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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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嗎?” “回尊主,他一直不愿離開,屬下計劃在他熟睡時將他移至城外。” 卦情坐在王椅上,戴著面具讓人無法揣測他的神情,“好歹是個孕夫,也別太魯莽了。” 侍衛(wèi)有些不滿,“尊主,您也太柔和了,歷代魔王都沒有如此大度……” “所以他們只是魔王,而我是魔尊?!必郧槔渎暤溃骸澳阍偃査灰x開,如果他還不想走,你就將他帶到我這兒來?!?/br> 侍衛(wèi)想都不用想,那個不要臉的孕夫肯定會選擇留下,果不其然,兩個時辰后,侍衛(wèi)黑著臉把保牛從牢里帶到魔尊寢殿里。 卦情見人來了后,揮手讓侍從都出去,偌大的寢殿里只有他們二人。 保牛滿目期待,“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卦情一頓,“不要多想,我找你來,只是想問問你和萬念宗是什么關(guān)系,以及我和萬念宗有什么淵源。”他真的好奇,自己為什么聽到萬念宗會如此生氣,恨不得把那個宗門一舉消滅。 保牛希望衣可冉早日恢復(fù)記憶,也是一五一十的把兩人從相識到結(jié)為道侶,再到衣可冉被掌門陷害入魔,掉下懸崖的事全說出來。 卦情也沒說他信不信保牛說的話,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保牛的肚子,“你的意思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 之前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由對方說出來,保牛覺得臉上爆紅,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卦情:“我不信,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會懷上孩子?再說了,修士修為越高生育能力越低,你說我是衣可冉,已經(jīng)是個元嬰修士,怎么可能會再有后代?還是說你們有什么仙丹可以讓男子也受孕?” 保牛自然不知道他能懷孕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掌門給他偷偷吃了孕子丹,在他認(rèn)知中,自己會懷孕就是因為那特殊的下體。 卦情見他扭扭捏捏的說不出一句話,嗤笑道:“不是說我是你伴侶嗎?這點事也不愿意跟我說?” 保牛有些懊惱,他什么時候會對衣可冉有隱瞞了?以前哪怕是青天白日的在野外,只要對方想要他,他也是二話不說的脫光了褲子撅著屁股讓人cao,現(xiàn)在到了魔界反而扭捏得像個未出閣的少女,屬實不該。 他露出一個憨厚的笑,“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只是我這肚子太大,褲子怕是不好脫?!?/br> 脫褲子? 為什么要脫褲子? 呵,我到要看看你能給我看什么大寶貝。(王的蔑視) 站著是不好看到那里的,保牛便扶著肚子坐到床榻上,慢慢的分開雙腿,讓卦情看清了那塊軟rou。保牛已經(jīng)許久沒被滋潤過,yinjing軟成小小一根耷拉在那里,兩瓣軟rou緊緊閉鎖著,在卦情的注視下有些許濕意。 “倒是挺有意思?!必郧橥蝗徽f道:“你那里出水了?!?/br> 保牛鬧了個大紅臉,他也知道自己下面濕了,孕夫本就欲望強烈,要不是一直找不到衣可冉,他身心俱疲,身體敏感度下降許多,現(xiàn)在衣可冉就站在他面前,那些消失的欲望又回來了。 “你……”他眼中含媚的看著卦情,這種表情在一個俊逸大漢的臉上多少有些違和,但卦情不知怎么覺得保牛比那些魔女魅惑多了,起碼會有一種心窩子被人用羽毛撓著的瘙癢感。 雖然保??诳诼暵曊f他們倆是夫夫,但他確實沒有任何記憶,現(xiàn)在這個情況在他眼中就好像是他在被一個有夫之婦勾引,骨子里的劣根性被激發(fā),他突然很想把面前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狂cao一遍。 “對一個陌生男人張開腿,你夫君知道你這么sao嗎?” “你、你就是他?!?/br> “我戴著面具,你怎么就確定我是他呢?” 保牛目光堅定,“你的樣子早已刻在我心里,哪怕就是一個背影,我也能認(rèn)出來。” “是嗎?”卦情的手來到自己面具上,輕輕的將面具摘了下來。 映入保牛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無暇的面孔,很美……也很陌生。 如果是衣可冉的長相讓人如沐春風(fēng),那卦情的長相便是妖冶得讓人心生恐懼。 保牛喃喃道:“怎么可能?”他怎么會認(rèn)錯? 但事實就在眼前,他確確實實是認(rèn)錯了人,不僅如此,他還在這人面前露出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他掙扎著要把褲子穿上,卻被卦情用術(shù)法定住身體。 “你后悔了?不過已經(jīng)晚了,攔我鑾車的罪,就用身體來還吧,我還沒cao過懷孕的人呢?!?/br> 魔族大都喜于玩弄人心,看著瀕臨崩潰的保牛,卦情莫名的心情大好,他忽略掉心中那突兀的不舍,沒有告訴保牛他在摘下面具前的一瞬間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自己原本的樣貌怕是和那個名為衣可冉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 “不、你別碰我!” 卦情伸手解開他的衣服,潔白如玉的手指撫過那高聳的肚子,安慰道:“你別太激動,萬一把他的孩子傷到就不好了,你讓我cao上幾回,有了夫妻關(guān)系,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讓這個孩子叫我一聲干爹?!?/br> 保牛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他對自己的自信十分后悔,如果時間能重來,他一定會在對方巡城的時候……別說跪著,趴著都可以! 卦情的手已經(jīng)來到他的下身,他能感覺到對方伸出了兩根手指在xue口處打轉(zhuǎn),剝開兩片yinchun后伸到里面去捅捅摳摳,把他原本泛水的雌xue玩得更濕。 保牛在此刻痛恨自己過于敏感的身體,易出水的體質(zhì)方便以前的愛人進入他的身體,現(xiàn)在也方便了這該死的魔尊侵犯他。 “你這里也比尋常男子要大,是出奶了嗎?”卦情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對著他鼓起的胸又揉又捏,保牛在懷孕五個月時,胸部便變得漲大松軟,有時似乎能聽到里面晃動的水聲,毫無疑問,這是在為寶寶出世后準(zhǔn)備食物。 魔尊大刺刺的說道:“有奶水的話,不要喂那臭小子了,都給我喝吧?!?/br> 保牛氣得發(fā)抖,“你休想!” “哼,你可拒絕不了。”那只探詢著他雌xue的手突然大肆抽動起來,把xue內(nèi)玩得“滋滋”作響,一股又一股yin水從xue里噴出,好似要把以前藏起來的水全都射出去。 卦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熟練,只把這歸于魔族的種族天賦,抽出手,抬起保牛的雙腿,扯下褲子扶著jiba就插進去。 “不要——”一被插入,保牛就沒再掙扎了,現(xiàn)在木已成舟,他像個人偶一樣躺在床上,除了眼角處一直涌出淚水,沒有多余的話語和動作。