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小土狗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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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點憨憨鄉(xiāng)下野小子攻被城里人玩弄。 宋傅溫看見趙敬的第一眼就想把他扒光了扔在艷俗的大紅床單被褥中欺負到人哭出來。 宋傅溫隨意地靠著沙發(fā),隨手接過狐朋狗友遞來的酒杯,看向矮桌前正在更換果盤冰桶的大男孩。 之所以叫他大男孩是因為這男人雖然長的壯實有力,容貌也十足英俊,飽滿的胸口快要把酒吧的制服撐爆,襯衫的扣子緊緊繃著,側(cè)面露出幾道孔隙透著深蜜色的乳rou。但面上的神色,該說單純還是傻氣呢,在酒吧這群魔亂舞的氛圍中顯得格格不入。 宋傅溫搖了搖杯子,傾斜杯口悄悄將酒水潑在了身前的地面上,微微傾身“你好,可以過來清理一下嗎?”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應(yīng)了一聲,呲牙露出一個傻笑,把沉下臉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破壞的一干二凈,白瞎那張俊臉了,活像條小傻狗。 趙敬左看右看沒有擦桌子的布,隨手扯了自己的馬甲背心下來,他脫掉背心的一瞬間整個嘈雜的包廂安靜了一瞬,肌rou結(jié)實的手臂一顆顆解開紐扣,扯開的馬甲再也擋不住白襯衫下的激凸,寬肩窄腰,rou欲十足又生機勃勃的rou體露了出來,所有人都在看他,但他毫無自覺,拎著背心就蹲下了。 胸口被蹲下身的陰影遮住了,有人失望的喟嘆一聲,但馬上眾人的目光就轉(zhuǎn)移到了黑色制服褲下渾圓挺翹的屁股和飽滿結(jié)實的大腿,薄薄的黑色布料蓋不住底下蓬勃躁動的軟rou。 趙敬前傾手臂按在地板上時,腰肢色欲的塌下,襯得屁股越發(fā)挺翹,男的想狠狠撕開他的褲子,露出彈性十足的屁股來好好把玩,女的也看的意動,恨不得自己的雙腿現(xiàn)在就纏在那勁瘦有力的腰上。 宋傅溫輕輕咳了一聲,一個一個的瞪過去,心中升出一種自己的大餐被別人蹭了的不爽感,直到把那群男男女女下流赤裸的視線都瞪回去后,趙敬也擦完地板站起身來。 “老板,我出去啦?”宋傅溫矜持的點點頭,趙敬推開包廂門轉(zhuǎn)身出去,門一關(guān)上在場的所有人都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偷摸的視線互相暗示,朝著宋總所在的地方努努嘴,宋傅溫不為所動,優(yōu)雅的放下杯子扯扯領(lǐng)帶,“諸位,失陪一下?!?/br> 趙敬出去不到兩分鐘,他也跟著出去了,不管包廂里一下子炸鍋開始八卦編排他的眾人。宋傅溫眼尖的看到走廊拐角處男人的背影,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趙敬拎著臟了的馬甲推開廁所門,剛放好水把馬甲泡在里面,宋傅溫就推開門進來了,趙敬回頭看了一眼,靦腆的笑笑沒說話,他有點慫這個人,廁所燈亮,清晰顯露出來的長相和身高氣勢帶來的壓迫感讓宋傅溫一看就是那種久居高位的大老板,實際上他確實是。 一看就知道平時沒事干就在談判桌上騙人在公司里罵員工,…長的就像會壓榨人的樣子,趙敬大腦放空的想著,沒發(fā)現(xiàn)自己悄悄的把這話說出來了。 宋傅溫玩味地笑了一下,上前幾步貼著趙敬按下了還在出水的龍頭,趙敬嚇得一哆嗦,宋傅溫眼睜睜的看著男人胸前rou嘟嘟的乳尖顫了一下,眼神暗了幾分。 他眨眨眼,換了張溫和的笑面,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內(nèi)心骯臟又狡猾,但趙敬真的因為這張笑臉放松了很多,因為他離的太近還不好意思地往旁邊側(cè)了一下。 宋傅溫趁機把手伸進池子里拿起馬甲的一角,裝模作樣的開口“是我不小心潑的酒,還要你用衣服擦,實在不好意思,我來幫你洗吧。”趙敬驚訝地瞪大眼睛,連連擺手,趕緊扯住馬甲往自己這里拉,“不用不用,我隨便搓搓就行?!?/br> 兩人爭搶間宋傅溫故意揚起手松開,濕淋淋的馬甲一下子拍在了趙敬的胸口,“??!”趙敬被冰涼沉重的馬甲拍在胸前,敏感的乳尖一下子挺立起來,像兩顆yingying的,外表嫩紅內(nèi)里青澀的小櫻桃一樣。 他本就敏感,在家干農(nóng)活時一天到晚光著個膀子還沒什么,到了城里打工這段日子天天穿著厚實硬挺的馬甲,最開始幾次被磨的坐立難安,下班后悄悄去藥店買清涼消腫的藥膏給自己涂,通紅的rutou上亮晶晶的。 趙敬開始還想過在襯衫底下貼上創(chuàng)可貼,但他的乳尖立起來后實在太挺翹了,而且工作時換果盤送酒運動量也不小,到處都是燥熱的氛圍,出的汗讓創(chuàng)可貼貼不到一會兒就被頂開了。最近磨習(xí)慣才稍微好點,但每次穿馬甲底下的乳尖還是會激凸。 宋傅溫看著眼前的好景色,眼神直勾勾盯著趙敬的rutou,表面上故作慌亂的想要幫趙敬拿開馬甲,卻在經(jīng)過胸口時狠狠捏了一下挺立的乳尖。 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底下肌膚的彈軟有力,他施施然地收回手,隨手把馬甲扔在了地上,捻著手指回味剛才的觸感。 “唔!”趙敬感覺自己的rutou一痛,好像被誰捏了一把似的,有點發(fā)脹發(fā)疼,但他單純的沒有懷疑到眼前的大老板身上,只覺得是馬甲扣子掛到rutou了。一抬眼發(fā)現(xiàn)馬甲落在地上,“唉,怎么掉了。”他沒想那么多,正要俯身去撿,被宋傅溫一把攔住。 宋傅溫按著趙敬熱乎乎的肩膀,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別撿了,地上多臟,你看你襯衫也濕了,我賠你一件新的?!辈坏融w敬拒絕,他又開口,“我給老板說一聲,不扣你錢,跟我走吧,給你買衣服去?!壁w敬慌忙閃開拒絕“不不不,我這馬上就能干透,不麻煩了?!?/br> 宋傅溫自然而然地沉下臉,好像對趙敬拒絕他不滿意覺得丟面子一樣,趙敬被嚇到了,推拒的手也垂下去,滿臉局促不安的生怕這大老板發(fā)火,宋傅溫打了個電話很快的吩咐秘書來接人,掛斷電話又發(fā)了個消息讓人訂好酒店。 做完這一切他才抬頭看著傻站著盯著他的趙敬,又換了一張笑臉,“走吧,都吩咐好了,你要不去多可惜?!壁w敬不敢再拒絕了,就當(dāng)這大老板熱心過度吧,他怯怯地看了宋傅溫一眼,跟著人一路出了會所。 不好意思了,小狗,不嚇你一下怎么能讓你乖乖聽話呢,宋傅溫笑著走在前面。 車上趙敬嚅囁著開口問了一句這是要去哪兒,秘書接到老板的眼色,麻利地回了一句“先生,這是去酒店的路上,您的衣服濕了,我自作主張幫您定了一間套房,您可以先洗個澡,衣服在您洗完澡后會有專人送到?!壁w敬被一連串兒的您砸懵了,擺著手“沒…沒事,謝謝啊,麻煩了?!?/br> 宋傅溫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撐著下巴饒有興味地一寸寸打量著趙敬的身體,在趙敬看過來時又露出溫柔的笑意,趙敬現(xiàn)在看到宋傅溫笑就怕他又不動聲色地發(fā)火,趕緊回了個笑后扭頭僵硬地看著窗外。 到了酒店,宋傅溫也下車和趙敬一起進了酒店,美其名曰我?guī)湍汩_門,趙敬有心想說可以把卡給我,又覺得不好意思,撓撓頭跟上去。 一進房間宋傅溫就一把按上了門反鎖住,回過身看著疑惑不解的趙敬笑了一下,湊上前攬著他的腰把人推到門板上按住,一只手捏住下巴就吻了上去,他可忍了一路了。 趙敬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懵了,使勁兒想推開宋傅溫,但沒想到宋傅溫一個老板力氣比從小干農(nóng)活長大的他還要大,不由分說地按下他的手,牢牢鉗制著他的下巴,舌頭越發(fā)放肆的翻攪,奪取著他嘴里的全部空氣。 “嗚…呃……”趙敬臉憋的通紅,敏感的舌頭和上顎被人重重舔舐過去,缺氧使大腦變得暈乎乎的,快感越發(fā)鮮明的浮現(xiàn),從后腦勺一路爬到全身。 一吻結(jié)束,趙敬已經(jīng)癱軟在門板上,紅著臉大口大口喘息,宋傅溫笑了一下,俯下身毫不費力地一把抱起他扔到了oversize大床上,趙敬重重地摔進床上,撐坐起來的時候手按到一個yingying冰涼的東西,拿起來仔細一看下一秒被燙到一樣甩開了,是個白色毛絨絨的情趣手銬,鏈子還連在床頭呢。 趙敬這才睜大眼睛好好打量這間套房,宋傅溫吩咐秘書訂的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酒店,外面看著還很正經(jīng),里面是竟然是一間間情趣套房! 都到這地步了他哪還不知道宋傅溫是故意的,趙敬氣的翻下床就要走,宋傅溫上前一步攔住他,趙敬也不在乎什么大老板了,惡心的同性戀!他一拳朝著宋傅溫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打過去。 宋傅溫生受了這一拳,反而是趙敬這個動手的沒想到自己真能打到他,猶疑地退后一步。宋傅溫頭發(fā)散亂下來,嘴角流下一絲血線,他不在意地隨手抹去,抬頭緊盯著趙敬。 趙敬心中警鈴大作,趕緊繞過宋傅溫就往門板上撲,手下慌亂地撥弄著智能門鎖,越著急越是打不開。 “呃!”趙敬眼前開始發(fā)黑,脖頸處傳來的窒息感十分強烈,趙敬徹底昏過去,軟倒在宋傅溫懷里。 宋傅溫放開摁在趙敬脖頸上的手,抱著人扔回了床上,頗有情調(diào)的去開了一瓶酒,點了根香薰,回到床邊用床上的情趣手銬把趙敬四肢大開的扣住,還惡趣味的把人扒光了。 白色的絨毛襯著深色的有厚繭和疤痕的手,明明十分不搭可是又有一種奇異的色情,床品都是奶白色的,趙敬陷在里面像牛奶中的泡的巧克力一樣,身上因為天天下地被曬出明顯的分界線,像雙色酒心巧克力,咬開就能流出醇厚醉人的夾心。 宋傅溫將秘書準備好的相機架在桌子上,調(diào)好角度正對著床,點開攝像頭后換上睡袍坐在一旁慢慢喝著酒等趙敬醒來。 “唔嗯。”宋傅溫用的力道不重,很快趙敬就悠悠轉(zhuǎn)醒了,他迷茫的甩甩腦袋哼了幾聲,想要抬手揉一下酸軟的脖子,抬到一半被一股力道扯住了。趙敬懵了一下,終于清醒過來,他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和四肢上的禁錮,驚怒地抬頭盯著宋傅溫。 “你要干什么?你這是犯法的,快點放開我!”宋傅溫笑著放下杯子站起身朝他走過來,邊走還邊扯開了浴袍的帶子露出精壯有力的白皙身軀,腰腹上整齊的六塊兒腹肌碼著。 趙敬著急地想要往后縮,又被腳踝上的皮套牽扯住,他慌亂的看著走到床邊的宋傅溫,一閉眼大喊了一句“別過來,你亂來我就報警了!” 宋傅溫被他可愛的笑出聲,單膝跪在床邊,一把扯住他的腳踝,有力的指腹摩擦著薄薄皮膚下的跟腱,一寸寸的往上揉捏把玩。 趙敬被這曖昧的觸碰弄得一陣酥麻,輕柔的癢意和快感從小腿肚傳遍全身,他很快就渾身發(fā)紅。 宋傅溫沒想到他如此敏感,又是憐愛又是饑渴的在他膝蓋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壁w敬被這個輕吻弄得渾身不自在,無力的縮了縮腿。 很快宋傅溫就不滿足于把玩他的小腿,他甩開浴袍,整個人上床跪坐在趙敬腿根處,握住趙敬的大腿分開,讓兩條飽滿結(jié)實的大腿夾在自己腰側(cè),怎么都無法合攏。 趙敬羞憤欲死,他一直單純又害羞,在鄉(xiāng)下的時候每天都累的不行,偶爾才能想起這種事兒,那也只是偷摸蒙著被子縮在床上打開粗制濫造的小黃片,簡單的用手撫慰自己。 來了城里后雖說在會所工作,有的是男女想和他春風(fēng)一度,但他傻傻地堅持只能和喜歡的女孩子做這種事,受不了那些人對性愛的隨便,通通拒絕了。 直到現(xiàn)在他也只有著貧瘠的性經(jīng)驗,第一次和人裸裎相待,自己還全身赤裸放蕩的用大腿夾在人家腰上,像a片里欲求不滿挽留恩客的妓女一樣。 宋傅溫看著他面色通紅,逗弄似的輕輕彈了一下趙敬垂在腿間的性器,“??!你…你別動!”趙敬的性器敏感的抬了抬頭,他拼命想要合起大腿,卻只能徒勞地磨蹭著宋傅溫的腰身。 宋傅溫被磨的意動,看著趙敬還這么有活力的掙扎,一把握住了趙敬的性器。 小東西,不,大東西長的還怪漂亮,沉甸甸的一根筆直的挺立著,沒怎么用過所以沒什么色素沉淀,干凈的rou紅色很討人喜歡,底下的恥毛也稀疏淺淡,柔順地趴伏著。 “唔嗯……”趙敬被不輕不重的握住性器后就沒了下文,在宋傅溫打量它的時候竟感受到了一絲欲求不滿的空虛,他悄悄動了動腿,宋傅溫回過神來,輕笑一聲,靈活的手指開始按揉著趙敬的性器。 他的技巧可是趙敬遠遠比不上的,只隨意幾下擼動,趙敬的性器頂端顫抖幾下流出了透明的液體,“真精神?!彼胃禍卣{(diào)笑道,“你現(xiàn)在去報警人家來了也會覺得咱們是合jian?!?/br> 趙敬閉著眼睛不想搭理他,宋傅溫也不在意,拇指摩擦著馬眼,把前列腺液抹的到處都是,柱身被晶亮的液體糊滿,擼動的更加順暢。 趙敬畢竟經(jīng)驗不多,擼動了一會兒就皺著眉挺腰想射精,宋傅溫偏偏壞心眼的停下了動作,改為揉捏著飽滿的蛋蛋,時不時輕拽一下恥毛。 “你……”趙敬紅著臉不滿地盯著宋傅溫,“你怎么停下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控訴的語氣就像在撒嬌,宋傅溫意識到了,真是小狗,隨便給點甜頭就搖頭晃腦的追上來了。 宋傅溫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趙敬的guitou,舌頭靈活的繞了個圈,重重吮了一口傘蓋?!班牛“ 壁w敬被高熱濕潤的口腔包住脆弱的性器,強烈的快感撲面而來,可憐的小狗連koujiao的刺激都受不了,眼角被逼得通紅。 宋傅溫快速的上下活動腦袋,讓緊致的口腔牢牢包裹按摩著趙敬的性器,手下也按揉著柱身沒被裹住的根部,“…嗚,你慢點,太…嗯…太快了”。 趙敬的腳趾爽的蜷縮又舒展,手也緊緊反抓著鎖鏈,他不住的挺腰,下一秒?yún)s又被重重吸了一口,趙敬一下子卸了力氣,再也提不起來了,只能軟在床上任宋傅溫像個高級全自動飛機杯一樣肆意折磨他。 “等等!呃…啊啊啊啊!”宋傅溫突然放松喉嚨將趙敬整個性器吞了下去,喉嚨生理性的收縮,軟骨和細嫩的軟rou按揉擠壓著趙敬本就快要噴發(fā)的馬眼,趙敬被這一下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似痛苦似激爽的大喊出聲,鎖鏈被他扯的嘩嘩作響。 宋傅溫感受著微涼濃稠的jingye射進自己喉管里,忍住干嘔的生理反應(yīng),繼續(xù)吞吐著趙敬的性器,讓剛射精完軟下去的柱身又迅速挺立起來,趙敬不應(yīng)期被加重刺激,難受地不住蹬腿,“嗚!你放開我…嗯啊!” 他大腦被快感沖刷的一片空白,輕飄飄的昏昏欲睡,性器卻不停歇的被吞吐擼動,guitou傳來難受的痛感和不適感,但外部高熱的擠壓又讓他很舒服。 痛爽交加,趙敬被折磨地哀求出聲,英俊的臉上痛苦地皺眉,濃密的睫毛蓋的住眼睛,卻蓋不住滑落的淚水,像莫名挨了打的小狗,委屈又無助的嗚咽。 宋傅溫看到他哭泣抽噎更來勁了,稍稍放松了牙齒,一路從柱身根部刮到guitou,舌尖拼命地往馬眼里鉆。 “不!停!嗚嗯…嗚不要舔了”趙敬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喘出聲,時不時夾雜著一聲甜膩的尖叫,他難受的想蜷縮起來,卻被鎖鏈無情的扯住,被迫打開身體讓男人玩弄。 終于,快感堆疊到極致,趙敬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又想射精了。宋傅溫吐出口中的性器,壞心眼地攥住根部重重地往上擼了一把。 “啊啊?。?!”趙敬尖叫出聲,渾身顫抖地繃著腰身,性器抖了抖,睪丸抽動了幾下,射出了今天第二股jingye。乳白的jingye全部射在了他自己身上,深色巧克力上沾染了白色的奶液,濃稠的jingye在腹肌的溝壑里緩慢流淌,在可愛的肚臍凹陷處匯聚了一小攤。 但還沒完,他射完后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有種忍不住的熱熱脹脹的尿意出現(xiàn),性器傳來尖銳的刺激感。 “不不不,解開我……呃,等!”趙敬手足無措地伸手想要抓住宋傅溫,但來不及了,他的性器又豎直了起來,這次并沒有射出jingye,潺潺的水聲突兀的回蕩在空曠的房間。 趙敬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整個人癱軟在床鋪上,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被湊上前的宋傅溫輕柔地吻去。 他失禁了。 那天趙敬失禁后宋傅溫就放過了他,可能是看他實在哭的可憐,一個大男人窩在床褥中裹著杯子嚎啕大哭,真有夠丟人的。 趙敬紅著臉回想著,宋傅溫強行把哭泣的他從被子里刨出來,溫柔的抱在懷里親吻,把微咸的淚珠都吮掉,嘴唇輕抿著睫毛,舌尖舔舐著趙敬閉合的眼皮,不住的安慰他這不丟人,只是他太爽了生理反應(yīng)而已。 酥酥麻麻的快感傳遍他全身,趙敬體力消耗太大,哭著哭著就在這輕柔的撫慰和低沉的嗓音中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過來床鋪被換成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被好好打理過了,哭的太厲害的眼角和受折磨的性器都敷上了清涼的藥膏,床頭還放著一張被溫水壓著的紙條“下次見,哭鼻子小狗?!?/br>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想那個混蛋了!趙敬忿忿地一拳錘在柜門上,腦袋貼在柜門上冰冰自己通紅的臉。 “篤篤篤”經(jīng)理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板,“SVIP8號包廂,快去?!?/br> 趙敬應(yīng)了一聲,理了理馬甲,胡亂搓了搓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出門推著放酒的小車往包廂走去。 怎么是他?趙敬一進門就眼前一黑,宋傅溫那個衣冠禽獸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進門,微笑著慢條斯理的朝他舉了舉杯子。 趙敬仗著旁人的注意力轉(zhuǎn)開,大大的朝宋傅溫翻了個白眼,宋傅溫愣了一下,笑著看著趙敬,幾天不見小狗越來越可愛了。 趙敬推著小車來到桌子跟前,彎腰把冰桶從推車里拎起,宋傅溫看著他凍的通紅的手眉頭越皺越深,思緒從給小狗換個工作到把店盤下來給他愛做什么做什么,再到什么時候把他帶回家給父母過目變成名正言順的宋太太。 宋傅溫捏著杯子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想把這只小狗崽叼回窩里守一輩子了……這樣也好,他黑沉沉的眼神盯著不知不覺的趙敬,可憐又單純的小狗與其哀哀叫著獨自摸爬滾打,不如來我懷里。 趙敬被身后的目光盯的如芒刺在背,匆匆放下酒收拾好桌子就趕緊推門出去了,宋傅溫立刻站起來邁開長腿緊隨其后。 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機靈的眼波一轉(zhuǎn),大笑著和旁邊的人碰了個杯,“宋總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敝車艘不剡^味兒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薄霸蹅兒?,咱們喝?!?/br> 趙敬推著車悶頭在前面走,想加快步子甩開宋傅溫,還是被他追上了,宋傅溫甩開車子拉住趙敬隨便推開一間無人的包廂進去了。 趙敬一把揮開宋傅溫的手,退開幾步抱臂站著,“你又來做什么?”不得不說趙敬沉著臉的樣子真有幾分冷漠?dāng)z人,但宋傅溫知道他的小狗摸一摸親一親就會翻出肚皮嗲嗲地叫喚。 宋傅溫想到秘書呈上的趙敬的生平,原來真的是一條小狗,還是條小土狗。 他上前幾步站在趙敬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仗著身高高了幾厘米,低下頭湊過去故意在他耳邊呼氣,“我來看我媳婦兒?!?/br> 趙敬一把捂住敏感的耳朵,面紅耳赤地怒瞪宋傅溫,“你胡說八道什么?誰是你!……那什么!” 宋傅溫好像突然間變得無賴起來,他攤攤手,“你都在我床上又哭又撒嬌了,還不是我媳婦兒嗎?” “我……”趙敬被說的啞口無言,自己沒出息的哭也確實是事實,難怪宋傅溫這樣侮辱他,他傷心起來,宋傅溫果然是把他當(dāng)個小玩意兒,床上對他那么兇,上完床就叫他狗,現(xiàn)在又把他當(dāng)個小傍家兒戲弄。 宋傅溫看著趙敬一下子沉默著低頭不回話,他慌神了,趕緊上前抓住趙敬的手,“你…你怎么了?” 趙敬抬頭,眼圈紅紅的,嘴角也緊抿著,他啞著聲音開口,“你…”發(fā)覺自己竟帶了點哭腔,又掩蓋式的清清嗓子,“你不就想玩玩兒我嗎,我知道我窮,沒文化,一個大男人還哭的讓人惡心……”他頓了頓,使勁兒閉了閉眼“你上次也玩兒過了,以后能不能放過我。” 宋傅溫越聽越心疼,他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趙敬內(nèi)心也是自卑脆弱的,自己的態(tài)度實在太過輕佻粗暴不顧趙敬的意愿,難怪他要傷心難過。 宋傅溫心下酸軟,手也不自覺的用力,趙敬疼得叫了一聲后他才愣愣地放手,趙敬又看他一眼,低著頭繞過他想開門出去。 宋傅溫趕緊轉(zhuǎn)身一把抓住趙敬的手,輕輕的松了松,圈住趙敬的手腕懇求的看向他,“……能不能聽我說完。” 趙敬有一點點抗拒,但還是答應(yīng)了,他又抱起手臂站在宋傅溫面前等他說話。 宋傅溫看著趙敬抱著手臂站在面前,趙敬開始也做過這個動作,但他以為是小狗害羞的推拒,不以為然地把這當(dāng)成了情趣,現(xiàn)在才知道這是趙敬想保護自己內(nèi)心不安的表現(xiàn)。 他的心臟仿佛被趙敬通紅的眼角狠狠刺傷了,酸澀柔軟的癱成一團,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哄哄他的寶貝。 宋傅溫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他張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談判桌上無往不利的宋總面對喜歡的人的時候也會變成啞巴。 宋傅溫懊惱的甩了甩頭,定下心來緊緊直視著趙敬的雙眼,“我很抱歉最開始那么強迫你,我一直以來的觀念都是喜歡什么就立刻要得到,忽視了你的感受,讓你傷心了,對不起。” “……”趙敬神色有些松動,但還是垂著頭站著。 宋傅溫又斟酌著開口“抱歉我私下調(diào)查了你,但我知道你家境不好,在這里生活也很難,你想去學(xué)點東西嗎?” (我真幾把不會寫哄人,憋死我了:?。ㄎ覍懙氖裁磶装选。?/br> 宋傅溫說的話是故意帶著引誘讓趙敬同意的,他可不想小狗以后都躲著他走,他知道小狗不甘于困在村子里,只是苦于沒有時間和金錢,這些東西他都可以給趙敬,他希望小狗能變得更好。 趙敬聽著宋傅溫的話,可恥的心動了,他確實如宋傅溫所想的一樣不甘于待在這里打工一輩子,這種從天而降的機會可遇不可求,他動了動嘴就想要一口答應(yīng)下來,可是他還是顧慮著宋傅溫的承諾可信度。 宋傅溫眼尖地看出小狗還在猶豫,立刻后退幾步攤開手,“我保證從現(xiàn)在開始不再碰你,你想去學(xué)什么都可以,我無條件的提供給你,你可以把這當(dāng)成是我的補償。” 趙敬終于點了點頭,“…嗯?!彼胃禍厍那氖媪艘豢跉?,苦中作樂的想,舍不得孩子套不著小狗,不就是近期不碰嘛,他就不信開了葷的趙敬能忍住。 宋總沒想到趙敬答應(yīng)后真的全無雜念地努力學(xué)習(xí),每天疲憊的倒頭就睡,完全沒機會讓他下手,他看著趙敬勤奮辛苦的樣子內(nèi)心也不忍折騰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隔三差五的沖涼水澡。 幾個月后趙敬有些躊躇地和他說起自己想出國學(xué)習(xí)的想法,宋傅溫表面爽快的同意了,內(nèi)心恨不得把小狗打斷腿鎖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可是不行,他眼看著趙敬眼里一點點亮起來,越來越多的自信和閃光在他身上出現(xiàn),各式各樣的人都喜歡他愛他,趙敬真的不再是之前那條小土狗。 他不能因為自己自私暴虐的占有欲就毀掉小狗,宋傅溫只是不舍得提了個請求,他想在小狗不忙的時候和他視頻見見面,趙敬猶豫了一會兒,答應(yīng)了他每周天下午可以聊一會兒。 但宋傅溫可不滿足于每周短短的幾個小時見面時間,還是隔著那么遠的距離。 趙敬剛離開沒兩周他就吩咐秘書推后接下來的行程訂了張機票追了過去,果然,趙敬真的很受歡迎,國內(nèi)外一樣的討人喜歡,宋總遠遠看著一群人圍著他的小狗嘰嘰喳喳,酸的牙都快咬碎了。 趙敬剛出國,自己也不太習(xí)慣,突然聽到有熟悉的聲音叫他名字,驚訝的抬頭望去,宋傅溫正遠遠站著看向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立刻拔腿向他走來。 趙敬就站在原地看著宋傅溫背著光一步步朝向他靠近,耳尖悄悄的變紅,宋傅溫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他的小狗害羞地躲避著他的視線,但還是站在原地耳尖通紅的等著他。 宋傅溫欣喜若狂的快步走到小狗面前,你了半天沒吐出一個字,干脆一把捧起小狗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唔!”趙敬輕輕的推了他幾下沒推動,索性也不推了,被吻的無力的胳膊也掛上宋傅溫的脖頸。 兩年時間,宋傅溫一直往返于兩個國家之間,即使是公司事務(wù)堆積如山了也雷打不動地坐上飛機去看他的寶貝,在飛機上通宵處理完工作后又神采奕奕的把小狗摁在床上折騰。 偶爾累極也強撐著不讓趙敬發(fā)現(xiàn),在趙敬疲憊地睡著后在他嘴唇上輕柔的印下一個吻,輕輕的推門出去趕飛機回國。 時間慢慢過去,兩年轉(zhuǎn)瞬即逝。 這一天,宋傅溫滿臉笑意的開著車前往機場,溫柔的和視頻里的人聊著什么,他看向鏡頭里的自己,眼神柔和膩人,滿是喜悅。 我的趙敬,我的寶貝小狗,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