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恩的性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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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動物學(xué)家,明鈺自然知道發(fā)情的意義。斯諾星的生物就算再像人,本質(zhì)上也是獸類。 他擔(dān)憂的是獅子最近茶飯不思,因為這個都瘦了。 正好梅老師她們幾個已婚婦女也在說今天超市有折扣,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去逛逛,明鈺也加入了她們,想著做個豬骨湯給陸斯恩補補身子。 ……. 陸斯恩今天沒去上班。 他身上的味道太濃烈了,已經(jīng)達到了危險等級,根本不能外出。明鈺今早走得匆忙,平時愛整潔的他睡衣沒疊就匆匆丟在了床上。 陸斯恩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那絲滑的布料,上面都是明鈺留下的味道…… 那味道對他來說充滿了誘惑力,是最天然的RUSH。 他把睡衣蓋在了臉上,溫?zé)岬母杏X似乎猶在——又或許是他太熱了,yuhuo已經(jīng)升騰,勢如破竹一般不可熄滅,經(jīng)過短暫的思想斗爭,陸斯恩把臉埋進睡衣,旖旎地蹭著,手也伸進了褲子里。 紓解了半天,下身那個大家伙還是硬如鐵柱,根本沒有射精的沖動,陸斯恩精致濃密的眉毛皺著,那因欲望折磨而痛苦的臉頰性感迷人。過了一會兒,他選擇了放棄,像是感覺棘手一般不爽地嘶了一聲,拿起手機找到那個人:“阿芙羅拉,你怎么還沒有到?” 對面是一個成熟而性感的嗓音:“馬上,等著?!?/br> 阿芙羅拉是跟他從小認識的,也是他發(fā)情期比較固定的一個性伴侶。 陸斯恩對此沒有太大感覺,發(fā)情是每個斯諾星人的周期任務(wù),是在荷爾蒙和激素下作用的,他對此沒什么旖旎的想法,只覺得是很大的麻煩,得找途徑解決一下罷了。 所以他對不是發(fā)情期也天天想著交配的金鋮表示不理解。 沒過一會兒,阿芙羅拉就刷臉進來了——這也是她頗為驕傲的一點,可以在陸上校的屋子里行駛特權(quán)。 迅猛的信息素洶涌而來,阿芙羅拉挑眉:“哦?味兒真大,這是憋了多久了?!?/br> 陸斯恩赤裸著上身,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看來忍得十分辛苦,精壯的塊壘腹肌十分可觀,下身早已勃起,把黑色的子彈頭內(nèi)褲拱得高高的。 阿芙羅拉脫了外套,露出里面花紋繁復(fù)的黑色絲袍,豐滿的紅唇若即若離地貼住陸斯恩的唇邊,像是要索吻。 陸斯恩不解風(fēng)情地避開了她,直接脫了褲子:“來吧?!?/br> 阿芙羅拉嫌棄地撇撇嘴:“沒勁?!?/br> 嘴上這么說,阿芙羅拉卻習(xí)慣而順從地脫掉了那一層紗衣——陸斯恩向來這樣,玩不出什么花樣,也沒啥情趣。 所以除了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和好身材以外,哪個女人受得了這種男人? 女人的胴體曲線玲瓏,圓潤的碗裝胸部上是一對成熟的乳暈,女性的體香味也散發(fā)出來,阿芙羅拉熟練地褪下陸斯恩的褲子,跪在他的腿間,為他服務(wù)。 上校的性器如同出鞘的劍,卻未經(jīng)人事一般透露出粉色——畢竟他除了發(fā)情期鮮少使用它。 阿芙羅拉心中有些可惜,畢竟它是那樣漂亮的大家伙。 碩大的冠頭把她艷紅的嘴唇撐得飽滿,陸斯恩摁住她的頭,皺著眉頭開始緩慢地律動。 平心而論,阿芙羅拉是原始獅群部落最負盛名的美女,她有光潔白皙的皮膚和裊娜的身姿,最重要的是那一頭近乎和陸斯恩一樣純凈的璀璨金發(fā),他們稱阿芙羅拉是獅群百年一遇的月光女神。 陸斯恩從小的配置都是最好的,在性事方面,他也覺得阿芙羅拉是最為體面的人選。 而現(xiàn)在,這股情欲之火卻越來越旺,已有燎原之勢,怎么也熄滅不了,仿佛這個解藥不是水而是汽油。陸斯恩嘆息,阿芙羅拉正在他的腿間賣力地吞吐著,她有著精致挺拔的鼻子和長得驚人的睫毛,從這個角度看更加驚艷,這絕對是令整個斯諾星都血脈賁張的女人, 陸斯恩此刻卻有種過而不及的索然無味。 他難得有種愧疚感。 二十分鐘后,嘴已經(jīng)酸澀到麻木的阿芙羅拉抬頭看了他一眼,陸斯恩也無言地給了她一個眼神,好像說我也沒辦法。 他的大寶貝絲毫沒有泄的前兆。 ……. 阿芙羅拉心里有些震驚,畢竟這可是發(fā)情期,身體應(yīng)該非常敏感才是,誰能做到安然不動? 要是我是他的伴侶就好了。這個想法再次在她的心里萌生。 像是一種無聲的妥協(xié),阿芙羅拉站了起來,背朝著陸斯恩趴了下來,露出了早就被陸斯恩的信息素撩撥得濕漉漉的陰阜。 她回頭看著陸斯恩,媚眼如絲,挑逗地晃動了一下渾圓白皙的臀部:“進來吧。” 原始的性愛才是陸斯恩追求的。 陸斯恩擼動了兩下性器,剛要緩緩?fù)M,頓了一下問道:“吃藥了嗎?” 發(fā)情期受孕率特別高。幾乎能達到85%。 阿芙羅拉眸光一暗,緩緩點了點頭——但她撒謊了。 陸斯恩沒想多少,但他還是不緊不慢地拿了個套子——就算再猴急,這也是他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 因為他不想要孩子,第一是不喜歡,第二不想節(jié)外生枝,本來只是解決一個生理需求而已。 雖然他心里也有數(shù),阿芙羅拉是他最好的配偶人選。 陸斯恩挺進她緊致的rou壁,那被包裹的感覺讓他舒服得想嘆氣,可是不知為何腦海里總出現(xiàn)另一張臉。 “舒服嗎?”阿芙羅拉撩著頭發(fā)回頭看她,嫵媚動人。 只是一剎那,失神的陸斯恩差點把她看成另一個人,硬挺的性器差點就繳械投降。 陸斯恩扶住她的腰,開始猛烈地進攻——一如之前無數(shù)次的發(fā)情期他們配合的那樣。 阿芙羅拉開始忘情地呻吟起來,她愛和陸斯恩zuoai的還有一個原因——雖然陸斯恩人沒勁,但是他的性器太得勁兒了,形狀是稍帶彎鉤狀,不需要摸索,正好可以頂?shù)剿拿舾悬c。 獅子的耐力是驚人的,可是兩個小時過去,阿芙羅拉已經(jīng)高潮過好幾次了,陸斯恩卻一次都沒泄。這讓阿芙羅拉的臉色十分難看,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嗎?她感覺十分難堪。 陸斯恩還在埋頭苦干,像是解不出答案的苦惱學(xué)生,可在她眼里這只是毫無意義的打樁,終于,自尊心很強的也阿芙羅拉有些忍耐不了了,剛想開口就聽見樓下的開門聲,一道清亮歡快的聲音傳來:“獅子先生~我回來啦~” 與此同時,陸斯恩一泄如注。 …… 明鈺有些尷尬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發(fā)生了什么自不必多說。那個身形高挑的女人有著一頭璀璨的金發(fā),站在一邊抽著細細的女士煙,一邊半闔著眼慵懶地打量他,明明是近乎輕慢的眼神,作用在她身上卻似乎有獨特的魅力。她和陸斯恩一樣,有著深邃好看的眼窩,長得像以前的東歐大美人,明鈺站在她身邊,只覺得自慚形穢,還大汗淋漓地拎著一大袋豬骨,顯得灰頭土臉的。 陸斯恩一定是喜歡這樣的人吧。 是啊,多么出眾,皎皎若明月,讓人一下子就挪不開眼。 反觀自己,是那么的普通。 陸斯恩也從樓上穿戴好下來了,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們一眼。明鈺看著這天造地設(shè)般的一對璧人,心中酸澀無比,卻又沒有立場——畢竟他只算是陸斯恩的室友而已。 他搖了搖頭,把那些亂糟糟的念頭拋去,本來因為搶到新鮮的豬骨而雀躍的心一下子沉寂下來。 美麗的女人走近,把一口煙噴薄在他臉上——是玫瑰味的煙霧,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有趣?!?/br> 隨后她就徑直走出了門,只留下明鈺在原地發(fā)愣。 他反應(yīng)過來,對著那個背影道:“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