人不敢褻瀆。 他沒有依言活動手腕,而是跪了下來,試探著親吻手中的玉杵。 “嘶~”葉子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身體受了太大的刺激,而是沒想到冷興會這樣,他本不愿第一次就讓對方這么做,畢竟需要心理建設(shè)的。 冷興張嘴含了上去,神情是虔誠的。 溫?zé)岬目谇话稚?,本就敏感的葉子舒悶哼一聲,按住了冷興的發(fā)頂。 看到葉子舒的反映,劍侍心中竟有些滿足,更賣力地吮吸起來,他雖然是第一次,但也懂得察言觀色,會根據(jù)葉子舒的反映來變通。 冷興的動作并不是熟練,有時候牙齒刮過了葉子舒的分身上,激得葉子舒腿腳發(fā)軟,分身變得又長又大又燙,直接膨脹了一圈。 冷興覺得口里都包不住了,只好松開嘴一點一點地舔舐起來,像舔一根美味的雪糕。 葉子舒的氣息越來越粗重,他幾乎要緊抓冷興的頭發(fā)了。 “嗯~快些……” 冷興變舔為含,一點點將巨大的玉杵吞了進去,堵到了喉嚨時,只是皺了下眉頭,就繼續(xù)吞咽,然后自己吞吞吐吐。 葉子舒忍不住將手指插進冷興的發(fā)間,仰著頭,紅唇張開,一陣洶涌潮濕的快感讓他瞇上了眼睛。 “啊~”葉子舒輕呼了一聲,手指扣緊,他在冷興的喉嚨里射了出來。 冷興偏過頭,捂著喉嚨咳嗽著,嘴角流出奶白色的液體。 之前說了,葉子舒施絕佳的鼎爐,就連他的jingye也是與眾不同的,不是腥膻的粘稠,而是如瓊漿玉液一般,是帶著特殊的清香味的,喝下去之后增長修為的,所以謝老魔舉世皆敵,一受傷了就口哭原主,原主作為受,就這點還是爽到了的。 雖然葉子舒看書時也吐槽過這個設(shè)定,但嘛,香就完事了。 現(xiàn)在嘛,也挺香的。 緩了一會兒,葉子舒才嘆了口氣:“哎~興兒~” 第一次聽到這么親密的稱呼,冷興忍不住抬起頭看他。 葉子舒又一揮手,一杯茶落到他手中,他喂到冷興嘴邊,“來,漱口。” “宗主……”冷興喚了一聲,便乖乖低頭將水喝了,只是沒有吐出來,而是全部咽了下去。 “傻子~還沒完呢。”葉子舒摸了摸冷興的頭。 葉子舒將冷興摟在懷里拉起來,帶到書桌邊,他讓冷興面對著書桌,背對著自己,修長的手指劃過劍侍挺拔的脊背,上面有幾道褐色的傷痕,葉子舒輕柔地撫摸過傷痕時,冷興的身體有些僵硬。 “為什么不去掉他們呢?” “這是早些年留下來的,屬下想記住一些事?!?/br> “這樣啊?!比~子舒附身上去,吻了吻這些傷痕,冷興抖了一下。 “我要開始了哦?!比~子舒半環(huán)著冷興,一只手穿過冷興的腋下,撫摸著他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試探著插入了兩根手指。 修士的身體都很堅韌,倒是不用擔(dān)心xue口會裂開,但總還是溫柔些好,畢竟是要害啊。 又加了一根手指,冷興都默默承受著,只是身體有些顫抖。 輕微地按摩了一下rou壁,感覺到冷興的身體軟了下來,他就在冷興耳邊輕輕吹氣道:“我進去了哦?!?/br> 說完就試著將玉杵對著粉嫩的xue口插了進入,有些緊,但一點點沒入的感覺很好,葉子舒不由得喘了一下,前面的冷興喚了一聲:“宗主~”似乎有些驚慌。 深深地沒入,直到兩人緊緊地貼住,葉子舒兩手撐在冷興兩手邊,慢慢地動了起來。 玉杵的碰撞與rou壁的咬合讓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玉杵緩慢而深沉地一點點撞進rouxue的深處,那動作是從容不迫,又帶著鍥而不舍地專研意味的,還像一定要看看最深處的風(fēng)光如何。 rou壁則既排斥又眷戀著玉杵的涌入,一開始會阻擋著對方的進入,但一旦進入了,就舍不得對方的離開,rou壁緊緊地包裹著玉杵,分泌出汁液來取悅對方。玉杵也被一次次地吸引,一次次地探入幽深的地界,與rou壁緊密地刮過,互相留下快感的印記。 “唔~”rou壁主人的呻吟聲像海灘邊不斷沖上岸的浪頭,一起一伏,一浪高過一浪。 而玉杵的主人喘著粗氣,聽著身下人動聽的歌吟,被身體前端的巨大快感刺激著,發(fā)出一陣陣隱忍的呻吟。 異樣被逐漸放大,玉杵主人的耐心也逐漸消失了,動作變得急躁起來,猶如一陣狂風(fēng)急浪,越來越快,玉杵一進一出,rou體狠狠地撞擊在翹挺的臀部,發(fā)出“啪啪啪”的節(jié)奏聲。 越來越快了,越來越深了,越來越漲了,像大海中的龍卷風(fēng),開始不顧一切,撕裂了云層,撞碎了浪花,耳邊只有風(fēng)呼呼的怒吼,房間內(nèi)的歌吟越來越短,越來越急促。 毀滅了,一切都消失在黑洞洞的風(fēng)暴中,耳邊聽不見聲音,眼前看不見天空,只能被巨浪卷入黑洞洞的海底,只能隨巨浪顛簸于海中,只能隨波逐流,不知今夕何夕。 “轟”,小船被卷入垂直的黑漩渦,什么也沒有了,聲音,光彩,連感覺都消失了。只有最后浪的怒吼聲在腦海中回響,在記憶中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