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錯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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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渤海王和臨川王來了?!?/br> 渤海王元鐸、臨川王楚旸和淮南王尹霆浩是如今最為勢大的三個陣營,撇開這些不談,元鐸和楚旸本身也俱是人中龍鳳。 元鐸今年二十歲,十七歲便繼承王位,說來元鐸本非渤海王嫡長子,而是次子,其兄也素有美名,但不知怎么的,王位反倒落到了元鐸頭上,據(jù)聞他俊美無比,體格俊偉,又是文武雙全,弓馬武藝俱精,除了其兄,渤海一帶一干少年郎難出其右。 楚旸今年二十三,十歲被立為世子,便能駕馭全局,處理問題及時妥切,聽斷如流,老臨川王去世后,更是勵精圖治,多傳他神武雄略,乃一代之英主,據(jù)說不光生得英俊瀟灑,還博學(xué)多聞,性情豁達(dá),風(fēng)度超群。 至于那尹霆浩,既然沒來,不提也罷。 能同時見到元鐸、楚旸二人,也算是難得的一場盛景。 沈落寒命人請他們進(jìn)來,不多時便見著兩個高大挺拔的青年步入門內(nèi),一個眉劍目星,氣字昂揚(yáng),一身利落的紫色勁裝,顯得他身形修頎,英姿颯爽,另一個身穿窄袖胡服,腰身束著暗黑燙金邊的腰帶,足蹬黑色長靴,他五官深邃,皮膚比一般女子還要白皙,沈落寒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們誰是誰。 至于元、楚二人,知道眼前容色逼人的夫人乃顧修遺孀,又是為長輩,不敢多加打量,請安問好,皆是溫和有禮,尊重有加,叫沈落寒對他們印象也極為不錯,聊了幾句家常,便讓人去請仙儀過來。 仙儀早知道了母親為她相親一事,雖然她并不屬意那兩人,卻也不好過于忤逆母親的意思,裝扮了一番,便往前廳去。 不一會兒,但見好一個神女天仙,款款而來,身后似有煙霞輕籠,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味,簡直看呆了一干人等。 “母親萬福!”仙儀先是朝著母親行了禮,沈落寒對這個女兒也極為滿意,微微頷首道:“仙兒,這是渤海王和臨川王,還不和他們見禮?!?/br> “給兩位王爺請安!” “沈姑娘不必多禮?!?/br> 渤海王元鐸饒有興趣的打量仙儀,且不說她天生鳳命的批言,單憑顧修之女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對她感興趣了。 何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此絕色,若能得之,如何不是美事一樁。 相比之下,臨川王楚旸的神色就顯得平靜多了,仿佛并不為仙儀的美色所惑。 沈落寒原本就意屬楚旸,看到他的表現(xiàn),自然也更滿意。 沈落寒雖然意屬楚旸,卻也沒有要將仙儀直接嫁給他的意思。 因他二人同時求親,為了公平起見,便設(shè)了兩局比試,誰能勝出,就有資格娶仙儀為妻。 這兩局比試,一文一武,文比才思筆墨,武斗騎射拳腳。 就像他一樣,文能安邦,武能定國。 他二人時間也珍貴,為了不耽擱他們時間,次日一早便開始了比試。 在文試中,兩人的表現(xiàn)都可圈可點(diǎn),未分出個勝負(fù)。 至于武斗,沈落寒卻沒有讓他二人真正交手,而是定了一場擊鞠賽,下午開始,他們雙方可各找十人,組成一對,最后以團(tuán)隊(duì)成績定輸贏。 擊鞠也就是在馬上打球,與蹴鞠并列為時下最流行的競技,幾乎沒有哪個年輕兒郎不會的,此舉也不算為難他們。 鞠場便設(shè)在小島中央的空地上,沈落寒特意吩咐人把場地收拾了出來,南北各設(shè)一面球門,為了公平起見,還請了兩個極擅擊鞠的裁判來主持大局。 沈落寒自然也想瞧瞧他們誰更勝一籌,當(dāng)然把仙儀帶過去也自有她的用意。 她們母女過來時,場上英姿勃發(fā)的少年們賽的正起勁,仙儀一眼就看到了秦翊,他已是滿頭大汗,陷入幾個人的圍攻中,才俯身將木球重重?fù)舫觯鸵娚韨?cè)一人來襲,他躲閃不及,險(xiǎn)些栽下馬來。 仙儀嚇的呼吸一窒,下一刻秦翊已是突破包圍,人也重新坐回馬背,仙儀懸的一顆心也暫時放下了。 這場擊鞠著實(shí)比她從前見過的任何一場都要來得精彩,楚旸和元鐸的表現(xiàn)無疑最為耀眼,但仙儀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秦翊身上,在場的人都不是瞎子,自然都看出了其中的意味,心情最復(fù)雜的卻也并非楚元二人,而是趙哲謙。 之前在賽場上見到她時,也是心跳加速,情緒前所未所的亢奮,也極力在她面前表現(xiàn),更是關(guān)鍵時刻進(jìn)了球,為所在的戰(zhàn)隊(duì)贏得了勝利,但他的心情卻非常糟糕。 那夜之后,她便搬離了梅苑,不知所蹤,趙哲謙尋不到她,心也像缺了一角,著實(shí)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今日終于得見,她的眼里卻只看得見秦翊,趙哲謙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 他也算明白了,原來她就是沈仙儀。 秦翊沒少和他說起過他二人之間的甜蜜,今天一見,他也絕不懷疑她對秦翊的心意,可若她心里裝的是秦翊,又何苦來招惹他。 又為什么偏偏是秦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