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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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鈺無奈地?fù)崦{子頭,懷里的大家伙像只大號的毛絨玩具,沒過一會兒他胸口的布料都濕透了。 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聽說過發(fā)情期還會哭的啊,像是在外面被誰狠狠欺負(fù)了似的。 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么緩解,明鈺只好溫柔地擦拭著他的淚水,獅子從一開始的嗚嗚咽咽變成了呼嚕呼嚕地低吼聲,他才開始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陸斯恩的體溫越來越高,幾乎燙人,明鈺心道不好: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緊接著,獅子似乎又恢復(fù)了剛剛的狀態(tài),二話不說,蔚藍色的眸子癡癡地盯著他,身體也難耐地蹭著他。 與此同時,獅子那柄rou粉色,帶著倒刺的生殖器顯露了出來,絲毫不加掩飾的沖著明鈺。 明鈺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第一次這么直觀地看見雄獅的性器,雙目仿佛被燙到了一樣移開了眼睛。 “老婆…這里…難受……” 獅子將濕漉漉的roubang蹭在明鈺白花花的肚子上,那巨大的尺寸根本不是人類接受得了的。 灼熱的溫度一下子在他的表皮炸開了,被蹭過的地方火辣辣的,明鈺滿臉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慌的,他又尷尬又著急,馬上就要被霸王硬上弓了,當(dāng)下之急只好先勸陸斯恩變回人類,不然這么下去他肯定會死。 獅子吭哧吭哧地,如同一只熱情的大狗子,粗糲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臉頰,聽到明鈺的哀求,促狹之間,他變回了人類,但是那根長而粗壯的尾巴還焦灼地來不及變回去,末端那一簇顏色比較深的長毛仿佛毛筆一樣甩來甩去,活像畫本里的獅子精。 變成人類的陸斯恩赤身裸體,他矯健而結(jié)實的手臂捋了一把頭發(fā),似乎覺得有點礙事,接著他把把麥穗一樣金色的頭發(fā)綁起來,深挺的鼻梁雪峰一樣的好看,嘴唇像玫瑰一樣艷麗而濕潤,就跟中世紀(jì)的貴族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發(fā)情期的陸斯恩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對他來說……十分好聞的味道,盡管他的嗅覺不像斯諾星人那么靈敏能夠捕捉信息素的氣味,但明鈺已經(jīng)能感受出那股純雄性荷爾蒙引誘的因子,以至于他下身那個隱秘的洞xue都微微濕潤起來。 陸斯恩竟然沖他靦腆一笑,尖尖的虎牙顯得俏皮可愛,明明是同樣的五官,可跟平日里判若兩人。 眼前的美男秀色可餐,跟平時高冷的上校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可以說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 明鈺被他壓在下面,愣怔地看著。 可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陸斯恩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道:“老婆,現(xiàn)在我們可以交配了嗎?” 明鈺感覺被雷狠狠劈中,盡管他覬覦陸上校的美色已久,但這塊肥rou真正橫陳在眼前時,他還是慫了。 更何況他還是個雙性人。 因為當(dāng)年那場鈷彈,導(dǎo)致幸存下來的人類很多都有基因缺陷,而他不幸也是這批不完美的人其中之一。 像陸斯恩這樣血統(tǒng)潔癖又追求極致的人,如果知道他是這樣一個畸形人,光是平日里的同床共枕都要惡心死了吧,更遑論和他zuoai了。 因為這具男不男女不女的身體,其實明鈺一直都很自卑,盡管他看上去是個陽光而溫柔的人。 腦中自動呈現(xiàn)了陸斯恩清醒以后嫌惡的眼神,明鈺心里有一絲痛楚。 明鈺搖了搖頭,努力維持了一個微笑,拿過陸斯恩扔在一邊的通訊器:“上校你燒糊涂了,我不是你的伴侶?!?/br> 他翻到了最近的一個通話記錄,佯裝鎮(zhèn)定道:“剛剛那位小姐應(yīng)該還沒有走遠,我?guī)湍?lián)系她……” 誰知下一秒陸斯恩從他手上搶過通訊錄,哐當(dāng)一下砸到一邊,機器“嗞嗞”兩聲電流——報廢了。 “我不要她!我不要她!” 陸斯恩像是又氣又委屈的孩子,不知道為什么明鈺著么做,那表情簡直像被背叛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明鈺的這個舉動徹底刺激了陸斯恩,他接下來的動作毫不猶豫,大手一揮,明鈺上衣最后的布料被猝不及防地撕扯開來——露出了一個靛青色的肚兜。 盡管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陸斯恩也狐疑了一會兒。 正常男人怎么會穿這個? 明鈺死死地拽住肚兜的下圍,央求道:“不要…..” 陸斯恩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他把明鈺的手指掰到一邊,順著他纖細的腰肢,找到了背后的小扣子,陸上校靈活的手指輕輕一解,一提——雪白的胴體徹底暴露了出來。 明鈺大吃一驚,但他還在死守著最后一層防線,盡管模糊,但從他手遮掩的地方來看,還是露出了rufang下緣的一絲豐腴。 陸斯恩沉默了,像是大腦在過濾這一層信息。 半晌,他道:“給我看看?!?/br> 明鈺的眼角流出清淚,他知道今天是趟不過去了,遮遮掩掩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他瞞不過陸斯恩的。 白皙的手掌猶豫了一下,緩緩移開,明鈺的臉也背到了另一邊,不敢看陸斯恩。 一對小巧而圓潤的胸部出現(xiàn)在了這副男性軀體上,卻并不顯得不合時宜。相反,它們靈巧而秀氣,兩點淡粉色的豆蔻點綴其間,看著干凈又酥軟。 陸斯恩現(xiàn)在只想確定一點事情,他的語氣平靜,卻在明鈺緊張的心率上又重重地?fù)袅艘慌冢?/br> “所以,你是女的?” 再怎么看,男人也不會長出這樣的胸脯。 明鈺不置可否,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陸斯恩,是男是女都是半對半錯。他感覺今天是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被喜歡的男人這樣直白地揭開了身體的傷疤,說不定下一秒陸斯恩就會把他推開讓他滾蛋走人,而他像只被鉗住的死鳥,毫無尊嚴(yán)。 明鈺的手背捂著嘴,固執(zhí)地不看陸斯恩,無聲地流著淚。 陸斯恩不解地擰著眉毛,他為什么要哭呢? 像是為了確認(rèn)另一件事,他的手放在了明鈺寬松的居家褲邊沿。 明鈺回正頭,驚恐地看著他:“不要!!求求你!!” 陸斯恩卻根本沒有給他緩沖的機會,明鈺死死地扽住褲子,可他怎么可能是陸斯恩的對手,對方根本沒怎么用力,明鈺就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底褲。 陸斯恩的嗅覺比人類強幾十倍,他深深吸了一口,舔了舔嘴唇。 美味又青澀的味道。 陸斯恩一只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腳腕,白皙修長的腿十分誘人,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層防備了,他定定地看著明鈺: “別怕?!?/br> 陸斯恩的聲音磁性又沉穩(wěn)。 明鈺緊閉著雙眼,絕望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直到內(nèi)褲被輕輕掀開。 明鈺的體毛很少,那個地方幾乎沒有長毛。 先看見的是一根與常人無異的男性生殖器,只是尺寸小了許多,看著有些可愛。 “不對。”陸斯恩皺著鼻子嗅了嗅,呼吸帶來的氣流噴薄在明鈺的敏感部位,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他竟然羞恥地勃起了。 不需要多加掩飾,他下體那朵不爭氣的小花迫不及待地就露了出來,這是他最隱秘的不堪,現(xiàn)在卻昭然若揭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明鈺皮膚白,那里的顏色也很淺,粉色的女xue像是清晨帶著露珠的小花,微微翕動著,跟上校打著招呼。 而明鈺已經(jīng)恨不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 “有趣。”陸斯恩低低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